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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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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刘哥终于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所有人各自承担一个方队的点名任务,十分钟后如愿的开始自由休息。

方队排一次队形需要很长时间,嘴上说是自由休息,可为了不浪费时间,方队成员大多都是原地坐一会儿,只有学生会的人在自由活动。

看到这边解散,张谨言才进入操场,缓缓向这边走来,他皮相太好,修长的双腿走在操场的草地上时,引来无数少女的注目礼。

彦秋寒瘪嘴,这群人真没有内涵!

张谨言大步走到彦秋寒面前,轻轻抱住正在瘪嘴的小女生,莫馨月和岳薇薇见状立马跑过来。

“弟弟弟弟!”莫馨月自然是认识张谨言的。

“小姐姐。”张谨言装乖巧。

彦秋寒对于他这种瞬间变脸的技能十分鄙视,于是化悲愤为食欲,大口大口地咬着肉包子,自我催眠这是咬在了张谨言身上。他瞥见彦秋寒的表情,翘起嘴角,将热牛奶插上吸管,递到彦秋寒嘴边。

彦秋寒早上醒来就跑过来,正口干舌燥,看着他递过来的牛奶,想都没想直接吸了一大口。

“啊,好烫!”彦秋寒被烫得眼泪都沁了出来,但还是秉承着绝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将那口牛奶咽了下去,随后张大嘴,一只手在嘴前拼命扇动。

张谨言急忙将牛奶放下,伸手捧住那张被烫得皱皱巴巴的小脸,拇指在樱唇上轻轻摩挲,担心的皱着眉。

“我看看。”

岳薇薇忽然就觉得手里的牛肉包子不香了,她一半鄙视一半羡慕的看着面前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个杀千刀,幽幽叹口气:“我说这位,你知不知道彦小六这位同志是徒手劈榴莲特级教师,胸口碎大石一级表演者。”

张谨言轻轻摸几下彦秋寒的头安慰,拿起刚刚放下的牛奶掀开盖子,慢慢吹凉,她听到岳薇薇的话,不觉好笑:“她只是爱闹罢了,其实娇气的很。”

岳薇薇听见自己的呼吸道告诉自己它自闭了,彦秋寒什么时候也和柔弱娇气这么女性化的词有瓜葛了?

莫馨月摇摇头,看着远方,神秘莫测的吐出一口气,看来真的开春了,连彦小六都躁动起来了,她看来也得采取点儿非常措施去拿下cc家那个男人了。

没聊一会儿,刘哥就在远处扯着嗓子喊集合,张谨言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自家媳妇儿跑去一遍一遍的吹哨子,不一会儿她就开始用手捏着嗓子,看起来很不舒服。张谨言心疼,按照他的性子,一定是要彦秋寒不要再在学生会做了。可他又知道那个职位是她用很多辛苦换来的,他不想强迫她做些什么。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就只能自己默默的心疼。

好久过去,那边才喊休息,他的小媳妇儿就哒哒哒的向他跑过来,看起来很累的靠在他肩膀上,他顺势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我心疼了怎么办?”

“嗯。”她吹得口干舌燥,窝在张谨言怀里轻声哼哼。“那一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把肉给你吃?”

反正她嗓子这个状况也几乎肉绝缘了,正好送他个顺水人情。

“你能舍得?”他嗤笑。

“我肩负着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重任。”这句话倒是没掺假,她总觉得自己家的小屁孩儿实在太瘦了些,和那个莫聪比起来显得可怜得很,她作为张谨言的非法定监护人,有责任将他养得好好的。

于是那天开始,张谨言都不知道彦秋寒将莫聪作为了他体重的合格目标。

“好吧。”张谨言装作勉为其难的口气,却兀地抱紧怀里的小人。

以后的他,就都交给她负责了。

☆、我爱你才是围城的救赎

整整训练了一上午,彦秋寒才被替班换下,岳薇薇和莫馨月作为下午还要继续的选手,十分悲愤的和那对杀千刀坐在一起吃饭。要不是张谨言坚持要请她们吃饭,她们才不会坐在这儿等着长针眼。

此刻,男杀千刀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端着各种素菜清粥围着女杀千刀转,轻声哄她吃饭。女杀千刀像是吊着一口仙气马上就要归西一样,享受着各种贵宾般的待遇还要吹毛求疵。

不就吹个哨子把嗓子吹哑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走方队的腿都已经粗了一圈了也没看有人心疼啊!

岳薇薇彻底被激怒了,她立马扬言一定要拿下崔品然,让崔品然给她按腰捶腿喂肉汤,一雪此刻的耻辱。

彦秋寒却摇摇头:“崔品然有什么好?”

莫馨月嘿一声也坐不住了,她想立刻撬开彦秋寒那饱满的天灵盖吹吹灰,看她还敢不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又不是你追在人家后面喊男神的时候了?”

“嗯,当时还年轻,没见过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彦秋寒如是说道。“男人嘛,还得是长得好看比较重要。”

张谨言十分受用,无比认同的点点头。

岳薇薇摔筷子,看一眼张谨言,心里默念着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随即幽幽转声开口道:“既然你都有男人了,就把在小河边捞到的微信都推给姐妹们吧,姐妹还旱着呢不是。”

彦秋寒心虚的偷瞄一眼张谨言,轻咳,义正言辞。

“当然早都删了,我都不记得加谁微信了!”

莫馨月才不信她的鬼话。

“又不是和我抢安景言抢得死去活来的你了?”

彦秋寒心里这个虚啊,见那两人都吃完了饭,立刻出声撵人:“口嗨选手请退场!”

她现在无比后悔当年吹过的牛,开过的车,成为这群禽兽手里的把柄。早知道,就不应该让这群禽兽见到自己家的优良小白菜。

闹腾了一会儿,岳薇薇和莫馨月叹着长气回到操场训练,饭店包间里就剩下了张谨言和彦秋寒,彦怂怂无比胆怯,见张谨言正喂完自己手里最后一口粥,将碗放在桌子上毫无笑意的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就知道受难日马上就到了。

于是她灵机一动,故作虚弱,捏了捏嗓子,咳两声,偷瞄到对面的脸色稍稍缓和,露出一点心疼。她趁热打铁,娇娇弱弱的向前伸头,趴在他怀里,沙哑着嗓音说难受。果不其然,小屁孩儿也不装冷漠了,皱着眉心疼的把她往怀里带,还用大手轻轻的给她拍背。

彦秋寒心里冷哼,和姐姐斗?她彦二狗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论狗,还没人狗得过她。

有可能是她没把握好火候装过了,她的小屁孩儿俯身亲亲她,就直接将她拉到了医院。站在医院门口那一刹那,彦秋寒心里万马奔腾,严词拒绝,可张谨言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一气呵成的把她扔进了科室里。

坐在医生面前时,她还是有些懵的,偷瞄一眼医生胸前的名牌,李航,嗯,很普通的名字,希望他也能对自己普通一点。

李医生的压舌板毫不留情,问了一大堆问题后,她和张谨言拿着单子等抽血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玩儿大了。

“我能有什么病啊,就嗓子哑了而已,不至于抽血吧。”倒不是怕抽血疼,她就是想着得吃多少肉才能把血补回来啊。

“别怕。”张谨言握着她的手,想借她些力量,却发现自己无可奈何,只能将人圈在怀里。

按照李医生的单子做了一系列的检查,让彦秋寒无比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将不久于人世。回到李医生那里,人家看几眼单子,熊掌一拍,直接给彦秋寒盖棺定论。

“你是偏食太严重,导致缺乏……”他巴拉巴拉一大堆,彦秋寒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以后多吃水果和绿叶菜。”

彦秋寒登时兔子眼,让她吃水果她忍了,但是让她吃绿叶菜这怎么忍!这就相当于让猫不要抓鱼,让狗戒了吃屎啊!

她满脸怨念的看着李医生,咬牙切齿的腹诽,本以为她自己是最狗的,没想到遇到更狗的了!

彦秋寒心灰意冷,完了,彻底玩儿砸了。

两人走在医院的长廊里,张谨言就开始着手给她制定一周青菜食谱了。听见那油菜、菠菜、油麦菜,彦秋寒觉得自己眼睛都变绿了。

她伤心间,张谨言清凉的嗓音戛然而止,彦秋寒疑惑的抬头,却看到他盯着一间科室的门里,顺着他眼光望去,才发现那里有一个男人在和他对望。

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打扮十分讲究,看不出中年油腻,仍然是意气风发的派头。

那男人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与张谨言年纪相仿的小男生。女人保养的很好,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温柔的一手挎着男人,另一只手牵着那个男生,一家人看起来十分恩爱。

张谨言低下头,与彦秋寒十指相扣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就要牵着人离开,还没迈开腿就被那个男人喊住。

“小言。”

彦秋寒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紧,随后便是无边无际的疏离感扑面而来,他在刻意的隐忍一些情绪,让彦秋寒忽然意识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十分恣意洒脱,超乎想象般成熟的男孩子,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

这个认知让她心窝向上一点的位置,莫名的抽痛。

“有事吗?”显然,他并不想和他交谈。

“这孩子,怎么爸爸都不叫了。”他才要教育几句小儿子不懂礼貌,但妻子和年长小言三岁的继子宋冠尧还在,他又瞄一眼彦秋寒,并且还有外人,他不好让儿子下不来台。“正好遇到了,晚上来家里吃完饭吧。”

张谨言盯了他一会儿,忽然放松下来,勾起嘴角,粲然一笑,那些冷漠疏离统统不见了。但彦秋寒能看出来,他并没有开心,反而更难过了。

或许,是因为男人那句来家里吃饭,而不是回家吃饭吧。有时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可以将人与人之间的界限划得清清楚楚。

他不要他了。

张谨言笑着说:“我可能没时间。”

他松了口气,一旦将两个人模糊的定位摆清楚,相处起来就容易多了。

“你一个学生有什么好忙的?”张柏松没了好气,他觉得作为父亲,他一定要敦促小儿子走上正轨,而不要像他妈妈一样,只有一身市井味儿。

“你平时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忙着干什么,打架还是谈恋爱?”

彦秋寒这才明白,张谨言那个一直没有出现过的父亲,一直以来在扮演一个怎么养的角色。

她顿时怒气上涌。

“谈恋爱犯了国法还是哪家的家法了让您这么生气?”彦秋寒挡在张谨言身前,挺着胸脯,硬声的说。

原本这种父子相见的场面她着实不应该多嘴,可她实在快被气炸了肺子,放着自己如花似玉(误!)的儿子不管,偏偏给别人养儿子养得欢快。给别人养儿子也就罢了,他还觉得自己可以高高在上的指点被自己抛弃的儿子的人生。

这她说什么也忍不了了,她每天用爱灌溉的小白菜,还能让掏粪的给叉两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都不能忍。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女人见气氛不好,这才脸上挂着笑,适时的温柔开口:“他爸爸就是太担心小言了,他嘴笨,心是好的。这小丫头长得真漂亮,和我们小言配得很,晚上一起吃顿饭吧,他爸爸怪想小言的,天天嘴里念叨呢。”

彦秋寒嘴角一抽,忽然就明白张谨言的爸爸为什么心甘情愿给别人养儿子了。她一句话,不仅夸了自己老公,显示了自己的大度,还顺带贬低了他们俩。

这后妈好段位啊,妥妥的杀人于无形。

没等张谨言开口,那女人就走过来热络的挎着张谨言另一只手,他皱眉,想抽出手臂,却被紧紧扣着。

两人骑虎难下,一路被带到张谨言的父亲家里。

他家里相比张谨言家就有人情味儿多了,那里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塞得满满的冰箱,夹满衣服的阳台,无一不彰显着这个家庭有多幸福。

他家有多幸福,就衬得张谨言有多狼狈。

宋冠尧懂事的跑到厨房帮着妈妈忙前忙后,张柏松陪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还要一边对张谨言说风凉话:“你看看你哥哥多懂事,品学兼优,还会分担家务,你要多学着些。”

彦秋寒才不能让自己家小白菜被人欺负,立刻毫不留情的笑着怼回去:“是啊,叔叔,做哥哥的,也应该起到表率作用,还要爱护弟弟,照顾弟弟,帮助弟弟才对啊,您说是吧。”

张柏松闷下一口气,从没见过像斗鸡一样不懂礼貌的小丫头,他甚至怀疑这小丫头是张谨言故意花钱雇来气他的。

他教育儿子,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

彦秋寒坐在沙发上,紧紧握着张谨言的手,想传递给他所有的温暖。张谨言抬头,那个此刻为了保护他而炸毛成刺猬的小仓鼠一下就撞进了眼底,再也容不下别人。

他其实想告诉她,他已经不伤心了,可他小媳妇儿的温度暖得他心悸,就想腻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做,看着她为了自己去和那些所有对他不好的人争斗。他就觉得甜得要命。

偏偏小媳妇歪过头来,一双圆圆的眼睛弯成恰好容易沉溺的弧度,她没出声,笑着对他做出几个口型。

几个口型,就逼得早都不知道什么是哭的他几乎掉了眼泪。

她说,我爱你。

别人不爱你,我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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