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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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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别赶我走。我会听话的,我会让着二姐姐的。我什么都不会和她争,我只想留在母亲的身边好好尽孝…”

顾氏听着,面上的讥讽不加掩饰。

还真是不要脸。

“元君这般模样,我恍若以为看到从前的元惜。元君以前可是被当作侯府嫡女养大的,好端端的学别人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裴元君悲苦的表情一僵,无地自容。

沈氏回过味来,煞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裴元惜乖巧地立在顾氏那一边,低低地道一声:“多谢舅母。”

她声音极轻,只有顾氏一人听到。顾氏闻言大感欣慰,紧紧拉着她的手,“你是舅母的亲外甥女,可不是那等鱼目混珠的冒牌货,舅母不疼你还能疼谁。”

这声音可不小,沈氏和裴元君都听到了。

沈氏愧疚不已,裴元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到裴元惜告辞要去前院迎一迎宣平侯时,顾氏更是不吝夸奖。

她对沈氏道:“那毒妇编瞎话倒是厉害,说什么元惜福薄。依我看再没有比元惜更福深厚的姑娘。父兄疼爱,祖母疼爱,痴傻十年还能清醒过来,这不是福泽是什么?那毒妇故意抹黑元惜,简直是歹毒至极。若真是有人福薄,那生辰八字可不是元惜的。”

言之下意,自然是裴元君的。

裴元君恨透顾氏,心道等她嫁入昌其侯府日后总会有机会报今日之耻。想着想着心情无比畅快,猛然惊觉自己如今不是侯府嫡女,婚事只怕是要生变。

更惊恐的是,她没有资格嫁进昌其侯府,而那个傻子却可以。

长寅哥哥…

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顾氏不经意看到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怨恨,越发的不喜。

沈长寅是侯府的世子,再怎么也不可能会娶一个庶女,更何况这个庶女还有一个那样的生母。顾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许自己的儿子再接触裴元君。

裴元惜在外院碰到沈长寅,他是同顾氏一道来的,正和裴济在一起。

裴济心心念念着裴元惜,自打妹妹清醒以后他还没有见过。方才正同沈长寅说起自己的妹妹,言语间颇多欣喜。

沈长寅对裴元惜的印象不错,没想到对方痴傻多年还能醒过来,且一摇身成为自己嫡亲的表妹。

他远远瞧着裴元惜走近,差点看痴。

先前他见过她,那时候她尚未开明智。他记得她娇憨的模样,厚重的刘海。万没想到再见之时,她是如此惊艳。

裴济细心观他脸色,心里又涩又欢喜。涩得是妹妹终有一天要嫁人,自己不再是妹妹最亲近的男子。欢喜的是沈世子对妹妹印象不错,日后妹妹如果能嫁到昌其侯府算是一门好姻缘。

双方互见礼,裴济问她去哪里。她说要去迎接宣平侯,他们便没有过多耽搁。

一个人傻与不傻,区别如此大吗?沈长寅望着她的背影想。

素净的裙,淡雅的步姿。那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带着看轻一切的从容。烈日骄阳之下,如同一朵缓缓盛开的莲花,摇曳生姿独自芬芳。

他的心像被微风吹过,风中夹杂着莲花的香气。那香气萦绕,久久在心头挥之不去。直到裴济唤了他两声,他才如梦初醒。

裴元惜将将出了二门外,便看到宣平侯皱着眉回府。待见到女儿乖巧迎接时,他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父女二人就在前院喝了解暑的绿豆汤,他提了一嘴洪宝珠想找她玩的事。

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之前下朝的时候洪将军突然说恭喜他。不是冷嘲热讽,没有含沙射影,甚至最后洪将军还别别扭扭地试探,说是自己的女儿想来侯府做客,不知方便与否。

他想着元惜没什么朋友,想同意来着。后一想又怕元惜不太愿意和洪宝珠那样乍乍乎乎的姑娘交好,所以含含糊糊地表示这是孩子们之间的事,理应由她们自己决定。

裴元惜当下表示欢迎,“我回头就给洪姐姐下帖子。”

“你还记得她?”宣平侯问,也是觉得新奇。洪家那位大姑娘在东都城风评可不太好,他这些年同洪将军不对付便多留意过一些。听说东都城里的贵女们交往,从不带洪姑娘一起。洪姑娘是贵女圈子里的异类,明明身份不错却没有人愿意同她往来。

“记得啊。”裴元惜道:“我记得洪姐姐替我抢回银子,由此可见她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旁人诽她谤她,我见到的她却有一颗侠义之心。传言诋毁不可信,一个人的品性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

听女儿这么说,宣平侯没再多说什么。若是以往他少不得要和女儿多说两句,然而今天他有些心不在焉,眉头不知不觉中又皱成一团。

裴元惜关切问,“爹,可是朝中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没有的事。”他喃喃着,自己是百思不得其解。

今日早朝时,陛下临朝。

他明显感觉陛下十分关注他,那种关注太过热烈殷切,他想忽视都难。除了陛下的关注,大都督冷冰冰的目光也时不时朝他这边扫来,令他如同脚底生针站立难安。

一热一冷,恰比冰火两重天,让他备受煎熬。他心惊胆战地立在臣子们中间,生怕陛下一个心血来潮重用他。

不是他不想被重用,而是怕被陛下看重。

这天下江山,明着姓商,暗地底姓公冶。他们为臣者哪能一臣侍二主,虽说大都督亦是臣子,但他们心知肚明,商氏天下指不定哪天就姓了公冶。

别看陛下正值立后选妃之龄,各世家臣子们表面上热络谈论,其实大多不太愿意把嫡女送进宫。也有人说大都督和陛下情同父子,指不定没有那些个他们猜测的间隙。是以对于送女入宫一事,还是有很多积极的臣子。

下朝的时候,他走得极快,生怕被陛下叫住。

便是如此,还是听到几位同僚在议论陛下对他的态度。也不是真酸还是假酸,有那么一两位居然还恭维他,说什么日后若是腾达莫忘提携云云。

对于陛下的态度他百思不得解,心里忐忑不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大都督在早朝时看他的目光绝对不和善,他需更小心才是。

朝堂之事,他自是不会说给女儿听。

裴元惜知他不愿意说,便没有继续追问。

顾氏在轩庭院的那一通发作,康氏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作为一个婆母,康氏不好过多指责沈氏的不是。二娘也好,三娘也好都是她亲生的孙女,这种事情原指望沈氏自己理清。

既然沈氏糊涂,顾氏身为外家舅母处置此事,自是再合适不过。

她一早得到消息时,便和云嬷嬷感慨。也亏得沈家舅母是个拎得清,此举看似不留情面,却是最好的结果。

总不能嫡庶含糊不清,徒留后患。

听到裴元惜没有要那些东西时,她是连连称赞。眼皮子不浅,不落井下石,二娘确实有嫡女风范。

转头让云嬷嬷开了自己的库房,挑了好些东西送到水榭。头面首饰,布匹玩器,满满当当装了两只箱笼。

裴元惜倒是没有拒绝,欢欢喜喜地收下东西。

云嬷嬷回禀康氏,康氏又是一番感慨。道是裴元惜不拿乔,长辈所赐若一味假意推拒反倒显得矫情,不如高高兴兴接纳更容易讨得长辈的欢心。

收礼的爽快,送礼也高兴。

春月作为裴元惜的大丫头,自是满面笑容地归置东西。她侍候自家姑娘快十年,早年府里的人都笑话她跟了一个傻主子,没少挤兑她。

眼下她家姑娘不仅好了,还成了嫡女。从李姨娘那个简陋的院子搬到水榭这处侯府最好的院子来。昔日那些看她笑话的人,都在背后发酸说她命好之类的。

她懒理那些酸话,越发紧着心侍候自家姑娘。

早起侍候完自家姑娘梳洗,等自家姑娘用饭时她去给点心喂饭。点心是裴元惜从裴元华手上救下的那只狗,裴元惜给它取名点心。

点心身上的伤还没好,裴元惜让人给它搭了一个木屋,还请大夫给它上过药。它眼巴巴地望着春月过来,发出期待的呜呜声。

春月给它的食盆里放饭,不经意间看到木屋旁有一只鞋子。鞋子是那种普通的千层底黑布鞋,有被点心撕咬过的痕迹。

她心一下子提起来,因为这鞋很大,一看就不是女子的尺码。院子里侍候的都是丫头婆子,没有一个男人,这鞋子是从哪里来的?

点心是条狗,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她仔细查看附近的院墙,好像有人翻爬过的痕迹。包起鞋子急火火地去见裴元惜,裴元惜听完后一脸凝重。

倒是有人出入侯府如同无人之境,不过以那两人的身份,不可能穿这样的鞋子。这鞋子被落下来,应该是有人想溜进来被点心察觉,那人怕惊动别人所以匆匆撤离。

“姑娘,要不是告诉老夫人和侯爷?”春月问。

裴元惜摇头,“暂时先不说,你吩咐下去晚上让人轮流值夜,多做些准备。”

春月自是应下。

到了夜里,握着家伙什的婆子眼突突地盯着墙头,她曾在春月面前夸下海口,说要是有贼子敢露头,来一个打爆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如今二姑娘可是府里的香饽饽,能分到这个院子里来侍候的,那可都是老夫人信得过的人。她正愁没机会在二姑娘面前好好表现,得到这么一个任务,自然是磨拳擦掌干劲十足。

眼看着快到子时,她迷迷糊糊的磕着眼皮子。明明前半刻钟还没有睡意,哪知睡意来得如此之快。

心里还想着如何立功,人却是瞬间进入梦乡。

墙头上跳下来一个少年,少年看到那边凶巴巴的点心,比手嘘一声。点心摇着尾巴,轻轻地鸣呜着立马变得十分乖巧。

“真是听话的小家伙。”少年从怀里取出一块熟肉,喂给它。“回去慢慢吃吧,要乖乖听话哦。”

它像是听懂他的话,一口叼着肉,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小木屋。

夜风吹来,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理了理衣襟,熟门熟路地进了院子。越近主屋,隐隐约约的光亮照在他的脸上。

他似闲庭散步,慢慢露出一张眉目含笑的脸。

不是商行还能是谁。

裴元惜没有睡实,窗户那里传出轻微的动静时她已经醒来。等闻到熟悉的气息她紧绷的神经松回去。

微微皱起眉头,望向来人。

“没睡?”商行跳进来,献宝似地把雕花食盒举到她面前。食盒氲生凉气,里面应该冰镇着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却是那冰冻过的榴莲。

“我吃过了,果真和你说的一样别有一番滋味。这是特意给你带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又是这般自来熟,毫无芥蒂地坐到她的床边。不仅如此,还亲自摆好碟子,示意她赶紧吃。她曾想过无数个可能,自己有可能同这个少年会有的瓜葛。

凭心而论,这种感觉太过诡异。

“怎么进来的?”她问。

他神秘一笑,“你那个婆子倒是寻得好,五大三粗的。我瞧她守得辛苦,让她暂时休息一下。还有你养的那条狗,被我一块熟肉就收买了。”

裴元惜暗自叹气,她就知道自己的设防在有些人的眼里,根本就是形同虚设。

“你别灰心,你这种防御对付一般的宵小还是很管用的。毕竟谁也不能和我比,我天生有一种亲和力。不拘是野兽猫狗,还是虫蚁毒蛇,在我面前一个个乖得不行。”

他还有这种能力?难怪。

裴元惜默默吃着榴莲,在他的视线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心里亦是暗自惊奇着,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放松。

两人一人吃,一人看。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他问。

她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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