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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不想重生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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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影穿梭在长街上,其速度之快,时不时惹来一两眼,但都不甚在意地移开。

在拐进一个街角的时候,巨大的影子从乔娇头上压来之时,她下意识地转头,而后看见高高扬起的马蹄和伴随而来的嘶鸣之声。

乔娇躲闪不及,一下子踩到自己的裙摆跌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骏马的蹄子朝自己压下!

好在车夫用尽了力气拉住马匹,生生地让它拐了个弯与乔娇擦肩而过。

而身后的马车一阵剧烈的晃荡,无数重物摔碎的声音清晰可闻。

马夫堪堪回过神来,回头大骂:“你这娃娃怎么走路的,赶着去投胎!”

乔娇连滚带爬地起身,没有理会马夫的破口大骂,一溜烟就不见了。

“发生何事?”温润的声音从车厢里头传出来,一只手掀开帘子,指节分明,就是上好的白玉也雕刻不出半分风姿。

里头的少年刚掀开帘子的一角,就只来得及看见消失在拐角的背影。

车夫还在骂骂咧咧:“不知道是哪家的女娃娃突然窜出来,差点就被踩死。

对了,公子你没受伤吧?要是受伤,小的定禀报老爷,可饶不了她!”

盛余容低头看见已经碎得不成样子的瓷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倒是没出什么事,就是……乱了些。”

车夫听见他这般回答,还以为真的没发生什么大事,连带着对乔娇的怨气也消了大半。

但若是让他看见里头狼藉一片,怕是能马上下车把乔娇捉回来教训。

盛余容给自己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抿了抿唇,还是嘱咐车夫道:“那孩子也是无心之失,莫要怪她了。”

车夫不高兴地嘟囔几声,接下来的路上倒也没有再开口,也算是听话把此事揭过去了。

另一头,乔娇迅速逃离,不止是因为她还有要事要做,更因为她认出那马车的样式表示里头坐着的人非富即贵,乔家已经惹上一个金化祥,不能再增添更多的麻烦了。

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小人。

不须臾,乔娇就来到徐府前。

眼前的高门要比乔府气派得多,金黄色的牌匾也是大家题字,千金难求,连门口的护卫都是一等一的吓人。

护卫同时也在打量乔娇,若是平日那些普通百姓,他们早就拔出刀把人吓走了,可乔娇一身衣物精致,脸蛋白皙透着红润,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娃娃。

他们迟疑了一下,问道:“有何事?”

乔娇仰起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是忠伯叫我来还债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还给谁。”

乔娇说出了徐胜的名字。

其中一个护卫进去通报,乔娇很快就被迎了进去。

徐胜的年纪与乔父相似,如今端坐在主位上品茶,到了他这个位置,已经不需要像乔父一样事事亲力亲为,只需要牢牢把握住手下的人即可。

他听到乔娇独自一人而来,心里也料到了什么。虽然乔家那点产业他看不上,可身为富商大家,圈子里头的消息不可能不知道。

如今乔娇的来意他猜中了七八分,无外乎是因为求援而来。可一个摇摇欲坠的基业,哪里值得他花大力气去救?

徐胜固然看不上金化祥,但也不愿多得罪一个人。

他看向乔娇,只想着忠伯这一步棋还是走错了,以为让一个孩子来他就会心软么?

还未等他开口赶人,乔娇就像献宝一样递上一张借据。

“自家父家母仙逝,忠伯不敢败坏绣庄名声,把债务一一清点,这是徐叔叔的,请徐叔叔过目。”

“债务?”徐胜不记得与乔父的交易,但在看见这张明显动过了手脚的借据时,一个荒谬是想法出现。

当初为表决心,乔父用了近七成的产业来做抵押,而如今正是生意最红火的那几条街的铺子,可以说是如今乔家根基所在。

而忠伯他正打算用这些铺子来投诚!

以还债为名,宁可把东西送到他手上,也不愿意让金化祥染指分毫!

金化祥背后的人不过是区区五品官员,乔家的财产对于他们来说也算得上是一块值得觊觎的肥肉,所以才默许金化祥动用他的势力。

但如果这块肥肉没有了呢?

就仅凭剩下的一处老宅和郊外几分薄田,还值得他背后的势力为他背书吗?

徐胜把利害关系在心里转了一圈,发现这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可是……金化祥抬了抬手,笑着对乔娇说:“老夫年事已高不记事,此事容后再议,先让我徐府的账房过一过目,再与陈忠总管商议。”

他盯着乔娇稚嫩的面容,试图从里面发现一点儿不对劲。

可若是论逢场作戏,谁又能比得过她这个老手?

乔娇眼眶还有未褪去的憔悴与悲伤,可面上还在强颜欢笑,鼻尖红红,做足了一副隐忍知礼的模样。

徐胜终究是看不出什么,只得道::“时候不早了,就让我徐府的人护送一程。”

乔娇心凉了半截。

第36章

乔娇婉拒了徐胜派来护送的家丁,依照原路返回卖豆子的摊位前。

多喜此时正急出了眼泪,四处拉着路人问有没有看见她家小姐,连带着跟踪之人也不安起来。但无论怎样,她都不敢离开豆子摊位太远,生怕乔娇回来找不到人了。

乔娇心里叹了口气,比起自己,多喜反而更像个孩子,换做其它任何一个成熟能掌事的奴婢,定是马上回府禀报了。

多喜此举,一方面是真的害怕乔娇回来找不到自己了,另外一方面是怕挨骂。

乔娇看在眼里,却也没有上手调/教的打算,毕竟事情若是顺利,乔家很快就要搬离京城了,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多喜。”乔娇远远地唤了一声,多喜听见了,眼泪当即就憋不住了。

“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乔娇晃了晃手上的糖葫芦,指了指更前面卖艺的摊位,“去那里看戏了。”

多喜心里又急又气,可她知道自己没资格跟乔娇发脾气,只得狠下心,语气强硬道:“我们回府,现在就回去!”

乔娇慢悠悠地咬下一颗糖葫芦,红色的糖块在嘴里被咬得嘎吱嘎吱作响,酸酸甜甜的滋味迸溅出来,意犹未尽。

“那就回去吧。”乔娇主动拉起多喜的手。

如乔娇所料,等她们溜出去一趟后,忠伯依旧没有回来。

她从白天等到晚上,府邸外头黑漆漆空荡荡,不见任何人影。

乔娇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忠伯他,会不会出事了?

可怕的猜测在心里无限放大,乔娇手脚冰凉,逆天改命……莫非终究是不可能的吗?

就在乔娇做出最坏打算的时候,马儿的嘶鸣声终于在外头响起。

忠伯颤巍巍地下了马,被下人搀扶着进门。

“忠伯?”乔娇见到他佝偻的脊背,下意识以为他受伤了,上前搀扶。

“没事的,小姐。”忠伯摸了摸她的头,“只是这把骨头不中用了而已。”

“明明不是……”下人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乔娇听得清楚,但没有现在就抓住质问的打算。

”发生了什么事?”乔娇把小厮支开,独自一人扶着,像忠伯一根小小的拐杖。

忠伯心里五味陈杂,更多的是愧疚,“小姐啊……”

沙哑的声音在黑漆漆的院子里头响起,带着几分英雄迟暮的无奈:“老奴恐怕不能为小姐守住这份家业了。”

没人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代表着服老和认输的话,浓重的羞愧几乎要让他把脑袋埋进地里头。

“那就不守了。”

女童清脆利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忠伯错愕的低头看着她,强撑着笑解释:“小姐,你还小,不懂。如果那几间铺子出事了,你就再也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更甚者,连老宅都保不住。

乔娇蹙了蹙眉,自己重生后没有任何遮掩异样的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忠伯和多喜的眼中,她永远只是个孩子。

乔娇道:“爹娘去了,我现在如小儿抱金于闹市之中,引来贼人觊觎,若无强横的武力镇守,那只有狠下心抛弃金子,才有一线生机。”

最后四字被加重了语气,像咬着牙说出来,忠伯无端听得毛骨悚然,总觉得乔娇在预示着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忠伯最后也不明白,像他这种与人为善了一辈子的老人,定是想不到为了区区几家铺子□□,斩草除根把人折辱一生这种恶行的。

青楼内,金化祥喝着花酒,一边大方地把几粒碎银塞到姑娘的胸里,姑娘笑嘻嘻地依偎过去:“金爷今日好兴致,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那可不。”金化祥承认了,在姑娘的脸蛋上啃了一口,但更多的却是没有透露了。

听到下人汇报,派去的人不过打砸了三间铺子,那死老头就吓破了胆子,要是再来一趟,可不就得乖乖把铺子交出来?

金化祥这边正做着美梦,突然想到,到底是花几千两逼得死老头贱卖铺子,还是花几百两雇几个泼皮,把乔家剩下那个女娃娃劫了做威胁,好让忠伯分文不收地把铺子作为他把乔娇救出来的“谢礼”要好?

金化祥想到后者,本就不大的眼睛忍不住眯得更小,直直成了一条缝,发出精明的贼光。

后者唯一不好的就是要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其他人的手上,可谓是后患无穷。

他正是顾忌到这一点,才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金化祥这头正在思考,手下就闯了进来。

金化祥不是沉迷美色的人,当即就把一干莺莺燕燕赶了出去,手下低声在金化祥耳边汇报。

下一刻,金化祥狠狠地踢开了凳子,发出剧烈的声响:“好个徐胜,真当好的很!”

显然,商圈里的风吹草动是瞒不住任何人的,今天上午乔娇才进了徐府,晚上消息就传出来了。

但是,其中有多少是乔娇的手笔就不得而知了。

金化祥急得团团转,做商人的,最忌讳的就是拖延,时长则生变,现在那些个人或是还忌惮自己,或是觉得人家女娃娃才刚父母双亡,就上门谈变卖家业不厚道,还在观望,但时间一场,发生什么变故就可不一定了。

金化祥握紧了拳,裂开嘴露出一口黄牙,“你给我找几个地痞无赖,要用着趁手……容易处理的。”

都是乔家逼他的!

被打砸的那几间铺子已经闭店整顿,剩下的铺子倒是拨了些护卫过去,但门店终归是冷清了不少,昨日的事情都被人看见了,自然是知道乔家可能是得罪小人了。

心里同情归同情,但却万万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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