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穿越之童养媳结局 > 第75节

第7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公公谬赞了。”方沉碧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过了很久都没听到前面老者的下一句话,直到很久,快要出宫门的时候,那老者转而将方沉碧带到了一处树影深深的角落,老者站住脚,扭过身,朝方沉碧拜了一拜,道:“老奴这里多言一句,望蒋家夫人能把这话放心上。”

方沉碧有些惊诧,只觉得今日的事情更加玄妙了,只道:“洗耳恭听。”

老者咳了一咳,道:“裴家可是是非之地,能躲则躲,蒋家也会树倒猢狲散,夫人还是早先给自己留条后路,莫要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方沉碧疑道:“您的意思是?”

老者微微一笑,答:“有些事夫人莫问,不知道总比知道了要好,而有些事只能死在时间里,何必再多问,对谁都不是好事。”

“公公缘何帮我这一遭?”

“因果相承,我中了因,我还要收果,这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环环相扣的,谁也跑不到的。”

“公共这话,我听得模棱两可了。”

老者寻思了片刻,又问:“可知令堂是否唤名挽香?”

这下轮到方沉碧怔住,这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方安无数次的提起这个名字,她只是在出生那一会儿看过女子死去的最后一面,是美人,这么多年过去,恍惚间,也觉得自己似乎跟那女人面目相似,但时间过去太久,这样的记忆也是不够清晰。

“走吧,待久了要有人怀疑了,我这话你可要放在心头,切记,切记。”

方沉碧被李公公送到宫门口,老者弯腰鞠躬,轻声道:“早有马车等在这里接您回去了,奴才只送您到这里就好了,夫人自己多加小心,京城不宜久留,清河县亦是,裴少不可依,那蒋公子也是一样,远离是非之地,明哲保身。”说罢,老者转身离去,留方沉碧一头雾水。

正这时,马车的帘子掀了开,里面下来一个人,身影高大,面容清俊,表情被隐在灯笼微弱的光影之后并看不清晰,只看他走的很快,几步便来到方沉碧面前立住,道:“快上车,外面风凉。”

一路上,裴非并未说话,只是紧紧的攥住方沉碧的手,让她拉不出来,到底是方沉碧忍不住了,问:“裴公子,你这样做合乎礼节吗?”

裴非不做声,眼睛亦望向窗外,好似什么事也没有。过了片刻,裴非开口:“以后我姐姐再宣你入宫,你不要去。”

方沉碧轻蹙眉头,不答反问:“娘娘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

裴非扭头看她一眼,道:“她认识的不是你,而是另一个人。”

“谁?”

“曹挽香”

“她是谁?”

“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女人,十几年前死了。算一算,她死的那一年应该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年,你说可是巧了?”

方沉碧扭头,看着正盯着她的裴非,淡声道:“如果不是天下还有长相相似的人,那么这个曹挽香有可能是我娘,现在你可否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你们都在提起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一个逃犯。”

这个答案说的方沉碧心头一惊,反问:“逃犯?什么逃犯要被上至宫中贵妃娘娘,下至京城大家裴家关注不已的?说一句逃犯未免太模棱两可了。”

裴非凝眸看着方沉碧,淡声道:“等你看了一样东西之后,也许你就明白了。”

回到裴家已经月过树梢头,方沉碧先是看了看孩子,璟熙吃过药,已然安睡,方沉碧嘱咐了下马婆子就跟着裴非去了后面的书房。

夜色正浓,黑漆漆如墨泼,一轮月过了树梢,好似一只暗淡铜黄明镜挂在半空,推开书房门,一股子淡淡松香味道传来,裴非打头先走,方沉碧跟在他身后。绕过两道门,终于进了里间儿,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裴非上前,熟练的找到火折子利落点了火,一霎时房间恍恍惚惚的亮起来了,晕黄的灯光一下衬出墙上那副真人大小的画作清晰无比,方沉碧一怔,上前细细一看,不由得大惊。

若说当年那女子死前,方沉碧只是无意一撇,看的也并非十分清楚,只是觉得她十分漂亮,等到方沉碧渐渐长大之后,也觉得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可时间隔得太久,方沉碧并无多想,如今看到这正画作,原本已经在心里模糊的影子顿时清晰起来,她几乎可以肯定,画上的女人就是当初因为难产血崩而死在牛背上的那个所谓的“母亲”。

“死不是觉得似曾相识?”耳边,裴非的声音近了,他走上前来,似乎轻轻一笑道:“你跟她真的很像。”

方沉碧满是犹疑转过头,与裴非面面相对,问:“这人与你裴家何干?”

裴非展目,看着画中绝色女子,道:“说来这个曹挽香也是一方人物,出身也不过是个市集人家,可就是凭着这样一幅上上的相貌,从裴家一路爬上龙床,闹翻了裴府,也翻了王爷家,最后还差点翻了后宫。”

方沉碧表情略略沉了沉,听裴非接着道:“可到底只是个每什么背景出来的市井丫头,我爹宠她,王爷看上她,连皇上也喜欢他,可那又如何?”

裴非的表情渐渐冷起来,道:“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罢了,就算她再美,再有心计,可她翻云覆雨的范围就只有巴掌大那么一点。最后到底是谁下的恨手也不可知,也许是我娘,或许是裴府的主家母,再或许要更厉害点,王妃?皇后?贵妃?还是什么的,总之,曹挽香突兀的一夜消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肯再去找她,死了便死了,没了便没了,无人追问,这事儿也就这么搁下来了,直到二十年后你的出现。”

方沉碧有些消化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道是像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定定看着裴非的脸,半晌,终于开口:“长得像就说是母女?未免太荒唐了些,我大体听说我的母亲叫挽香,但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曹挽香。”

裴非点点头,晕黄灯色晃着他的脸,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莫名的诡异,他跟道:“可方安遇见你母亲的时间,当时的种种迹象来说,这个挽香应该就是曹挽香无疑。就算你或者贵妃娘娘曾见过这个曹挽香,可那时候你们也无非只有几岁龄,二十年过去,怎可记忆的那么清楚深刻?见过也罢,难道连曹挽香消失前已怀有身孕也无人知?既然都是无人知,恐怕此挽香与彼挽香恐怕就不能混为一谈了。”

裴非伸手伸指轻抚画中女子的脸,眼光迷离,似乎陶醉一般,道:“其实我并未见到过曹挽香本人,只是我姐姐年幼时候曾见,她也记并不清楚了,只是你可知我如何得到这幅画的?”

方沉碧并做声,听裴非自言自语道:“这幅画是家父所存,他生前曾派人找到曹挽香几次,但都已无果,恰好一日便给我撞见,这幅画一直存在他的书房,直到他去世方才落在我手里。”

顿了顿裴非又道:“不过据我了解,曹挽香当初被害,可能跟她怀了身孕有关,我父亲似乎也知情,但具体还是谁的,曹挽香应是没有说明白,我父亲也不知,后来曹挽香人间蒸发,这件事就更无从提起,更可笑的是,曹挽香失踪之后再也没人提及她,没人找过她了。但有一点是巧合的,就是曹挽香怀身孕消失之时,与清河县方安收留你娘的时间基本吻合,再就是你的出生时间,根据曹挽香把脉的月份来看,也是丝毫不差。”

“人心纸薄,走过就算过了,还有什么好找的。”方沉碧扭过身,微微仰头,看着裴非的脸,突然一笑,如月夜下昙花一绽,饶是美的惊心动魄:“我与你有仇?”

“也谈不上。”

“你让我知道这么多,无外乎又是交易罢了,我手里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不成?”

“有,也没有。”

“裴公子请讲。”

“要你嫁给我。”

方沉碧原本反击的话顿时停在嘴里,实不知该说些什么。

裴非轻笑,转而伸手抚上方沉碧的脸,一字一句道:“便是你我是兄妹,我也要这么做。”

方沉碧后退一步,声色有些冷,道:“裴公子,请自重。”

裴非并不恼,反而是一笑,道:“我知道你跟蒋悦然这回事儿,或许这跟你的儿子也不无关系,你不觉得璟熙长得太过像他三叔了吗?与蒋煦其实并不多像。蒋煦十几年无出,你怎得他子嗣?这些大家里的事情,我只会比你见得多不会比你见得少的,犹是蒋府大夫人那样的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呢。如今,如果还有人能帮你掩饰住你的出身,怕是只有我了。蒋悦然也护不了你,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反过来说,如果你的出现被其他人发觉,不管曹挽香是不是方安救助到的那个挽香,你都会死,说不定会连带着你的儿子,蒋悦然,甚至是整个蒋家都不得善终,至于方家,那会是第一个拿来祭刀的。”

方沉碧从书房出来时候,只觉得自己后背一身的汗,回到房间,孩子又开始发烧,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他三叔,此时,方沉碧更是担忧又揪心,这一夜都不曾合眼。

蒋悦然披星戴月的赶回了蒋府,一进门儿还没停住脚,这头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应是把蒋悦然当成偷腥的猫一样,一张大网罩住,扣得蒋悦然愣在当场。

蒋悦然怒道:“你们这都是干些什么?”

几个家丁倒是很憷这个三少爷,可没人敢过来放了他,只道是:“三少息怒,这都是老爷和夫人吩咐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少爷勿怪。”

“放我出来。”蒋悦然怒吼,却无人过来,只是将他捆的更紧实了。

大夫人来的时候,蒋悦然被捆绑成粽子一样,正盘腿坐在地上,满身都是泥土,狼狈的不得了。

“你这不孝的儿孙可算是回来了,这一次,你休想说走就走,不办好你的正事,想都别想。”大夫人无奈摇摇头,朝身边儿的几个家丁,道:“好看三少,不然仔细你们的皮。”

蒋悦然即便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敌几人,拼命挣扎了许久之后也体力不支,最后被几个人拖拉进了房间严加看守起来。

蒋悦然嚷嚷了半夜,始终没有人来,只有卓安过来送饭,劝了半晌也不吃,卓安急了,之前大夫人撂下狠话,若是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拿他算账,卓安实在不愿意趟这浑水,那次设计送方沉碧进了蒋煦的屋子,蒋悦然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卓安便是怕了,不愿意再去招惹自己主子。可毕竟把蒋悦然骗回来的还是卓安,这一步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卓安看着自己倔驴一样的主子,硬着头皮开了口:“少爷你且息怒,夫人这般也是为了您好,想来现在府上也是多事之秋,您就别再生事了,还是顺了夫人的意思吧。”

蒋悦然被捆的不能动弹,胳膊和腿儿早就僵硬麻木的没了知觉,他斜眼看卓安,道:“我倒是身边儿还养了一条我娘安插的狗,从前我当你也是无奈,偏知道我与方沉碧的感情,却还是背着我把他送给东边房里那位。现在看来,你便是做了走狗做出瘾来了,我居然还顾念什么主顾之情,到底是我蠢。”

卓安哭丧脸道:“少爷与夫人本就是母子两个,血缘连着呢,倒是这些下人可怜,平素哪里有什么说话的份儿,也没什么权利,主子说了什么,就算满心的不乐意还不是给压着的,我也不是乐意这样做,可少爷说我不这么做还能如何?大夫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少爷难道不知道吗?”

“你便是惹不起她所以来惹我?”

卓安顿时嚎哭起来,道:“少爷,今儿就算小的丢了脖子上这个脑袋,也要把话说出来,方大小姐就算是对您再重要,还有整个蒋家更重要吗?少爷是蒋家的主事人,蒋家现在有难,您怎可为了儿女之情置与不顾,为这这点事就跟整个蒋家翻脸?少爷说,您这样做,谁不会认为方小姐是红颜祸水,少爷您是被女色迷得六亲不认,正事儿不做的纨绔子弟呢?”

蒋悦然听了,不怒反笑,道:“你懂个屁。”

卓安继续哭,道:“小的是不懂,可少爷您就懂了吗?方小姐与您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少爷即便再爱慕她,她也已经嫁给大少爷为妻了,就算璟熙小少爷是三少的骨血,可他是大少爷骨肉的事实是所有院子里的人都知晓的,您现在跳出来,岂不是害了方小姐和小少爷吗?不是再给整个蒋家丢脸抹黑吗?少爷可曾想过,您这样不顾一切,到底是

对还是错?难道您只想的只有你自己的幸福而已吗?”

卓安连哭再说,到底是什么都说尽了,以往藏在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的倒出来,反正也觉得这次蒋悦然是决议不会饶了他的,不如索性有什么说什么,到时候死也死个明明白白痛痛快快的。

蒋悦然被卓安说的一愣,咋听之下似乎在理,顿了顿,蒋悦然道:“也许你说的没错,可是我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保不住,还让自己的亲儿子认了别人做爹,我他妈还没死呢,你倒是说说,我连这些都做不了主,我怎么做整个蒋家的主?你倒是说说看?”

卓安词穷,抹泪儿道:“反正已经这般了,大少爷还在世,人人都认了方小姐是大少奶奶,不是三少奶奶,也知道璟熙小少爷是大少爷的子嗣,少爷您就算再有心扭转,也没法子了啊,总不可能时光倒转吧。我虽然能理解少爷一肚子的郁闷之气,可眼下都已经这样了,您还能怎么办?”

蒋悦然有些咬牙切齿道:“该是我的就还给我,该是他的就留给他,两厢犯不着。”

卓安又碎碎念了好一会儿,蒋悦然便闭目养神不再说话了,卓安看没辙,便打道回府跟大太太传话去了。大夫人闻言,倒是冷笑一声道:“这犟种是时候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不然岂不是上天了不成,我倒是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做主。”说罢,大夫人朝着身边刘婆子道:“陈家的婚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悦然回来,那么就照着该弄的弄起来,明儿一早就开始挂囍上去,我要后天娶媳妇进门,看他还怎么跟我斗。”

刘婆子点头,道:“都是预备好的,陈老爷那头儿可是早早就预备齐全了,后个就能嫁进来。”

大夫人幽幽道:“也好的,左右到了明年开春,宝珠的孩子也落地了,就等着悦然再给我生一个孙子,我就算死,也是能闭上眼了。”

刘婆子劝道:“夫人也别太上心了,三少这是倔,等着真的娶进门儿了慢慢会好起来的,哪有一辈子闹别扭的夫妻,只要您侄女脾气好点,别跟我们少爷一般认识,没什么事的,过个今日,少爷也就消气了。”

大夫人哼笑:“这孩子的脾气我倒是了解,怕是这恩怨没那么简单就了了的,我就是要逼他,逼到他跟那方沉碧越来越远,再也没有一分一毫的可能走在一起我才放心,不然这小子怎会这么轻易放弃?我生的孩子,我太了解他了。”

蒋悦然闹了一整天,却一口饭也不肯吃,等着到了夜半时候也没了精神,正恹恹的靠在床边儿闭目养神,正巧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蒋悦然并没正眼,开口道:“出去。”

那人不应,只啜泣的小声道:“三少,吃点东西吧,您这样糟蹋自己身子也是没用的,你若是病了,痛苦的也是你自己。”

听见声音,蒋悦然睁开眼,叹道:“原来你还在府里。”

茗香抹了抹泪儿,道:“茗香是少爷屋子里的人,自然要再这里等少爷回来的。”

蒋悦然苦叹:“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你等,若是他日有机会,我给你预备嫁妆,把你嫁出去。”

茗香闻言哭的厉害:“少爷不要嫌弃茗香,就算您心里一点分量也不曾给我留着,我还是愿意的,就算等到我死在这里,我也是乐意的,少爷不要管我便是,就让我守着,哪怕是一个房间,一件褂子,只要是能让我等,我就觉得满足了。”

茗香哭的仿若泪人儿,归在蒋悦然身边儿,把汤水拿出来,一边哭,一边儿喂他喝,道:“少爷心里有谁,茗香知道的,少爷想守着那人,可茗香想守着少爷,少爷心疼那人,可茗香也心疼少爷。少爷,您能懂吗?”

终究还是个性情中人,况乎是爱过人的人,蒋悦然心下里一软,苦笑道:“你又何必,这蒋府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若肯走,以后定会得到更好的,留在这守着一个人?可是值得?”

“值得,少爷不是茗香,怎知茗香的心?就像人人都觉得少爷为了方家小姐这样折磨自己不值得,可少爷自己觉得呢?是不是甘之如饴?是不是心甘情愿?茗香就是这样的想法,一样的。”

随后两人不再说一句话,茗香哭红了眼睛,将汤水喂完。起身时候,茗香劝道:“少爷不必跟夫人置气,有些时候你可软一些,如果方家小姐也是心里有你,想必也会甘心为你退一步,不会逼你的。”

茗香转身,往门口走,又淡淡道:“茗香每日都来,少爷要好好保重。”

素手扶门,方才听见身后蒋悦然开口:“怎么舍得她,我不舍得。”

茗香逃也似的关了门,倚在门板上忍不住哭起来,同是一世为人,竟是相差如此之多,她无论做什么,永远得不到少爷的一丝真心真意,而某个人什么都有不必做,甚至是排斥与逃避,可少爷还是对她一心一意,天意,当真是天意如此,可她真不甘心,真的痛苦的要命。

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蒋悦然只觉得困顿的不得了,他靠过去,开始想心里那个影子,眼皮越发的重,头也晕眩,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隔日一大早外面热闹的不得了,蒋悦然抬头便见窗外人影攒动,忙碌异常。隔会儿卓安又来,带了一堆人进门儿,身后人拿了很多东西,红红绿绿一盘盘的。蒋悦然还是头晕目眩,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尽管如此,见了那些人进来,还是生气异常,便开口道:“都给我出去。”

话出口,软绵绵的,好似一点力气也没有。卓安脸上僵着,脸色看着难看,他走过来,附在朝蒋悦然耳边道:“少爷且先忍耐一下,一有机会,我就放您走。”

身后几个人朝着卓安道:“快别墨迹了,赶紧抬少爷去洗漱更衣。”

蒋悦然也愣住,可无奈身体没有半点气力,原是气得很,却只能软软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没人理会蒋悦然说些什么,只是一股脑的上前,七手八脚的把蒋悦然搬出去,送进了隔壁。蒋悦然被脱光了放在木盆里,卓安帮他擦洗身子,蒋悦然突然就明白这一切了,他没力气,挥了挥手却被人按下去,就这么,蒋悦然被一路安排,已是一身囍服在身,满眼红成一片,人声鼎沸,到处都是贴着的喜字儿,所有人似乎混成一团,他软软的靠在椅子的软靠里,歪着身子,一脸铁青色。

新娘是蒋家祝待蒋悦然娶进门的,旁侧的人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喜娘搀扶着新娘子一步步走进来,蒋悦然却只能眼看着面前一瘸一拐的新娘朝自己走过来,不用想,也知道喜帕下的那张脸是谁。

恨,那种恨意贯穿了蒋悦然胸怀之中所有的角落,纵然是当年被茗香骗过,可毕竟只是个陪房的丫头,可现在陈莹莹分明已经是明媒正娶的架势,若说天下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在他这里得到这样待遇,那也只是方沉碧而已,万万不可能轮到其他任何人。

袖子下的手,紧紧握起,可却软绵绵的只能勉强握成拳状,等着新娘走到面前,蒋悦然又被人扶起,他挣扎不住的挣扎,却丝毫没有半点作用

第七十四章

蒋悦然挪眼朝前看去,但见自己父母姨娘坐在那边,皆是一副喜事临门的表情,还有陈家老爷,满脸笑容藏也放不住,一双三角眼看向蒋悦然,那志在必得的笑容实在惹眼。

目录
穿成皇太女后搞基建选夫记之侯门长媳带着空间到八零神龙他在星际养猫锦衣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