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平手
从柳如烟那边我知道了不少可以对付僵尸的办法,从他那离开之后我便立刻开始着手按照他所说的找寻一些可以对付僵尸的用具。
最主要的是找来了枣核钉、黑狗血以及我准备的泼了汽油的火把,按照柳如烟所说这三样对付,僵尸是最有效的,比起民间所说的什么大蒜和糯米更加的有效。
民间所流传的大蒜和糯米其实对付僵尸也不是效果全无,只是效果近乎其微,对于一些最普通的低等僵尸来说倒还有些威胁之意,但是遇到了那种升级版的高级僵尸他们就并不把这些东西当回事了。
当我准备万全之后自己心里面也算是有了些底子,决定再去一趟尸窟,然后看看能否回到之前的那个地方再一次对这个僵尸进行攻击。
但我在来到尸窟外的时候外面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一样,我再一次通过门外的传送阵想要传送到尸窟之内,然后再通过里面的石门进入到里面的大厅,但是我却没想到的是当我通过这个传送阵进入到尸窟之后却并不是来到了石门之外的空间,反而直接进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之中。
这倒是让我非常的吃惊,没想到我竟然可以直接忽略掉外面的那个空间直接进来,看来我只要打开过一次石门进入到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厅,从此之后便可以直接进入,不必再受外面石门的阻碍。
毫无疑问的这对于我来说倒是方便了不少,毕竟可以省去我打开什么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过程,毕竟那起尸和狗头还在,上一次虽然没有攻击我但是不等于这一次不会攻击。
所以现在直接省去了这一步骤对我来说倒还是方便至极的,而且也不用穿过那悠长的通道,总之也省力了不少。
我再一次环顾着金碧辉煌大厅,发现与我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墙壁上的九幅壁画依旧如初。
而且这壁画上的画面也并没有改变,和我上一次所来的时候看见的都是相同的。
我再一次走到了这幅壁画面前,这壁画上面所刻画的人就是铁链锁拴着的僵尸,但是我知道现在这铁链已经无法束缚这僵尸了,他也早已挣脱了铁链,在这房间之内非常的自由。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的摸索到了这壁画上面的机关然后轻轻的按了下去,随即这扇机关的门又再一次能够推动。
我不停给自己一些心理暗示,示意自己这一次我已经得到了对付着僵尸的办法,这一次肯定能够打败他。
当我得到了足够的心理暗示,自己给自己鼓了劲儿之后,并直接推动了这幅壁画再一次进入到了那个黑漆漆的房间之中。
不过这一次与往常不同,我带着火把进来的,当我踏入那漆黑的房间的一瞬间我便掏出了打火机将这火把给点燃。
瞬时之间在漆黑的房间之中有了一丝丝的光亮,我再一次的打量着这房间周围,因为我上一次跟这僵尸动过手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在我一开始躲避了僵尸的攻击的时候,他有好几击都落在了墙面上,所以墙面上出现了大片的划痕。
但是我现在举着火把朝着那方向看去,却发现墙面上面并没有划痕,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这一切全都印证了我自己内心之中的那个猜测。
不过还不等我完全一种自己心中的想法,我就感觉到一阵风又再一次朝我这边扑了过来,很显然那个僵尸循着火光找到了我。
然而我早已经打开了鬼瞳术等待着他,也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进入这房间之后一样的手足无措,现在的我已经拥有了提防他的能力。
而且就当知道黑影在我眼前闪过的那一瞬,我手中所淋着了黑狗血也是一股脑的全都泼洒了出去,虽然有大半都不落空泼洒在了地上,但是我能够很清楚的了解到,有一部分的黑狗血还是泼洒在了这僵尸的身上。
因为我听到了黑狗血腐蚀僵尸的声音,次次啦啦的,然后还闻到了一股焦味儿。
这完全证明一部分的黑狗血已经起了作用,而且这个黑狗血泼撒在僵尸身上之后他的行动速度很快的变慢了。
因为我现在打开鬼瞳术已经能够捕捉到这个僵尸的身影,是和一开始一样连他的身影都捕捉不到。
而且这个僵尸在遭受了黑狗血的攻击之后,很明显对我也有了一丝丝的忌惮,虽然他并没有什么意识,智商也非常的低,但是他知道靠近我的话就可能会让自己的身上产生伤痕。
而且再加上我手中的火把也让他明白这个东西并不是能够轻易靠近的,但是他的本能依旧驱使他想要杀死我。
我手中早已经握好了几枚枣核钉,但是这个困难实在是太大了,因为按照柳如烟所说,我必须稳稳的将这七枚枣核钉钉打在他背后的脊柱上。
可是现在这个僵尸根本不会转过去,更不会堂而皇之的把他的后背露给我,所以枣核钉这个计划只能够排到最后。
在我们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个僵尸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这一点点的危险比起杀死我来说,后者更能够诱惑他。
于是这个僵尸再一次的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我早已经出了不少的降魔咒,虽然这降魔咒并不能够实际的伤害他什么但是却能够阻拦抵挡。
而且与此同时我的脑子之中并没有乱作一团,我想起了柳如烟之前所传授给我的一些方法,这个僵尸虽然看起来动作灵活,但是其实他的关节处依旧是非常僵硬的,于是当这僵尸到达我的面前之后我便抡起了火把朝着他僵硬的关节处烧了过去。
而且我每一次攻击都是攻击他的这些地方,攻击僵尸的关节让他的行动变得更加迟缓,而且他的动作也受到了限制。
这种攻击有奇效,很快的我从第一次的招架无力,到现在我们二人已经打成了平手,难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