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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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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春真说自己没法阴道高潮,还真不给林咨诚操,林咨诚憋得难受,压童春真身上缠她,“姐姐姐姐”一声声地叫,童春真说他哼哼唧唧像头发春母猪,林咨诚无语凝噎,童春真摸摸他的脸,好模样好脸色地讲说:“来,我帮帮你。”

林咨诚兴致不高:“你那种帮我自己也行,可别累着您了。”

童春真说:“这你自己行吗?”她从被子里滑下去,林咨诚瞬间绷紧了小腹,他感受到童春真如一只滑溜的水蛇,爬行到他那里,再用比身子更滑更湿更热的地方把他包裹住,根部被紧紧箍着,然后又出现一条小蛇,大蛇懒懒趴在他的腿上,小蛇快活地胡搅蛮缠。

林咨诚手伸出去几次,想抓住童春真的头发让她好好地侍弄,别一会停一会不停的,可是他怕把童春真突然的兴致打搅了,那就没下次了。都说童春真是活好,才让那个温宏倾囊相授,把家当全往她身上砸,林咨诚这次体验了一把,觉得童春真的功夫没那么出神入化,要说最迷人的,是童春真爬上来的时候,在乱蓬蓬卷发下的一双含情注水的媚眼,牵丝挂线地把他心缚住了。

林咨诚隔着童春真头发揉她的脸颊,把她嘴边一点亮晶晶的涎液擦掉,他还没有射,童春真在被子里换了手,准备帮他撸出来,林咨诚按住她的动作,童春真说:“你让我偷点懒吧,我嘴巴酸死了,你好大。”前面说得懒娇娇,最后三个字又缓又轻地从唇齿里蹦出来,差点让林咨诚听射,他忍了忍忍住了,两手插进被子里,把童春真整个压身子底下,手继续在童春真细韧的身段上滑,摸够了坐起来,从腰部把她捞起,翻过去摆成跪爬的姿势,再合拢她两条腿,把鸡巴插进她的腿缝里,可童春真太瘦,两腿间没有什么肉,林咨诚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命她:“夹紧。”

童春真还真乖乖伏下上肢,高高撅起臀部,膝盖紧靠,让林咨诚有得一些舒服,他在童春真腿缝里快速抽插,童春真两腿间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她虽然不够不白嫩,但也是娇生惯养的,受不住林咨诚这样,几十下后她便叫林咨诚慢点儿、轻点儿,林咨诚听得烦了,抓着童春真并在一起的脚踝,像提羊仔一样把她倒吊起来。

童春真脖子折在枕头边上,吓了一跳道:“你干嘛?”

林咨诚把她甩过去,童春真摔个四脚朝天,她卧室的床太大了,很经得住两人玩的一些暴力游戏,林咨诚低头把童春真从脖子看到胸再看到敞开的屄,最后抓了她的脚过来,贴在自己的肉棒上,“姐姐,你这样给我弄弄。”

童春真还算好脾气,撑起胳膊,脚心对着动了一下,林咨诚摇头,童春真坐正了一些,借了点力,林咨诚说:“晚上叫你吃饭你不吃,一点力气也没。”

童春真失去耐心了,翻着身说你还是从后面来了,被林咨诚制住,他把童春真按躺,抬起她的腿折成脚跟挨着腿根的样子,两只脚掌面碰在一起,童春真的脚趾头动了动,她指甲盖涂成黑色,其中两根贴了珍珠和水钻,林咨诚低下头去舔舐,把指头裹进舌头里含弄一番再吐出来,舌头顺势溜进趾缝,再从侧边舔到脚底,他这样动作时,下巴一直顶着童春真的阴唇,已经出了水的穴里好几次挤出水声,童春真也听到了,便按着他的头往自己屄上贴,林咨诚不从,坚定地坐起身来,把他竖得直直、顶端翘翘的通红的东西给童春真看,童春真望着说:“弟弟,别折磨我了。”

林咨诚道:“谁折磨谁呢。”

童春真挪了挪屁股,让脚能更灵活地使唤,她把娇嫩的脚心贴在林咨诚鸡巴的两边,柔柔地蹭起来,几下后许是想起林咨诚说她没力气的话,就加重了一些,也晃动脚腕让那东西上下左右都磨蹭到位,林咨诚本就快到了,再看童春真那认真的盯着他鸡巴小心侍弄的神情,心理上的被取悦感催生了欲望爆发,在童春真利用蜷起的大脚趾和前脚掌的夹角挤他龟头的时候,林咨诚射出来。

精液是大股大股的。童春真愣了一下,她说:“你最近生意有这么差?”

林咨诚又想揍童春真了,他说:“明明是我好心给姐姐攒的。”童春真右脚淋漓挂满粘稠浊液,还有一些洒在下体,林咨诚抽了床头的纸巾,先擦拭了童春真的阴户,童春真反倒被粗粝纸张搞得情动,林咨诚拿开纸时捏了捏她的阴蒂,说:“等等再跟你玩。”

林咨诚说得时候充满童真童趣,像小男孩跟玩具模型说话一样,童春真笑了,等林咨诚给她擦干净脚,她合上张得太久被压得酸痛的腿,扭头对林咨诚说:“我家没有药,你帮我买点。”

林咨诚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有哪不舒服?”

童春真说:“避孕药。”

林咨诚也擦了自己身下,纸团扔进垃圾桶里,他说:“不是吧,就沾上一点,怀得上么?”

童春真说:“万一你的种就这么厉害呢。”

这话林咨诚受用,林咨诚看了表,不算很晚,不用去专门的24小时店也可买到,他说:“我去去就回。”想起有一次童春真借买药的事把他赶出门,林咨诚开玩笑地加了一句:“记得给我留个门啊。”

童春真在床上坐起来了,往身上套睡裙,身子是背对林咨诚的,她说:“茶几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拿着吧。”

林咨诚站在门口,童春真穿好衣服下地,回身看他:“你还不去?”

林咨诚带笑问:“姐姐,咱俩这算同居吗?”

童春真说:“美得你,你敢往这搬一样东西你就给我交房租。”

林咨诚说:“我有多穷姐姐你是知道的,就一身肉吧也没几两重,要不都赔给你,你割下来吃了都行。”林咨诚说到后头笑容突然变态:“姐姐,你不就爱咬我的肉么,这回给你白咬,怎么吃都成。”

童春真知道他是打趣她什么,说他:“恶心。”

林咨诚拿着钥匙出了门,钥匙上还挂一张门禁卡。买完药后回来,童春真不在卧室而书房亮着灯,她带着眼镜坐电脑前工作,林咨诚倒了温水,把药片掰出来喂童春真服下,童春真头也没抬,说让林咨诚先睡,林咨诚挽她鬓边没有几根的碎发,意在培育一种气氛,“姐姐,你也早点休息,别太辛苦了。”

童春真没给他半点回应,林咨诚看她手边空空,问她要不要咖啡,童春真说:“要。”

林咨诚在楼下冲了咖啡,放童春真桌子上就静静离开了,童春真带眼镜时显老许多,更像她这个年龄段的人,也更像精英人士,林咨诚不知道童春真是在遇见温宏之前就这么厉害了,还是温宏提携了她,如果是前者林咨诚没话说,他知道阶级的差距,夜场里有一些大学生,大学生里也有一些名牌学校的,他们接触到的人跟他们这些辍了学的是不同的,夜场只不过是他们一块小小的跳板,是过路的加油站,他们是往光明的地方走的,同样是卖肉,他们的就是比林咨诚这样的高贵,客人也更愿意给他们花钱。林咨诚知道上学的好,但真实情况就像他之前说的,但凡他有一点办法,也不会不上的。

在七点前林咨诚去了超市,七点半时到童春真家把买来的东西放进童春真的冰箱里,八点左右赶到夜场,打过卡后开始试厢,阿J见到林咨诚,问他:“最近你是不是都没来,你去哪了?”林咨诚说:“累了,想歇几天。”阿J说你小心点吧,这几天群里往外踢人呢,说一个月打不上十次卡就走人,没商量的。林咨诚随意点头,阿J看他反应不大,告诉他场子里又来了几个新人,长得特俊。林咨诚总算提起了精神,左右看:“哪呢?”阿J说:“人家试第一个厢就被留下来,一晚上忙得很,在后台见不到的。”林咨诚把手机放兜里,阿J说:“有机会你看看吧,都跟明星似的,不知道怎么来咱么这场子,要出道了挣得不比现在多?”林咨诚没相信,阿J说话总爱夸张。

十一点左右林咨诚进了他今天第三个厢,在这遇见阿J说的新人里头的一位,还真是好长相,没当明星可能是脸上整容痕迹太重了,填的地方挺多,但灯一暗也看不出来什么,说话也怪讨人喜欢的,他站起来去唱歌的时候身条展开,目测有一米八好几,林咨诚这时心里一咯噔,跟他撞款了,要剩下几个也是这样那还了得。

林咨诚本来想早走的,这下老实坐到两点,他的领班过来看到他,皮笑肉不笑说了句好久没见,林咨诚递烟给他,“最近家里有点事。”经济轻巧接了他的烟,没说什么走了,林咨诚知道他对自己生了不满,本来林咨诚从程雯处投奔到这里,是夸了海口说要好好上工的,结果这段时间林咨诚一直懈怠,现在场子里又来了一批质素这么高的新人,领班能在明面上给他摆脸色了。

林咨诚不愿意出台,这个点客人都挑了方便的走了,林咨诚领完钱下班,想起来放童春真冰箱里的食材,童春真不开火,应该发现不了,林咨诚还想去找童春真的,可太晚了带一身酒气去也不合适,林咨诚想着这事睡下,忘记了拉窗帘,第二天被光射醒,看表才六点多,在床上坐了一会就决定下床,洗漱了穿戴好去到童春真家,这会童春真该睡着,林咨诚沿途在星巴克买了些东西当早餐。

没想到开到童春真家楼下,便跟童春真撞上了。童春真把车在车库停好,慢悠悠走出来。林咨诚也下了车,俩人在单元楼前会面,童春真眯着眼  ,像要看清楚他是谁,好久后问:“你来了?”

林咨诚说:“你刚回来?”他帮童春真拿包,童春真的包特别沉,里面好像同时放了电脑和平板,童春真点了点头当回答他。电梯里林咨诚观察童春真,半身裙上有些褶皱,里头衬衫是解着扣的,童春真头发也梳得不是很规整。童春真靠在电梯壁上养神,发觉林咨诚总瞄她,门一打开童春真要往外走,林咨诚拉着她:“姐姐,你一晚上没回来?”

童春真说:“不然呢?”

林咨诚松了手,把嘴唇抿住了。他拿钥匙开门,那枚钥匙挂在他的钥匙串上,林咨诚找它时故意发出大声响,哗啦哗啦的,童春真等了半天,催他快点,林咨诚没说话,把钥匙重重捅进去,童春真立马踏进门里,把高跟鞋左右甩掉,赤脚往里走,边走边问:“你吃了没?”林咨诚说没,童春真说:“行,那咱们一块吃。”然后就到楼上去了,意思让林咨诚做饭。

林咨诚把他买的东西全落副驾驶座上了,他下楼去取,回来打开门看到童春真裹着头巾穿着浴袍站在玄关,面对着门口的他展出一个惊讶的神情,她讲:“我以为你走了。”林咨诚说:“我买了早餐,刚落车上了。”童春真似乎真的饿极,接过他手里的袋子翻找,捡出来三明治吃,其他的都放到餐桌上。林咨诚把咖啡拿出来给她,童春真说不喝,一会吃完了她要补觉。林咨诚便默然放下咖啡,童春真拿着三明治站起来,去冰箱里找牛奶,林咨诚说:“我帮你热一下。”童春真拒绝了,直接撕开一个小口往嘴里倒。林咨诚还是第一次见童春真有这么好胃口,不知道是昨晚做了什么累成这个样子。童春真旁若无人地坐在餐桌旁,专心喝牛奶吃三明治,她没有把三明治都吃完,拈着里面的培根像吃薯条一样举着吃完了,然后是生菜、煎蛋,最后把面包皮都留下,林咨诚不知道她是挑食还是控热,童春真的身材实在瘦无可瘦。她仰着头吃生菜的时候头上裹的毛巾滑下去了些,林咨诚上前去,把毛巾解开,轻轻地吸掉童春真头发上的水珠。童春真回头看了他一眼,任他给她擦着头发,低头继续进食,从后头看像认真吃早餐的女高中生。

吃完饭童春真上楼睡觉,林咨诚什么也没吃,但她没问一句,待童春真爬到床上,林咨诚是一路跟着她的,此时扶着床边,问:“你昨晚去哪了?”

童春真睁开眼睛,“你管我?”

林咨诚抿着嘴不说话,童春真坐起身来,从侧边的抽屉拿出烟和火机,缓缓点上:“你是觉得我把钥匙给你了,你就是这儿主人了?”

林咨诚说:“我还没这么大脸。”

童春真说:“那我每天干了什么,需要跟你汇报吗?”

林咨诚说:“我就问一问,你别上纲上线的。”

童春真抽了两口烟,眼皮垂下,烟在她手边燃着,林咨诚像是动气了,但也不肯承认自己生气,一味硬着脸,童春真招招手,林咨诚看她一下,没有去,童春真又招招手,林咨诚不情愿地走过去,童春真把烟塞他手里,林咨诚随手抖了抖上面攒的烟灰,童春真空出两手环抱上他的脖子:“弟弟,吃醋了?”

林咨诚侧过头去,含住童春真抽过的烟嘴,童春真捏捏他的脸,说:“我昨晚加班了,赶了一夜的汇报。”

林咨诚推开她,叼着烟往浴室走,浴室还有水汽,林咨诚在衣蒌里找出童春真脱下的衣服,拿着走出来,童春真在床上已经换了个姿势,抱着枕头懒懒要睡不睡的样子,林咨诚摘下嘴里的烟嗅了嗅,又把鼻子埋进童春真的衣服里闻,童春真被他的做法逗得咯咯笑,林咨诚把衣服扔了,烟也按熄在烟灰缸里,下一个动作就是把笑得高兴的童春真从被窝里提出来,再扒得干干净净的,、。童春真浴袍里面穿了条松散舒适的系带内裤,林咨诚把它解开扔一边去,压着童春真的膝盖把她的下身打开,卧室的窗帘是拉着的,光线并不是很好,童春真的阴部半闭拢,她的大阴.唇厚实干净,把里面包裹的很安全,只有一道长长的细缝,林咨诚从阴阜的对称轴往下,揉开童春真的阴.蒂包皮,无情地刮过她的阴蒂,途径尿道口,再挖进阴道里。童春真抓他手腕,说:“别。”林咨诚抬头冷冷看她,反倒看得童春真恢复了笑意,她又躺下去,安心让林咨诚玩弄,林咨诚半根拇指埋在她身体内,手掌放在她阴阜上,空出来那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童春真失了点笑,说林咨诚,你敢拍照你完了。

林咨诚说:“我没那个胆。”他说着,点开了手机的照明灯,刺辣的白光扎进童春真眼里,她拿手盖住了眼,童春真明白了林咨诚开照明灯做什么,下身缩了一缩,林咨诚像研究什么一样,带着严谨的神情俯下身,把光投到童春真的下体,拇指抽出来一些,和食指一起顶开童春真的阴唇,童春真的肉穴带着点水光,在强光下羞怯地收缩,不敢合住,也不好意思大开着。林咨诚心里冷笑童春真婊子装纯,他食指和无名指缓插进去,童春真说你别太过分,林咨诚说:“姐姐,你总不用这儿,我帮你看看处女膜长回来了没。”

童春真拿手盖着半张脸,真回了他:“你看清了?”

林咨诚说:“看不清,只能拿手验验。”他两根手指在童春真的穴里抽插点按,里面不大宽敞,也不大湿润,林咨诚找了许多地方,看童春真没有任何反应,林咨诚说:“真的没有感觉?”

童春真没回他,好像也生了气,林咨诚卡在外面的拇指伸直了去按童春真的阴蒂,几次刮搓后童春真涌出点淫液,林咨诚拔出来些,沾着这些液体又插进去:“姐姐,什么法子你都试过吗?”

童春真说:“你要操就操吧,我下午两点有个会,你让我至少给我五个小时让我睡会。”

林咨诚说:“姐姐,我不逼你,你不喜欢我就不动你。”他把手伸出来,整个手指按在童春真的阴.蒂上,隔着大阴.唇揉按,童春真胸膛起伏,盖脸的手却盖得更严密,林咨诚故意把灯打到她脸上去,“我就是好奇,姐姐你觉得你这儿配被谁插呢?上回在超市里我见的那个,他操过你吗?”

童春真被林咨诚揉到腰都摆起来,她阴蒂的感觉是最大的,大到每次都禁受不住,而且这里是越用越敏感的,童春真两手合拢了些,牙齿咬住手腕,泄出点腻歪歪的哼哼,林咨诚说,姐姐,我给你买了个礼物,可还没到呢,我查快递单号差不多是明天,你明天在家么?要不我来替你签收了?林咨诚跟童春真闲聊着,手底下翻着花样挑弄她,童春真小腹开始颤抖,林咨诚却停下来,“姐姐,你猜是什么东西。”

童春真没说话,林咨诚等了十多秒钟,才又开始动作,撩了几下后又停住,他说:“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来之前也没给你说一声。你能把钥匙给我我特别高兴,但也更拿不准能不能随时都来找你。”林咨诚说到这又动起来,“我特别喜欢姐姐,特别特别喜欢,我把姐姐当不一样的人看,但我知道姐姐你是把我跟别的人看成一样的。”他这里又停了。

童春真没仍旧不肯吐一个字,林咨诚把手完全抽出来,用干净的那只扒童春真盖着脸的手,先掰开了一边,又掰开了另一边,童春真皱着眉,眼睛紧闭,睫毛像被粘在下眼睑一样,林咨诚叫了她一声,童春真缓缓抬起眼皮,那黑白的瞳仁浸满了水,受了凌虐的凄凄惨惨,她说:“林咨诚,真有你的。”话是狠话,可嗓子打着抖,像被逼到墙角的小狗。

林咨诚揉揉她眼角,好像那里有泪,童春真说:“林咨诚,我求你操我,行吗?”林咨诚说:“你说什么?”童春真说:“你操我吧,求你了。”林咨诚站起来,“姐姐,我说了我真不是要逼你。”

童春真不再理他,自己把手伸下去,狠狠捏住她的肉珠,自虐式地掐揉,林咨诚俯视着,打了灯的手机举到童春真的下身,童春真闭着眼扭过头,却不能合上腿不让林咨诚看,林咨诚以为童春真该是更有自尊心的人,没想到童春真这么轻易就屈服于她自己的欲望,这是林咨诚第二次看见童春真自慰了,童春真总是对性有超脱理智的渴求,像一个脑袋空空的性奴隶一样沉迷,林咨诚不能体会童春真现在到底有多爽,不知道是不是他做这一行的缘故,那活用得太多就有抗体了,爽是有的,但只比早上起来上完厕所的爽多那么一些,看童春真意乱情迷的样子,林咨诚有一些嫉妒,童春真有资格随心、利己地活着,能买得起她看上的每样东西,能心安理得享受异性的追捧,能有自己的事业,也能尽可能地满足自己的性欲,她刚刚求林咨诚,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快点爽到,她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自尊心,因为她拥有的太多,给林咨诚求一声饶,也不会降她身份。如果童春真是像孙媛雨一样生长在优越的家庭,林咨诚也不会这样嫉妒,也不会对童春真时常产生不寻常的兴致,童春真原先跟他是一样的人,林咨诚不敢说他这辈子有一天也会像童春真一样活得这么舒坦,林咨诚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这样好的命,在这种低可能的几率下,他不由总对童春真抱着一种将其摧毁的心态。就像他老而穷的父亲对他年轻美丽的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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