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窈窕如她百度网盘 > 第16节

第16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释心轻叹了口气,“阿弥陀佛,言者谆谆,听者藐藐,无需再费口舌。”

公主说别呀,“你的那些话我都听进去了,绝没有藐视大师的意思。只是请大师体谅我的难处,大师还俗只是放弃个人爱好,而本公主退缩,失去的可是生命啊。与其被别的镬人拆吃入腹,还不如便宜大师,好歹我们也算熟人,你咬我的时候会轻一点吧?”

对牛弹琴,孺子不可教,释心漠然坐回火堆前,漠然又闭上了双眼。

公主歪着头想,他的一闭眼比关门还好使,再想让他搭理你,恐怕绝无可能了。

公主蹑手蹑脚坐到他身边,打算故技重施,然而刚伸手,释心就把两掌垫在了身下。

公主干瞪眼,“大师,你办事要不要这么绝?”

释心不理睬她。

公主怀恨在心,赌气说:“眼睛闭上了就不许睁开,睁开即是偷窥本公主,我要上达摩寺找老方丈告状!”

别逼急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因为这种人容易恶向胆边生。

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管他魂儿在不在,肉身在就行了。

于是嘴里喊着“大师我来了”,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大师你好香好洁净啊!别害怕,一回生二回熟,本公主会温柔一点的,嘻嘻。”

还嘻嘻,简直无耻之尤!

释心下意识想躲,但她仿佛长了八只手,一方面上下乱薅,一方面把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了他胸口。

侧耳听听,公主说:“大师你心跳得好急,一定是本公主太有魅力。”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能抵一个诸葛亮,公主在实施罪恶计划的时候,抽空将一手别在身后,对大树后面观战的绰绰有鱼张开五指比了个笊篱,然后松紧松紧抓握两下,最后竖起大拇指,意思是让她们看准时机,完成露天捉奸的计划。

绰绰有鱼交换一下眼色,信心满满地点头,接下来就看殿下的了。

公主扒着释心的胸口,仰头看了看他的脸,心里还是很服气的,觉得这人定力真好。

不过金刚体也怕绕指柔,公主决定把从书上看来的本事都拿出来,先把嘴唇贴在他耳垂亲了亲,咻咻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她娇声一笑,“大师,我手段高明吧?”

不知死活的猎物,舍命试探底线。他感觉到那潮湿滚烫的嘴唇在颈边游移,慢慢地挪动、挪动……挪到正前方,在他喉结上俏皮地吮吸了下。

他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气急败坏。可他不敢睁眼,因为不知道睁眼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曾经他也轻视这个离经叛道的公主,觉得强压环境下的飧人不久便会屈服,会积极地要求回到膳善去。结果这人是个异类,她胆大包天无恶不作,她是磨难是劫数,是他修行途中的拦路虎。更可恨的是这拦路虎不能除,只能感化劝阻,而当慈悲不管用时,他就被逼到了绝境,强行被压制的邪念也开始蠢蠢欲动。

公主呢,觉得诱佛是件挺好玩的事。释心这回棋差一招,弄得如此被动,这不能怪别人,怪他自己爱闭眼睛。

不过他真是她见过最干净的男人了,膳善炎热,不管国主也好,大臣们也好,身上总有一种热腾腾的汗味儿,倒是这位大师,一路风尘仆仆,气味居然还那么清新。

公主嗅了嗅,咕哝道:“我也没见你洗澡呀,你都不流汗的吗?”说着探寻未知的兴趣大起,“不行,我得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她话音刚落,手便伸进了他的袈裟里。释心被她骚扰得邪火渐起,可她又不听劝告,无所畏惧,情急之下一记纵劈将她劈晕,起身连说了几句“罪过”,背起包袱提起锡杖,慌忙离开了那里。

绰绰有鱼因离得远,起先见公主软软瘫倒下来,两人会心一笑,心说殿下真他娘是个人才,幕天席地毫无心理障碍。

然而公主倒地后,释心竟然收拾行李仓惶遁逃了,她们这才发现出了问题,别不是公主不留神被吸干了,出人命了吧!

绰绰有鱼吓得肝胆俱裂,大喊殿下,狂奔到公主面前。公主这回是真吃了瘪,有鱼在探过她命门之后,发现她是被敲晕了,反正公道一时半会儿是讨不回来了,两个人只得先将公主搬回车上。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有鱼狠狠说,“我们殿下这样的可人儿,他怎么下得去手!”

绰绰哭哭啼啼给公主扇风,“这个秃驴不好惹,我看还是算了吧。”

倒也没过多久,公主幽幽醒过来,看看绰绰,又看看车顶,摸着脖子说咦,“我刚才不是正摸大师吗,怎么回车上了?”

有鱼斩钉截铁说:“不干了,我们回膳善。”

绰绰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公主,抽泣着说:“殿下被人打啦,那秃驴好狠的手段。”

公主半天没回过神来,到这时才发现脖子隐隐作痛,原来释心逃脱的手段就是打晕她。

明明更危险的人是他啊,他凭什么先出手?公主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泫然欲泣,“我又没亲他的嘴,也没脱他裤子,他这样对我……难道因为我再纠缠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

公主的脑补能力堪称一绝,无论多悲伤的事实,都会有令人欣慰的新发现。

比如挨打这种事,到底是男人对女人单纯使用暴力,还是江湖中高手过招的常用手段,是有区别的。反正公主很自信,坚决认为经过自己的努力,离释心大师失守仅一步之遥了,否则他不会这样不顾风度逃之夭夭。

公主说很好,“释心大师要在沉默中变态了。有鱼,咱们追上去,打完人就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第24章

后来的事就比较奇怪了, 有鱼快马加鞭追赶,结果追了将近二十里,都没有再发现释心的身影。

公主大惑不解, “难道是我们跑得太快,跑过头了?要不放慢些速度, 万一他追不上我们呢。”

绰绰和有鱼一向什么都听公主的, 说慢些就慢些。有鱼的小皮鞭只是偶尔轻拂一下顶马的马臀, 这马的脚程已经比骆驼还慢了,又蹉跎了大半天,释心就像一滴露水, 蒸发得一干二净。

公主终于明白了, 一个人要真想躲着你,有的是办法。道路千万条,通往云阳不光有陆路, 还有水路。

公主靠在窗口,弃妇般的失落情绪不断高涨, 苦闷地咕哝着:“别人嫁人都很容易, 为什么我就那么难!我堂堂一国公主,一路摸爬滚打从上京追到这里, 佛祖都快被我感动了,偏偏他没有, 是我的方法不对吗?你们还记不记得国相的孙女?就是那个一脸麻子还有狐臭的小丫头,十四岁那年就有人排队登门求亲, 我呢?”公主哭出来, “我活到十七岁都没人要,实在太失败了。”

公主确实很可怜,但是看她痛哭的样子, 却又极其好笑。

绰绰强忍着安慰她:“殿下是金枝玉叶,谁那么有自信,敢向国主提亲。”

有鱼说对啊,“国相的孙女相亲之后都没有下文,直到今年才嫁给了自己的表哥,据说是因为国相答应送他两百亩地作为嫁妆。所以殿下,您一定要看开点,您不是没人要,是国主没有宣布您的嫁妆。如果国主答应送人家两座玉矿,驸马候选人一定会从王治排到阳关。”

公主听完,哭得更大声了,“想我一国公主,有钱有貌有地位,还要落得贴钱找男人的下场……”

绰绰愁眉看着公主,叹了口气,“归根结底,因为殿下是飧人。飧人是医治镬人的良药,即便嫁作人妇也有可能被掳走,所以国主答应上国使节的请求,肯定是为了以毒攻毒。”

公主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以毒攻毒,分明是送羊入虎口。楚王如果愿意娶她,那些镬人还不敢轻举妄动,楚王若不肯娶她,她就是死路一条。拐了个弯还是回到原点,除了继续纠缠释心,公主的人生无解。

哭过悲过,壮士仍需努力。

公主平了平心绪道:“他有心躲我,这一路上不可能再遇见了。咱们也不用找他了,直取达摩寺,先他一步赶到,给他个惊喜。”

惊不惊喜不知道,反正惊吓肯定是跑不掉的。

不过绰绰有鱼绝没有二话,研究过行军图后,小鞭子甩得啪啪作响,顶马撒开四蹄,狂奔向了远方。

从上京到云阳,步行需要二十日左右,路程已经过半,驾车至多再有五日就能赶到达摩寺。

娇滴滴的公主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变得十分顽强,赶路再辛苦也没有抱怨。可人马经得起颠腾,车却经不住,在经过一处弯道时舂断了车轴,一个轱辘先她们一步跑了。有鱼大惊,忙拉住缰绳,失去了平衡的马车还是栽在了道旁的野地里。

公主和绰绰灰头土脸爬出车厢,浑身上下检查一遍,还好没有磕破皮。

有鱼蹲在车前检查,失望地说:“上邦大国的马车质量还不及我们膳善。”

抱怨归抱怨,修还是得修的,恰巧前面有个车行,有鱼过去请来了修车匠,那修车匠看了一眼,“车轴断了,这里没有上好的轴木,先拿普通的顶一顶吧,换一根三十文。”

有鱼看看十步开外的公主,她和绰绰顶着一块大布,布的四角勉强够着地面,乍看像个帐篷。反正三十文也不算贵,有鱼便没有请示,点了点头说:“换吧。”

修车匠嘴里应着,一面扭头打量,只看见小帐下的四只脚。有鱼的脾气暴躁,迈腿凶神恶煞地挡在前面,“劝你别看,里面有麻风病人,看多了小心被传染。”

修车匠闻言讪讪笑了笑,扬声唤徒弟,让他把配件扛过来更换。

修车的时间比较长,有鱼刚开始还在一旁查看,后来便坐到路边上休息去了。隔了好一会儿,听修车匠喊好了,跑了车轱辘的马车终于重新站了起来。

有鱼检查过后付了钱,通知公主和绰绰上车。修车匠站在车旁,扬着笑脸提点:“下个镇子在十五里开外,日落之前你们赶不到。”

有鱼迟疑了下,“这里附近有镇子吗?”

修车匠说有,“前面三岔路往南二里有个镇子,镇上有吃有喝有住,要什么有什么。”

有鱼道了谢,驾车跑起来,回头问绰绰,干粮还有多少。

绰绰翻了下包袱,只剩两个饼子一捧花生,公主抱着膝头说:“我想吃樱桃糕了。”

别的方面可以受委屈,吃上决不能委屈了自己。于是戴起娑婆环,娑婆树皮的功效还在,出入市集问题不大。有鱼奉命调转马头往小镇上赶,跑了有一柱香工夫,看见个牌坊一样的门头,上面写着巨大的四个字——水流流水。

绰绰挠着头皮琢磨,“到底是叫水流镇呢,还是叫流水镇?”

别管他什么镇,能买到樱桃糕就行。

公主隔窗朝外张望,上国是真的富庶,就连这样的小镇都是五脏俱全。

要进镇子了,进去就得花钱。保管财物的绰绰开始翻找,可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钱袋子。起先以为只是记错了地方,后来越找越急,连公主都慌起来,“别告诉本公主,咱们一贫如洗了。”

绰绰嘴里说不会,心里却开始绝望,来来回回找了四五遍,确定钱全没了。她白着脸问有鱼:“到底是翻车的时候丢的,还是修车的时候落在车里,被那两个修车匠偷了?”

车外恰巧有人经过,听见了主动搭话:“你们上套了,那两个人是惯犯,专设陷阱坑你们这些过路的远客。”

有鱼一听怒发冲冠,“我找他们去!”

“没用,人早跑了。”

三个人干瞪眼,“那可怎么办?”

车外的人说没办法,“最近的衙门离这儿七八里远,那些人得了手,起码十天半个月闭门不出,根本拿不住他们。我劝你们还是另想办法挣盘缠吧。”边说边抬手一指,“前面有个夜市,常有需要短工的店家出来招揽人手,三钱五钱的,多少能应个急。”

三个人合计了一番,面子这种身外之物一点都不重要,不管怎么样得去碰碰运气。王府的那两个护卫来无影去无踪,天知道还在不在,求人不如求己,先攒够几个包子钱,赶到云阳再图后计。

于是马车驶入了夜市街道,人来人往灯影错落,这小镇的夜晚居然出奇热闹。招募短工的不少,粗略数数得有二十来个,统一举着写有“聘”字的木牌。只是大多工作不合适,都是体力活儿,公主和两个娇奴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一问要扛粮袋、砸地桩,脑袋纷纷摇得拨浪鼓一样。

不过倒有一个赚钱的机会,非常适合公主殿下,干起来既不费力,给的价也很高。

有鱼说:“殿下试试吧,咱们能不能吃上饭全看您的了。”

公主扬了扬眉,“画画呀,不在话下。”就是这么自信。

话音方落,一个扎好的纸人被递了进来,大红披帛绿裙子,扎得喜气洋洋。

公主悚然,想起谢家堡的遭遇,一阵恶寒,嫌弃地拿手拨弄了下,“这算哪门子的画画,我可没干过这个。”

过来谈生意的纸扎店老板不停游说:“异曲同工嘛,画纸人也是画。小店今日接了一宗大买卖,手上活计来不及完成,这才打算找两个帮工。我跟你说,我们是按画工定酬劳,画张脸,再画几笔衣裳的褶子,能赚三钱。今天这单,玉女要绝对漂亮……”边说边打量了公主两眼,“要是照着你自己的样子画,画一个给二两。”

二两啊,不少了,能买好些吃的,也勉强够她们坚持到云阳了。只是有点晦气,但公主向来不信鬼神,便伸出了三指一划啦,“给三两就画了。”

纸扎店老板略一沉吟,右拳击左掌,“成交。”

谈妥了就动笔,公主舔唇开始作画,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剪水双瞳,小鼻子又挺又翘。活儿要么不接,接了就得做好,公主拿出了给自己化妆的耐心,末了在齐胸襦裙上方画了根开叉的线,这纸人立刻变得性感又丰满。公主右手往外一递,左手探了出去,那纸扎店老板验货后觉得十分满意,当即就给了三两。

公主表示愿意再画一个,对方摇头,“一个足够了,专情的人比较长寿。”

公主心想人都死了,还长寿,是打算在阴间常驻,再也不投胎了吗?反正交易结束,钱也进账,只做成这一笔也是赚的,遂拱拱手,就此别过,拿着三两银子置办了好多吃的,最后还剩下二两。

公主仰在车里,边吃樱桃糕边感慨:“天生我才必有用……”

因为小镇上人多眼杂,不知里头有没有潜伏着镬人,为了尽可能避人耳目,还是决定连夜上路,走上一段,再择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夜。

马车在黑洞洞的林间小道上慢慢前行,头顶树木参天,只有车角一盏风灯,在这浩大无边的世界里发出迷梦的亮。

忽然前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光,想必也有人赶夜路。大家起先没在意,等走近了才看清,挑灯的几个人穿着吉服,腰上系着红绸,那样子鬼气森森,荒郊野外看着十分瘆人。

有鱼心说不大妙,摸了摸垫在屁股底下的弯刀。

目录
倾国太后军嫂养儿记[七零]金吾不禁,长夜未明重回九零离婚前穿成各路大佬的老祖宗[娱乐圈]长安十二时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