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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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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萧月生几人,岳灵珊娇笑一声,越过令狐冲,跑了月生笑道:“萧先生,你们也在呀!”

萧月生点点头,望向后面跟过来的令狐冲,露出一抹笑意,道:“令狐兄弟,巧得很,过来坐吧,……今日不醉不归!”

令狐冲腰间悬剑,步履轻捷,神态慵懒而潇洒,抱拳呵呵笑道:“好,不醉不归!”

“师——父——!”江南云娇嗔了一句,似是埋怨,声音柔腻,周围男人们闻之不由心头一荡,身子酥麻,萧月生却不理她,伸手肃请令狐冲。

令狐冲毫不客气的坐下来,恰坐到了任盈盈的对面,坐下之际,点头微笑,以示友好。

任盈盈轻轻点头,不动声色,不冷不热。

岳灵珊坐到萧月生的另一边,娇笑道:“若是被我爹爹知道大师兄喝酒,定要责罚的!”

“岳姑娘若不说,岳掌门岂会知晓?”萧月生呵呵一笑,伸手拿过酒壶,帮令狐冲斟上了酒。

“我爹爹可是神通广大得很!”岳灵珊琼鼻一皱,白了萧月生一眼,轻哼道:“爹爹一听大师兄与你在一起,便会晓得定是喝酒了!”

令狐冲摇头一笑,小师妹口无遮拦,好在萧先生也非心胸狭窄之人,倒不虞他会生气。

萧月生也摇头笑了笑,不理会她,举杯与令狐冲手上杯一碰,两人一饮而尽。动作豪迈。

看两人喝得豪气。绿绣翁有也些发痒,也加了进来。三个男人杯来盏往,喝得热火朝天。

岳灵珊看江南云不顺眼,便去凑到任盈盈跟前。与她说话,只是任盈盈性子冷淡。不喜欢多话,只是不时地嗯一声。岳灵珊也不介意,只觉眼前这位姐姐气质高华,不可亲近,越发生了亲近之念。

江南云在一旁素手执壶,不时替师父及另二人斟酒。动作优雅。风情万种,令狐冲虽然洒脱。却也毕竟是未历男女之事地雏儿,颇有受宠若惊之感。

正在言谈甚欢时,萧月生的脸色微微一变,酒杯一顿,停在半空,双目微凝,宛如紫电一闪而过。

令狐冲坐在对面,只觉身子倏沉,呼吸一窒,不由莫名其妙,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已恢复如常,江南云发觉了师父之异状,只觉今日可是巧得很,师父素来都是万事淡漠,不荧于心,沉静得似一泓清水,却没想到,今日竟连连失态。

他目光所注之处,正是走上楼地两个人。

这二人皆是青年男子,腰间佩剑,步伐矫健,头上皆戴着白巾,一幅川人的打扮。

两人打扮虽然奇怪,却昂首挺胸,神色傲然,上得楼来,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掠,宛如寒刃掠空。

众人“嗡嗡”声议论,或有不忿,或有皱眉,他们也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高手,何曾有小辈如此狂傲。

“师父……?”江南云极善察言观色,臻首微转,望向萧月生,带着疑惑之色,心下明白师父定是与这两个男子有什么恩怨。

萧月生点点头,哼了一声:“这洛阳可真够挤地!”

“师父可是认得他们?”江南云瞥了那两人一眼,臻首凑到他近前,低声问道,清香幽幽飘到萧月生鼻前。

“嗯,认得。

”萧月生呷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点头。

令狐冲好奇,转身瞧来,不由眼睛一瞪,转身回来,笑道:“原来是他们,英雄豪杰,青城四秀!”

江南云明眸一转,望向他,露出询问之意。

她如水地眸子似能说话,令狐冲一望便知,说道:“于人豪,罗人杰,青城派的佼佼弟子。”

江南云恍然,嫣然一笑,露出谢意,宛如百花绽放,容光逼人,洒脱如令狐冲也不由转头,面色微红。

“师父与青城派有隙吗?”江南云低声问道。

萧月生点头,哼道:“其中恩怨,日后再与你详说,……去把他们打发了,为师不想见到他们,败了味口!”

此时,于人豪他们已经找了个座位坐下,朝这边瞧了一眼,只是江南云地艳光太盛,而他们也是青年男子,血气方刚,自是一眼即被吸引住,忽略其他,没有注意到萧月生。

二人心不在焉的坐下,双眼仍不时的瞄来瞄去,不离江南云,直到小二跑过来上茶水。

萧月生轻咳了一声,轻轻淡淡。

于人豪罗人杰二人却依然未觉,浑然没有了武林高手的警觉,仍旧痴痴的望向江南云。

江南云对于这般痴迷地目光已经习惯,似是没有察觉异样,臻首微垂,一边轻抿着甜酒,一边沉思,如何去完成师父地吩咐,不经意间

微露,神情迷人。

自从进入谪仙楼,她的一颦一笑皆牵动着众人地心,偶尔一笑,众人则怦然心动。

沉吟过后,放下酒杯,她盈盈起身,袅袅来至于人豪罗人杰跟前,步步生莲,淡淡的幽香随之涌动。

于人豪与罗人杰急忙站起,神情激动,手脚不知如何安放,呆呆看着江南云绝美的脸庞。

“姑娘,不知……”于人豪傲气全无,讷讷道。

“两位公子,家师有命,让两位公子离开此楼。”江南云柔声说道,带着春风般的微笑。

“令师是……?”于人豪一呆,眼神稍一清正,怔道。

江南云纤纤葱指伸出,轻轻指了指萧月生这边。

于人豪顺势望过来,见到萧月生神情沉肃,正淡淡望向自己这边,不怒自威。

他脸色蓦的一变,一幅见到鬼的表情。马上转头望向师弟罗人杰。

罗人杰也恰向萧月生望去。见到了他地脸容,也是神色大变。望向师兄。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地惊骇之意,二人皆是神色大变。右手迅速搭上剑柄,浑身绷紧。宛如张开的弓,蓄势待发。

萧月生淡淡哼了一声。转开目光,似是没有看到他们一般。

“令师是惊鸿一剑萧一寒?!”于人豪喉结滚动,用力吞下唾沫,涩声问道。

江南云嫣然微笑,臻首轻点。

“令师还有何吩咐?”于人豪忙问。

江南云笑容不变。轻声道:“只是请两位公子离开。免得控制不住自己地剑,……依小女子看。二位公子还是先避一避吧……”

她的声音轻柔,似是怕别人听到一般,于人豪罗人杰颇是感激,觉得江南云是刻意给他们留几分颜面。

两人看了看周围,见众人皆在偷瞄自己,如坐针毡,但若要与萧月生作对,却是提不起胆子,当初萧月生出剑的情形,一直是他们地恶梦,任人宰割的感觉想来胆寒。

二人不再犹豫,站起身,于人豪抱了抱拳,道:“在下二人先行告退,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便向往走,甚至来不及问江南云地芳名,似乎在强抑自己拔腿便跑的冲动。

江南云笑盈盈地望着他们离开,转身望向萧月生,见他神色平常,似是并未发觉,仍旧轻抿着酒,便走了过去。

“呵呵,萧先生好威风!”令狐冲举起酒杯,呵呵笑道。

虽然江南云声音放轻,令狐冲功力颇深,却隐隐听得一鳞半爪,也猜得事情的经过。

萧月生笑着摇头:“当年青城派挑了福威镖局,在下极为气愤,只是一直没有找上门去,是怕连累了镖局,……如今镖局不在,便再没有了顾忌,饶得他们的性命,已是心慈手软之至了,……待林少镖头亲手报仇罢!”

“林师弟……?呵呵……”令狐冲摇头一笑,似是颇有所触。

他钟情于小师妹岳灵珊,岳灵珊这一阵子却一直缠着林平之,看上去,颇有移情别恋之势。

但两人之间却并无隔阂,他也知道,小师妹去缠林师弟,是好奇萧先生的事情,追着他打听罢了。

况且,若是移情别恋,他岂能感觉不出,性子洒脱的他,颇是相信小师妹,但见到林平之,总是难免有几分异样,情关难破。

“少镖头在华山派,却是要请令狐兄弟多多关照了!”萧月生神色郑重地抱了抱拳。

“哪里,萧先生客气了,同门师弟,在下义不容辞。”令狐冲抱拳笑着回道,端起酒杯。

两杯相撞,一饮而尽。

绿竹翁已略有些醉了,目光朦胧,身形晃动,似有坐不住之像,他刚才与萧月生谈得投机。

两人俱有几分雅骨,谈起了花草树木与美酒,绿竹翁对此颇为在行,萧月生更是胸藏锦绣,令他大为折服。

平常,他也是高傲之人,只觉世人皆俗不可耐,如今得见萧月生这般雅人,顿起知音之感。

酒逢知己千杯少,素来很少饮酒地他,难得的喝醉了,说起话来,也是磕磕绊绊,舌头有些大,嘴巴已经不利索。

任盈盈一直静静地坐着,偶尔嗯一声,算是应对岳灵珊咭咭的说话,暗自注意萧月生。

在众人的注目中,江南云袅袅回到萧月生身边,罗袖一拂,轻轻坐下来,嫣然一笑,娇声道:“师父神威,将他们吓跑了。”

萧月生淡淡“唔”了一声,在他眼中,罗人杰与于人豪实是小角色,不值一提,他点点头:“你处理得颇是妥当。”

江南云顿时眉开眼笑,百花竞放,容光逼人

只觉整个酒楼仿佛都明亮了几分。

绿竹翁醉倒后,令狐冲也很快醉倒,萧月生一只手扶一人,将他们搀回自己的府内。

任盈盈却是没有随之到萧府,而是独自转回绿竹巷。

萧月生不放心,让江南云护送她回去,而他则独自扶着两人,岳灵珊在身后帮忙扶一把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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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与江南云两人走在绿竹巷里。看着两边地幽幽修竹。江南云叹道:“真是一处幽静之地,师父一定喜欢。”

任盈盈瞧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令师威名赫赫,岂能瞧得上这般简陋之处!”

这一晚上,任盈盈一直沉静无比。仅说了几句话,颇显矜持。

“任姐姐这可错了。”江南云摇头,嫣然笑道:“师父可是风雅无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他也通琴艺?”任盈盈似是不信,轻轻摇头。

“师父琴艺之高明,可谓是世间无双!”江南云淡淡一笑,隐隐透出睥睨之色。

“我也略通琴艺。却想讨教一番!”任盈盈瞥了她一眼。状若无意说道。

“好啊,那明日过来萧府。与师父比划比划罢。

”江南云忙道,想瞧瞧热闹。

任盈盈点头,两人到了绿竹居,江南云随即返回,心下暗自兴奋,等着明天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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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时,萧月生仍搂着刘菁,睡得正香。

薄纱轻帏,将床榻围起,形成屋中之屋,大榻之上,刘菁长发如瀑,横陈于长枕上,将秀脸衬得越发雪白无瑕,两颊微泛红晕,宛如白玉抹上胭脂,娇艳无伦。

“笃笃”两声,轩窗被敲响,外面传来江南云地声音:“师父,嵩山派又有人来了。”

江南云如今成为萧月生的大弟子,告别以往妙手空空地生活,这一回,却又回去找到以前的伙伴,将他们收入麾下,替自己打听消息。

江南云虽是女子,却手段高明,进展极快,如今已收归了洛阳城大部分的盗贼。

对于情报,萧月生尤为重视,当初观澜山庄地清秘阁,便是专司情报,如今虽有潘吼的长沙帮,可帮自己打听消息,萧月生仍觉得不够便捷,便令江南云收伏洛阳城地地头蛇,算是勉强一用。

萧月生睁开眼,轻轻拿开脖子上刘菁的藕臂,披衣而起,蹬上靴子,撩开帏帐,到了窗前,推开轩窗。

江南云宜喜宜嗔地玉脸呈现在窗口,她穿着一件雪白的罗衫,一尘不染,宛如姑射仙子。

她情不自禁,偷瞄了里面一眼,只能见到月白的帏帐,看不清里面,却也秀脸发烫,不敢直视萧月生。

“何时进城的,有几个人?”萧月生披着睡袍,站在窗口,带着几分慵懒,淡淡问道。

“共有五人,乐厚与丁勉带头,其余三个是二代弟子。”江南云虽然羞涩,正事却毫不耽搁。

“唔……,乐厚,丁勉,……一个号称大阴阳手,另一个号称托塔手吧?”萧月生沉吟着问。

“正是,”江南云点头,黛眉微蹙,缓缓说道:“两人的武功仅在左冷禅之下,依徒儿估计,左冷禅应该也来了,只是暗中行事罢了。”

萧月生点头,自己杀了费彬与陆柏,嵩山派损失了两大高手,乐厚与丁勉地武功并不强过那两人,若是来了,也是送死,左冷禅自然会暗中跟来。

萧月生略一沉吟,缓缓道:“先让你那些手下们歇下来,莫要去惹他们。”

“师父,左冷禅能查得到咱们吗?”江南云笑问。

萧月生点头,抬头望天,嘴角带了一丝笑意:“若查不到,他就不是左冷禅了。”

他从未低估过任何人,知道如左冷禅这般枭雄人物,可及人不可及之事,费彬与陆柏之色,留下地痕迹太多,左冷禅定能轻易的寻过来。

他如今武功小成,对于左冷禅自是毫不畏惧,反而跃跃欲试,想过一过招,活动一番筋骨。

“那咱们如何应对?”江南云忙问。

对于左冷禅地厉害,她消息灵通,收集了不少,故感受更深,心中微微紧张。

萧月生转头望她,温润的目光停在她玉脸,直到她玉脸绯红,方才移开,忽然一笑:“你放手施为便是。”“我——?!”江南云轻叫一声,明眸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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