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真是碰得一手好瓷
南时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连忙回道:“估计快了,时小姐说是去去就回。”
但是今天的天公实在不作美,他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是今年最大的一场春雨,还伴随着雷声。
霍权辞瞬间站了起来,脸上有些着急,“她是不是没带伞?”
南时有些纳闷,总感觉现在的总裁一点儿都不傻,是错觉么?
“总裁,不用担心,会有人去接时小姐的。”
“我不能去吗?”
“你还是在这里好好等着吧,不然时小姐回来又要念叨了。”
霍权辞这才坐下,双眼却是焦急的看着窗外。
而时婳这边,她刚从戚焰的手里取来钱包,暴雨就来临了,她不得不暂时在这里躲雨。
戚焰和她约的地方是餐厅,反正也是被困在这里,他直接点了两人份的餐。
“这次离开,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小花儿,雨下的太大,你也走不了,先坐下吃饭吧。”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时婳也不好拒绝,只能坐下。
这雨没有要停的意思,时婳吃完饭,有些担心医院里的霍权辞。
霍权辞现在十分粘人,长久见不到她,估计又要发小脾气。
“你是在担心霍权辞?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么?”
戚焰看出了她的想法,淡淡的问道。
时婳叹了口气,“嗯,上次回来后,他这里受了点儿伤,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脸上满是愁容。
戚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霍权辞傻了?”
时婳点头,手上淡淡的搅拌着咖啡,“我第一次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你既然担心,等雨稍微小些,我送你回去吧。”
外面雷声滚滚,光是撑伞根本不足以抵挡这样的雨势,地上溅起的水花照样会把裤子淋湿。
街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大家都在周围的店里避雨。
眼看着夜幕降临,雨势才稍微降下来。
时婳松了口气,刚起身,戚焰就跟在了她的身边,“我送你。”
时婳本想拒绝,可想到他的性子,最后还是点头。
汽车在医院停下,她打开车门,想弯身跟他说声“谢谢”。
但是戚焰也打开了车门,跟着下车,“来都来了,我去看看霍权辞。”
他自然不会这么好心的真的去看霍权辞,大概率是去看笑话的。
但是他才刚下车,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霍权辞。
戚焰挑眉,故意站得离时婳近了一些,给人一种两人十分亲密的错觉。
时婳的注意力都在霍权辞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她刚打算喊人,就看到霍权辞大踏步的冲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将拳头砸到了戚焰的脸上。
戚焰早就看不惯霍权辞了,之前在温泉馆的时候,他就想和对方打架了。
被砸了这么一拳头,他当然不甘示弱,一拳还了回去。
但是他的手还没挨到霍权辞的衣角,对方就弱柳扶风似的的晃了两下,直挺挺的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戚焰都懵逼了,有些紧张的看着时婳,“我......”
他想说我根本没有挨着他,但是时婳这会儿已经焦急的蹲下,并且抬头对他说道:“愣着干什么,帮忙把人送进去!”
戚焰把想解释的话咽了下去,这个哑巴亏不得不吃,因为就算他解释了,估计时婳也不会相信。
呵呵,真是碰得一手好瓷。
霍权辞很快被扶到了病床上躺着,时婳让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戚焰觉得嘴里苦得不行,暗暗咬牙,“小花儿,我刚刚真没碰到他,我怀疑他是装的!”
时婳揉着太阳穴,“我也希望他是装的,医生说他现在的情况受不了刺激。”
戚焰的心口更闷了,这不是认定了,他就是罪魁祸首么?
“戚焰,抱歉,不是你的问题,我让医生来给你上药吧。”
霍权辞的那一拳头并没有留情,戚焰的脸颊直接紫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不说还好,一说更加憋屈。
本来他只是想来看看霍权辞的傻样儿,出出心里的恶气,结果自己反而挨了一拳头,倒霉透顶!
医生来给戚焰上药的时候,霍权辞“虚弱”的醒了过来,四处看看,最后目光锁定在时婳的身上。
“老婆,过来抱。”
他张开手,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时婳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连忙走过来,任由他坐在床上,搂住了她的腰。
霍权辞一脸的满足,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戚焰觉得心里更闷了,被打了一拳不说,还被强行喂了一口狗粮。
他直接推开医生,冷着一张脸就离开了这里。
时婳想追上去道个歉,毕竟霍权辞那一拳下手挺重的。
但是霍权辞一直搂着她的腰,不愿意松开。
她有些无奈,低头看向他,“刚刚为什么打人?这样是不对的。”
霍权辞在她的胸口处蹭了蹭,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
时婳也知道不能和一个傻子讲道理,只能叹了口气,“待会儿回家吧,今晚就不歇在这了。”
“好的,老婆。”
这话他倒是回答的很快,搂着她的腰,不愿意松开。
时婳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将他拉着,坐上了回家的汽车。
汽车刚行驶到半路,霍权辞就忍不住,开始磨磨蹭蹭的动手动脚。
时婳蹙眉,将他的手拍开。
他的手都被拍红了,却依旧没有停下揩油的动作。
时婳有种错觉,这傻子好像越来越有技巧了,三两下就弄得她有些动情。
她的脸上很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给我安静一点儿。”
汽车停下后,霍权辞直接将她拦腰一抱,急吼吼的朝着卧室走去,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急切。
时婳被放到床上后,往一旁滚了一圈儿,躲开了他压下来的身子。
霍权辞却眼疾手快的将她的脚踝一抓,把人拉了回来。
一切都顺其自然,时婳感觉自己早晚会死在床上。
“老婆,我想听你叫我。”
“霍权辞,你......唔唔唔。”
她的话瞬间被堵住,一个绵长的吻袭了上来,带着一些惩罚的味道,“不是这个,我不要你叫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