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穿越之童养媳夫郎 > 第9节

第9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方沉碧自是知道宝珠心思,便实话实说,另外她也觉得自己的出身没什么好自卑的,更没必要装高贵装出身好,于是微微一笑:“姐姐辛苦了。”

再说蒋煦,听了这一番对话,也觉得宝珠似乎做得过了火,有道是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本就是一个屋子里相处着,和善退让总不是错,若是闹着别扭着,他看了也烦。

于是翻了个身,宝珠见势,赶紧上前,弯了腰探近身子,轻声问:“少爷醒了?”

“嗯。”蒋煦轻应着,由宝珠扶起身靠在床头,他抬眼看方沉碧,见她背着光,轮廓突然不明起来,只有那一双眼,潋滟流彩,十分夺人眼目。

“小姐伺候少爷洗把脸,我先去给少爷热点甜汤喝。”说完,喜滋滋出去了。

方沉碧端盆,倒水,边帮蒋煦洗脸,边问:“少爷您用过汤了之后可否匀我些功夫?”

“做什么?”

“想让少爷教我执笔练字,今日去书房上课,夫子教我念了百家姓和三字经,我默得牢了,就是总写不好。”

蒋煦擦了脸抬起头看方沉碧,见她看着自己软软笑着,不知怎地心头一动,有些尴尬的别过眼,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可便是如此,方沉碧心里已是有了数,许是对于贫苦的人来说,被需要被依靠是件劳心劳力的事,不值得暗自欣喜,可对于蒋煦来说,即便是锦衣玉食,奴婢成群,却总不能满足他的心。

他要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跟常人无异的满足感,人人皆当他只是卧床的病痨,若是有人令待他不同,便是无意之中慢慢拉近彼此的距离。

她的确不愿同这园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争宠夺爱,可不得不承认,在这里活下去,确是需要些手腕脑筋,有时候活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蒋煦每日的生活本是极其无聊,不能出屋,不能看书,除了小睡,便是对着屋子里的摆设发呆。听方沉碧之前那么一说,倒是觉得似乎有些意思,随便吃了几口甜汤之后,就等着方沉碧练字。

再说翠红和马婆子在外面等了半晌,也不见人回来,又去大夫人的院子走了一遭,听说人被送了回来,到了梨园却又扑空,这才折到慈恩园来。

进门时候可把两人惊了一跳,只见方沉碧脱了鞋子跪在在暖榻的矮桌前,微微斜着头,白嫩的小手执笔,正一笔一画的在宣纸上临摹。

再看旁边,穿着棉袍抱着暖炉的蒋煦正站在榻边,垂眸看着纸上的墨字,容色静然而温柔,全然不像是她们认识的慈恩园主子。

阳光从窗纸外衬光进来,将两人包裹在光晕之中,如是静谧,青衣如水的女孩,俊逸安宁的公子,一个凝眸练字,一个含情欣赏,仿若一幅水墨画,本身不觉什么,可在旁人看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在其中。

“这一笔还嫌软了点,要用手腕使力,像这样……”蒋煦润声道,俯身贴近方沉碧,将手掌包住方沉碧的小手,握牢笔身,一弯一转,一放一收,一个字就写成了。

他靠的近,又闻到那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也不知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于是又探过去轻轻闻了闻方沉碧的头发,只觉得这味道很是奇妙,若是有意嗅它反而再嗅不到,等到不在意之时,又会若有似无的飘散出来。香的让人心头痒痒,又贪恋的很。

马婆子笑的老脸上开了花,扯了翠玉蹑手蹑脚的从门口退出来,不禁喜道:“人小,心思可不少呢。”

翠玉也跟着笑道:“的确是件喜事呢。”

方沉碧已经回去了,练字的纸笔还搁在矮桌上,宝珠见了便心口生出气来,说是这么小的孩子也有这般心思她也不信,可她确是让蒋煦的心情好了许多。有事没事的都看着那几张写字的破纸,像是上面能开出花一样。

晚饭用过,蒋煦吃了不少,最近半年身子好了许多,偶尔犯了干咳,吃几副药汤也就好利索了,也靠她平日里伺候的悉心。

宝珠本是与蒋煦有过肌肤之亲,可蒋煦身子不好,不禁大夫嘱咐过要尽量避免房事,便是两人圆房之后,大夫人也曾一再让宝珠注意,切莫累了蒋煦身子。

灯色恍然,宝珠跪在床里给蒋煦捶腿,想是许久都不曾亲/热过,两人又都只是年轻气盛的好光景,眉目之间你来我往,倒是越看心越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给力。

第十四章

宝珠的心思并不难猜,蒋煦虽是病着许多年,身子还羸弱清瘦,却也生得十分俊逸,又是蒋家长子,若是怀了他的子嗣,即便是做不成正妻,她的地位也算是无可动摇了。

何况相处十年时间,女儿家的心思也早早暗许下了,只当尽心尽力伺候自己男人那是应该的,为了以后的日子可好过,也为了藏在心里的那份情爱。

宝珠生得并不算漂亮,可也是如花般的年岁,脸皮薄,受了重话便娇羞面红,泪光粼粼,看来倒也有几分娇憨姿态。忙过了一日之后,婆子丫头都退了下去,留她一个守在房里,虽然很少与蒋煦交谈,可那份心境总是甜的。

她喜欢帮蒋煦揉背捶腿,兴许是习惯了,每每靠近他闻见那股子淡淡的药味也觉得可亲,心尖上便生出一丝丝怜悯心疼来。

“少爷,力道可是正好?”

蒋煦轻应了声,并没多说,宝珠含笑转过头去,解了领子上的盘扣,复又继续给蒋煦捶腿,灯色晕黄,恍恍如转,蒋煦探眸瞥向宝珠颈子,到底是年轻,皮肉光滑饱满,纹理细腻,犹是在灯光返照之下,发出微微鲜润的肉色。

她侧头,绷紧了颈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见蒋煦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于是轻轻俯下身伏在他膝上,像一只温顺的猫。

“少爷,听外面的婆子嚼舌头,说沉碧小姐是要送到我们院子里来的,当初还以为是那些人信口胡诌,原来竟是真的……”

蒋煦垂眸,目光落在她领口处有些发灼,便温柔的伸手去摸她头发:“怎的,你不喜她?”

宝珠晃了晃头,娇嗔:“宝珠哪敢,方小姐到底是比我出身要好,还是马大管家家的远房亲戚,老爷满意,老太太大夫人喜欢,又与其它小姐相处也好,我可不敢多说什么。”

宝珠说着探手把蒋煦骨瘦嶙峋的手扯上自己脸颊之上摩挲起来:“可其实谁说什么宝珠都不怕,宝珠只要能陪着大少爷就什么都不怕。”说着将蒋煦的手一路往下移,划过颈项,直接探进领口。

蒋煦自然知道宝珠意思,他探身,捧起宝珠的脸颊,轻轻贴了过去,轻啄她嘴角,极尽温柔。宝珠嘤咛,只觉得那薄唇瘦手拂过,擦过,像是烙过了火,灼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颤,她合上眼,热烈的回应蒋煦的吻。

唇齿相依,交颈相亲,两人四手皆游走在对方身上,极近所取之势。蒋煦抬头再看宝珠时候,宝珠已是双眼迷离,嘤嘤呻/吟着扭动身体,衣服被全部解开,露出一抹红色肚兜,衬着宝珠饱满年轻的身体,让蒋煦的眼色更深,身子绷得更紧。

“少爷……”宝珠伸臂环了过去,搂住蒋煦脖颈,细细给他解衣。她并不嫌弃蒋煦孱弱嶙峋的身子,靠上去,只是觉得暖,从心里往外的暖着。

蒋煦翻身将宝珠压在身下,从颈子一路往下,一双手也不由得扶上她丰满的胸口。只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想到白日里方沉碧侧身站在窗前,逆光朝他微微一笑的那一幕,便不禁抬了头朝窗口望过去,但见那处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却不由得让心头上烧的情/欲之火淡了许多。

方沉碧用过晚饭之后,便准备来慈恩园取回早先留在这里的书册和纸笔,翠红陪她一起过来,进门时候门口没见到人,方沉碧正纳罕,瞧了一圈也不见宝珠影子,靠近帘子边时候听见有细细簌簌声音,还以为里面有人说话,便掀了帘子提身进去了。

可抬头一瞧,刹然愣在当处。翠玉随后跟了进来,被怔住的方沉碧撞了下身子,再抬头瞧亦是乍时红煞了一张脸。

蒋煦恼着扯了帐帘掩住一床春意,凶道:“怎的没人看门,婆子丫头都死绝了不成。”宝珠卷了被子掩住赤/裸身体,不敢作声。

方沉碧侧过脸,轻声道:“见外面没人就进了来,东西我明日再来取,这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便出了屋子去。

方沉碧的乍到扰了两人好事,等到闹了这一遭蒋煦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索性拎过里衣穿了起来。宝珠裹在被子里,还想着再温存一番,可见蒋煦面上表情变了样,也迟迟不再看她,便不得不起身穿衣出去睡了。

方沉碧出了院子径直往回走,翠玉以为她是年纪太小,碰见这种事难免有些发怔,便上前跟方沉碧说说话:“小姐,今儿听马婆子说,府里开始准备给三少爷过生辰了,以往三少爷的寿宴至少也要摆上三天,热闹的堪比过年,可好玩了。”

方沉碧倒也无谓,她很清楚宝珠是蒋煦的填房丫头,早与蒋煦有过夫妻之实,只是自己突如其来的坏了人家好事,难免有些尴尬而已。

可她转念一想,自己也迟早要进了他的房,成为他的人,也要与宝珠甚至还要有其他人并存的婚姻里度过这一生,能真真做到不妒忌不仇恨,就像此时此刻撞见他们好事也无动于衷,不知道这到底是件好事还是悲哀。

回到院子的时候,马婆子正跟着大夫人屋子里的刘婆子说话,见方沉碧回来了赶紧上前,笑道:“姑娘这是去慈恩园了吗?”

“恩,婆婆找我有事?”

刘婆子塌着眼睛,扯了方沉碧的手道:“这东西是给您的,刚在屋子里时候少夫人也在,大夫人也没好意思往外拿。”说着塞她手里只锦袋,又道:“大夫人让我带话给您,这府里虽是不愁吃喝,可有银子防身总不是坏事儿,何况小姐也是有家的,娘家有了啥事接济接济倒也是应该的。以后月月都会准备,小姐就收下吧。”

方沉碧懂得意思,笑笑,当刘婆子面上打开锦袋,摸了一串铜板塞了过去:“婆婆拿着。”

刘婆子一怔,顿了顿,方才醒过神儿,连忙推辞:“小姐这可使不得,这是大夫人给您的,我可拿不得。”

方沉碧笑道:“出门在外谁不知道这理儿,可没有什么是应该应份的,大夫人可怜我,婆婆肯定也在跟前儿没少帮我说好话,还大晚上的亲自送来,这情分不念岂不是狼心狗肺了。婆婆且拿着罢,给孙儿买糖吃也好。再说夫人赏了我,便是我的钱财,我自己的东西还不由得我来分嘛 。”

刘婆子闻言腻笑,听出这其中的意思来,假意推了推,拧不过方沉碧非要给便收了下来。

“姑娘日后若是有什么大事小情的,可别挂着脸面放不下来,尽管跟我说,但凡能帮的,一定上前。”

方沉碧也跟着陪笑,喊翠红:“天这么冷,快给婆婆倒杯热茶来喝。”

刘婆子顿觉这奉承十分受用,倒也没觉得这孩子的举止有什么特别,只想着是这屋子里有厉害角色给教的来事。

再说刘婆子回头到大夫人屋子里交差回话 ,一张嘴,两张皮,翻来覆去好话自是没有少说。

马婆子看在眼里心里也是甚喜,刘婆子可是大夫人屋子里能上前说的上话的人,跟着大夫人一起从娘家过来,又逢三夫人半路闹出丑事,这刘婆子就更受大夫人器重,能让她多说几句好话,可是省了她们不少功夫。

院子里所有姑娘丫头婆子的月例都是二少爷媳妇沈绣发的,月初时候从大夫人那里领了来,再逐一发放,可沈绣虽驯良温善,倒也不是个能治家的主,大夫人总嫌着她性子软,心劲儿不够。

再着说,二少爷蒋渊本不是她所出,即便是从小带在身边养着,总也是人心隔肚皮,又逢自己的儿子身子孱弱多病,能指望的便只有小儿子蒋悦然,偏那猴精一般的人又娇惯出混世魔王的性子,以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主。

于是她又把心思转到长子蒋煦身上,挑好人家的女儿来取也嫌麻烦,多半人家也不愿让女儿趟着浑水,可穷人家的女儿又上不了台面,这么一来,能真正为她信任又可靠得住的人少之又少。

马文德是何等水晶心肝的精主,早是看得懂大夫人的心思,屡次三番话里话外的点着,倒也真的就让大夫人动了心思,允他若是找到合适的人选,日后少不了他好处。

能找到方沉碧倒也是个意外,竟也没想到是如此的称心,于是,在方沉碧第一次进到大夫人屋子里说话开始,大夫人隐约露了些心思,想着若是能栽培下这孩子,说不定日后真的能用得上。

翠红一早就跟马婆子把慈恩园里撞见的一幕说了去,马婆子啐道:“宝珠这蹄子是真真跟我们沉碧叫上了劲儿了,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万万不能让她先得了先机去。”

说罢又一琢磨,道:“不过宝珠倒是个蠢头的,这府里大少爷再是厉害,还能厉害到夫人头上去不成?有着夫人罩着护着,大少爷又何足畏惧?”

翠红点头,拈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嚼着:“您说她这都是谁教的,好生聪明的孩子,也不过只有七岁而已。”

马婆子咧嘴一笑:“我家男人的眼睛毒着呢,一般孩子他能瞧得上眼?等着晚上回去我问问,若是不是他教的,这孩子怕是将来要成精吃人了。”

晚上回去时候马婆子忙叨了半晌,倒也忘了问马文德是否教过方沉碧使招子,这事且就算搁下

了,梨园的院子里人人都知道这里的小姐长了仙女的相貌,生出棋魂九窍的心肝,是个厉害的主儿。

再说沈绣这面,一大早收了小厮送过来的信儿,说是二少爷已经在返途中,可把她给乐坏了。蒋渊常年留在京城的分号里帮着打点大事小情,时不时的还要到其他分号收钱查地,一年到头没多少日子留在府里。

况且他本身性子也温驯又是被大夫人带大的,自然是听话,蒋煦虽是长子,可毕竟成了这副模样,根本指望不上,三弟蒋悦然生的又晚,家里的生意也只能多半由他挑着,操劳的很。就算这次过年也没能赶回来,忙不迭的弄好了那边的事,等着蒋悦然办生辰时候一并回来瞧瞧。

沈绣嫁到方家五六年,因着聚少离多夫妻两个也鲜少一起生活,至今还没生出一儿半女来,又因着蒋府男丁不旺,悦然年纪又小,遂急坏了老太太。

对于大夫人来说,蒋渊生不出儿子,她倒也不急,留着蒋悦然在,迟早会抱上孙子。可这却急坏了蒋渊生母二夫人,可单凭着急也没用,这事儿就这么耽搁下来。

这一夜蒋煦睡得并不好,梦里总是时不时的看见那抹笑意,说不上是为什么,总是不停地倒转再倒转,睡睡醒醒之后,天还没亮他便醒了。

觉得自己下腹绷紧酸得难受,以为是昨夜跟宝珠亲热时候突然被打断犯了毛病,蒋煦便自己伸手去摸了摸,只感到身下一冲,又急又麻的感觉一根筋儿的直顶脑门顶,而后觉到一股子热流顺着大腿散了下去。

蒋煦微恼,觉得尴尬又丢脸,待泄得干净浑身都乏力,眼前直泛白光,连头也跟着昏沉。于是脱了里裤拿着帕子拭干净之后,都丢在床脚下等着人伺候。

宝珠本来就起得早,未曾想进去屋子时候蒋煦已经起了来,掀开帘子进去,便闻到一股子淡淡腥味,她倒也是过来人,又逢蒋煦有过这毛病,于是连忙到柜子里翻裤子拿去给蒋煦换上。

因为蒋煦自幼身子便虚,总是犯滑精的毛病,多半是醒着时候也有,大夫看了无数次,说来说去也都是服药静养,药石无效,本是可食补的东西,他又不能多吃,一来二去,两人同房时候大半都不成功,宝珠的肚子迟迟不见鼓起来也就理所应当了。

方沉碧一早刚刚梳好头,就听见外面的丫头隔着帘子问:“小姐,三少爷院子里来了人。”

“快进来吧。”

帘子掀起来,卓安笑嘻嘻的进了来,朝方沉碧弯了弯腰:“小姐,小的是来给小姐传话的,少爷说下等您下课之后在前厅的院子门口等您,要带您出去。”

翠玉闻言斜眼:“卓安,出府可不是容易,你怎的也不劝劝少爷,到时候惹了事情出来,到底你也跑不掉。”

说到这卓安垮下一张脸:“瞧姐姐说的,你不知道少爷脾气吗,那可是说风就是雨的主,我这哪敢多说一句啊,更何况这次少爷的理由还很在理儿,说是小姐的奶奶身子不爽瘫床害了病,这就要带着小姐去西头的庙里拜拜。”

方沉碧闻言傻了眼,扭头看他:“害了病?什么时候的事?怎的没人跟我说起过?

卓安见方沉碧着了急,忙道:“小姐别急,这病倒也无妨就是着了凉,您还不知道少爷的心思吗,他就是要出门,想方设法找了个理由,不然夫人可不准他总往外跑。”

方沉碧听了这话方才放下一点心,瞥着卓安一眼:“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不身边劝着点,还要帮他撒谎,日后怎么好得了?”

卓安委屈道:“少爷的脾气,也得给我们个说话的机会算啊,怕是我们话还没出口,少爷就想出怎么罚我们的主意来了,也不是人人都能跟小姐一样,轻轻瞥一眼少爷,都能让他跟着抖三抖。”

卓安这话说得可是没错,蒋悦然找碴泼了方沉碧衣服上墨迹之后,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茗香和卓安都觉得他像是丢了半个魂儿,大半夜不睡觉坐在桌子边喝茶水,越喝越精神,他精神了,别人也别想着睡。

翠玉闻言笑出声来:“若是我们小姐真的能镇住三少爷,那府里可真是人人都乐得烧高香把我们小姐当菩萨供上呢。”

卓安深表同意,使劲儿点头:“可不是嘛,方小姐日后我们可都仰仗您庇护了。”

方沉碧被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逗笑,转过身来却仍旧担心,来到蒋府月余了,也不知道家里那边到底如何了。

当初入府时候,马文德就打算人财两清,怕是也不许方安来看自己,于是她又翻出那段红头绳,看了又看,想了想回卓安道:“你跟你们少爷说,若是夫人允了,下课后我就去前厅门口那寻他去。若是夫人不允,什么圆谎的把戏可别找我帮。”

目录
抗战之神风传奇八十年代高嫁小保姆在年代文里打秋风[穿书]金粉丽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