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女主 > 第319章 追至

第319章 追至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江南云潜心练功,没过两天,急讯传来,洛阳城清平帮中遇险,需得她急救。

她无奈之下,连骏马也骑不得,用轻功疾驰。

萧月生这几天,一直潜心练功,在聚灵阵中,一坐便是三四天,显然已到了关键时刻。

天山之行,他大有收获,得到一股至精至纯的阴气,在体内一直温养,控制天雷之力,不让其融化这股阴气。

他这一阵子,将天雷之力封印在左半身,右半身空空荡荡,留给那股至精至纯的阴气。

利用聚灵阵,他不断的壮大阴气,慢慢增强,当与天雷之力相抗时,方才算是功成。

只是他体内天雷之力浩荡如海,无穷无尽一般,一时半刻之间,即使利用聚灵阵,至阴之气也难抵得过天雷之力。

洛阳城那边,江南云一直坐镇,每天利用飞鸟传讯,将事情的经过告知,萧月生览阅便罢。

刘菁与宋梦君一直呆在山庄中,很少出去,她们也隐隐觉察到了异样的气息。

深夜,任我行坐在密室之中,盘膝而坐。

这是一间五米见方的石室,周围全部是青石垒成,坚固无比,即使有地震,也无法震塌。

室内布置简单。一榻一桌。铺着地毯。以防潮气。火把熊熊。宛如白昼一般。

这间石室建在地下。空气却极通畅。显然构建巧妙。大花了一番建造者地心思。

任我行坐在榻上。神情肃穆。双手结印于小腹。火光映在他脸上。明暗不定。似有一道青气隐隐约约浮现。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半晌之后。睁开双眼。目光黯淡。不复犀利灼灼。而更似平常人。

“啪”他重重一掌击榻。满脸地懊恼与愤恨。

怔怔想了半晌。他叹息一声。起身下榻。离开了密室。回到自己地卧室中。

这间密室通口便在卧室的榻下,他只要趴到榻下。触动机关,自然会进入密室中。

时已半夜,脚步声响起。传来敲门声:“爹爹,你还没睡吗?”

“盈盈进来罢!”任我行坐在榻上,沉声哼道。

任盈盈一袭玄黑罗衫,袅袅进来,手上托着一些点心,进来关上门。放到桌上。

她坐下来,打量一眼任我行的脸色,轻声道:“爹,你的伤势如何了?!”

任我行顿时一怒,咬牙切齿,脸上肌肉扭曲,狰狞吓人:“萧一寒,萧一寒,好一个萧一寒!”

任盈盈目光一闪。宜喜宜嗔的玉脸黯淡下来。低头默然不语。

半晌过后,任我行平静下来。和声问道:“盈盈,夜这么深了,你怎么还不睡?!”

任盈盈摇摇头,没有说话。

“是不是在想那个姓萧地?!”任我行声音陡高,怒气勃发,大声问道。

任盈盈仍低着头,不说话。

“姓萧的有什么可想的,你是鬼迷心窍了!”任我行大声喝道。

“爹……”任盈盈声音极轻。

“你想那姓萧的,就别认我这个爹!”任我行一摆手,大声喝道,狠狠瞪任盈盈。

任盈盈低头,不再说话,满腔苦涩。

她本已将萧月生拒在心外,不想再理会他,但前些日子,因为自己之故,他又饶了父亲,再也无力抗拒,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想他。

他相貌平常,脾气又不好,却偏偏想着他,究竟为何,自己也觉得邪门得很。

任我行跳到榻下,走来走去,不时转身狠瞪一眼任盈盈,脸上怒火熊熊,比火烛还要浓烈几分,大声哼道:“我这一身绝世武功,如今废了,都是败这姓萧的所赐!”

随即,他忙降低声音,省悟不能将此事宣之于众,否则,再也难以驾驭那些人。

“爹,你的武功废了?!”任盈盈一怔,忙抬头问。

“明知故问!”任我行怒声沉哼,放低声音,冷冷道:“……你还不知道姓萧的手段?!”

“可他……,可他还是没有杀爹爹你呀!”任盈盈低声道。

“杀我?!”任我行仰天大笑,摇头不已。

任盈盈摇头,轻轻叹息:“爹,你上一次跟刘姐姐动手,可是犯了他的大忌了,他定要杀你的!”

“嘿嘿,大忌!”任我行冷笑,摇头不已:“他想杀我,便能杀得了我?!”

任盈盈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玉脸上神情却极易认。

“你以为他真杀得了我?!”任我行怒哼。

“爹,你莫要再与他作对了吧……”任盈盈婉声劝道,近乎哀求,怔怔盯着他。

“老子天下无敌,岂能让一个姓萧的打败?!”任我行大叫,近乎嘶吼,满脸狰狞,神情可怖。

“他地武功多高,女儿略知一二,爹你虽有吸星**,却也不成的,他的心法,比吸星**更加高明!”任盈盈轻声道。

“比吸星**更高明?!”任我行忽然一怔,眼睛陡然一亮,脸上的神情瞬间恢复平静。

他脸色温和下来,坐到桌边,拿起一块儿酥糕,咬了一口,拿茶润了润。

“盈盈,你可知他练的是什么心法?!”吃了一块儿酥糕,任我行装作无意的问。

“女儿不知。”任盈盈摇头。

“你与他这般亲近,还不知他练的是什么心法?!”任我行惊讶的问,紧盯着她。

任盈盈瞥父亲一眼。摇摇头,淡淡道:“女儿与他并不亲近,即使见面,也只谈论琴技。”

“琴技?!”任我行讶然。失声笑了起来。

“女儿对于打打杀杀,从不关心。”任盈盈淡淡说道,看穿了父亲的用意,心中一片悲凉。

“嗯,那倒也是。”任我行点头,再拿起一块儿桂花糕,咬一口。慢慢咀嚼品味。

“若是知道了他练的心法,我便可以破解了!”任我行摇头,颇是遗憾地道。

他亦知女儿冰雪聪明,一言便能知道自己的用心,索性不加掩饰,免得让她戒心更盛。

任盈盈淡淡一笑,想要破解萧一寒地心法,无异痴人说梦,他武功之强,已脱离了武功地范畴。与神通一般。

“他怎么废了爹爹你的武功?!”任盈盈淡淡问,扫他一眼:“依我看来,爹爹你武功仍在啊!”

“唉……”任我行长长叹息一声。脸色露出苦笑:“这个萧一寒,委实可恶!”

任盈盈微微一皱眉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任我行。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呵呵道:“当初与他对了一掌,我下了化血神针的。他这一阵子没有动静,想必是在自救呢!说不定啊……,已经一命呜呼了!”

“啊?!”任盈盈惊呼。

“这化血神针,在咱们教内,怕是已经失传了!”任我行得意地一笑,懒洋洋拿起茶盏,轻啜一口。

任盈盈紧盯着他,红唇轻颤,半晌之后。喃喃道:“他。他饶了你的性命,你却暗算他……?”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自责。若不是自己替父亲求情,他怕不会遭受暗算,但若是不求情,他又会杀了父亲。

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沌,难以理清。

任我行冷笑:“盈盈,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任盈盈抬头,呆呆望着他。

“我呸!”任我行毫无风度地破口大骂,显然气极,怒哼道:“他竟然也暗算了我!”

“他如何暗算了爹爹?!”任盈盈下意识的问,眼神仍有几分呆滞。

“他竟在我体内下了一道真气,难以驱除!”任我行怒骂,满脸愤然之色。“哦,一道真气。”任盈盈点点头。

“这道真气,古怪异常,无论我用什么法子,都难以化解,反而在慢慢的吞噬我的内力,占据了我地丹田。”任我行苦恼的道。

“如今,我无法运功,吸星**也算是废了!”任我行重重一拍桌子,愤然大哼。

任盈盈默然不语,对于吸星**,她早就不让想父亲使用,有违天和,终必是要受报的。

“现在,我看着与以前一样,但却是废人一个,根本没办法使用内力,一幅空架子罢了,只能唬人!”任我行冷笑道。

任盈盈慢慢抬头,道:“你不会像从前一样,将内力慢慢炼化成自己的?”

“我估摸着,这个法子怕是不成了!”任我行摇头。

任盈盈勉强收拾心情,问:“为何?……上一次不就是炼化了内力,重新恢复武功了么?”

“你以为那姓萧的是傻瓜,同样地错误会犯第二次?!”任我行冷笑着问。

任盈盈默然,论及聪明,自己在萧一寒身前,像是小女孩一般,跳不出他地掌心。

“他心肠狠毒,我想,这股内力,说不定什么时候爆发,让我全身爆烈而亡!”任我行脸色再次狰狞。

“不……不会的……”任盈盈轻声道。“不会?!”任我行冷笑,斜眼睨她:“女大外向,果然不假,盈盈呀,你是不是恨不得爹爹死了,好嫁给那姓萧地?!”

“爹爹!”任盈盈勃然变色,顿时站起,明眸怒睁,狠狠瞪着他。胸脯一起一伏,呼吸剧烈。

见她如此气愤,任我行反而欢喜,哈哈一笑:“爹爹逗你玩呢!莫要胡乱生气!”

任盈盈扭身便走。房门重重带上,撞得“砰”的一响,声震夜空。

她一边走,心中烦乱,难以理清,萧月生地身影在她脑海中浮现,在眼前微笑。

若他真了中了化血神针。那可实在让人担心,即使他武功通神,却难以发觉化血神针,待到发作时,再想化解,已然不及。

她回到屋中,坐立不安,眼前不时浮现萧月生的脸庞,想到他五窍流血则亡,顿时打了个冷颤。寒气自后面涌上来,浑身发抖。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时而坐下。时而起身,急步来回,在房内走来走去,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天色快亮时,她猛地起身,玉脸一片坚毅。拿起长剑,脸前挂上黑纱,推门便走,穿过庭院时,扫了一眼任我行卧室的方向。

“圣姑,教主吩咐,不得他允许,不能出院。”两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当任盈盈推开大门。想要出去时。挡在任盈盈身前。

任盈盈黛眉一蹙,沉声哼道:“让开。我有急事!”

“没有教主法令,我们不敢放圣姑离开。”中年男子不卑不亢,语气歉然。

“我若非要走呢?!”任盈盈冷冷道,远黛般的眉毛轻蹙。

“那就杀了属下罢!”中年男子昂然挺身,手上并不拿剑,走上一步,靠近任盈盈。

“你好大地胆子!”任盈盈气得眉头跳动,明眸微眯,煞气在明眸中流转,慑人心魄。

她一直身居日月神教圣姑之位,一呼万应,颐指气使,已然养成了上位者的气度。

“属下不敢。”中年人躬身弯腰,低声说道。

“盈盈,你真的要走么?!”任我行站在庭院中,沉声问道。

任盈盈转身,看着负手而立,脸色铁青地任我行,抱拳道:“爹爹,我不想你们哪一个死!”

“你是要给那小子报讯罢?!”任我行微眯眼睛,淡淡道。

任盈盈点头:“嗯,我要去告知他一声。”

任我行冷笑一声,摇摇头:“此时你去,已经晚了,化血神针早就发作,何必白费功夫?!”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任盈盈坚决地道。“你倒是痴情!”任我行冷笑,一脸嘲讽之色,摇头道:“你今天踏出这个门,便不再是我任我行的女儿!”

“爹……!”任盈盈皱眉。

任我行冷冰冰的一笑:“被情所困,一心记挂我的仇家,这样的女儿,我可受不起!”

“爹----!”任盈盈没想到,父亲竟如此不可理喻。

“你或回来,或是与我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有关系!”任我行淡淡说道,转过身,负手走进屋去。

任盈盈站在大门口,怔怔不动,宛如雕像。

晨曦初露时,任盈盈抬起头,清风吹拂着她的衣衫,迎面寒气刺骨,冷得厉害。

她跪倒在地,朝着任我行卧室的方向,磕了九个头,转身便走。

两个中年人呆呆看着她,没有阻拦,实在被惊,意外之极,眼睁睁看着她纵马而去。

任我行走出来,脸色铁青,冷冷道:“她走了?!”

“小姐她……她走了!”两个中年人迟疑,小心翼翼地道,不敢抬头看任我行地脸色。

“这个不孝女,从此之后,她不再是我地女儿!”任我行仰头望天,冷冷笑道。

“教主,小姐她……”一个中年人迟疑着道。

他在日月神教时,受过任盈盈的大恩,心中感激。住嘴!……我说话一向说一不二,休得嗦!”任我行霍然转头,冷冷盯着他。

中年人被他目光一盯,顿时打了个寒颤,忙住嘴,不敢再多说,想日后找个机会,慢慢劝导。

任我行看着大门,冷笑:“嘿,看你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孝女能不能救回情郎!”

他自湖底出来,便不再相信任何人,即使对于自己地女儿。也并没有完全放心,总觉得有一天,他们都会背叛自己。

自己所料,果然没错,先是救自己的向问天,如今又是自己的女儿,男子汉大丈夫。想要成就顶天立地的功业,一向都是孤家寡人,数千年来,概莫能外。

想到此,他心中苍凉之余,反倒有几分痛快,没有了羁绊,行事再也不必有所顾忌!

江南云正在后花园中苦练武功,浑身热气腾腾,宛如身在蒸笼之中。她自洛阳城回来,已经有两天了。

这一次,她再次亲自出手。废了十余人的武功,只是偷偷出手,没有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但这样地事,很难瞒得过人,人们不必细想,一猜便知。有如此修为者,举世寥寥,江南云最符合。

回来之后,萧月生已经收到了消息,将她训斥了一通,一连两天,都没有好声气。

江南云只有乖乖的练功,不敢再多嘴,清平别院之事。也懒得理会。只是让慕容玉婉一天过来禀报一次。

萧月生行功,也到了紧要关头。体内地阴气越来越厚重,几乎与天雷之力相抗。

只是他迟迟不敢,想要继续温养,将性子摸熟之后,再行融合,这件事委实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是爆体而亡。

这些事情,他谁也没告诉,刘菁她们以为他正在练什么奇功绝艺,并无好奇之念。

他身上地奇功绝艺多不胜数,往往自己都会忘记,被人提起,才发觉自己精通。

清晨的太阳,明媚而柔和,生机盎然,照在身上,别有一番感觉,她极喜欢。

忽然,一道白影自月亮门飘进来,穿过竹林夹着的小径,来到花圃旁,白衣飘飘,无声无息,轻功绝顶,却是向问天。

“小姐,盈盈来了,说是找庄主呢!”向问天来到江南云身边,抱拳恭声道。

对于江南云地武功,他亦已见识,深自钦服,神态也恭敬。

江南云收剑,神情一怔,忙道:“任妹妹?!我去迎接,你去告诉师父罢。”

“是。”向问天应道,转身便走,朝向寒烟阁而去。

萧月生正盘膝坐在榻上,双眼微阖,垂帘返观,眸子间光华隐隐流转。

他双手结印于小腹,脸色庄重肃穆,正凝神运功,一道青气,一道紫气,交替在脸庞上闪过,说不出的诡异模样。

敲门声响起,他皱了皱眉,睁开双眼,一只眼眸闪过紫电,另一只眸子闪过青气,脸上的异状消散无遗。

他轻轻朝门口地方向一拂袖子,放下手,淡淡道:“向总管,进来说话。”

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仿佛有人慢慢拉开,向问天见怪不怪,跨步进来,抱拳道:“庄主,盈盈来了,……她好像有什么急事,要马上见庄主。”

“急事?!”萧月生一怔,想了想,道:“难不成,任我行遇到危险了?!”

向问天神色一动,旋即恢复,他跟任我行算是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想那么多干什么?!

“我去看看罢。”萧月生飘然而起,双腿放下,站到地上,再一飘,直接出了房门,转眼间消失不见。

向问天忙赶在后面,朝外面行去,脚下行云流水,看不出快来,速度却奇快无比。

大厅中,任盈盈坐立不安,鬓发凌乱,神色憔悴,浑面风霜之色,好在身着玄黑罗衫,看不出灰尘。

“任妹妹,你这是赶几天路了?!”江南云商量着她,关切的问道:“可是有人追杀你?!”

“不是!”任盈盈摇头,拿起茶盏,也不管热不热,喝一大口。急忙道:“萧先生呢?!”

“我师父这一阵子练功甚勤,现在正练功呢!”江南云抿嘴轻笑,眸子光华流转。

“萧先生他……他不要紧吧?!”任盈盈忙问,满脸关

“要紧……?”江南云疑惑。摇摇头:“师父有什么要紧的么?”

“他伤势没有发作?!”任盈盈问,神色一舒,显然,化血神针还没有发作,幸好幸好!

“师父何时受伤了?!”江南云更觉讶异,疑惑地问。

任盈盈觉得说不清楚,闭上嘴巴。想理清楚之后再说,拿起茶盏,轻啜几口。

萧月生飘然而入,抱拳温声道:“任姑娘,你来啦?!”

他神情亲切,却又不显得过于热情,温润的目光紧盯着她宜喜宜嗔的脸庞。

“萧……萧先生,你中了家父的化血神针,快检查一下罢!”任盈盈顾不得客套,急切的道。

“化血神针?!”萧月生一怔。心中恍然。

当初与任我行对掌时,曾有一股内力,细如牛毛。钻入体内,至阴至寒,防不胜防。

“什么化血神针?!”江南云疑惑地问。

“这是神教一门奇异地武功,只有家父掌握,旁人未得传授,暗算人于无形无际间。待得发觉,已然发作,中者无救!”任盈盈一股脑的吐出来,急切地盯着萧月生看。

萧月生点点头,微阖双眼,似是运功。

其实,这股至精至纯的阴寒内力,若是射入寻常武林高手体内,确实威力奇大。但却遇到了他。

这股内力。早就被天雷之力所融,只是见任盈盈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便是为了这个消息,他自是不会说明。

半晌过后,萧月生慢慢睁开眼,淡淡道:“已然化解了!”

“化解了?!”任盈盈忙问。

萧月生点头:“他一直在劳宫穴潜伏着,很易忽略,若是不仔细查找,还真是找不到!”

“这门化血神针,看来可是厉害得紧呢!”江南云揣测一番,吐了吐舌头。

“这门暗器,我也曾隐隐听说过。”向问天点点头。

任盈盈叮嘱道:“萧先生,万不可大意,若是此针发作,便是神仙也救不了。“嗯,这股真气极细,却是阴寒至极,对经脉的破坏力惊人,待发觉已经晚了。”萧月生点点头。

“好是歹毒的暗器!”江南云嗔道。

“若不是任姑娘相告,我怕是一直不知晓。”萧月生摇头一笑,对任盈盈抱拳道:“多谢了!”

任盈盈吁了口气,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身形一晃。

江南云眼疾手快,一跨步来到她身边,扶住她,忙道:“任妹妹,不要紧吧?!”

“没……没什么……”任盈盈脸色苍白如纸,摇摇头。

“她是太累了,你带着她下去休息。”萧月生摆摆手,温声说道,目光温润,看了一眼任盈盈。

江南云点头,两人退下。

向问天看着任盈盈远去地身影,摇头叹息不已,转过身来,望向萧月生:“庄主,盈盈她……,唉……!”

萧月生点头:“嗯,我明白,……向总管,你好好照顾一下任姑娘,让她像在自己家中一般。”

向问天点头,抱拳一礼,转身离开。

萧月生站在大厅中,走来走去,脸上一幅若有所思神情,不时挣扎,苦笑连连。

他正值生死关头,偏偏任盈盈出现,可谓是一大考验,令他的心难以平静下来。

他更不敢开始融合阴阳,只能推迟下去。

第二日,萧月生正在寒烟阁的榻上盘坐,圆月形轩窗打开,凉风习习,吹面温暖。

他正在温养阴阳之气,它们一个占左边身子,一个占右边身子,左阳右阴,各自流转,以任督二脉为界,泾渭分明。

任盈盈昨晚时,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讲出,刘菁在一旁听得叹息不已,大是同情,明眸望向萧月生时,白眼连连。

当时,江南云不解地问:“师父,你为何不索性废去他的内力?!这样他还会施展吸星**地!”

他摇头:“他的吸星**,我已经破去,再难害人了。”

江南云仍觉不放心,却看了看任盈盈,没有再说,免得惹任盈盈伤心难受。

萧月生没有废去任我行的内力,而是在他体内注入一道内力,使他患得患伤。

将来,后果必然是他要炼化这股内力。

只是,这股内力却是天雷之力,与他气息相连,心意相通,若是异动,即使远隔千里,他也能有所觉察。

他有一门水镜术,可以通过这股元力施展,可在脑海中见得任我行的一切。

心念一动,便足以取其性命,只是任我行还不知,自己的性命仅是萧月生一念之间。

如此一来,即使任我行死去,任盈盈也不会知道是他所杀,只是以为暴毙而亡。

为了任盈盈,他可谓是用心良苦,当然不能讲与旁人听。

心思转动间,他体内两脉元力缓缓流转,一寒一热,两股内力俱是霸道,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忽然,一道绿影闪过,小荷自后花园中袅袅而至,也不走曲折的回廊小亭,而是径直踏着湖面,凌波而来。

敲门声响起,萧月生便睁开眼睛,青气与紫电在眼中闪过,他温声朝门外问:“可是有事?”

“老爷,外面几个人找老爷呢!”小荷清脆的声音响起,娇声说道。

“是什么人?!”萧月生起身,飘然出现在房门外。

小荷吓了一跳,拍拍高耸饱满的胸脯,道:“共有六个人,四女三男,都是风采照人呢!”

“哦----?”萧月生挑了挑眉毛,生出兴趣,与小荷走了出去,穿过后花园,来到前面地大厅。

乍进大厅,萧月生顿露苦笑,并非生人,却是有过一面之缘。

“姓萧地,果然是你!”柔媚地声音蓦地响起,一个带着美人痔地少妇腾的站起来。

她正是天山上遇到的三位少妇之一,美人痔勾魂慑魄,风姿妖娆,动人无比。

少女铃儿坐在下首,目光清冷,淡淡望着萧月生。三个少妇身边,还坐着三个男子,俱是老年,须发皆白,眉如皓雪,满是长寿之相。

“姑娘却找到我家里了?!”萧月生摇摇头,坐到首座。

江南云本是陪客,此时站到萧月生身后,低声问:“师父,他们是什么人呀?!”

“呆会儿再说。”萧月生轻声道。

他坐在主座,抱了抱拳,道:“诸位远自天山而来,旅途劳顿,还是先歇息一下罢!”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