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困城(男出轨H)by好页好 > 难止(H/摁在墙上做/交合着把小保姆转一圈

难止(H/摁在墙上做/交合着把小保姆转一圈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科技狂人我的三界红包群灭清之铁血驸马环球寻宝:从盲盒仓库开始疯了吧!刚毕业校花就给我生了娃女总裁的顶级雇佣兵王月似当时超神学院里的男天使沈先生,顾夫人乔梁章梅的校花的贴身高手笔趣阁绝色悍妻超级钓鱼大师系统重生文娱:光辉岁月夏习清周自珩全职猎人之七宗罪爱在有情天六年后三崽携她掀翻帝国财团周末的健身房记忆觉醒

浮雕壁画中骄阳悬空,连片木叶都被照得绿意盎然,景色正美。

忽地天降甘霖,给路边野草平添一抹水色,更是显娇艳欲滴,惹人喜爱。

晶亮水色愈抹愈多,直至完全干涸,蔺观川这才慢悠悠抬掌,再次将两指捅进翕动着的肉孔,屈指勾出满手的爱液。

习惯性入戏的男人兴致极好,盯住年轻保姆的眼神满是邪意,低眉轻嗅了下手上淫水,又咧嘴夸赞:“甜的。”

“橙橙要不要尝尝?”本准备涂上墙壁的手迅速拐了个弯,直送到女人嘴边,在她唇上肆意碾磨。

他笑吟吟撬开两片唇瓣,二指夹住滑腻的小舌按揉戏耍,胯下阴茎跟着手上动作一跳一跳,已然斜着支起团鼓包,顶到小保姆腰间。

被男人这么一蹭,章小语简直是立刻就软了双腿,虚虚倒在对方怀里,后背紧贴凹凸不平的墙壁。

下身的女式西裤早就被蔺观川解开,扒了一半,内裤底下支出几根黑色的诱惑。腿心更是被玩弄得不停流出粘液,汩汩滴到内裤内档,浸出几点深色。

半张的眸中稍存迷雾,她在男人轻贱的目光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两颊泛粉,樱唇张启,红舌如蛇盘绕指上,章小语甚至能感受到指间的纹路和薄茧,在两相摩擦中品尝自己的味道。

她咽下口嘴里混合的液体,模仿着记忆中的声音软软地唤他:“学长……”

原本玩得正欢的手指瞬间抽离,蔺观川这回倒是没有再往壁画上乱抹,而是涂在女人脸上,几下把自己擦了个干净,又抬了抬她的下巴,“别说话。”

细嫩脸颊上水渍反着光亮,隐隐可见一个“正”字,遭受迫害的正主却对此毫不知情,只睁着水汪汪的两眸,满脸的不知所措。

男人睨着她,两道剑眉立刻就拧起了。

没有熟悉的橙香,过长的头发……这些他还尚能忽略。

可偏偏她刚才的一句“学长”,太娇太虚,全然不像妻子的清亮语调,着实是教人出戏。

逐渐清明的视线将其瞧了又瞧,脑海中原本相似的两张面孔却变得越发天差地别,直至他彻底分清两人。

蔺观川松开桎梏着女人的手掌,又猛地把她往上一提,托起浑圆的臀瓣牢牢把她抱在了怀里。

男女私处隔衣相贴,火热性器下意识顶弄几下,几乎是恨不得直接把布烫化了,再好好疏解疏解这具久旱的身子。

从善如流地环住男人的壮肩,章小语被他拱得直朝浮雕上磕,尽管努力克服着后背的痛感,到底还是溢出了句轻哼。

男人宽厚的脊背随之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地,掐着她屁股的手愈发使劲,捏出道深深的勒痕,就连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残存的理智似乎在告诫,可下半身肉棍半陷于那处凹陷的触感才更让他抓心挠肝。

蔺观川知熟知那处的滋味有多好——紧、软、热。

两片花瓣的保护下,有着湿暖层迭的肉壁,高潮时交缠的穴肉恨不能把人绞死,闭合的宫颈口顶起来就像块肉团一样嫩,叫他心都发颤。

那儿是男人的天堂。

他最后的半点犹豫,断绝于章小语双腿缠腰的动作。

肉乎乎的肉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用力一锁就贴得严丝合缝,连性器都跟着更进一步,嵌到凹下去的小窝里,爽得他仰头发出段呻吟。

始作俑者不过是快要抱不住他,两腿一夹以维持重心而已,而蔺观川却是被逼得双眼发红,呼吸加重,仿佛遭遇了极大的挑战。

久旷了这么些日子,他的存货简直不要太多,只这几下隔靴搔痒,阳具顶端就已经流了足量的前液,尽数渗入轻薄的内裤上。

两人的欲水带着体温,浸过层层布料,在肉体越来越贴近的趋势中交汇融合,打湿男女遮羞的那层衣衫皮子,共同染脏它们的原主。

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模仿起了性交动作,像个小锤子一般狠狠地敲凿,颤抖着碾磨。

蔺观川快速耸臀,满是急切地疏解,脑海中又是喧嚣又是死寂,宛如升空的烟花般绚丽,转瞬又成灰烬。

单掌粗鲁地揉上颗乳球,男人堪称暴力地按住狠掐,根本是就要直接捏爆的力度,疼得章小语直打哆嗦又不敢说话,只能啃着下唇,以希冀的眼神望向他。

而此刻的男人却毫无理会她的心情,吞了口唾液,正忙于脑内天人交战——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但凡再忍段日子,过了孝期,橙橙照旧会躺在自己身下,一切如常。他难道真忍不了就这一次吗?

硬邦邦的分身已经深入到不能再深,把两人的衣服都拉伸到了极限,蔺观川额上冒着汗珠,又想——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这半年来,他出的轨,上过的女人还少吗?破罐子破摔,无数次和无数多一次有什么区别?只要自己爱的是妻子……

再多这一次……又如何?

不会如何,没区别。

下身交界处的裤子吸饱了过量的淫汁,已然湿到极致,又热到极致,在他的不断戳弄下,水晕四散,看起来满是淫靡。

蔺观川再开口,嗓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湿了,就脱掉吧。”

臀部后撤,肉根也跟着离开那处凹陷,额边血管鼓得厉害,跳动的青筋显现出他的激动和难耐。

男人一点一点地挪开,原本被他压扁的阴阜缓慢恢复成原样,只有内裤裆部浓郁水痕无法消去,证明着两人刚才的抵死纠缠。

火急火燎地勾住内裤一拽,透明色丝线就从章小语牝户与内裤内档之间拉出,又迅速地断掉,黏在她光洁的腿上。

极速解开西裤扣子,硬挺的生殖器差点就要把内裤都涨破,蔺观川两眼通红,隔着镜片死死盯住女人两腿间的秘境,脑内只余一个想法。

他要插进去。

褪下最后一层屏障,他动作堪称颤抖地将自己抵在了甬道外,只这男女性器相贴,就足以让两人都爽得叹息。

粗长巨物上挑,龟头在她大阴唇上摩擦,从前往后经过花蒂、尿道和他最爱的女穴。

“咕咚”,是肉洞被稍微捅开,因此吐出了一股粘稠的汁液,恰巧淋在守在穴口的男根上。

无色阴精从他阴茎流过,滴落,蔺观川哆嗦着唇望向女人的脸,原来她也在看他,连目光里透露的都是同样的渴望。

外面的女人不需要太多的前戏,毕竟就算撑坏了也没有关系,反正又不是橙橙,他不在乎。

更何况这个保姆又浪荡得要命,穴里就差水流成河了,根本不用再准备什么。

于是坚定地掰开隐秘的花瓣,一寸一寸将自己埋入,先是圆润的龟头,从开头的窄到茎身的粗,步步拓宽甬道的尺寸,方便他接下来的深入。

湿润黏滑的的阴道入起来很是顺畅,当遇到迎面而来的几股暖流,浇得马眼都忍不住要翕动起来,让他差点当场就交代自我。

感受到蜜穴的收缩,蔺观川此时的思绪全部崩盘,他居然有些想要发笑。

他之前到底在犹豫什么呢?这儿这么好。

抽动着自我,男人附身贴近章小语的头发,完全是习惯性地发出深沉的喟叹:“好紧,我的好橙橙。”

话落,他又猛地瞪大了眼眸,托住她小屁股的两掌忽然用力,勒出红色的痕迹,连指缝都溢出饱满的臀肉。

她不是许飒。

自己是在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缠绵交欢。

心头像被人泼了杯冷茶,可填在女人体内的肉棒却是激动地更大一圈,卡在肉道半途,不进不出。

男人整张脸都不由得绷紧,两手使劲把她往身下按压,不管不顾地试图进入。

紫黑色肉刃全无怜惜地侵入,连穴口被撑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流血,他也毫不在意,只一味地把自己喂入,恨不直接把女人劈成两半。

“嗯——”全根没入的那刻,马眼就像是被宫口狠狠嘬了一下,又疼又痒,从天灵盖到尾椎骨都跟着酥麻阵阵。

蔺观川大口地吸入这陌生的女子体香,身下浅出深入,回回都能撞到那最深处的小口,撞得她连宫巢都跟着抖动。

空荡走廊里,只见身型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平驳领西装合身熨帖,唯独腰间西裤半解,略显慵懒。

再看他腰身两侧,竟支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颤一颤环住劲痩的壮腰,脚尖都紧紧蜷起。

从侧边瞧,这才能发现他竟还搂着个女人。

那上身的衬衫大开,奶罩松松挂住,隐隐可见乳波摇荡,甚至还带着不可言状的红色抓痕,引人遐想。

至于下半身则更是叫人不忍直视,结合处的红黑两色造成强烈的对比,抽插力度之大,次次都能把她撞到墙上,已经是碰碎了不少浮雕,化成灰撒在两人脚下,再被男人踩在光洁的鞋底。

章小语不敢喊痛,也不能说话,在他疯狂的开拓中只得娇声呻吟,喘息连连。

反观蔺观川肏得愈发凶狠,却越来越难受,他一心想欺骗自我,把小保姆当成妻子,又屡屡被她的哼叫声打扰,最终无可奈何地斥责:“不许出声!”

都怪这个女人。

男人俯下身,去寻着她的奶肉啃噬,堪称残暴地咬出血来,边是接着做爱,边是在脑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顿——

陈胜男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差的赝品,还没把她辞了,又好死不死撞到自己面前来?

这保姆怎么就和妻子差那么多,又非得长个嘴,自己动一下就吱哇乱叫?

还有橙橙,平常不见她语怪力乱神,怎么还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就非得禁他的欲呢?

……

越是骂,越是气,蔺观川这么强词夺理、贼喊捉贼了一阵,心中的火反而更盛,恨不得化目光为刃,直削了章小语才好。

再疯了一般地操干她十余下,果然感受到濒死般的窒息快感,那细腻缠绵的软肉将自己裹了个彻底,绞得男根都发疼。

可舒服归舒服,可还不够。

他带领女人攀升到了极点,自己却仍旧憋得难受,想要疏解却全无对措,听到了小保姆高潮的哼唧,当即火从从心来:“听不懂人话么,我说不许出声。”

视线从脂光融融的媚肉移开,直钉死在她粉嫩绯红的脸上,不挪分毫。

以往对着这些相似的脸,他照样可以把她们当做妻子,舒舒服服做足全套,怎么偏偏这回就不行?

蔺观川把她往里抱了抱,脚下后退两步,离这看似坚固实则易碎的浮雕远了些,吓得章小语立马圈住他的脖子抓住,稳定重心以防掉下。

远离了墙的依靠,女人这下是彻底倒在了他怀里,全身的重量都狠狠压在两人紧密的结合处,内部阳具得以更深地填满她,拉得阴道都更长了些。

忍住抽插的想法,男人的双手抱住她圆滚滚的小屁股,极缓极慢地上提,缓缓将自己拔出一截。

黑色透亮的阴茎上粘着带出一圈嫣红色的软肉,看起来丰肥饱满,透着漂亮的油光,不舍地缠在男性生殖器上,越拉越多。

过会儿,那圈外翻的穴肉居然开始旋转,甬道里层层褶皱咬住性器,跟随着摩擦,原是男人竟边和她交合,边给她转了个圈。

章小语咬住手指防止自己再出声,内部抽搐着的软肉昭示自己再一次的极致高潮。

穴中肉壁颤抖,流出股股淫水,却全被男人堵了个严,半滴都流不出去,只能存在穴里,涨得又痒又饱。

蔺观川把她这么一转,两人从面对面抱着她变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唯独下半身的性器仍旧凹凸相扣,不分彼此,毫无变化。

快步上前,他直接将章小语朝前一扔,女人还来不及享受快感,就像攀岩似地牢牢抓住墙面上凸起的浮雕,防止自己掉下。

这下,自己就见不到那张赝品的脸了。

再次欺身而上,男人被欲火逼了够久,早就失了以往的优雅风度,那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般的架势,根本就是个疯子。

全无和妻子交合时的温柔交颈,也无往常出轨时的暴戾花样,这只是一场单纯的、凶残的性爱。

他大开大合地冲撞,似乎次次送入都恨不得彻底贯穿女人,在她身上恣肆开垦,肆意驰骋,完全是把章小语当成了性玩具在使用。

与其说是泄欲,倒不如说,是在泄愤。

为什么呢。

对妻子可以,对于完全不像妻子的、那个什么俱乐部里的会员白薇可以,偏偏这种以往他最喜欢的、像极了妻子的替代品不行?

越是把她当做橙橙,就越是觉得心里发堵。

“啪啪啪——”是男人分身一杵到底,捣在宫口的声音。

“砰砰砰——”是女人被压在墙上,无意中抠下浮雕的声音。

男人衣冠楚楚,仍挂固执着那层绅士皮子,女人衣着凌乱,已是爽到了极致,这样的两人靠着墙边抵死纠缠,看起来真是好不淫乱。

蔺观川大口大口地呼吸,章小语眼中蓄满了泪珠却不敢发声,空荡的走廊里只回荡着男人的低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这场性事,宛如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突然觉得,不够。

可为什么不够?是什么不够?

是差这个吗?

男人再次伸手,抚上她修长的脖颈,只差一秒就要掐住女人的脖子,体验窒息濒死的快感。

“叮——”是他的手机响了。

只会是橙橙。

蔺观川吐了口浊气,毫不犹豫捞起手机查看弹窗,果不其然是妻子发来的消息。

可偏偏就在要点进去查看的那刻,突然一记来电显示唤醒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情欲。

联系人——白薇。

是那个……性爱俱乐部的会员,为他口交的女人。

当初存入这个号码的时候,他有过后悔,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个电话。可心里最深的某个地方总是觉得,不留下,就会后悔。

万幸,他留下了这个号码。

蔺观川盯着橙橙的消息弹窗,看了一会儿,最终没有点进。

戴着婚戒的那根手指下移,点击接听。

对面传来的声音,令人血脉偾张。

和他想的一样。

“喂?”

是白薇?

是他的救命稻草?

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目录
绝色总裁的贴身神医不讲武德,我是战争承包商姓方的不好甩郡主万福金安人生三十宰相养成实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