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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艾从柜子上取了一条干毛巾,递过来:“嗯,这就走。”
少峯抬起眼皮:“那就别走了,留下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成年人都懂,珺艾垂下眼帘,还是默默地咬一下唇,大概就是默认了。手臂被人忽地拽过去,力气很大,直接将她拽到他的跟前,两腿中间,他压着她的肩膀,是一副谁也看不懂的眼神,珺艾在肩头的压力下慢慢的跪下来,双手搭到他的大腿上。好在沙发下铺着厚厚的地毯,跪着也不吃力。
少峯轻嗤一声,手指在她的眉骨、眼眶、鼻梁上流连:“再考虑一下么”
珺艾连头都不摇,手已经沿着丝绸滑了上去,摸到他的腿根处,男人顺着抚摸敞开大腿,那根半梦半醒的阳具戳开浴袍已经偾张着变大、变长、变粗。矫健硕长地,黝黑的毛发上水汽余留,沟壑纵横着青筋脉络。
她愿意,她干嘛不愿意呢?
如果不去看少峯的脸,单是对着下面这根以肉眼速度膨胀的肉棒,她还可以全情的释放出爱怜来。丝滑的浴袍朝男人大腿两边滑落,她的手,已经不在柔滑的手心,上面有了茧子的手掌,沿着男人结实健壮的大腿上下逡巡抚摸。竟然比她预想更快地投入进去,情绪也跟着上来,少峯的腿跟热,非常结实,富有力量的美感。随着她的抚摸,深紫色的鸡巴已经高高的翘起来,右手握了上去,虽然湿润却不太润滑。
鸡蛋大的鬼头从外面那层皱皱的又被坤开的皮中凸出来,她握到上面这一截来,拿指腹轻轻的刺激顶端蠕动精液的马眼。
摸出一片滑滑的液体,珺艾把头抬起来,视线往上着同时把嘴靠近那处。
少峯的脸仿佛很遥远,但他还是给她反馈,右手放到她的头顶上,轻揉一下,仿佛鼓励着说:“继续。”
她凑过去轻轻地吮,这玩意儿跟大号的温暖的果冻似的,吮到嘴里是轻微的咸味,拿舌头轻轻的舔,它就跟着在嘴唇下轻轻地跳动。
头上的压力重了些,少峯在头顶处命令:“全部,吃进去。”
那是不可能的,珺艾吃到一半已经是极限,少峯鼻腔里哼了声音出来,尽管冷淡却非常地勾人。
她趴在那里,两手交错着握住壮大的鸡巴,吃力的吞吐嘴里肉棒,尽量避开牙关,那舌头去缠着这玩意儿。
吃了片刻牙口实在太酸,珺艾慢慢地把肉棒吐出来,柔情地舔舔龟头,再沿着鸡巴的狰狞的脉络一路往下,身子越来越低,舔到根处,嘴里吃到粗硬的毛发,拿舌头顶开,再逐个地爱抚下面的囊袋。
太慢了,男人说,倏然坐直腰身,头顶袭来一片暗影,少峯抓住她的头发,鸡巴便冲了进来。
她的额头不断地撞到少峯硬邦邦的下腹,他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抬起头来,珺艾看着是很惨痛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也是,眼角通红着挂着泪珠,喉咙里的冲撞一刻不停,不断地发出干呕声。两颊凹陷成奇形怪状,头皮也跟着发痛发麻,可是很奇怪,她在这粗暴交流中得到异样地、更加激烈的快感,疯了一样浑身滚烫发热。
最后几下子鸡巴狠捅到尽头,他死死的按住她的头,忽然停下,仿佛空气也被绷紧拉直,等待着剧烈的爆发。
肉棒在口腔里跳了两跳,噗嗤噗嗤地,一股股的浓腥的液体灌进嘴里,直接顺着捅开的喉咙管灌了下去。
少峯松开她,鸡巴半软着从唇边抽开,珺艾的小嘴兜不住那么多精液,尽管她吞了很多,嘴边还是溢出很多,当然也被她伸出舌头给卷了回去。
少峯弓下来身来,跟她脸对着脸,右手搭在她的脖颈上抚动:“好吃吗?”
珺艾诚恳地点头,再柔顺不过,满脸潮红满是狼藉,仿佛是为了他的精液而生:“好吃”ρο㈠8zy.)
他望着她,好一会儿拍拍她的脸:“坐到我身上来。”
浑身发软的跨腿坐上去,少峯紧紧地钳住她的手臂,但是并未作出引领的动作。
珺艾找好地方,握住下面再度膨胀的阳具,那东西前一秒被她舔得极干净此刻又泄出水来,至于她的甬道,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她坐了下去,两人还是沉默不语地对望,少峯的棱角是无比的冷硬,尽管身躯灼热分身坚挺,外泄出来的还是寒冬三月般的凛凛。浓密的眉毛上细看才能发现一道斜斜的疤痕,珺艾抚摸着那处,倾身过去一吻。然后是他的眼角,成熟男人的眼纹无论如何都是赋予魅力的,无论是笑,还是不笑,承载了太多的东西。
身上酒气轻飘、烟味夹杂,还有沐浴后的芬香,交缠到一起都是最好的味道。
喉咙里那句峯哥滚了又滚,一遍又一遍地洗刷五脏六腑,珺艾攀住他的脖子,吻他的耳垂。
手掌滑进男人的胸腔,那样炽热的温度,会把他烧坏吧。
浴袍滑开,斑驳纵横的胸膛,只能无声的承袭她的碰触。
不知何时少峯闭上那双醉酒后殷红的双眸,她吻上去,亲他的眼珠子,眼珠在眼皮在微微地颤动。
峯哥,你睁睁眼,看着我呀。
珺艾捏起他的下巴,凑过去轻吮,少峯缓缓的掀开眼帘,始终不太回应她,然而视线始终也不曾从她脸上离开过。
自动自发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珺艾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细细地轻喘,伸出舌头调戏抚慰着紧绷的唇缝。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自主地摆动根本抵达不到渴求的边境,男人的手掌酥酥地从手臂上滑下,滑到腰肢上,渐渐地力气越来越大,铁爪鹰骨似的,全力地控制住激烈的频率。下面的速度突然那样快,气势凶猛,撞得珺艾扑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抽搐似的搂住。
交合处凿得汁水泥泞,粘稠发白,被撞击的臀肉又颤又抖,男人一双敞开的大腿,肌肉鼓涨得要爆开,袋硕大黝黑地拍击敏感处,珺艾又叫又哭又笑,恍惚中跟打了吗啡似的,全是不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