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梦境:你们不要离开我3
她在一个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少年的怀里,撒着娇。
少年一双性感的丹凤眼里,溺满了宠爱。
他点了点童楠楠的鼻尖,宠溺的笑道:“你个馋嘴猫,就知道吃,小心将来吃成了大胖子,就没有要咯。”
“那我还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嘛,人家才不要嫁人呢。”
“你呀你,喏!就知道一个不够你吃的。”
少年俊美的面容眉眼带笑,他把一直藏在背后的左手,伸出来至童楠楠的面前。
“哥哥最好了。”
童楠楠看到少年手里的冰激淋,立刻欢呼起来,笑弯了眼睛,笑裂了嘴。
病床上的童楠楠,好像被梦境有所感染。
已经被夏倩雅浸湿的唇瓣,勉强的向上弯了弯,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病房里的每一个人,看到了以后,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灿烂。
“嘟~嘟~”
这时候展医生的电话被人打响了,展言迅速的从裤袋里拿出手机。
正想直接挂断,突然不经意的瞥见,手机屏幕上正有‘师弟’两个字,在跳跃。
他看了一眼时间,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对着病房里的人,歉意的点了点头。
走到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接通了电话。
“喂,这么晚了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人,正开着车,好看的耳廓上带着淀蓝色的蓝牙耳机。目光清冷的盯着前方的红路灯,修长的双手,有规律的在方向盘上敲击着。
“我这有病号,正往你那里送。”
低沉、淡漠却没有疏离感的嗓音,清楚的传到展言的耳中。
“那好,就这样,到了直接去我办公室。”
说完,挂断电话。
展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个师弟啊,明明医术比自己的都要好,可惜了他从来都不帮别人看病。
每次有了伤员,都要往自己这里送。
唉,罢了罢了。自己就多委屈一下吧。
把手机放回裤袋,又重新回到童楠楠的病房里给童楠楠做了个检查。
“等下会有病人送来,她的情况也基本稳定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们再叫我。”
展言对着病房里的人,细细的嘱咐了一番后,才放心了离开。
这家医院是夏子御手下的产业,他在这里做院长。平时很少就诊,除了一些特殊的病人,或者重伤的病人。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游完。说是游玩就有些轻松了。
事实上他都会去一些深山野林或者是有名的产药地区,去寻找草药或者采购药材。
空空的走廊里到出一片寂静,鞋底和地板的碰撞声,惊亮了声控灯,灯开始泛着微弱的白色光芒,把漆黑的走廊照亮,太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阴影。
展言的影子,被拉的老长,从走廊的这头到那边。显得有些萧条,单薄。
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前站立,向窗下看了看。把手臂搭在窗沿上,深深的吐了口气。
然后目光眺望远方,深夜的京都,像是一座沉寂的死城。
到处是一片片的安静,当然不包括那些夜市之类的地方。
深沉,悠远的眼神,一直看着天空的方向。静静的,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嘟~嘟~”
手机铃声在这静静的走廊里,毫无预兆的响起。
展言收回思绪,向窗下瞥了一眼,就看见一辆车打着车灯停了下来。
他转身离开,却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手机铃声又响了两声之后,就自己挂断了。
在走廊里左拐左拐右拐再直走,再右拐,到一个门前停下来。
门上挂着‘院长办公室’的牌子,他从裤袋拿出门卡。
‘叮’的一声响后,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的设计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台饮水机,一台电脑,一个书架,再无其他。
展言走进办公桌,拉开椅子,把手机从裤袋里拿出来,丢到桌子伤,坐下。
从桌柜里拿出一个医药箱,然后开始摆弄医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病房里,夏倩雅,舒燕和袁晶晶依旧细心的照看着童楠楠。
而冯振远则是趴在一边的家属床上,睡着了。
童楠楠还在梦中和家人谈笑风生。
医院的门口,一辆白金版的布加迪威航限量跑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车上下来。
驾驶座下来的少年,他有着一头黑色的头发,倨傲冰冷的眸子像琉璃珠一样的漂亮。他的瞳孔是深灰色的,像是深灰色的阴影一样很神秘,令人难以琢磨。
完美的轮廓如天工雕刻般、棱角分明、挺立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和那微微眯起的桃花眼,给人一种冷漠、邪魅的感觉。
一身裁剪合体,做工精细的蓝色休闲西装,衬托出他俊逸修长的身形。
修长笔直的双腿,粗细均匀。脚上蹬着一双纯手工制作的白色休闲皮革。
无不显示着他与生俱来的疏离、淡漠和尊贵的贵族气质。
而从副驾驶下来的少年,他有一头亚麻色的头发,温柔淡漠的眼眸。
他的瞳孔是灰褐色的,充满温柔的眸子,像是一个深深的漩涡,陷入其中会让人难以自拔。
同样修长的身形,身着一套休闲装,粉色的V领毛织衬衫,一条米白色的七分短裤,脚上一双白色帆布鞋。
整个人显得阳光,帅气。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向医院走,身着粉色毛织衬衫的男生,走的明显慢了很多,而且步伐有些蹒跚。
“御,你就不能看在我是病号的份上,过来扶我一把吗?你没看见我已经寸步难行了吗?”
穿粉色毛织衫的少年,对着面前步伐轻松的少年不满的抱怨着。
被唤作‘御’的少年听到话之后,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只见,少年的头微微向后侧了侧脑袋。
“你……确定?”少年俊眉一挑,语气又说不尽的挑衅。
“呃……我开玩笑的,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后面的少年听到‘御’的反问,立刻想到了什么,随后头要的像波浪鼓似的。
回想两月前,好像也是这么的一个晚上,他们两个也是说的同一个话题。
结果……
他被整的很惨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