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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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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曾柔才不会在乎曾晗芳母女是咬牙发狠还是瑟瑟发抖,发完自己想说的话,再次关机,没给她们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

之后,轻轻哼着“我得意的笑”踏着四方步回店面继续工作。

值班店长唐轻看着从储藏室悠闲出来的曾柔,不由蹙起眉头,眼神中透出几分不耐烦,“抓紧时间把桌子收一下,还想不想换班吃饭啦?”

唐轻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个子不高,模样生得也不算出众,不过盘着一个利落的发髻,穿着全黑的制服,一双微微吊起的单凤眼倒是透着几分精明。

曾柔手上动作利落,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店面里几桌用过餐的台面收拾干净。

她挺喜欢decade咖啡的环境,muji风格的装修,简约大方,餐台端放并不拥挤,疏疏落落为客人提供更多私密空间,错落点缀的绿植,空气中飘浮的咖啡香,无不给人一种自然舒适的感觉。

这也是她选择在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曾柔看得出这几张餐桌和她离开时一样,显然是唐轻不让其他服务员动,故意留给她收拾,对于唐轻那点儿小心思,曾柔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不过三两下功夫的事情,她还不至于和小姑娘去计较。

“其他人先去吃饭,曾柔你盯柜台。”

刚回到柜台,唐轻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

伍佩仪看看曾柔,低声道:“你们先去吧,我陪曾柔一起盯店面。”

唐轻解开腰间的黑色围裙重重的放在工作台上,语气重了几分,“陪什么陪,你当过家家呢?不趁现在轻闲的时候快点儿把饭吃了,你是打算饿着肚子工作嘛?”

伍佩仪垂着眼睫,手指摆弄着围裙带子,小声嘀咕道:“万一来客人了,曾柔一个人忙不过来。”

“你睁开眼睛看看哪有客人?谁不知道这个时间是店里最轻闲的时候,她是缺手还是少脚,一两个客人都应付不了?”

伍佩仪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曾柔给了她个“安啦”的眼神,让她不要再说,伍佩仪抿抿嘴唇,忍住没再出声。

唐轻傲慢的扫了两人一眼,“没问题了吧?”

“走啦!”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咖啡师李青北突然沉声开口。

林青北是店里唯一一个参加过世界咖啡师大赛并获得名次的咖啡师,除了专心做咖啡,平时话不多,整天酷酷的,没什么表情,属于气质大于长相的那种男生。

曾柔知道唐轻对林青北有些意思,至于林青北大约除了咖啡,他就不关心别的。

估计是初到店里那天,林青北见曾柔对单品咖啡有一些认识就多交流两句,唐轻就把曾柔当成了假想敌。

免不了利用值班店长的身份针对曾柔,因为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儿,曾柔也不愿意与她计较。

说到底不过是个满脑子粉红泡泡的小女生。真实年龄已经27的曾柔,很大度的想。

此刻林青北这一开口,唐轻马上换上一副温婉的面容,连声音都变得格外轻快。

“街口新开了一家樱花国拉面馆,咱们去试试吧?”

这个时段的确清闲,三个人走后,半天都没进来一个客人。

曾柔拿出手机给这段时间没联络的尚可欣发信息。

【你的机会来了,这几天一定要坚守岗位,准备接驾。】

尚可欣几乎秒回。

【墨景琛要来店里?什么时候?】

隔着屏幕曾柔都能感觉到尚可欣的急切,淡淡回了一句:【就这几天。】

具体时间她还得安排下,麻淡,最近事情还不少。不过,现在是个机会,曾晗芳与墨景琛正因为墨景琪的事有嫌隙,尚可欣趁虚而入的成功率很高。

心里默默盘算着,曾柔把手机放回围裙前面的暗袋里,缓缓抬起眼眸,入目是韩域的犹如镌刻的帅脸,黑沉的眼眸透着淡淡的妖治。

拍拍窒了下的小心脏,语气嫌弃的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啦?”

韩域挑眉,“我说凑巧,你信吗?”

曾柔心里是不信的,这世上哪这么巧合,可嘴上却一点儿不真诚的道:“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爱你。”韩域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半垂着眼帘一错不错的凝着她。

曾柔身体一僵,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扑通扑通跳得乱了节奏。

韩域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就像是有万千星光在其中闪烁。

曾柔错开眼神,不自在的干笑两声,“你可真幽默。”

韩域看她佯装镇定的模样,眼睑微垂,“有什么好喝的?”

“嗯……这几款单品咖啡不错,是今年ict国际咖啡品鉴大赛前十。”曾柔指着餐牌上几款咖啡煞有介事的介绍说。

韩域配合的点点头,指着其中一个道,“听起来很不错,那就来这个。”

曾柔这才想起林青北这会儿不在店里,“那个……咖啡师去吃饭了,要不你换个别的?”

“你来冲就好啦。”韩域坐在侧面吧台前,含笑的眼眸飘动着点点的流光。那个位置是给喝单品咖啡的客人与咖啡师交流的,平时只有林青北的客人会坐在那里。

曾柔偷偷觑了他一眼,搓搓手,“如果不好喝,你可不能怪我!”

“当然。”

韩域闲适的转动着右手食指的戒指,看着曾柔拿出手冲壶有模有样的冲泡着咖啡。

“曾柔,你在干什么?”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唐轻大踏步走了过来。

她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位客人对不起,我们店里的服务员不懂规矩,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擅自为您冲泡了杯不合符标准的咖啡,影响了您的咖啡体验,我代表decade向您道歉。”

韩域漫条斯理的拿起分享壶为自己倒了杯咖啡,缓缓的掀起眼眸,“是我要求这位店员为我制作咖啡,这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唐轻看到韩域清隽的脸怔了怔,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俊逸矜贵的男人,惊艳到一时间忽略了韩域话语中的冷然。

她抿了抿自己的头发,再次恭敬的开口,“这位先生,本店的单品咖啡,需要由专业的咖啡师亲自冲泡才能充分展现它丰富的口感,我们这位店员刚来时间不长,不太懂店里的规矩,不如让我们的专业咖啡师重新为您冲泡一杯令您满意的咖啡。”

“我有说过我不满意嘛?”韩域轻轻撩起眼帘,“什么时候起满足客人的要求成了不懂规矩?我倒很想知道知道有哪条规矩重要得过顾客至上?”

韩域语气中的温度急降至冰点以下,空气瞬间紧绷,冷凝,寒意沁人。

唐轻怔怔的语噎,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伍佩仪之前在学校已经见过韩域一次,知道他和曾柔认识,悄悄向曾柔做了个“好样的”的手势,系上围裙走到工作台后面,进入工作状态。

眼睛却偷偷瞄着这边。

林青北一心只关心咖啡,对韩域是谁,长什么样子,态度冷不冷并不关心。

他拿起滤杯低头味了味里面咖啡残渣的味道,墨黑的瞳眸闪了闪,抬眸看向韩域低声询问道:“您不介意我尝一尝吧?”

韩域做了个请的手势,竟自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抿着,“我觉得还不错。”

林青北从操作台下拿出一只空咖啡杯,从分享壶里倒了半杯咖啡出来。

唐轻晃然回过神来,看到林青北的举动,再次毕恭毕敬的对韩域道:“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咖啡店的专业咖啡师,林青北,他在去年的国际咖啡师大赛中获得了优异奖,由他冲泡出来的咖啡味道更加浓郁,层次也更加分明。”

说着她向林青北使了个眼色,“青北,快为这位先生重新冲一杯咖啡。”

林青北好象没听到唐轻的话一般先味了味杯中咖啡的香气,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口,舌尖在口腔里打了个转,让各个部分的味蕾充分接触到咖啡液体后缓缓咽下。

然后看向曾柔,眼神中透着几分赞许,“不错。你的悟性很高。”

曾柔初来咖啡厅打工的时候就和林青北交流过有关手冲咖啡的问题,林青北和她分享了一些自己的心德,从这杯咖啡的冲泡效果来看,曾柔完全领悟了自己所说的技巧。

他慢慢尝了一口后徐徐地开口,“不过,这款咖啡豆经过日晒法处理,味道偏浓郁,更适合使用虹吸壶。”

说着他拿出虹吸壶,重新制作了一壶咖啡,他的动作很慢,象是有意为曾柔做示范。

曾柔也的确看得很认真,偶尔提出一些问题,林青北耐心的一一解答。

咖啡完成,林青北分在三个杯子里,分别递给曾柔和韩域,三人边喝边轻声交流着。

被晾在一边的唐轻僵立在那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紧紧握着手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点儿。

不过除了一直从旁观察的伍佩仪,另外三个人全部专注在咖啡的品尝上,根本没人注意唐轻的反应。

韩域虽然不是个专门的咖啡爱好者,但他广博的知识让他对各个产地的咖啡如数家珍。总能适时的引出林青北的话题。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发觉曾柔对这方面有些兴趣。

林青北很久没和人交流咖啡心得交流得这么开心了,话题更是滔滔不绝。

唐轻脸色僵硬的站了一会儿,负气的扭身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关好休息室的门,唐轻拿出手机,悄悄给老板打了个电话,没有说具体的事件,只婉转的表达了一下希望老板过来店里巡查的意愿。

在她看来,一个在咖啡厅兼职的服务员不好好工作,和咖啡师一起陪客人品尝咖啡,简直就是不务正业,这场景如果被老板看到,一顿批评、外加扣当日薪水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老板一个心情不好,今天就让曾柔走人了。

报着这种心情,唐轻从休息室出来时脸色明显好了不少,站在收银台前,眼睛不定瞄向门口。

苏恒接到店里电话的时候,刚刚被女朋友放了鸽子,左右无事索性就来店里转转。

一推开店门就看到坐在吧台的韩域,这个男人太过耀眼,既使是一身普普通通的白色休闲装,也穿出了名门贵胄斐然清贵的气质,格外的抢眼夺目。

多年前一次商务活动中苏恒经人辗转引见算是和韩域有过一面之缘,多少对他显赫的身份有所了解。

这会儿在自己的咖啡店里看到韩域如此接地气的和咖啡师交流,苏恒着实吓了一跳。

待看到站在韩域对面,笑靥如花的曾柔,苏恒又好象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可是……这么爷不是不近女色的嘛?

传言果然不可信啊!

唐轻看到苏恒的眼睛在韩域与曾柔之间打转,唇角溢出一个不易察觉的浅笑。

她绕过柜台迎过去,肚子里已经打好腹稿,“老板,您……”

话语却戛然而止。

因为此刻,苏恒已经从她身边一掠而过,满脸堆笑的向着吧台的方向走过去。

伍佩仪低着头强忍着没有笑出声,但肩膀上不自觉的耸动暴露了她。

唐轻尴尬地愣在原地,看着苏恒小心的向韩域递上名片。

“韩先生!”

他不敢直呼“域爷”,能够称韩域一声“爷”的也要够位份,够级别,苏恒有那个自知之明,他还不够格。

此刻他只能更为礼貌、恭敬的叫声“先生”。

韩域接过名片,散漫的扫了一眼,放在桌上。

“这是你的店?”韩域的记性一向很好,虽然只是几年前匆匆一面,但他还记得苏恒这个人,“你那个公关公司不做了?”

苏恒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他刚刚递的名片上并没有公关公司的title,没想到韩域不仅对他这个人有些印象,竟然连他主营的项目也记得一清二楚。

“还在做,今年年初刚刚搬了新地址,规模比那年扩大了一些。”

韩域点了点头,手指随意的扫了扫店面,“这是你的副业?”

苏恒谦逊地道:“算是一点儿小爱好。”

在韩域这样的商场大鳄面前,苏恒都不敢把这小小的店面称作一盘生意。

韩域点了点头,“咖啡不错。”

只简简单单几个字,苏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直到恭恭敬敬将韩域送出咖啡厅,看着他的车一直消失在路的尽头,苏恒那飘飘然的不真实感才慢慢落了地。

收拾起雀跃的心回到店里,把曾柔上下打量了一遍。

唐轻早就等得心焦,此刻更紧张的握起拳头,就等着看曾柔的笑话。

然而,她并没有等到苏恒狠批的曾柔画面……苏恒在上下打量了一遍曾柔后,只模棱两可说了句,“做得不错。”

唐轻一脸黑人问号,苏恒这是表扬曾柔了?

可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夸讲的事儿?

不务正业陪客人聊天嘛?

唐轻不傻,很快就隐隐悟出这其中的门道。

苏恒走后,她走到曾柔身边悄悄问道,“刚刚那是你朋友?”

“谈不上,认识。”曾柔不欲多说,拿了墩布去打扫店面。

唐轻讨了个没趣,沉着脸站在柜台里,嘟囔了句,“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都是打工的。”

伍佩仪看不惯她这个样子,甩了个白眼道:“没什么了不起,你又问?”

说完转身去找曾柔一起打扫卫生。

对上林青看过来的眼神,唐轻脸上一阵青白。

与此同时,州检察院。

江诚将最后一份案件资料递给曾学礼,曾学礼头也没抬的接过资料随手翻看着。这是一宗校园欺凌案,受害人不堪重负自杀身亡,年仅二十岁。

曾学礼眉心微微皱起,面色冷峻,“小柔最近怎么样啦?”

江诚怔了怔,自曾柔离开曾家,这个话题一直是个雷区,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无论曾学礼表面上的态度如何,江诚始终掌握着曾柔的第一手资料。

“二小姐,申请了学校宿舍,另外在咖啡馆找了份兼职,每天放学后就在那边打工,生活基本不成问题。”

曾学礼依旧垂眸看着卷宗,状似随意地道:“她也该在外面吃些苦头,太娇气,锻炼锻炼没坏处。”

曾学礼这样说,倒不是出于面子,他是真的这么想。

这些年,不管穆欣瞳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对曾柔太娇纵,把人宠成了温室里的花朵,不谙世事,经不起一点儿挫折。

所以这次稍微有点儿不顺心就表现得特别叛逆,放她出去摔打摔打的,自然就懂事了。

从曾柔走后,曾学礼就没把曾柔的离开,当作与曾家决裂,至于说脱离关系什么的,曾学礼就更是从来没这么想过。

哪有孩子任性离家出走,父母跟着一起使性子的道理?

一时生气总有,气过之后,孩子总归是自己的孩子。

无论对外还是在他心里都把这当作孩子成长必经的阶段。

曾学礼自己是从基层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深知一味娇惯难成大气,他觉得借这个机会让曾柔出去吃些苦头,历练一下也不错。

就象他说的,出去锻炼锻炼没坏处。

可以说,曾学礼的想法放在一般家庭,可以说非常的开明,但放在曾家,就只能说他太不了解曾柔,不了解穆欣瞳、曾晗芳两母女了。

“不过……”江诚沉吟了一下道:“最近校园里都在传二小姐离开曾家是因为被人保养了。”

“有这种事?”曾学礼翻动卷宗的手顿了一下,眉头紧紧锁住,“谁造的谣?把消息源头给我揪出来。说话不用负责任嘛?太不象话了!”

江诚犹豫了一下,“好象是大小姐。”

“晗芳?”曾学礼周围隐隐笼起一阵寒冷的低气压,“查清楚了?”

这种事情不查清楚,江诚如何敢说?

就因为查得很清楚,江诚才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可既然已经开了头,就只能……

“消息最早是从大小姐身边的阮静宜嘴里传出去的……”

“阮静宜?”曾学礼依稀记得听过这么个名字。

“她和两位曾小姐是同班同学,在之前的宴会上大小姐曾向您引荐过她。”

曾学礼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那个女孩儿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想必也不是什么出色的人。

“晗芳怎么会和这种人做朋友?我回去得好好说说她。这样说话不负责任的人,根本就不配学法律。”

江诚暗自叹了口气,阮静宜的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她的生活环境与这个圈子完全没有交集,如果曾晗芳不说,她如何得知曾家的事?更别说演绎出那样的谣言,对她根本全无益处。

曾柔就算是离开曾家,那也是在曾学礼羽翼下的人,她一个普通法律系学生只要还想在司法系统里生存下去,如何敢挑战州检察官家的人?除非有人给了她某种错觉或依仗。

而这个人只可能是曾晗芳!

江诚不相信如此浅显的推论曾学礼会想不到,可他偏偏就没往那个方向想。

这就好象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曾学礼自己不想看透的事实,谁还能勉强点醒他?

“一个女孩子被人传这样的谣言简直是不象话,你想办法尽快处理一下。”曾学礼放在卷宗上的手轻轻敲着,“曾柔的事情你多留意,有情况第一时间和我说,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女儿。”

……

曾晗芳和穆欣瞳这边还在发愁如何在一天内解决散出去的谣言,却不想就这么被曾学礼一句话简简单单解决了。

第二天江诚代表州检察院出面,结合近期多起校院欺凌事件,旁敲侧击的提起最近校园里的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

都没直接点出曾柔的名字,校方就已经通过学生会等多个校园团体,把事情给澄清了。

本来,曾柔被包养一事就是学生间的捕风捉影,不仅一点儿实锤没有,连可以看图说话的照片都没有,唯一可说的就是曾柔突然离开曾家住进宿舍的奇怪举动。

之前曾晗芳对此事一直欲言又止的暧昧态度引人猜测,如今曾家亲自出面澄清,那点儿全无依据的谣言一下子不攻自破。

曾晗芳松口气之余,心里又恨得不行。

明明都已经把她赶出曾家了,可在曾学礼心里,曾柔的位置还是那么重,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同时,她又担心,曾学礼查出这里面有自己的手笔,回家急火火的把事情和穆欣瞳说了。

“妈,你说爸怎么就突然插手了呢?他就那么重视曾柔那死丫头?我才是她的女儿,我才是!”

曾晗芳实在不甘心,明明她才是曾学礼的亲生女儿,可自从曾柔来到这个家,曾学礼对曾柔的重视程度就远远大于她。

虽然曾学礼一直专注工作,平时在家话不多,看起来好象不大管她和曾柔的事情,可就象这次一样,每一次曾柔有那么点儿事儿,曾学礼总会不动声色的出现。帮她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曾柔出个疹子是这样,曾柔第一次逃学也是这样,记得有次曾柔发高烧,曾学礼正在外地出差,他得到消息马上打电话联系了医生到家来。

他的手眼通天,好似全用在了曾柔身上。

现在她都离开曾家,走的时候对曾学礼说了那样不客气的话,可曾学礼还时时刻刻关注着她。

不就在网上被人骂几句嘛?又不会掉块肉!

可曾学礼不仅很快知道了曾柔的情况,还一时不吭就帮她解决了。

那她曾晗芳算什么?明明她才是曾家亲生的孩子,可从小到大除了过于严格的教育,曾学礼还给过她什么?

什么都没有!

曾晗芳想不通,也不甘心,曾柔怎么就这么死好命?

明明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过得却比她这个正牌大小姐还要自在。既使现在离开了曾家,也一直被曾学礼收在羽翼之下。

穆欣瞳心里的恨一点儿不比曾晗芳少,不过曾晗芳想不通的事,她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想通了。

除了曾柔是曾学礼的私生女这一个解释,穆欣瞳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

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他曾学礼爱惨了外面那个女人,如何会如此这般重视曾柔?

她穆欣瞳这二十几年的陪伴算什么?

他是有多爱外面那个女人啊?人都死了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把他们的女儿视若珍宝,而她的晗芳就当作草?

穆欣瞳恨啊,从曾柔来到这个家开始,她足足恨了十年。

原以为曾柔离开曾家一切就会有所改变,但是没有,在曾学礼心里他还是把曾柔放在一个很重的位置上。

她还必须要忍,过去十年她都忍了,现在也一定可以。她要一点点瓦解曾柔在曾学礼心中的地位。曾柔离开曾家,证明她已经成功了第一步。

她不能急,不能乱,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晗芳,曾柔手里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还有从昨晚曾学礼说的那些话,他似乎已经对晗芳有所怀疑。

这些都是当下必须要解决的。

……

曾柔也没想到最后曾学礼会出面,老实说按书中的描写,曾学礼这些年对女主还算不错,论曾家里面的人,也就唯有曾学礼对她还有几分真心。

就算是她之前离开曾家,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曾学礼虽然生气,可他还是把她当成曾家人。

只不过曾柔太急于与曾家决裂,必须借题发挥,抓着曾学礼说的几句气话不放。所以在离开曾家这件事,曾柔唯一觉得有点儿对不起的人就是曾学礼。

可偏偏就是曾学礼,到现在还把当她一家人看。

曾柔并不认为曾学礼这次出手是在帮曾晗芳拆弹,她更愿意相信曾晗芳根本不敢把这些事摊到曾学礼面前。

所以当曾柔在她打工的咖啡馆里看到江诚找过来,心里并没产生太多抵触。

和伍佩仪简单交待了一声,走过去在江诚对面坐下。

柜台里唐轻低声和林青北酸了句,“你说这曾柔是什么人啊,怎么天天这么多男人找她?我就不行,除了自家兄弟,见了其他异性话都不太会说。”

伍佩仪在一旁听到只能呵呵了,这绿茶得也太明显了吧!

【你女朋友好会化妆啊,我就不行,出门连防晒都不经常涂。】

简直是异曲同工啊!就不知道林青北这个直男能不能听出来。

另一边。

江诚目光温和的打量着她,嘴角挂着浅柔的笑,“你就在这里工作?怎么样,不打扰你吧?”

曾柔摇摇头,“我五点上班,还有时间,想喝什么,我请你。”

“美式吧!”

曾柔向柜台里的伍佩仪打了个手势。

江诚看了看柜台的方向,“你同学?”

“对,我们现在住同一个宿舍,这份兼职也是她介绍给我的。我们是好朋友。”

江诚扯了下唇,“不错,学会交朋友啦。我记得你以前只和晗芳一起玩,都没有什么自己的朋友。”

曾柔听得出江诚话里的意思,看来除了女主,其他人都多少看出些问题。

她微微一笑,语焉不详道:“人总会学着成长,改变。”

伍佩仪端了两杯咖啡过来,冲着曾柔眨眨眼睛,悄悄道:“我给你放了好多巧克力酱。”

“谢谢。”曾柔也眨了眨眼。

江诚看她笑得如沐春风,眼中的温暖仿佛阳春白雪,就知道她离开曾家后过得很好,但他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老师他很担心你,虽然没明说,但我看得出他希望你回去。”

曾柔摇摇头,脸上虽然还挂着浅淡的笑容,但态度坚决,“我现在很好。”

“这我相信。”江诚手机摩挲着咖啡杯边沿,小心斟酌着措辞,“马上要实习找师傅了,这对法律系的学生很重要,关系到你今后的发展……”

“我向法援署递交了实习申请。”曾柔没等江诚说完,直接打断了他,她知道这事儿如果请曾学礼帮忙自然有大把好去处供她选择,可她实在不想再和曾家有任何牵扯。

江诚愣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强,“法援署也不错,为人民服务。”

“我也觉得挺好。班上也有不少同学申请,不过,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江诚抿抿唇没出声。

法援署在一般人看来,政府工,薪高粮准,工作稳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凡是有些野心的人都知道,那边的前景、收入和那些专接经济案的大律行根本没法比。

他不相信以曾柔在曾家这些年会不知道这些,她申请法援署,摆明就是在回避曾家的帮助。

曾柔看了看时间,报歉的笑了笑,“我该上班了。”

江诚离开的有些无奈,出门前再三叮嘱曾柔有什么事儿务必给她打电话。

送走了江诚,曾柔刚刚换好制服准备上班,就看到穆欣瞳一脸寒霜的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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