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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临别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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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骁回到家中时,已月上中天。

歇竹院门口挂着温暖明亮的灯笼,两三个人影正坐在院门旁的石墩上,远远地看到了自己,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站了起来,飞快地朝着院子里跑去,隐约喊着“娘子,郎君回来了”……

田骁微微一笑。

顷刻,他的小妻子穿着家常的裙裳,急急地从院子里迎了出来。

嫤娘一见他就埋怨道:“你今儿一整天都去了哪儿?爹娘明天就要离京了,你也不在家里呆着!”

说着看了看他,又用帕子替他擦了擦额头,嗔怪道:“八月的天气也开始凉了下来,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汗?”

她嘟着嘴儿说话,也满脸的不高兴,可手里的动作却轻柔得很。

田骁满眼都是她艳丽的面容,又嗅到了她身上的幽幽暖香,便有些心猿意马。

只是此时除了他和妻子之外,还站了满院子的仆妇。

“我一身臭汗,先洗个澡。”他笑着说道,拥着她走进了内室。

一进屋,田骁就看到偏厅的小圆桌上放着些吃食。

“你还没吃?”他有些惊讶。

嫤娘白了他一眼。

“你吃过了?”她反问道。

田骁当然还没吃晚饭。

得到夏翠娘的下落时,已经过了晌午了……

后来为了把夏翠娘扔得远一点儿,他又带着侍卫们骑了快马,直把夏翠娘扔到了距离京城一百里以外的荒郊野岭,此时刚刚才赶回来,别说晚饭了,就是午饭也只是将就着在马上吃了些干粮而已。

圆桌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又香气四溢的羊肉汤饼。

只是,一碗是用大海碗装着的,一碗是用普通饭碗装的。

田骁饥肠辘辘。

洁白有弹性的面条卧在青花瓷的大碗里,浇着清澈的汤水,面上淋着酱香浓郁的红烧羊肉,洒了成碎粒儿的香葱……

青的碗,红的酱料,白的面条,绿的嫩葱花。

看起来就觉得赏心悦目。

田骁拉着妻子坐在了圆桌边,拿起碗筷就扒起了汤饼。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分明就是很久都没吃过东西了。

嫤娘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瞪了他一眼之后,还是将自己碗里的汤饼挟了一半到他的碗里。

田骁看着她笑,说道:“你吃啊!”

嫤娘没好声气地答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到底去了哪儿?就是有事要办,难道不该吃些东西……你不吃,伴当们也不敢吃!”

田骁只是看着她笑。

他又将她挟到自己碗里的面条往她碗里挟,“你也吃……”

“我只吃一点,不然积了食会发胖。”她摇头说道。

田骁连忙说道;“胖些才好,你就是太瘦了。”

说着,他就朝着她鼓鼓囊囊的胸脯瞟了一眼。

嫤娘气极,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田骁只觉得自家绝艳无双的小妻子眼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似有深意地般地笑了起来。

嫤娘举起粉拳,气愤地捶了他一下子……

小夫妻俩你侬我侬的吃完面,田骁先去洗漱了,披着件衣服坐在床沿,拿了本书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

嫤娘也洗过了澡,穿着睡觉的衣裳,拿了把软尺过来蹲在他的面前。

田骁合上书页,看着她作势要替自己除鞋,奇道:“做什么?”

“我想给你做鞋子。”嫤娘答道。

田骁不耐烦地说道:“做鞋子做甚?太麻烦,让人去买就成了……”

说着,他便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他母亲田夫人从不为他们兄弟做鞋子。

原因无二。

他父亲田重进的身材实在是太高大魁梧了,连着他要穿的鞋也是格外大一号的,又因为平时练兵作战,还特别费鞋;一个月穿坏三两双马靴那都是常有的事,所以母亲甚至特意命两个媳妇子成天什么事儿也不干,专为父亲做鞋。

就这样,那两个巧手媳妇一刻也不停地专程为父亲做鞋,也只是刚刚够穿而已。

田骁的境况好些。

他不比父亲那样高壮,所以还能去成衣铺子里买现成号数的鞋;所以他知道,妻子可能要花上五六天的时间才能赶制出一双鞋,可没准儿他穿上六七天就坏了……

所以说,还是去买现成的划算。

嫤娘突然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要说以她那点子力气,田骁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但娇妻有令,将军岂敢不从?

他也就顺势倒在了床上。

嫤娘抿着嘴儿笑,重新蹲了下来,除去他的鞋子,将他的大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拿着尺子量了起来。

田骁没料到妻子居然真下手去量了。

他有些受宠若惊。

看着自己古铜色的粗糙大脚和她柔嫩白皙的小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田骁只觉得一颗心肝儿暖暖的,酸酸的,又有些涨涨的,且还有些忸怩。

他洗澡一向图省事儿,最重要是要够快,也不知道方才洗澡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把脚洗干净,会不会臭?会不会把她薰坏了?还有,他脚上的茧子会不会太糙,会不会弄伤她白嫩的小手……

田骁心中万分紧张,僵直地坐在床沿一动也不敢动。

只觉得就算他带兵带仗面对敌军铁蹄时,都没有现在这样紧张。

嫤娘连着他的两只脚都量了,又跑去书案旁用纸笔记下了尺寸,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纸和尺子,去了净房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收拾好了,就走到床前放下了白纱帐,上了床。

田骁紧紧地抱住了她,低低喊了一声“嫤娘”。

嫤娘有些面红耳赤。

男人将她禁锢在怀中,又亲又咬地百般挑逗与摩梭……

只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却又止步不前了。

将她剥成了白羊儿以后,他气喘吁吁地从枕头旁边摸出了木匣子,从里头拿出了玉势,抹上了药膏又替她塞放好了。

跟着,他又捉住了她的手,强迫她握住了他身下那坚挺温热的巨根,套动了起来。

嫤娘被羞得满面通红。

可她心中又有些疑惑……

两人成亲已经好些天了,除了初夜之外,他还不曾真正要过她,只是一昧的让她养着玉势,这,这到底是何缘故?

这一日,嫤娘早早起了身。

今天是公婆启程前往瀼州的日子,可不能迟了。

不过,想想公婆相濡以沫了几十年如仍如新婚一般的恩爱劲儿,嫤娘决定先让春兰去正屋打探一下,想等公爹婆母起来以后再去请安,免得去早了反添尴尬。

结果,等嫤娘慢条斯理地洗漱打扮好了,闲着又实在无聊,又吃了些点心喝了些茶水……

春兰还没回来。

嫤娘只好叫小红拿了松棉布和剪子出来,把要为田骁做的鞋面给裁剪好了。

春兰终于姗姗来迟。

“娘子,将军和夫人已经起了,奴婢又绕路去问了问大少夫人那边……大少夫人约摸着一刻钟以后去正屋。”春兰小声说道。

嫤娘连忙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先对春兰说道,“大嫂为长,咱们不能落后,可她又怀着身子……索性咱们先走,就在正屋门口等着她……”

说着,她又叫小红,“快去请了郎君,就说咱们要去正屋了。”

小红应了一声,跑去书房请田骁了。

嫤娘在春兰的帮助下,又理了理自己的钗环,这才出了内室。

田骁已经等在院子门口了。

夫妻两慢慢地朝着正屋走去。

路上果然遇到了田大郎夫妇。

嫤娘低下头,退了半步站在田骁身后,与田骁一起向田大郎夫妇行礼问好。

袁氏上前,亲热地牵住了嫤娘的手,先是问了一通她入宫的事儿,然后又问了问夏家老安人和二夫人三夫人的病情。

嫤娘一一答了,又问袁氏道,“嫂子,殷郎呢?”

袁氏笑道,“听说祖翁和祖母要走,他心里舍不得,昨儿夜里哭了半宿,刚才已经等不得了!就让奶娘先领着他过去了。”

说着,袁氏不由自主地就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嫤娘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袁氏的腰身。

袁氏怀孕已近四个月,穿着宽松的褙子,小腹虽然还没鼓起,可腰身已经显得有些粗壮了。

而走在前头的田大郎虽然也在和兄弟说话,却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袁氏,显然也是十分紧张怀孕的妻子的。

田家虽然根基薄弱,但家风严谨。

公婆相濡以沫了数十年,仍恩爱异常;大伯和嫂子的感情又这样好……

再看看田骁,他也正看着自己笑。

嫤娘朝着他抿嘴一笑。

兄弟妯娌四个慢吞吞地走到了正屋。

正屋里已经响起了殷郎的欢声笑语,以及杯箸碗筷叮当作响的声音。

田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已经守在院子里了。

见众人来了,连忙将众人迎进了正屋,嫤娘看到田家长孙殷郎正乖乖地坐在公爹田重进的大腿上,田夫人则笑盈盈地拿着小碗和瓷勺在喂殷郎吃粥。

见儿子媳妇们都来了,田夫人连忙阻止了众人行礼,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做那见外的事……大郎扶好了你媳妇,都坐下一块儿吃点吧!我和你们爹爹辰时三刻动身……”

田大郎和田骁坐了下来,袁氏却走到了田夫人身后。

嫤娘不敢放肆,便也走到了田夫人的身后。

看着两个英武俊朗的儿子和两个乖巧懂事的媳妇,田夫人心中十分满意,慈爱地说道,“好啦好啦!我晓得你俩孝顺……青娘肚里有我的乖孙呢,快去坐着。嫤娘也坐着……我不老,还没到要你服侍的地步,你只服侍好二郎就行了……”

嫤娘被羞满面通红,袁氏捂嘴轻笑。

嫤娘只得跟着袁氏回位而坐。

等田夫人喂殷郎吃完了粥,袁氏连忙把儿子领到自己身边坐着,殷郎却死活不肯,非要挨着田重进坐。

看着长孙眼中的孺慕之情,田重进心头一热,大手一挥,让人把殷郎的倚子搬到了自己的身边坐着……

田家的早饭也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家主田重进的口味。

一大清早,桌上就摆着烧鸡羊腿等重油盐之物,素喜清淡的嫤娘吃了些豆粥和佐粥小菜也就饱了。

田夫人这才开始交代两个儿媳。

“青娘,你身子重……凡事多为肚里的孩子多想想,能为我们田家开枝散叶就是最大的功劳……过几日等你弟妹熟络了,你把家务事交与她,你只管好好养着,可不能出一点事啊……大郎啊,到了青娘要生产的时候,咱家可不能没有长辈坐镇。你媳妇儿的婶子就在京城,前几天我和她说过了,到时候青娘生产,就把她婶子请到家里来,嫤娘也学着点哈……”

田夫人一边说,众人就一边点头。

袁氏道,“娘快不要担心了……我也不是头一回生孩子,先前生殷郎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田夫人嗔怪道,“你就胡说吧!这女人生孩子啊,比男人上战场还危险!总之,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大郎,你媳妇儿有个好歹,我只问你的罪!”

田大郎点头道,“知道了。”

田夫人又转过头来交代嫤娘,“你嫂子身子重,家里家外的事儿你就费点儿心……若有不懂的,别害怕,只管问你嫂子去……”

嫤娘连忙称是。

田夫人又朝东北角呶了呶嘴,说道,“那些无关紧要之人,你更加不用理会!一个没名没份的人罢了……她若是本分,咱们面上就敬着她;她若不本分……你和你嫂子身上都有诰命,还怕了她不成!”

嫤娘知道婆母说的是“太夫人”宋氏,连忙点了点头。

“还有,你过了年就要和二郎去瀼州了。趁着现在还在京城,多回娘家走动走动……放心,咱们田家不看重那些个迂腐规矩!只要你把家务事都料理好了,就是回娘家去住,那也没什么!”田夫人继续交代道。

嫤娘满心感激,说了声,“多谢爹娘体恤。”

田夫人朝她笑了笑。

接下来,田夫人又交代两个儿子。

“大郎在宫里要好好当差,你最稳重,外头的事我也不担心你……只你记着,你媳妇儿怀着孕在,你可要多体贴……咱们田家有家训,年过三十无子方可纳妾,可你看看你媳妇!生得样子又好又贤惠,给你生了殷郎不算,现在肚里又怀着一个……你若是敢做对不起青娘的事,我和你爹就不饶你!”

田大郎声若洪钟地应了一声,仿佛母亲讲得是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似的。

众人不由得都笑了起来,就连一向表情凝重的田重进也有些忍俊不禁。

田夫人也笑了,又把目光转到了小儿子夫妇的身上。

“二郎你傻笑啥?我告诉你啊,你心心念念的媳妇儿我可是费心费力地给你娶回来了,你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瞧瞧,咱们嫤娘水灵得就像朵花儿似的!你可不许欺负她!”

田骁看了妻子一眼,嘟嚷了一句什么。

嫤娘涨红了脸。

田夫人却没听清,见儿子还敢顶嘴,不由得骂道,“我说你你还敢顶嘴!你也不看看嫤娘刚嫁进咱们的第一天……连路都不会走了,小脸儿是青的,眼睛肿得和六月间的桃子一样……你还敢说没欺负她!”

嫤娘一滞,低低地垂下了头,露出了一截淡粉色的颈子。

田骁傻了眼,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袁氏实在没忍住,“卟哧”一声就笑了起来,田大郎默默地把头扭到了一边,而田重进则装作没听到,低下头逗小孙子殷郎说话。

田夫人见嫤娘一直绞着帕子忸怩不安的模样,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呵呵,嫤娘啊……那个,上回你不是说,要找几人手巧的媳妇子留在身边给二郎做鞋?”田夫人赶紧换了个话题,说道,“咱们府上有个江二家的,她婆母原先就是在我身边给你公爹做鞋的,只是前两年抱了孙子我就放了她出去……昨天我找她婆母进来问话,说江二家的手脚勤快……索性让她跟了你,你也好多个帮手。”

嫤娘声如蚊蚋地说了声,“……谢谢娘!”

田夫人交代来交代去的,说到底,还是田骁与嫤娘这对新婚夫妇之间你侬我侬的事。

袁氏轻笑着揶揄道,“弟妹和二叔真是要好!”

嫤娘面更红了。

田大郎若有深意地看了妻子一眼。

袁氏的脸突然也红了。

一家子用完了早饭。

田重进道,“我和你们娘,这就启程了。大郎,你能在御前带刀行走,这是官家对我田家的倚重,记着……无论何时何地,咱们田家人眼里,只有一个皇上!”

田大郎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田重进又对田骁道,“你外母只得了你媳妇儿一个小闺女,人家肯把千娇万宠的小闺女给了你,你可不能忘本,记着,要时时带了你媳妇回外家去坐坐……等过了年销了假,你带了你媳妇儿去瀼州,亲家母就是再想念孩子也只能忍了。”

田骁也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听了这许,嫤娘心中万分感激,不由得含泪说了声,“多谢公爹婆母体恤!”

田重进不欲多言,抱着殷郎转身就走。

田大郎和田骁要护送父母车队,袁氏和嫤娘只能送到二门外。

因袁氏怀着孕,田重进便将大孙子殷郎递给嫤娘。

殷郎却搂着田重进的脖子大哭了起来,“殷郎要和祖翁一起去瀼州,去杀南蛮子!保家卫国,和祖翁一样,要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田重进哈哈大笑,“成啊!你戒奶了吗?”

殷郎涨红了脸,大声说道,“戒了!”

田重进又问,“祖翁那日教你的长拳三十六式,可学会了?”

殷郎道,“会了!”

田重进摇头道,“光会那个还不够……会了,和会用是不一样的。你在家里,有事没事和你爹爹练一练,只让你爹爹单手拆你的招,倘若你能逼得他出双手……祖翁就带你去瀼州,可好?”

殷郎咬着嘴唇,大眼睛一下子就充盈着眼泪,哽咽着说道,“我想跟了祖翁去,祖翁……”

田重进面色一沉,“快把你眼窝子里的马尿给我收了!咱们田家的儿郎,流得血流得汗,却偏偏流不得眼泪!”

殷郎被田重进强行塞到了嫤娘怀里。

嫤娘连忙抱住了殷郎。

小殷郎挺直了腰杆,倔强地咬着嘴唇,一声也不吭。

可小家伙的眼睛却热切地追随着祖翁高大的身影。

田重进将妻子田夫人扶进了马车之后,便翻身上了马。

嫤娘注意到,大约是因为田重进身材高大,所以他胯下的骏马也是特别高大的……

这时,田大郎和田骁也各自上了自己的马,护在了田夫人的车架旁。

袁氏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喊了一声“娘”……

嫤娘吃力地一手抱着殷郎,一手扶住了袁氏,有些力不从心。

田夫人撩开了马车的帘布,说道,“你们回吧!我晓得你们俩都是好孩子……好生帮扶着啊……青娘,嫤娘才进咱家,你好好指点她。嫤娘,你嫂子有孕在身,你也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着,田夫人也眼圈一红。

袁氏与嫤娘连忙点头。

田重进率先骑马前行。

不大一会儿,车队开动,缓缓地驶离了田府。

袁氏默默地抹了抹眼泪,让殷郎赶紧下来自己站着,“你都多大了还让你婶子抱,你祖翁知道了又怪你……”

殷郎问道,“娘,爹是二叔的哥哥,为何二叔可以跟着祖翁去瀼州打仗,爹爹却要呆在京城侍候官家?”

袁氏看了看周围,示意殷郎噤声。

殷郎不解地看看母亲,又看看嫤娘。

袁氏看了嫤娘一眼,垂下了眼睑,表情有些微妙。

嫤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官家向来疑心重。

他本就是武将出身,手中有了兵权以后,才一步一步登上皇位的。

可从此以后,他也开始十分忌惮手握重兵的武将。

田骏是田重进的嫡长子,其武功胆识才学并不在二弟田骁之下,可他却不得不留京……虽说也是禁卫军中出色的人物,还是六品带刀侍卫,但那是天子恩泽,比起田骁是用实打实的军功换来的六品武官,始终黯然。

说到底,田大郎不过是田家的质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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