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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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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支舞毕,盖拉就火速下了场,她的腿脚好像知道此时该干什么。盖拉全然将大脑放空,身边的一切,喧嚣,舞步,红酒,灯光,纷纷而下的雪花,都不再重要……当她再次回过神来,已经到了一个拱形顶的亭子里,向下望去,不远处便是新生坐船来时下船的船坞。

水面由于低温而冻结,纠缠在一起的雪花飘下,大朵大朵的像是棉絮。水面被一层薄薄的白雪覆盖,海仿佛要变成黑色的,和远处漆黑的天空连成一片,像是黑色的幕布——亭子是一种破旧的白色,石柱冰冷,会将人的手冻得疼。远处的水面上,停泊的船上的桅杆上凝着一层白霜。盖拉才忽然感觉到冷,冻得一打哆嗦,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这福灵剂把我带来了什么鬼地方……盖拉有些怨恨这样的低温——让这里一片死寂,哪怕是一点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呢……就在她怀疑福灵剂药效已经过了的时候,身后传来的一声低沉的呵斥否定了她的猜想。

“我假使你知道——学生们应该待在礼堂里——”一条浑身黑的毒蛇沿着楼梯爬下来,一挥魔杖,一个光点飘到亭子的穹顶将这里照亮。

“出来透透气。”盖拉回应道,心里还是有一丝窃喜,也许福灵剂真的这么神。

“那么——就是因为巨怪小姐实在找不到舞伴。”

“你应该看见了,我的舞伴是德拉科。”

“啊——是的,那么是为了什么呢——成双成对的情侣,迷人的姑娘,英俊的小伙和愚蠢可怜的巨怪形成了鲜明对比——伤害到了你幼小的心灵?”他似乎总能在别人身上,通过喷洒毒液找到点乐子。

“你就笑吧……你说不说的那也是事实——不过对一个正常人来讲,天天跟着他们最害怕的教授人,确实是个怪人——”的确不可否认,盖拉抬起头看着他,言之凿凿。

斯内普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愚蠢透顶,他原本只是想问:你怎么在这。但是这嘴似乎不许他说出那种话,以那种,从不该从他嘴里听到的语气。

“你大可以直接说‘讨厌’——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样玻璃心。如果巨怪小姐这么容易心碎——不如就当个正常人。”他只是想说,我不需要你维护我……斯内普清楚她在学生中的处境——果然靠近他的人,不是和他疏离,就是被一样对待……果然……从说出预言的那一刻他就彻底不配了吗……到这里,他又不禁厌恶起自己的多愁善感来。

“恰恰相反,我很享受当个巨怪——只是他们不懂,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们改?我知道我要什么——魔药,坩埚,这样安静的生活很好。”盖拉反驳道。

“是吗——”他以一种傲慢的语气说着,抱起双臂,微微昂着头看盖拉。后者则转身走到亭子边,坐在以石栏为靠背的座椅上,将双手放松地放在膝盖上,低着头看着黑色的纱裙,忽然,感觉裸露的后背一暖,草药味将她包裹,还有干净衣物的气息,黑色的开衫袍子被轻轻披在了她肩上,她抬起头看着他,而他别扭地将头别开,看向远方的海面和普蓝色的群山。盖拉低下头浅笑,他的袍子并不是她想的冰冷到没有温度,甚至说,比火炉边烘烤过的毛毯更加温暖。

“谢谢……对了,我从来没问过你的意见——这次的生日礼物,你想要什么?”盖拉开口,放下一贯锐利的口吻,让她更有小家碧玉的感觉。

“我是老师,你是小辈——”

“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小辈——你就当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盖拉对于他这样的态度不太耐烦。

“……那么,一个解答——认真的。”他忽然正色说,看起来并不像已经酝酿好了毒液。他走过来,坐在了隔盖拉一人距离的位置,双腿分开,胳膊肘撑在膝盖上,两只修长的手,手指交叉,他的内心有些不安。不过,这的确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而在这种地方,不会被人碰到,她也没办法立刻跑掉。

“你为什么不怕我,不讨厌我。”他的声音重重落到地上,盖拉听后没憋住笑。这么老成的声音竟然说着这么孩子气的话——反差萌吗……盖拉心里想。

“我为什么要怕你?”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

“认真回答。”他警告道。

“其实我特别讨厌你。”盖拉笑着说,斯内普皱着眉抬起头,看起来更加阴沉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一刹那的惊异,看着她,对上了她清澈的蓝色双眼,仿佛洞悉了一切——不同于邓布利多,老人能将许多人一眼望到底,而她,好像只是对他——受够了——他讨厌被人看穿的感觉……但是他惊讶自己竟然没表现出那样强烈的反抗情绪。

“你这个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会被人讨厌——你知道我多烦你把什么都藏起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假装自己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这样你身边会一个人都没有——而你呢,就愿意这样孤独下去吗。”她扭头看着远处墨色的山峦,这么恶心的话,她可不想看着他说。

“我不需要你来给我讲这些——我还轮不到你说教。”他像是被戳到痛处,反应强烈。

“当然我知道有的时候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你那别扭的要死的性格,你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但是不代表我感受不到——”

“那么我们还不熟的时候呢。”

“诶,看,套出来了吧,你自己都承认现在我们熟了——”盖拉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叫法,我懒得再想一种表达方式。”他掩饰自己的慌乱,用不屑的口吻解释道。

“哦——不熟的时候啊——因为你是卢修斯的朋友,我信任他,也信任你。”盖拉拉长了调子,听起来颇为慵懒还带了点调戏的意味。

接着,是短暂的沉默。

“我知道了。”斯内普轻声说。

“行了——解答完了——我是没想到说几句你讨厌的话就能当礼物了——那我天天怼你,你不是要感激我了——那我干什么还用心挑礼物啊——我之前送你的那个水晶球——因为我觉得里边那只黑猫和你极为神似哈哈哈哈很有收藏价值。”盖拉极力将

“原来是这样——托你的福——我的办公室里多了一堆零七八碎的小东西——还要,你要给我解释一下几天前我多出来的一只印了一只黑色蝙蝠的马克杯是怎么回事。”

“特别适合你,我就买了——周末去霍格莫德了——我也不瞒着你。”盖拉看起来颇为得意。

“所以自从我告诉你口令之后你就开始趁我不在随便进出了——要知道当初我只是不想做魔药时分心给你开门。”他盯着她质问。

“我又没干别的事……这年头送东西都要被骂了我可真惨。”盖拉无辜地看着他,耸起了肩。

“你难道打算一直这样。”斯内普用陈述的语气问。

“你不觉得有人送东西挺好的吗?”

“我是说,一直坐着。”

“哦……不然还能做什么呢——跳舞吗?”盖拉带着些试探的意味,偷偷在昏暗中看着他的脸色,他的鹰钩鼻棱角分明,他此刻穿着那件一年四季不变的黑色长衫,白色衬衫在袖口处微微露出一条边,黑色口子在袖口到小臂竖着紧密排列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也并不是不行——巨怪小姐和空气跳舞倒是不错的风景。”

“……谢谢你的认可……但是,我比较想和一个真人跳——比如说,你。你知道,这里也没有别的人了。”她抬眼看着他,斯内普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那种无法抑制的跳动,心脏快从喉咙一跃而出,少女红玫瑰色的唇,披散下来的金发在温柔下来的冷风的挑逗下轻颤,搭在她身上的袍子勾勒出她肩部柔滑的曲线。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长相平平,毒舌,总是爱和他作对的该死巨怪有这样的反应……这是不是那种感觉……

斯内普伸出常年藏在袖子里的手,对上少女有些惊讶的目光,高傲地说:“我愿意施舍你一支。”

盖拉欣然优雅地搭上自己的手:“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斯内普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手扶上她的腰间,分明触碰到蓬松的黑纱该有划手的感觉,他却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手心里来自少女手掌的炽热,那好像是他为数不多能感知到的温度,他觉得最近的自己变得不太对劲……

“等等,还差点东西——”少女说着放开了黑发男人的手。

盖拉掏出腿环上插着的魔杖,对着空中轻轻一挥,微微发着蓝色光亮的水汇聚成小提琴的样子,在空中拉起来,美妙的音符从琴弦飘出,是一首普通不过的圆舞曲,在此刻少女的耳中却是不同以往的动听。她将魔杖插回腿环,再次对斯内普伸出手,他以关节粗大的手接过,一朵发光的诺亚卡特梅斯像是落在了完全不适合花朵的不毛之地,这里那样粗糙冰冷,但只有它自己知道,这里生长着荆棘——是它赖以生存的养料,这里,还生长着另一株诺亚卡特梅斯。

他随着音乐起舞,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可以算得上几乎没有社交生活的人,将社交舞跳的这样好,他们的舞步像是融为一体,共同随着音乐跳着,少女的裙摆晃动着,在光的照耀下,裙子上那星点光芒流转汇成了银河,象牙白的亭子里两个一身黑衣的人踏着丝滑的舞步旋转着,没有僵硬的动作,每一步都像是随心所欲,优雅而自如。愿望实现的满足于欣喜,让少女感到脚下是梦幻晨曦下沾着露水的青草,所到之处皆有鲜花绽放……

“我倒不知道你真的会跳舞——”盖拉带着点戏谑,脸上仍然保持着一副贵族跳舞时该有的高傲神态。

面前的黑发男人沉默不语,黑色的眸子里像是在抑制着什么东西钻出囚笼。他不喜一切的社交活动——因为他从未参加过,他只觉得将自己关起来,和魔药在一起,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这辈子只有黑魔法和魔药就够了,但一个红发姑娘出现给了他希望,这支舞,是他在学校时,一次圣诞晚宴上,想要邀请她跳的——他为此练了很久,作为一个不会打魁地奇,可以说丝毫没有运动神经的他,练起来比别人都要费力。但当他终于练好,准备和她开口时,她已经成了波特的舞伴……如果他当初早一点……如果他没有那样的高傲和有病的骄矜……他当初勇敢一点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她……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曲子结束。小提琴消失,余下的是安静,不是死寂。他沉默,通常两个理由,一个是在想问题,一个是在想百合……盖拉甚至不用推理都知道,这次沉默的理由是什么。果然,无论何时……他的伤都在疼吧……可是他是否知道,了解真相的她,也在疼呢?当每一次她意识到她喜欢上一个注定不会喜欢自己的人时,她是何等的无力和绝望——最可怕的是,那美丽的花朵的生命,在绽放时戛然而止,永远以一个最美的样子埋在他心里,他永远不会忘记,因为人嘛,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盖拉自觉地放开他的手,闭上眼平复自己的心情,转过身看着平静的海面——福灵剂是很神奇,甚至能让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乖乖就范……只是这样的结果,似乎不是她想要的——甚至,不如没有,就让她欺骗着自己,他没有跳只是因为不好意思开口,也不要是这样真实地告诉她,他心里住着的是另一个人,一切都只是你逼迫他营造出的假象。

情感的洪流有时就是这样难以抑制——偏偏又是无力和悲伤,与希望落空后的遗憾。

“抱歉,我想德拉科找不到我要着急了……”盖拉一边用平静的口气说着,一边将他的袍子脱下,递给他,“我该回去了——谢谢你……这个生日礼物……我……很满意。”总归要给这支舞一个名分的。

斯内普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正踏着结霜的阶梯向大堂走去,握紧了手里的袍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将这第一支舞给她,给他的感觉像是被夺走了初吻。更奇怪的是,他感受不到一丝遗憾……在他的生命里,第一次有什么,这样轻易地占有了他本想献给百合的东西,他却一点感受不到后悔愤怒,竟有一丝诡异的满足,像是心中某处裂痕被修补……真是该死,他一定是得病了。

百合的地位,似乎被动摇了。

斯内普不知道,盖拉喝了福灵剂;盖拉不知道,福灵剂的药效只持续到斯内普看见亭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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