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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容颜姣好的女子小腹隆起,美目泪盈盈地凝视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父亲……”亦棉往前踏出一步,珠泪夺眶而出,数月来的万事变迁心酸苦楚,夹杂着对男人浓烈的爱意与思念,小女人近乎小跑着扑入萧屹山怀中。
“棉儿。”稳稳拥住娇小的女儿,萧屹山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宽大的手掌却是下意识护着她的肚子,不至于挤压到腹中的孩子,“何时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嗯?”
亦棉将脑袋埋在父亲结实坚硬的胸膛上,鼻尖是再熟悉不过的浓烈男性气息,和清淡的汗味。绵软的小手穿过他宽大的里衣,紧搂着男人壮有力的腰肢:“才来,女儿便来寻你了……爹爹,棉儿好想你……”
女儿哽咽着诉说心头的话儿,萧屹山默然无语。他对不起棉儿,更是无颜面对棉儿。
“爹爹,你不想棉儿吗?”良久不曾听到父亲回应,亦棉抬头看向他。
“想,自然想的……”想得每夜里睡不好。萧屹山低头看着女儿委屈的眸子,涩然开口,言语艰涩苦楚。
亦棉很快读出了他眼底的话,心头一悸后,低低开口,尽是女儿家一如往昔的羞赧:“父亲,女儿伺候您净身。”
白皙的柔夷几番动作,不多时,萧屹山便裸露了上身,数十年军营的历练,亦棉望着他高高隆起的蜜色胸肌,和下方块垒分明的小腹,紧绷的线条硬朗而阳刚。许是刚从外头赶回府,薄汗覆盖其上,将深色的躯体裹得愈加亮泽莹亮,充满了男人刚硬的野性。
而从肩膀至腰腹,或深或浅的新旧疤痕不可胜计,彰显这这具独属于在沙场英勇冲锋陷阵后的钢筋铁骨。
这便是萧屹山与傅守政最大的不同。
“爹,棉儿真的好喜欢你……”亦棉痴痴望着他的身子,而后踮着脚尖,从上至下细细亲吻着男人每一处伤疤,还不忘伸出舌尖轻舔,半点不嫌弃入嘴的咸涩汗水。在萧屹山隐忍的粗声喘息中,一只手终于伸向高高隆起的裤裆。
棉儿咬着唇,似是征求他同意般望了眼萧屹山,纤手才隔着黑色的亵裤,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硬硕肉棒,这一握实之下,亦棉心中闪过惊慌,她忍不住轻呼一声,难以置信父亲的雄伟。
明明隔着布料,竟然感到像团火在烧似的灼手,粗硕无比的柱身难以一手圈握,上面还有许多根虬结的血管蜿蜒盘缠,柔软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得到血液在里面奔流。
这便是萧屹山的阳具,那根赋予她生命,又让她深深爱慕,不可自拔的硕物。
(///w///)这文的重口之旅要开始了,除了父女乱伦,到了主线还有一个重口设定,先卖个关子~反正萧廷岳和傅柔依绝对是双洁滴!
觉得“归宁”上中下三章都写不完怎么办……
.第十一章归宁(中)【h】
萧屹山十三岁从军,一晃戎马倥偬二十多载。他自认刚正不阿,从不曾做下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糊涂事。唯独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小女儿,像是此生绕不开的英雄冢。
男人的衣袍散落一地,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尽是铁血男儿的英气雄伟。亦棉大着肚子不好蹲下,萧屹山正打算自行褪下亵裤,那娇柔的小女人竟是缓缓跪在了衣物上,美眸轻阖,双手圈握住硕长的棒身,隔着亵裤亲吻了下饱涨的龟冠,而后张开嘴,慢慢吞进还裹着布料的肉棒。
“棉儿!”萧屹山震惊地捧着女儿红透的俏脸,龟头处传来的温热与湿意,令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打了个战栗。
“让棉儿伺候您一回……”亦棉自顾自说着,成婚后,她方才知道,女子侍奉丈夫的法子有许多。傅守政是文人,没那么多花样,因而房事上也算中规中矩。可如今面对父亲,亦棉只想倾其所有。
缠绵的津液很快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裹在里面的肉棒隐隐若现,龟首硕大如李的饱满形状已黏在湿布上,完全拓印出来。萧屹山兀自咬牙,感受着暖暖的小嘴儿温柔地含舔着他敏感的顶端,舌尖在龟头上不停打着转儿。
“唔……”嘴里的阳具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棉儿,帮爹爹把褥裤脱了。”随着亦棉的舔弄,男人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女儿因孕事而格外绵软丰满的奶儿,只觉那触感滑润,又弹性十足。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龟头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奶子,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阳具似的。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萧屹山嗅着鼻尖溢满的奶香,先舔了舔粉嫩的小奶头,而后一口含入大团白腻的乳肉,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等萧屹山吃够了,他才抱起赤裸着胴体的亦棉,长腿踩着木凳一跨,就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再把女儿往腿间一放,与她一齐舒服地躺坐在浴桶中。
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黑发高束,凝神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小棉儿,几月不见,确实褪去几分闺阁女子的稚气清纯,添了些许初为人妇的妩媚娇羞。
桶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已然没过了男人结实地小腹,但好在浴桶够大,也不显拥挤。
萧屹山抬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