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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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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推动煌月拿起弯刀,涉江又逼迫煌月拿起屠刀,从此煌月以杀入道,冥冥中,练就了一身杀伐相,在人类与妖族的战争中一直修到第八条尾巴。

而炎月这个名字,这个被伽玥爷爷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才取出的名字,就这么同赫连伽玥一同消失在了山林的孤冢里。

正因这条修炼的路子太过血腥,煌月才迟迟未告诉族人自己悟出的道,再者他的来历对妖族来说本就敏感,于是日渐离心也成了注定的结局。撕毁合约、擅自对人类使者发起攻击是煌月最后的孤注一掷,可惜他没有借此修成第九条尾巴,他失败了,连天都要降下雷谴。

也正因此,他才会走到最后人族妖族都不容忍的地步。

天下起杀伐,罪魁祸首,自当遭极罚。

楼连又看向陈旧的手札,现在他几乎能确定,这一段是属于煌月的自白了。

只是到现在他仍是想不明白,煌月那句我不是你的前世,是你的前身到底是什么意思。

妖族没有转世,而他曾是人类,便不可能与那活了近千年的煌月等同更何况连煌月自己都说了,你的爸爸妈妈曾经很努力地想,妖族可没有爹娘。

木鬼看向身后跟着的妖族们:你们先去吧,这里有老夫在就好。

于是小跟班们不情不愿地走了。

待这里只剩下了最后三个人,楼连细细观察阿银的神色,发现后者有些不自然。

木鬼道:阿银,你也去帮他们吧。

阿银很倔强:父亲,我想留在这里。

木鬼轻笑: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

木鬼一指坐在地上的楼连:只是担心他。

阿银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木鬼叹气:先坐下吧。

阿银点头,两人席地而坐,终于与楼连的视线齐平。

楼连问道:有水么?

阿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开好瓶盖递给楼连。

谢谢。

没事。

冰凉的清水润过喉咙,楼连再次开口:你们到底要我要用我做什么?他中途换了一个问法。

迟迟没有回音。

楼连抚抚肚皮,盘腿坐直了:你们不会在等他出来吧?根据经验,只有我睡着时才会切换,可我现在一点不困不如我们聊聊?你们又要用那些修罗们干什么?

几分钟后,阿银说:修罗道的人若能成,六道的秩序就会被打破、重组,届时我们也就可以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这新六道之中。

如果他们失败了呢?

就算失败,到那时,修罗魔物横行,想必这人间道的秩序也已经遭受重创,

阿银一哂,他们消,我们涨,就算我族还是入不了轮回,也能堂堂正正出现在人前,不用再过丧家犬的日子。人类这种狂妄自大的物种,却偏偏连个天敌都没有,岂不太不公平。

楼连蹙着眉,刚想说什么,一道苍老的声音便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到时间了。

阿银瞬间噤声,楼连看向老槐树,只见对方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一把朝他扔去:接着。

银色的影子疾驰而来,楼连下意识伸手抓住,指腹随即一痛,那东西便铿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他低头,只见一把银色匕首横躺在地,而他的右手中指腹上多了一道小口子。

木鬼抬起手,手臂迅速化作树枝,逐渐变长,一直延伸到楼连跟前。那枝头尖准确插.入连在楼连手与脚之间的绳头锁锁孔,在后者惊异的目光下咔哒解开。

绳子松开,楼连能站起来了。他顺手捡起了那把匕首。

你就当是可怜我们,木鬼叹气,割一点血,淋在界石上,可以吗?

楼连看着手里的匕首,仿佛明白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是哪里来的了。

阿银解释道:用九尾灵猫的血,浸润界石七七四十九天,就能解开人界与修罗界的封印。

原来先前靠着的大石头就是所谓的界石,楼连以指尖触了触,表面很光滑,质感有点像大理石。

他迟迟没有动。

木鬼霍得一下站起来:快啊!

楼连回过身:如果放修罗魔物到人间肆意妄为,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阿银急忙摇头:不是啊!阿修罗本来就可以到人间,也不全会兴风作浪,我如今也是阿修罗,算作湿生阿修罗,你看我,在人间这么久不也好好的么?

湿生阿修罗?

对,除却低等魔物,阿修罗分为胎、卵、湿、化四生,我们妖族化的都属湿生。再比如其中的胎生阿修罗,他们本来就生在人间,是降德而遭贬坠的天人所化,并不会攻击人类或者把人间弄得乱七八糟啊。

阿银说,我们想对付的是天道做下的秩序,并不是人类本身,阿修罗其实也跟人类、跟我们一样,只是存在的方式和地方不同而已。

好好的?楼连咀嚼了一下这个词,觉得很好笑,将修罗道的东西带到人间,做成毒.品欲天,弄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这就是你的好好的?

阿银摸摸鼻子:这也是为了与他们合作

楼连打断了他:总之,我不相信你们。

木鬼:你

连连。轻柔的声音响在耳边。

楼连目光一凝,下意识捂住额头。

不自主的眩晕过后,如前几次一般,他又看到了与自己想通容貌的少年站在不远处,脚下是紫色的花海,天空变得晦暗。

现实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甚至褪色般,倒映在他眼中变得黯淡。

楼连勉强勾了勾唇,丝毫不意外现在发生的事,抢先开口:煌月,我一直想再见你一次。

煌月的脸色被红衣衬得愈发苍白:你是为了引我出来?

楼连握紧了匕首,蓄力:比起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利用,自然还是面对面的好

煌月目光转向楼连紧扣的五指,挑眉问:你想杀我?

楼连深吸一口气:是,你这寄生灵一样的东西,消失吧。

煌月笑了笑:我也想说这句话。你怎么还活着呢,你怎么还不死?

两人对视,目光俱是狠厉,却在不久过后不约而同被疲惫所取代。

这就对了,煌月仰头看天,不死不休,你死我活,这就对了。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

楼连上前几步,走到煌月身前。

你还没告诉我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

煌月面露讥嘲:告诉了,你就会继承我吗?

楼连说:你说了,至少能让我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好。不过会儿,煌月轻轻笑了起来,自嘲也似,横竖我的记忆也在不断被你蚕食,我的事,你也已知道得八九不离十,那我就亲自为你奉上最后一块拼图关于我,也关于你。

他抬起手,指在楼连眉心,闭眼。

楼连依言。

再睁开时,如之前几次般,他已附身在煌月身上。

这是煌月的回忆。

只是眼前的场景,却不是之前那样的前朝旧事,取而代之的是逼仄的房间,消毒水的气味。

是现代医院的味道。

七个半月不到的孩子,能活吗

手术上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孩子取出后放暖箱,存活率还是很高的。

医生!家属急了,比起孩子,大人才更重要,我女儿这次手术的成功率高吗?她总归是要先保大人的。

医生赶紧点头:我们知道,您放心,不会有什么二选一的选择,一切以病人为先,孩子尽量。不过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成功率再高,病人的情况也是特殊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此时的君兰将将年过半百,听了医生的话,她看着睡着的女儿含泪点头。

一旁的楼远山目光发怔,虚脱地靠在病房外墙上,大脑一片嗡嗡。

痛苦之余,他在想,方才好像有一只黑白色的影子从这里窜过去了。

这医院里,也会有猫吗?

夜晚,普通病房不留家属,过了三更,房间内一片死寂。

雪白的床上,楼兰抱着肚子艰难坐起身。

护工阿姨刚好从门口经过,连忙打开灯走过来,想帮忙。

靠上软垫,楼兰笑了笑:没事了,阿姨你去忙吧。

一个护工阿姨要负责九个病房,刚好护工铃被按响,阿姨于是不放心地看了楼兰一眼,叮嘱道:妹妹,有事叫我啊。

楼兰:好。

护工走后,房间内凭空出现了一只猫,轻轻叫了一声。

见状,楼兰却不惊讶。

三期癌啊她像是说给猫听,我总归是不行了,可我的孩子是健康的他还那么小,都没有看过这个世界。我来这人世一遭,总得留下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猫忽然开口:你怎么知道他健康?

直觉,楼兰抿了抿唇,作为母亲的直觉。况且,这病本来就不会母婴遗传的。

猫舔舔爪子,对此不置可否:可你无法保证他能在手术里活下来,更不知能不能在暖箱里正常长大。

楼兰丝毫不生气,反而赞同地点头:所以,你来了啊救不了我,总能救一个孩子吧?

猫:你

我也不求他有什么成就,只要他能平安长大就好。

不说话一般就代表默认,已经熟悉这猫性格的楼兰笑得很开心。

猫有点不爽:你就不怕死么?

楼兰摸摸肚子:本来很怕,但自从你告诉了我真的有转世一说,就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只是有一些舍不得。

舍不得这么年轻就要离开?

楼兰垂眼:更舍不得父母,毕竟我这一生,我们从没分开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猫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楼兰眸子一转:小猫咪,你到底与我父亲有什么渊源?别不是他发善心喂过你,你就来报恩了吧。

猫:是啊,他喂过我,在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

楼兰顿时有些心虚:我爸喂过的猫好多,数也数不清的,他可能自己都不记得了。

猫:可是我这一生,喂过我的,也只有你父亲一个。

你多大了?

几千岁,不记得了。

楼兰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眼前的猫咪是活化石的事实对她来说太过震惊,比某一天捡到一只会说话的猫还要震撼。

那你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感情吗。猫忽然跃上床头,我是说,如果、万一,发生了我也束手无策的事态

猫轻轻说了一句话。

这是楼兰第一次听到这只生性冷漠的猫,用的是小心翼翼、堪称乞求的口吻,如果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孩子无法活下来,我可以代替他么?

楼兰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猫闭了闭眼睛:如果,这个孩子救不回来,我可以借用他的身体么?我会代替他,作为你的孩子,照顾你的父母,过完他的一生。

闷热的房间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猫正以为自己不会等到回复时,她终于张开口:好。

猫抬起头,碧绿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线。

楼兰低下头,笑得苦涩:虽然我没有资格替他做主但我总得给爸妈留一个念想,只好当一回恶人。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得是他活不下来的话。

猫连忙点头:那是当然,我说到做到,绝不违约。

时钟转过一格,外边逐渐传来脚步声这个医院也醒了。

病房门被推开,猫隐去身形。

君兰冲进来,维持着很勉强的笑容,刚想说什么,楼兰抢先开口:妈,我想好你外孙的名字了。

楼远山跟进来:叫什么?

连。

雪莲花的莲?

不是,楼兰摇头,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中满是期待和憧憬,连接的连。

人这一生,命若朝露便死,可尚有来人可追,连接风雪人间世。

一年后。

同样的医院,不同的病房。

早产儿的身体资质很差,送来医院时已经烧到三十九度,昏迷不醒。

君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医生,这小孩命苦,生下来就没了妈妈,求你救救他啊

她一头白发,短短一年间却宛如老了十岁。

然而不同的医生,同样的回答。

我们会尽力,你们也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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