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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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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躺了很久了。水钟里的箭竿已经走过好几根刻线。

透过床头窗,他将繁忙的玫瑰园尽收眼底,甚至能看到园子外面的热闹。

他平躺着,把摘来的花瓣贴唇上,用力一吹,花瓣被吹到脚边。他自认无聊地笑笑,调整了气息,这次花瓣陡然一转,斜斜飘进衣领里。

或许是因为太无聊了,他来回吹了很多次,花瓣都没落在他想要的位置。

最后一次,他调整吐气的方向,花瓣终于落到嘴角。他比较满意了。

他伸出舌,用舌尖勾住花瓣,利用唾液把花瓣带入口中。

与此同时,房门猛地吱呀一声。他侧过头,一眼瞥见门口的卢卡斯。

卢卡斯换回了奴隶的麻布粗衣,一只手僵硬地搭在门边。他的眼睛略微睁大,呆愣得像一座大理石雕像。

“卢卡斯,你怎么来了。”赫伦慵懒地说。花瓣嵌进他的嘴里,随嘴唇的开合而动弹。

卢卡斯偏过头,喉头滚动一下,“您好像玩得很有兴致。”

“得了吧!医生不让我动弹。天知道我困在这床上有多憋闷!”

卢卡斯随即提议道:“我可以背着您去外面走走!这几天是花神节,街上特别热闹。我看到很多人带着花环、在街边排队领葡萄酒喝呢。”

“哦,卢卡斯。”赫伦幽怨地瞧他一眼,“我可不想让整条街的人都知道我崴了脚。你也知道平民们总会找机会说贵族的坏话。”

卢卡斯想了想。许久,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去园子里帮忙干活,晚餐时再过来给您送饭。”

……

赫伦是被卢卡斯摇醒时,已经是下午了。

无聊使他困倦。他手拿蛋糕搭在胸口,嘴边尚有残留的蛋糕屑,就这么不加整理地睡着了。倘若在平时,他会把这种行为轻蔑为“对高贵血统的辱没”。

他下意识用手背挡住眼睛,透过指缝睁开眼,隐约看到卢卡斯的脸。窗外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卢卡斯……”他哑着嗓子说,“晚餐先放一边去……”

“我可不是来送饭的,”卢卡斯笑笑,“我是来带您出去玩的。”

“天啊!我说过了,我不要去大街上丢脸!”

“我知道。我不是带您去街上,只是在花园里。”

“花园里?!”

卢卡斯没有再回答了。他挽住赫伦的肩膀扶起来,将他的胳膊搭在脖间,一下子就把他背起来。

两人来到玫瑰园偏僻的一角。这里有一座勉强算作小山的土坡,坡度还算平缓。

只是这土坡像穿件花瓣衣服似的,在夕阳下竟显得浪漫可爱。

数不清的拱门紧挨着竖在坡上,每个拱门有人的半个身子那么高,包裹着厚厚一层玫瑰花瓣。

远看过去,就像沿着土坡画了一条玫瑰红的粗线条。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赫伦惊讶地问。

卢卡斯侧过脸,眼里盛着神秘的笑。“我们得快些。等天黑下来可就没得玩了。”

他走到拱门尽头的轿子旁,赫伦坐了上去。

卢卡斯弯腰推着轿子进入上坡。

赫伦扎入花瓣围成的甬道,像打开一个新世界。

阳光透过花瓣间的罅隙,如箭矢般漏进来。那是一种类似于流金或沙漏的颜色,幽幽地照亮玫瑰甬道。

赫伦闻到浓烈的、馥郁的玫瑰香,从鼻腔灌进狠狠冲向脑袋上方。随着轿子升高,他的心跳愈来愈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脸和眼睛被映红,视野被玫瑰红充盈,夹杂着漏沙般的阳光;好象伸手一接,就能捧过一把金沙似的。

“好玩的还在后头。”卢卡斯在他身后笑道。他气息轻喘,后背冒出薄汗,推人上坡不是件省力气的工作。

终于,两人到了坡顶。

卢卡斯指了指下坡的尽头。“我会在那里接您。您看到我之后,把轿子往前压、让它滑下来。”

赫伦点点头。

很快,卢卡斯在尽处出现。

由于视觉的缘故,拱门的尽头缩小成玻璃球那么小,而那张野性的脸孔就那么嵌入,正好镶在满眼玫瑰中央。他朝赫伦伸出双臂,温和地微笑着。

赫伦两手抓住前侧的粗木棍,身体前倾,轿子随即滑下来。由于坡度较缓,速度还算不太危险。

下坡的感受大为不同。

他错觉自己在飞翔,而尽头外是花神的国度。时间被无限拉长,他觉得自己变成一瓣巨型玫瑰,在同类的兄弟姊妹中横冲直撞。他蹿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激动,身体欢快地颤抖,汗毛根根竖立,毛孔逼出濡软的汗水,甚至毫无章法地乱喊乱叫。这种狂喜使他好象回到第一次吹哨子的幼时,近似的心境完美地重叠,时空错乱,他感觉自己又重生了,这次是回到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卢卡斯稳稳地接住了他。

“卢卡斯!”赫伦倾身抱住他,“我的天啊!噢你这个家伙……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卢卡斯同样情绪热烈,嘴唇轻轻发颤。他推开赫伦的肩膀,盯着他近乎失焦的眼睛问:“您开心吗?主人?”

“我他妈太开心了!”赫伦捶着他的肩膀,“天呐我不该说脏话……但是去他妈的,我现在就是想说!我开心地快死了!”

卢卡斯把轿子转个方向,推着它上坡,轿子沿着土坡的另一侧滑下去。

他们玩了很多次,直到夜空升起月亮,太阳光完全消失才停止。

卢卡斯疲累地靠在土坡上,脸上有一种近似幸福的微笑。他身边是意犹未尽的赫伦。两人并肩坐在地上,头顶洁白的月亮。

“这些拱门是哪来的?”赫伦静下心来,才想起要问。

“我去了街上,碰到剧团在街头表演。他们在演花神芙洛拉诞生的故事。我和他们作了个交易,把他们用完的道具给搬过来了。就是固定拱门时费些功夫,我用了很多胶和长钉。不过……应该庆幸这只是土坡,而不是坚硬的石坡。”

“交易?!什么交易?”

卢卡斯拎起奴隶装束的前襟,狡黠地微笑:“我把您给我穿的丝袍给典当了。”

赫伦呆愣住,故作生气地说:“私自典当主人的财物,罚你今晚不准吃饭。”

“好好好……”卢卡斯笑出声来,“我甘愿受罚。”

他休息一会儿,背起赫伦回到居屋。太阳西落,他的主人该吃晚餐了。

奴隶们已备好丰盛的餐食。油亮的小香肠作开胃小食,用茴香煎制的薄饼,橄榄油滋烤的鳕鱼。鱼酱成坨装在银盘里,麦片粥洒有什锦蔬菜,倒在杯中的葡萄酒还能用来蘸面包。

卢卡斯扶着赫伦坐下。汗水使他的脸湿乎乎的,在烛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他把流淌到下巴的汗滴一擦,就要转身离开。

“喂。”赫伦叫住他。一把拉开旁边的椅子,手指轻扣了扣椅背,“坐下来和我一起吃,算我赏你的。”

周围的奴隶们不可置信地愣住,卢卡斯感到全身的血直往头上涌。

第9章 冤家登场

自这顿受宠若惊的晚餐后,卢卡斯一如既往地生活。他仍遵循本分地站着或蹲着吃主人的剩饭,和其他奴隶一样。

与主人共食的殊荣如昙花一现,似乎没给他带来任何改变。就这么清清淡淡地过去了。

玫瑰园的生活没有持续很长。赫伦脚伤痊愈后,两人便乘马车回到家。这次,他们没有做多余的停留。

风尘仆仆地走进中庭,赫伦从天井里掬一捧冷水洗把脸。

他的眼睛因碰触生水而酸涩地乱眨,难受中瞥见范妮跑到眼前,双手捧住自己的湿脸。

“赫弥亚!”范妮担忧地摇晃他的脑袋,“我听说你差点被杀了!天啊……”

赫伦被摇得头昏脑涨。他扯下她的手,安抚道:“哦母亲,我还没死呢……”

范妮急切地满脸涨红。这是不太自然的红润,像苍白的脸抹一层红脂粉似的,额前的黑曜石也歪向一边。

“赫弥亚……你知道我不能再失去一个波利奥了……”

赫伦替她把黑宝石挪正,后退一步,像只袋鼠似的蹦跳一圈,冲她伸出胳膊:“您瞧,我的胳膊还好好地连在肩膀上,腿还能乱跳!”

“噢,我的小赫弥亚……”范妮被他刻意的滑稽逗笑了。

“是我的奴隶救了我。”赫伦指了指身后的卢卡斯,“他是个勇敢忠诚的角斗士。”

范妮眸色一变,飞快地瞟了卢卡斯一眼。

“母亲,我想问您一件事。”赫伦没注意到她轻微的异常,“您知道父亲曾经有过一枚红印戒吗?还有一只小金盒?”

“我可不知道他有什么金盒。不过红印戒……”范妮脸色难看起来,“普林尼以前戴过很长时间。但他说……他把戒指送给他最爱的人了,才换戴了黑印戒。”

“最爱的人?!可他那个时候已经和您结婚了!连我都出生了!”

“我和他是政治联姻,赫弥亚。”范妮有些忧伤,“我可管不住他的心。”

“可您爱他不是吗?”赫伦神情复杂。

范妮的眉头颤动两下,消极地沉默下去。

赫伦继续问道:“那……他最爱的人是谁?”

“是他的堂姐,这是普林尼亲口告诉我的。”范妮说,“可她在我认识普林尼之前就死了。我也很奇怪,他是怎么把印戒送给一个死人的。”

“堂姐?那她也姓波利奥了?”

“是的。她还没结婚就死了,葬在波利奥的家坟里。”

“她叫什么名字?”

“克奥佩拉。”

一切仍是疑点重重。

赫伦不得不猜想,红戒在克奥佩拉的坟墓里。普林尼是波利奥的家主,他有权利掘开祖坟。可外姓的布鲁图斯又是怎样得到红戒的呢?难道父亲最爱的不是克奥佩拉?难道他把红戒送给他相好的寡妇?倘若如此,为什么布鲁图斯现在不来讨要家产、要等到半年后呢?

范妮身体孱弱,她经历激动和伤感,很快就面色泛青了。

弗利缇娜用薄荷水为她擦脸和手,扶着她慢慢走回屋里。

这时,辘辘车轮停在门前,有几个奴隶从马车里搬出几只巨大的鸟笼。

他们将鸟笼拎到中庭,堆垛得十分整齐。稚嫩的鸣叫宛如沸腾开水的热雾,迅速充盈整个庭院。

“主人,您订的仔鸽到了。”奴隶恭顺地说,“这些都是刚出生的幼崽。”

赫伦当然记得这些鸽子。当年为了圈养信鸽,他可没少费心费力。只是他并不擅长养鸽,或者这些鸽子太无情无义。它们刚刚会飞,就被天空勾走了,一个也不剩。

“退了。”赫伦瞥一眼说。“懒得养这些叽叽喳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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