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允许打群架的宪章
第88章允许打群架的宪章
天海阁学院的院长名叫陆尘,戴着一副深度的近视眼镜,看着只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但事实上他已经有一百多岁了,是东华少数几个意化境的源武高手。他掌管天海阁学院也已经有三十多年了。
听到林志宁的话,陆尘淡然地笑了笑说道:“他违反宪章的哪一条哪一款了吗?”
“没有……”林志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实上,余观海入校后这一个多星期里,把毕业班大半的学长都打了一遍……都是因为林志宁的暗示。
入校第一天,林志宁就对余观海说过“你想要做什么……都必须是在宪章里有据可查的,才能被允许!”
余观海事后的确把《天海阁学院宪章》从头到尾都研究了一遍。学院宪章中从未禁止私斗……这就意味着“打架”是被校规允许的。
被禁止的只有以武力强迫的手段对异性同学进行侵犯……
以武力剥夺他人生命或造成终生无法治愈的伤残……
以不敬言语或行为冒犯老师……
当然,校规中也禁止对他人的面容和身体造成明显的伤痕。
按理说余观海在这些挑衅他的学长身上留下的“失败者”三个字的纹身,也算是触犯校规的行为。
但余观海做的确非常巧妙!
吴世风被余观海踩在脚下,脸都压在地板上了,余观海对他的问题,他当然是无法回答的。
余观海的目光朝着四周围观的那些人逡巡了一遍之后,手指轻轻弹了五下,每一下都在那五个被他打趴下的学长的后背、肩、臀等部位爆出了一道血花。
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看着这五个同学身上爆出的血花,在场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身体的某个部位。
他们很清楚,余观海留在他们身上的是“失败者”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平时是不会显现出来的,但当他们情绪激动或者喝了酒就之后,这三个字就会从皮肤之下泛出血红的印记……
这种暗红色的纹身,将伴随他们一辈子!
一辈子的耻辱!
余观海做完这一切之后,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容,走到打饭的窗口。
“梁师傅,一份红烧肉,一个紫菜蛋汤,一份炒青菜……四两米饭!谢谢!”
余观海点了几个菜之后,把学生卡在刷卡槽里刷了一下。厨房里的那位大师傅,恭恭敬敬地给余观海打了饭,随后余观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的找了张桌子开始吃饭了。
过了一会儿,那几个被打得无法行动鼻青脸肿的家伙,在同学们的帮助下离开了食堂,其他人也开始继续排队打饭……一切都恢复了秩序。
天海阁学院不禁止私斗,所以最近发生的这一切,除了余观海那骄人的战绩有些与众不同之外,其他的一切对于这些学生来说,都算得上是司空见惯了。
余观海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没有一个人敢接近他。毕业班的武科学长几乎都被他打了一大半了。那些和秦家关系尚可的家族子弟,虽然不会与之为敌,但也不敢表现出对他的友好,免得给自己引来麻烦。
“你……你打算就这样在这里过上五年?当一个孤独的斗士?”秦竹打了饭,犹豫了好久之后,还是坐到了余观海的对面。
她对余观海提出的问题,和她那副忧心忡忡地表情,并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看得出来是真心替余观海担心。
余观海抬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办法呢?我可没有招他们惹他们……真要说起来,恐怕从我接受你爷爷的推荐,到天海阁学院来上学,就已经注定是这样的结果了……对吧?”
虽然一开始余观海并不知道这些毕业班的学长,还有预科生之中的那几个为什么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但这一个多星期,四场架打下来,从那些向自己挑衅的家伙所代表的家族,他也能大致猜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一个充满敌意的“大坑”了。
这些向他挑衅的学长除了龙、温、吴这三大家族的子弟之外,就是那些和这三家走的很近的外姓子弟。
余观海在进入天海阁之前从来都没有和这三大家族的任何人有任何过节,他们如此敌视自己,只有一种可能——秦家!
他是秦维汉推荐的!
余观海只知道秦维汉的推荐生可以让他来天海阁学院学习,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已经因为这个秦氏推荐的名额,被打上了秦家的标签。
他们对自己的敌意应该是来源于秦家和这三大家族之间的敌对关系。
可为什么他们如此敌视自己,对于秦竹却……秋毫无犯?
难道是看他这么个乡下小子好欺负吗!
虽然不知内情,但余观海也不怕……这帮所谓都达到了灵者境的学长都是渣渣!
刚刚那个号称在毕业班学长中武力值第一的吴世风,在他手下根本走不到一个回合。当他把吴世风踩在脚下,全场鸦雀无声的反应,余观海已经知道了,至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应该是没人会来挑衅自己了。
而秦竹在此刻出现,应该是等不到自己向她求助,所以才来向他解释些什么的吧?
听到余观海的指责,秦竹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一个多星期里,余观海“无敌”的表现,他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让秦竹为之惊惧。
现在她才总算明白了,爷爷为什么对她说如果余观海不能接受秦家的善意,执意要和秦家区隔开来,甚至转而与秦家为敌的话……那秦家就彻底死定了!
“余观海!我爷爷或许是算计了你……但我们秦家对你没有丝毫的恶意!”秦竹犹豫迟疑了好久,才郑重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最近练功运气的时候,是不是小腹会隐隐作痛?”余观海对秦竹的话不置可否,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个让秦竹惊愕莫名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