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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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虱子多了不痒,这公然请客的大帽子十哥倒是接得爽快。玄奕心中既好气又好笑,插言道:“什么面儿不面儿的,太子日夜兼程赶回来,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十哥搞这么大场面,太子哪有精力应酬?”

“兄弟们自己吃就是了。”他说完,大大咧咧找位置一坐,拈起箸,不论荤素一捞就吃。

老十一是个人精,这台阶不下也不行了。玄沣见众人铁青着脸,拱手对玄昱道:“兄弟们只顾着高兴,思虑不周全,也不劳着太子。”

玄昱离开后,众人松了一口气,逐一就坐安席,面对这大桌好酒好菜,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

玄奕自顾大快朵颐,实质却是满腔心思:这一桌鱼翅熊掌,海参鲍鱼没个六十两办不下来,一顿饭就是三千多两,九哥真有钱。

紫禁城上空,层层铅云堆叠翻滚,快速移动,太监宫女身穿素衣,脸上皆写着哀痛。

皇十八子玄旭身染恶疾,丽嫔王氏悲痛难抑,日夜守在病榻前不肯离开,更是数次哭得昏厥过去。

丽嫔深得圣眷,接连诞下皇十五子,十六子和十八子。皇帝甚是疼爱这位皇子,一连数日抽空过来照看,老天不佑,没过半月玄旭不治而亡。

朝臣们汇报完重要的事务一一退下,偌大的殿内古墓般沉寂,只闻殿角的西洋自鸣钟,“咔咔”走动。

皇帝穿着一袭石青缎绣金扣珠朝褂袍,日积月累的辛劳,他表情平静,眼角布满浅浅的纹,剑眉下的眸子深不见底,显得十分严肃。

许久后,皇帝大步走出殿外,立在廊下深吸一口气,依旧解不了胸中痛楚郁闷。

皇帝起驾永宁宫瞧了丽嫔,见她伤心欲绝,心中无限怜悯。

白幛灵幡高悬,黄缎面梵文经被,经文乃金线所织,铺在玄旭的棺椁上。

灵柩前,香鼎中的安息香细若游丝,袅袅白烟缓缓升起,似在宣告这位幼小的皇子,灵魂已飞往三界之外。

到了小殓的时辰,乾清宫掌事太监福顺红着眼,手执拂尘立在丹墀下,候在殿外的皇子和各部院官员,列队逐一进殿。

玄昱穿墨蓝缎平金云纹镶领袖边袍,明朗中不失沉重低调,望着玄旭的棺椁,目中无限惋惜之色。

玄沣早已酝酿多时,大步上前,涕泪满面,“老十八,你……醒一醒啊……”

玄礼一见这架势,手指悄悄朝大腿用劲一拧,面孔抽搐几下“呜”地嚎啕大哭,“老十八,我教你拉弓,你还说往后要跟我狩猎。怎……你这个狠心的老十八。”

玄沣和玄礼索性将戏做足,边哭边诉,悲切之情如山洪爆发。

皇三子玄正心中顿时伤感,想起机灵调皮的老十八,顿时流泪痛哭。

殿外冷风潇潇,更添悲凉之意,朝臣门无不心中凄然,纷纷垂头抹起眼泪。

尽是哭声,气氛甚是悲恸,皇帝面白气虚,几日郁结的悲痛一齐涌上心头。

九哥不当伶人戏子真心可惜!玄奕心中暗骂,如何努力都哭不出来,碍于眼下的情景,只得低头,装样子伸袖覆在眼下。

连兄弟的死都可以拿来做文章,九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玄昱眯眼看着这群道貌岸然的“爷”,委实不惯玄沣的鬼蜮伎俩和做派,心中默默悲痛,抬目望向殿外神秘而变化无常的天穹。

半晌后,皇帝收去悲色,突然注意到玄昱,众人皆哭独他平静,在一片哀嚎声中显得那么另类冷漠。

好你个没心肝的太子!皇帝心中骤然一震,神色渐渐如常,悲痛的情绪已然转为愤慨,极力隐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第31章 醉花间 (6)

行围是皇家传统, 到了吉时,只闻钟鼓骤响,乐声齐鸣。出警入跸旗呼呼作响, 数万禁军威风凛凛, 太子玄昱、皇长子玄敬、皇九子玄沣三人戎装佩剑, 骑金鞍御马至前开道。

金灿灿的御驾幡带飞舞, 黄金镶板映着日头,声势浩大迤逦驶出皇宫。百姓齐集街头瞻仰皇帝出行盛况, 御驾所到之处,万民跪礼谟拜,一片“万岁、万万岁。”的高呼声。

出了北京城,除了禁军御前护卫,御驾前后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御林军, 方圆数十里沿路由外防军队把守,别说闲人, 恐怕是只耗子也难以突破重围扰了御驾。

经过数日,御驾终于到达,御林军统领贺棣一刻不敢疏忽,提前设下固若金汤的重防。

整片山脉足有万亩, 分多个区域, 建着规制较轻的数座行宫。林场设专职官员负责养护,放养着不计其数的黄羊、麋鹿、土麝,更有棕熊和财狼虎豹,以增加狩猎风险和难度。

天气晴好, 皇子亲王们整装待发, 都想趁机在皇帝面前大出风头。

浩浩荡荡的圣驾旖旎而来,众人恭敬行了大礼。

皇帝穿一身明黄缎绣平金龙云纹箭袖, 外布金帽钉,左右襟各以金线绣一条正面升龙,心情大好,由裕亲王和几位老王爷簇拥着登上箭楼。

历来的首场都专属于皇子们,士兵将单座山围好,又开一道口子,任部分野兽出逃留以繁殖。

指挥官执旗疾驰,查验无误,高呼:“围毕,请万岁示意。”

皇帝一个抬手,只闻号角一响,霎时鼓如雷鸣,众皇子的良驹撒开四蹄狂奔而去。

惊鸟飞散,人喧马嘶,半人高的枯草内卷起一阵惊涛巨浪,百余人马不刻便冲进林子,丛中猛兽仓遑逃窜。

玄昱的人占着东边的好位置,以哨声指挥行动,张弓搭箭,不刻就收获颇丰。

千里良驹迅疾如风,玄昱穿刺金蟒纹箭袖,执御弓,淡定拈箭拉满,“嗖”箭出弦,一只极速逃窜的灰狼瞬间倒地。

玄敬手下的亲兵个个彪悍,箭无虚发,疯狂向西赶杀,皇六子玄明则带着人马上前,拢成一道密不漏风的堵截线。

玄沣与玄礼背着箭筒,占了北边的位置却毫无动静,完全没有猎杀的意思。

内侍策马狂奔而至,行礼后,高声将林子里的各方行动禀明皇帝。皇帝举目眺望,还是玄敬本事大,事事都要拔得头筹。

经过一场轰轰隆隆的洗劫,人马践踏下的山林草倒树歪,土地被鲜血染透,内侍们上前清点堆积如山的猎物。

皇子们按长幼秩序立在皇帝面前,皇帝冷眼看着玄沣道:“你等怎一无所获?”

玄沣神色颇为闲适,拱手道:“回父皇,儿臣并非不想竭尽全力,只是不愿与兄弟们相争。”

玄敬冷睨他一眼,不由哼出一声:“九弟年年战绩不菲,偏今年不争。”

这般口舌之争已然有所收敛,皇帝并不放在心上,只正眼看着表情平静的玄昱。

内侍统计完数量,朗声报:“禀万岁,皇长子胜出。”

皇帝抬手唤玄敬过来,“你要什么赏赐?”

玄敬喜上眉目,激动道:“回父皇,儿臣行事遵父皇之意,并不求赏。”

好一派兄友弟恭,大家都用尽心思,也各做了一篇好文章。玄昱快速扫视兄弟们一眼,只淡淡一笑并不发言,斜阳如金,将他清竣的脸印上一层明朗的光。

皇帝心中宽慰,“晚上设宴,朕与你们畅饮几杯。”

天近黄昏,远山一片萧瑟,道路旁秃树插天,枯萎的藤蔓上挂满一串串红浆果,甚是好看。

红彤彤的夕阳缓缓沉下去,天地间显得格外寒冷沉寂,马蹄踏着冻土“得得”有声,玄正和玄奕并肩骑行在御林军后。

皇子们悬孤落地,无论嫡庶,并不受父母照拂,而是由保姆和乳母喂养,会走会跑再由读过书的大太监教言语礼节等。皇后难产而殇,玄昱例外被抱进长春宫由德妃抚养,玄正是德妃亲生子,故而与玄昱君臣兄弟之情略重一些。

玄正深沉稳重,一双瞳仁深不见底,拉缰绳向里靠了靠,吁一口气道:“今时不同往日,老九如众星捧月,六部的势力甚至能与太子匹敌,说话做事更是滴水不漏。”

玄奕微笑道:“九哥一呼百应,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单江宁那边每年不知能捞多少。”

玄正谨慎地看了他一眼,“太子江宁之行毫无行动,看样子还没到能撼动老九根基的时候。”

玄奕遥望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朝鲜使臣朴根熙回国,九哥随手赠送八千程仪,但凡有丁点能力之人,他无一不想拉拢收用。”

玄正似有心事,显得郁郁不乐,半晌才说:“先不说老九,太子今年唱的是哪一出?”

玄奕自然明白他的担忧,苦笑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表现差不行,太好又遭忌惮,天天被父皇和兄弟们盯在眼里,太子难当。”

“谁人不难?”玄正回过神来,抬目凝望墨幽幽的天边,“皇后早逝,后位空缺至今,太子三岁重疾,父皇罢朝半月朝夕虔侍,亲尝汤药。太子六岁进学,由父皇亲自教授基础,到底是嫡子,其余兄弟哪得这份骨肉父子之情?”

气寒露重,天空一轮新月,两人一路不再言声,皆是满腔心思。

殿内极静,皇帝就寝习惯向内,酒吃太多醒了两回,小太监们垂手恭侍在殿侧,大气也不敢出。

出宫在外,诸多规矩只能从简,皇子和王爷们在行宫外扎营休息。突然传出一阵声响,听动静是某位皇子吃醉了,正在打骂奴才,福顺轻步退出殿外,忙命侍卫过去将人撵远,以免惊动皇帝。

皇帝口鼻间响起含糊不清的呼噜声,仅仅片刻声响即止,“来人。”

福顺躬身上前,“奴才在。”

“朕要吃茶。”

“是。”

皇帝吃了一碗茶,起身活动一阵,酒已经醒了,“传沈贵人侍寝。”

靴声橐橐,四个小太监提着羊角风灯在前。

远远瞧见沈贵人殿中亮着灯,福顺是个顶精细的人,哪敢冒冒失失,即刻命小太监们停步候在原地。

趁着昏暗的月光,福顺隐约看见是太子宫里的小太监何三,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怪不得眼皮跳了半日,感情是趟鬼门关的差事,一边是万岁,一边是太子,这可如何是好?福顺脑袋里一片混沌,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思虑片刻,立刻转身。

只听“噗”地一个哑屁,福顺压着嗓子轻呼一声:“天杀的,稀拉到裤子里了。”说罢将灯一扔,火急火燎地钻进草丛。

小太监们哪敢耽误差事,方靠近侧殿便看见门口守着人,长窗透出两道人影。

四人慌忙返回,寻了一圈也没见到福顺,只能灰溜溜躬身进殿。

殿内焚着百合香,皇帝精神奕奕,近烛光翻了几页书。

回来复命的小太监们面色灰白,头伏地面,“回……回主子……沈贵人寝殿内似有旁人。”

顿时一片死寂,皇帝的脸勃然变色,将书一掷,怒气冲冲跨出殿外。

一品御前带刀侍卫威风凛凛,严肃的面孔犹如阎罗煞,见了皇帝,大步上前听命。

乌云遮月,四周一片死寂,夜色更显凄迷晦暗。

寒风袭来,皇帝忽感精神一振,立时恢复理智,深邃的眸子适着幽幽的光,仿若能穿透这漆黑的夜,转身回到寝殿。

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摇曳不定的树影,林鹗一连串瘆人的叫声,一切都显得无比诡异。

殿内烛光昏暗,光线游移,诡秘阴森。帷帐上的血渍斑斑点点,床榻被鲜血染透,横着一具早已断气僵硬的男尸。

一条白绫绞在沈贵人的脖子上,左右两个小太监下死力向后拉,沈贵人的脸紫涨发乌,布满泪痕。

恐惧和窒息令沈贵人的五官严重扭曲,血红的眼球仿若快被高压挤出眼眶,浑身抽搐,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大太监冷漠一笑,阴阳怪调道:“看吧,到阴曹地府,喝完孟婆汤也就记不得了。”

片刻后,沈贵人双脚停止蹬踏,终于闭上那双充斥着怨恨的眼睛……

殿内一片寂然,粉彩缠枝烛台上燃着四十八支手臂粗的巨烛,明如白昼,十数名太监躬身控背,面僵如偶。

众人惶恐间,贺棣已经回来缴旨,行礼后小声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随即退出殿外。

仿若拨云见日,皇帝陷入了沉思:太子一心办差,处处掣肘不得顺利,而老十正巧在这个时候发酒疯。儿子们各自结党,明争暗斗愈演愈烈,任由发展将是兵戎相见,历朝历代都是血的教训。

灯影间,福顺身上似携带着一股屎尿异味,伏地磕头,哭丧着脸道:“回……回主子,奴才该死。”

皇帝厌恶至极,将太监们缴获的情药瓶扔到他身上,怒道:“比鬼还精的狗奴才,自行去领三十大板。”

“奴才谢主子龙恩!”福顺战战兢兢磕头,心中暗松一口气,这感觉如同一次劫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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