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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炎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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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炎都繁华拥挤的街道上传来一阵阵惊叫,行人纷纷左右避让。

“出什么事了?”马车内的少女好奇地拨开车窗帘子探头朝外望去。

“县主,是……是大猫。”一个侍女跑到车窗边回道,惊得面容失色。

“大猫?”元嘉好奇,但是隔着重重人群瞧不见。

她钻出马车,站在车前朝街道人群中望去,一位十七八岁少年,五官俊逸非凡,笑容灿烂,像个温润的贵公子。少年手中牵着一只成年的山猫,山猫面相很凶,对着街道上行人龇牙咧嘴很是骇人,与少年的俊美丝毫不相配。

“真是可恶!”元嘉跳下马车,拨开人群朝少年走去,侍女们吓得忙跟过去。

少年和山猫所过之处,行人两边避开,但在前面竟然有一人当街横拦,一身淡紫色裙裳,容颜俏丽,面色却阴沉似水,双目含怒地瞪着少年。

“姑娘为何拦路?”喻暮商顿住步子,拉住山猫。

“你好大的胆子,炎都街头,你竟然带着如此凶兽横行。”

喻暮商爽朗地笑了两声:“姑娘可冤枉我了,黑虎很温顺的,哪里是凶兽了。”伸手摸了摸山猫的头,山猫乖顺地坐下来。

“姑娘不信?可以上前来摸一下,绝对不会伤人。”

元嘉瞪着少年:“凶兽就是凶兽,再乖顺也是凶兽。”

喻暮商冷笑一声:“明明不凶,你非要给它定个罪,好没道理。如果有人脸上有刀疤长得丑,或者是面相凶,姑娘就认定此人要杀人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是据理力争。”

元嘉被气得脸蛋通红,侍女立即上前冲少年斥道:“你竟然对我们县主如此无礼,你好大胆子。”

“县主?”喻暮商将面前姑娘打量一遍,笑问,“哪位县主?”

“珉王县主。”

喻暮商点了点头:“听闻元嘉县主喜欢打抱不平,今日是见了。既然县主发话,那我总要给县主个面子,今日便作罢了。”拍了拍山猫的头,“黑虎,我们回家。”转身便朝回走,又引起身后行人的一片恐慌。

“你站住!”元嘉高声叫道。

喻暮商顿步,回头笑问:“元嘉县主还有什么赐教?”

“你是哪家公子?”

“干什么?要上门拿人吗?”

元嘉县主见对方玩世不恭的模样,怒哼一声,转身朝马车走去。

喻暮商也带着山猫离开。

*

数日后,百戏楼,台上表演即将开始。

元嘉刚坐下,身边侍女低声道:“旁边桌的少年好像是前几日牵山猫上街的公子。”

元嘉望过去,喻暮商笑容灿烂地望过来,并挥手示意打招呼。

元嘉狠狠白了他一眼。

喻暮商将手边一个小木盒递给身边鸦青:“送过去。”

“我啊?”鸦青立即将木盒朝对面赭檀跟前一推,“你去。”

“我不去,那个县主那么凶。”赭檀推了回来。

“快去!”喻暮商低斥,脚在桌子下踢了下鸦青,面上却依旧挂着温雅迷人的微笑。

鸦青咬咬牙起身将木盒送到隔壁桌,道了句:“我家少主送给县主的。”立即奔命般冲回原位。

元嘉怒哼,对身边侍女道:“丢了!”

“县主先瞧瞧是什么,那公子主动示好,应该是为前几日事道歉的。”

元嘉未应,目光看向台上表演的幻戏,一个空木箱,忽然变出一个大活人出来,箱盖子合上,再打开活人又没了。

她被这种戏法惊到,看得入神,忽然面前一人遮挡住视线。

抬头望去,正是隔壁桌的少年。

“你干什么?”

“给县主变个戏法如何?”

“不想看,不感兴趣。”

喻暮商不在乎对方的拒绝,将刚刚送过来的木盒打开,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

元嘉有些不悦,虽说不在乎面前少年的东西,但是送来的竟然是个空木盒,明显就是耍她。

“县主信不信我将木盒合上再打开,里面放的必是县主身上的一样东西。”

元嘉听他这么说,倒是提了三分兴趣。

“不信。”

“如果是,县主以后就不许对我这么冷冷淡淡的。”

“如果不是呢?”

“那我任凭县主处置。”

“好!”她可不信面前这个纨绔少年真的会变戏法,更妄论是将她身上东西变到木盒里了。

她笃定面前少年会输。

喻暮商朝元嘉县主周身扫了一圈,笑着道:“县主可要看仔细了。”啪嗒将木盒盖上,推到元嘉面前。

“县主打开看看。”

元嘉一愣,有些诧异,这么快?比台上幻术大师变的都快?

她不信,很不屑地打开,原本空空的木盒中竟然放着自己的一只耳坠,身边侍候的侍女也都惊得瞠目结舌。

元嘉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双耳,左耳垂上竟然真的是空的,面前木盒中的坠子就是自己出门前戴的那只。

“你要守信,对我不许再冷冰冰的。”

元嘉还在摸自己的耳朵,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坠子怎么就在眨眼间到了面前木盒中,简直不可思议,她一点知觉都没有,这人太神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

元嘉愣愣地点了点头,这成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如今脑中对此事还是懵懵的。

“过几日月夕节,若是县主能够陪我一起赏灯的话,我就告诉县主,并且还可以教教县主怎么变戏法。”

“你别得寸进尺!”

“那我就不说了,县主自己琢磨吧!”说完绕过桌子带着鸦青和赭檀离开。

元嘉迟疑了下,忍不住回头问:“你叫什么?”

“暮商。月夕节我在云雀楼相候。”

*

月夕节,云雀楼。

喻暮商趴在二楼临街雅间的窗台上,望着明如白昼的长街,熙熙攘攘行人,此起彼伏吆喝叫卖声,将夜市衬得更加热闹非凡。

他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搜找。

“少主,咱们都等一个时辰了,元嘉县主应该不会来。今日月夕节,她必然和家人一起过,哪里会出府,就是出府也是和家人一起。”鸦青已经等得饿了,先拿着糕点吃了起来。

“她会来的。”

“少主为何这么确信?”

“因为少主我魅力无边啊!”

鸦青没忍住笑呛得一块糕噎在喉咙里,赭檀立即给他拍着背顺气。

“噎死你算了!”喻暮商随手捏了颗手边盆栽中的小石子弹过去,正打在鸦青的胸口穴位,喉咙里的糕点慢慢顺了下去。

“少主恕罪。”转身立即倒了杯水一口狂饮下去顺顺气。

喻暮商刚转过脸望着窗外,正瞧见那个熟悉的少女身影朝云雀楼走来。

他笑着走到鸦青身边,拍了下他肩头道:“人来了,现在是不是觉得少主我魅力无边?”

鸦青咽了咽喉咙:“属下眼拙。”

“欠打得你。”抓着折扇要打去,鸦青立即抱头躲开。

喻暮商笑着收回手开门出去。

从二楼走下去,元嘉也走进楼来。

“我以为县主不会来呢,县主能来,真是暮商三生之幸。”

“我……我本也是准备出来赏灯的,又找不到作陪的人,才来找你的。”元嘉强行解释。

喻暮商笑了笑:“至少还是被县主想起的,那也是暮商三生之幸。”

元嘉白了他一眼,转身朝外去,喻暮商笑着跟了出去。

鸦青和赭檀准备跟过去,喻暮商回头给他们一个眼神,他们立即止步。

街道两边和上方全是各色各式的灯笼,身边经过的少女们手中也都提着一个灯笼在摆弄。

喻暮商四周扫了眼,瞧见了一只小猫形状的灯笼,胖乎乎的,画得也尤为逼真,显得特别可爱,他走过去买了下来,递给元嘉。

“听闻县主喜欢猫儿,这个灯笼不知可喜欢?”

元嘉好奇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猫儿?”

“打听到的,听闻县主在府中养了十几只猫。”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多知道一点县主的事情罢了。”

元嘉顿了顿,目光清亮了一些,嘴角忍着一丝笑意。接过灯笼,看着灯笼形状,喜欢得很,冲着灯笼笑了笑,摆弄起来。

“其实……我养的山猫也是猫,就是大了点凶了点而已。”喻暮商笑着解释。

“根本就不一样。”

“差不多吧,要么过几日我带它给县主细瞧,它真的很听话乖顺的。”

元嘉思量了下,昂头问他:“真的?”

“当然真的。”

“那好吧!”

“一言为定。”

“那你该和我说那日在百戏楼变的戏法了吧?我的坠子怎么会忽然跑到盒子里?”这几日她一直都在琢磨,就是想不通。甚至还私下询问了幻术师傅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幻术师傅因为行规不便明说,只道了句:“都是障眼法,不足为信。”

可那日她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这可不是障眼之法用来骗人的,身边的侍女更是夸张的说他可能是个神仙。

喻暮商笑着问:“县主想再看在下变一回吗?”

“嗯。”元嘉点头期待地望着他。

喻暮商笑着看了眼元嘉,将手掌伸到元嘉面前。

“县主瞧仔细了。”

元嘉盯着喻暮商的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掌心有一层薄茧,掌纹清晰。

喻暮商将手慢慢握成拳。

“县主不如吹口仙气吧!”

元嘉看了他一眼,喻暮商示意她吹一口。她犹豫了下,才对着他手掌轻轻吹了口。

“太少了,再用力吹一口。”

元嘉顿了顿,深吸口气用力吹去。

“县主可以掰开手指看看。”

元嘉没有掰开他手指,而是先摸了下自己的坠子,坠子还在。

她半信半疑的掰开喻暮商的手指,见到一颗珍珠,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把自己发间的珠钗抽下来,上面镶嵌的最大的那颗珍珠没了。

“你……怎么做到的?”她惊道,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人动了她的珠钗。

“因为在下手法比较快,快过县主的眼睛。”说着从她手中接过珠钗,帮她将珍珠重新的镶嵌到金丝里去,并帮她插在发间。

“这珠子尚能说得过去,可那日的坠子,我并无察觉你将它从我耳上取下。”

喻暮商笑道:“县主那日可正生着我的气呢,有真的注意到自己坠子在不在吗?”

元嘉想了想,那时候的确是没有在意,但她并未瞧见面前人朝她耳际伸手,坠子怎可能到他手中?真的手法快过她的眼睛?

她还是有些不信的。

“前面有猜灯谜的,不如我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吧!”

“好。”

猜过灯谜,两人又去看放天灯,接着撑船游玩,上了岸吃了街边小摊的小吃,元嘉第一次吃这种东西,觉得尤为新鲜可口。

两人一直逛到月过中天,元嘉有些累了,侍女和随从们劝她回去,喻暮商才送她回王府。

*

数日后,城外南湖边,元嘉在马车内远远就瞧见了前方一艘游船停靠的岸边站着三位少年,其中一位牙色长衫少年手中正牵着一只山猫。

山猫乖顺地坐在他的脚边,犹如她养的那些小猫一般。

她下了马车,侍女还是警惕着将她护着,怕山猫扑上来咬人。

“真不会伤人的。”他弯腰抚了抚山猫的头,山猫慢腾腾站起来,迈着慵懒的步子朝元嘉走去,侍女吓得立即拉着元嘉朝后退。

“你摸一摸它,不会伤你。”喻暮商鼓励道。

元嘉将信将疑,犹豫好一会儿才让身边的侍女松开手,走了过去。小心试探地伸出手,山猫稍稍动了下,她吓得立即缩回手。喻暮商笑着走到她身边:“我拿着你的手试一试。”说着抓着她纤细的手腕,慢慢地靠近山猫,触到山猫的毛,手指还是轻轻颤了颤。

当手掌全都抚在山猫的头上,心中不那么的害怕了。

“它叫黑虎?”

山猫听到自己名字,歪头朝元嘉望去,元嘉轻轻抚了抚它的头笑道:“黑虎乖,不许伤人。”黑虎乖顺地坐下来,很享受元嘉的抚摸。

“今日天气很好,我租了游船,一起游湖吧?”

“好。”

喻暮商拍了拍山猫,山猫好似通人性一般,自己朝游船跑去。

南湖风光无限,两人在甲板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凉意,便到了船舱临窗赏景,聊着景色,聊着养猫,聊着山猫等等。

“暮公子,你不是我们南楚人吧?”

“嗯。”

“你是哪儿人?大周人吗?觉得你谈吐有些像大周人。”

喻暮商笑了笑回道:“前虞国人。”

元嘉没有再问下去,见面前人对亡国并无多悲痛,心中稍安。

“你来炎都做什么呢?”

“听闻南楚风光好,所以来看看。”

元嘉有几分失落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暂时没有想好呢,县主是舍不得我这个朋友?”

“才没有。”

喻暮商看着她口是心非娇羞模样,笑道:“相交一场,离开炎都时,我会向县主辞别的。”

元嘉点了点头,此时山猫走了过来,喻暮商伸手揉了下山猫的脖颈,山猫乖顺的在桌边坐下。元嘉也学着喻暮商主动大着胆子去抚摸山猫,可能手法不对,山猫有些不自在,喻暮顺了顺它的毛,立即老实了。

不多会儿山猫和她亲近了,她摆弄它,它也不怒,反而很享受这个陌生人的抚摸。元嘉也在暮商鼓励下大着胆子将山猫半抱在怀中。

远处花船上飘来琴曲之声,悠扬婉转,两人听着曲子赏着景,喻暮商靠在凭几上看着面前少女一遍逗弄山猫一边悠闲赏景,嘴角不自觉笑了。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元嘉回过头见到喻暮商盯着她的目光,稍显不自在。

“觉得县主今日特别好看。”

元嘉脸颊微红:“你这么看人很没礼貌。”

喻暮商笑着歉意道:“失礼。”目光转向船外远处的湖岸,虽然已过中秋,炎都依旧有着夏日的景象,湖边绿树葱葱,树下亦有人迎风纳凉。

“听闻下月十六是贵国皇后寿辰,县主要进宫吗?”

“肯定是要随母妃去请安的。”

“令尊去吗?”

元嘉笑着道:“父王去是要去的,但父王是外臣,不会久留,不过我倒是要和母妃久留的。”

喻暮商微微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笑了笑。

*

九月十六,傍晚,一座高门深院中。

喻暮商站在院子正中间,手中拿着一枚鹌鹑蛋大小的琉璃珠迎着落日晚霞在看。琉璃珠倒映着天际落日熔金的景色,更加缤纷绚丽。

脚下的山猫不知道主人在看什么,也昂着头对着天边的景象看,似乎被美景迷住,看愣了眼。

“少主。”鸦青走过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少主今夜要去吗?”

喻暮商沉默了许久,慢慢地放下手中琉璃珠,在手中摩挲了几下,声音低落:“去。”

鸦青朝他手中珠子看了眼,那是元嘉县主前几日送的,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少主却尤为喜欢,几乎不离身,时时在手中把玩。

“少主可是对元嘉县主动了真情?”鸦青小声问。

喻暮商握着琉璃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将琉璃珠在掌心转了几圈。

许久,声音凄凉:“鸦青,我后悔了。”

鸦青一怔,惊愕的目光望着他:“少主……这单生意已经接了,买主不可能放弃,谷中规矩接下的生意必须做,就是少主不杀,谷主也必然会派其他弟子来杀。”

“我真的后悔了。”喻暮商望着最后一点残阳道。

“少主,这……”

“我后悔认识她了,后悔接近她,后悔动了心了。”

鸦青沉默无言,这段时间他也亲眼看着少主对元嘉县主感情一点点的变化,本以为少主能够自控,如今看来是陷得太深。

“若不相识该多好,她之于我不过陌生人,她的喜怒哀乐与我毫不相干,我也不会想着她,不会难过。”

“少主今夜别去了,属下们都安排妥当,不会有失。”

许久,他微微摇头:“既然珉王注定要死在枯朽谷的手中,我去不去有何区别?难道你认为能够减轻我心中的负罪感吗?”

鸦青垂首未答。

喻暮商再次望着手中的琉璃珠,须臾,抚着脚边山猫的头,怅惘地道:“黑虎,今夜我要去杀一个人,就是前几日给你许多腌肉吃的那个姑娘的父亲。若是她父亲死了,她就会恨我一辈子,整整一辈子。”

“我恨薄情人,最终自己却成为了薄情人。”

*

月过中天,夜分外寂静,炎都的街道上空寂无人,岷王府主院的灯火已经熄灭,无人注意一群身着黑衣之人越过重重屋檐落在了岷王府内,即便是王府的侍卫似乎也没有察觉。

忽然主院内传来打斗之声,附近的侍卫立即奔过去。

枯朽谷杀手与珉王已经缠斗了半盏茶的时间,不能再拖下去,必须速战速决。

喻暮商和鸦青、赭檀三人围攻珉王,珉王是战将,练的是正派的硬功夫,沙场拼杀可以一敌百,但面对喻暮商三人阴柔诡异的招式,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受了不少处伤。

此时外面的侍卫都拥了进来。喻暮商抓住对方一个漏洞,手中长剑迅速朝对方心窝刺去,对方避无可避,长剑立即直直刺入心口。恰在此时,他感到身后冷冷的杀气直逼后心,回手一根长钉朝杀气逼来之处射去。

听到身后一声姑娘的闷哼,她惊愕的回过头,却见到那枚长钉不偏不倚地刺入少女的心口,那是淬了毒的长钉,暗色的血立即在少女淡粉色华服上晕染,犹如一朵鬼狱之花。

少女双目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震惊和疑问。她张了张口,什么声也没发出,身子直直朝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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