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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不干了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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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假装睡着了好。

打定主意,裴时语便不再发出声响。

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听声音,萧承渊的轮椅正朝她这里来的啊。

他想干什么?看她有没有睡着?

轮椅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上地平了,裴时语的心扑通直跳,她知后觉地想,他之前夜里回来是否也这样?

萧承渊在书房里想了很久,分析了种种可能,脑中却仍像塞了一团乱麻,他找不到答案。

可他不甘心,前世那样的他都能让她死心塌地,他就不信找不出一丝希望。

索性什么也不管了,他想要她,他只想要她,她只能是他的。

念头一出,如同燎原的野火,将他所有的思绪燃烧殆尽,再也没有别的念头,想见她的心情便格外急切,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含章院,来到她的床前。

“裴时语。”萧承渊感觉他今夜有点疯,明知她听不见,仍想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裴时语当然感觉到了身边的变化,萧承渊应该是丢开了轮椅,坐在她身侧。回应他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无比后悔,不应该躺着,而应该面朝里,被他这样看着好不自在。

还有发丝竟然也来捣乱,撒在面庞上,好痒。

好想挠一挠啊,可她更不想穿帮。

裴时语不敢动,锦被下的手紧紧攥着床单,祈祷他快些走开。

萧承渊救了他,伸手将那几缕发丝勾开,裴时语感慨他总算做了件好事。

可他的手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落在她的唇上,在朦胧的光线中,他裹着暗涌的目光依次从她的面庞上扫过,先是额头,接着是鼻子,最后落在指下。

他俯身凑近,薄唇贴上了她的柔软。

他想,他什么也管不了,什么也不想管了,今夜就疯到底吧。

第79章 还在意她

他覆上来那一刻,裴时语的第一反应是她前世做过这样的梦。

同样是冬夜,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缠绵。

他在梦里这样亲吻她。

原来前世里午夜梦回时偷偷回味的不是梦。

原来他那么早就那样在意她。

胸腔里突然胀满,鼻腔也有些酸涩,她下意识启口想要多些空气,却忘了他还在,瞬间被他攻克了齿关,从此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

萧承渊浑然未觉,一心宣示自己的存在,一点一点描摹占据他渴望许久的,激烈而又执着,身心都沉醉于这场刻意求来的如梦似幻的温柔里。

他只当自己今夜太疯,是他太过渴求以至她无法招架,却不知身下的姑娘早已悄悄松开紧攥床单的手,在这积雪未融的寒夜里越来越温软。倘若他睁眼,便能发现姑娘浓密的眼睫轻颤着,温顺地承受着,与他在这良夜里同筑一场梦。

烛火无声跳跃,满怀赤城的人在这寂静室内缠绵。

萧承渊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等到他发现想要的已经不止亲吻时,才突然清醒过来。

是啊,他早就想将她完全占有。

他不是不能,前世误会太深,他有太多来不及,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不敢,她是他珍视的姑娘,他不敢。

恋恋不舍再流连了一圈,趁此时仅余一丝理智,催促自己离开。

裴时语直到净室内传来哗啦的水声才颤颤地睁开眼,想起方才种种,整个人像是着了一团火。

她当然知道他亲吻她是什么意思。

倘若他只是个看中皮囊的,前世早就要了她。

原来他还在意她。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从他吻住她开始,她就没有想起要推开,其实她比自己以为的在意他。

好高兴,又好心酸,好在她发现得还不晚。

好想在床上滚来滚去,可是他就在隔壁,万一他发现她刚才醒着,岂不是太尴尬了。

裴时语捂着发烫的面颊,告诉自己冷静一些,再冷静一些,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她安安静静听了一阵,他洗漱的时间有些长,不知是因为心情愉悦的原因,还是因为放松后白日里累计的乏累之感一齐涌了上来,等萧承渊回到寝室时,她真的睡着了。

梳洗完后,萧承渊在净室里冷静了许久,后知后觉今夜的吻与前世那次不一样。

他前世只是吻她的唇,这回却吻得更用力更深;她也与之前不同,似乎并不是一味承受,似乎隐隐约约回应过他。心不由得激跳起来,难道她醒了?

待看到裴时语恬静的睡颜,萧承渊自嘲地笑,是他想多了,她若醒着怎会令他为所欲为。

因为睡得太晚的缘故,裴时语第二天醒得比平日里晚些,甫一睁眼便下意识地朝萧承渊歇息的地方看去,人不在,应该是上朝去了。

似乎只要想起他,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出昨夜那一幕。

春晓听见动静后进来,见裴时语面色酡红拥着锦被,唇角向上扬着,笑眯眯地开口:“王妃做什么好梦了了?这么高兴。”

裴时语的耳根刷地红了,低头掀开锦被,不让春晓看她的脸:“我每天不都挺高兴的。”

“是是是,”春晓捧来一套新的衣裙,也不知谁昨夜回来后总是怔怔出神,“这是隆兴绸缎庄昨日送来的,您试试合不合身。”

裴时语想起来了,行宫回来的途中遭遇歹人,她与萧承渊的衣饰都损坏了不少,十天前她找隆兴绸缎庄赶制了一批衣裳。

那日萧承渊告诉她她前世做的一切他都记得,可她那会只想与他分道扬镳,如今心境变了,好似这人间也换了,他们互相在意,这很好。

裴时语试过之后发现绣娘的手艺很好。

她那时不想搭理他,只给他定制了三身衣裳,如今看来,加几身更好。

裴时语不动声色道:“你让隆兴绸缎庄的人来一趟。”

春晓正蹲着替裴时语整理裙摆,仰面问她:“王妃可是不满意?”

裴时语有些不自在:“想再做几身衣裳。”

春晓恍然,絮絮说着:“您早就该这样想了,反正是王府的铺子,就该多做几身换着穿,王爷不是说了,让您放手去做。”

裴时语心道,那会她倒没有给萧承渊省钱的想法,只不过一心惦记着开春后离开,觉得做太多没用。她计划着轻装上阵,故而不会带太多衣饰,将穿过的衣裳留下来又觉得膈应。

“是是是,你说的对,”裴时语含糊应着,觉得有些饿了。

春晓给裴时语打水梳洗,命丫鬟让厨房准备传早膳,这期间告诉裴时语:“王爷离开前让婢子告诉王妃,他今日早朝后便能回来,试菜的事情不必着急,等他回来与您一起。”

裴时语颔首,他昨日在醉云楼的确是这样安排的。

程令与余青比裴时语预想地来的早到半个多时辰,她还在同隆兴绸缎庄的绣娘谈到一半,下人来禀她说醉云楼的厨子来了。

裴时语只好命人先在前院的花厅等候。

等绣娘离开后,她带了云绮去花厅,一进门,裴时语便感觉到厨子和帮厨都有些不对劲。

余青似乎是被人气着了,满脸不忿,但见到她后目光中饱含同情,程令在一旁看着余青欲言又止。

裴时语眨了眨眼,她有些懵,发生了何事?

“见过王妃。”程宁给裴时语行礼,见与他并排的余青仍如同木桩一样钉在原地,暗中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

余青的眸光闪了闪,并没有如程宁期待地行礼,脊背挺得直直地,朗声道:“属下有几句话想与王妃单独谈谈。”

裴时语心绪微动,秀眉不自觉蹙起。他是外男,有正事应该与王爷说,而不是找她;若是有关醉云楼的菜式,应该由掌勺的出面谈,他这样贸然提出单独与她谈话,其实有些无礼。

裴时语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却听见余青又开口了,他说:“属下本是梧州人氏,真名余令则。”

闻言,裴时语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余令则?那不是与她有过婚约的表弟?

她们是婚事是母亲临走前匆匆定下的,据祖母说,两家是互换过信物的。舅舅在梧州任职,母亲与舅母是闺中好友甚是投契,在她与表弟还是婴童时舅母就提出要亲上加亲。

母亲那时与父亲感情正好,只说儿女各自有各自的缘分,没有一口答应,直到母亲自知时日无多再也照拂不了她,才与舅母在信中定下了两个小辈的婚约。

舅母当即托人送来了婚书和一对玉镯,母亲去世后舅舅也曾来上京看望过她,可她那会胆子小又对父亲还残存几分希冀,黎氏惯会粉饰太平,父亲又听黎氏的,舅舅不知她在家中的实际处境。后虽然有书信往来,可看信回信的人都不是她。

在她与萧承渊的亲事定下之后,黎氏撕了婚书收走了玉镯。黎氏与父亲都怕舅舅舅母知晓她是被迫冲喜后闹事,他们没有给梧州去信,等舅舅舅母发现真相时她已与萧承渊做了一年多夫妻。

舅舅那年来上京并没有带表弟,所以他们二人没有见过面,她对这位表弟唯一的印象是舅舅说的他很皮实,喜欢舞刀弄枪。

每逢觉得日子很难熬的时候,祖母会安慰她长大了就好了,所以她原本还挺期待快些长大后嫁去梧州。

人都来了,且他还用这样饱含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总得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裴时语挥退了原本在花厅伺候的丫鬟,让人带了程令先去歇息,只留下了云绮陪她见人。

许是因为亲缘的关系,且她一直感念舅母对她们母女的善意,得知他就是舅舅舅母唯一的儿子时会觉得亲切,正欲寒暄几句,却没料到他一开口就是对不起。

裴时语到了唇边的问候生生咽了回去,茫然看着他:“表弟何出此言?”

余令则攥着拳头,清亮的眸子满是悔意:“倘若我听母亲的,早早迎娶你进门,他们便不能磋磨你了。”

他与程大哥有秘密任务在身,为免形迹败露,他没多想,也不敢多打听,免得被人怀疑。原打算等任务结束后去正式去昌乐伯府拜访,去见见她。直到昨日见到王爷和王妃,觉得王妃看起来有些亲切才多问了几句,那会才得知与他定下婚约的表姐竟然成了齐王妃。

后来去打听缘由才知,他们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早知如此,他打破他先立业后成家的诺言又如何,也不怪母亲老埋怨他不开窍,实在没有冤枉他。

裴时语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却见他一会儿自责一会儿愤懑,但看她的目光却饱含赤城。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这时或许已经知道了她出阁前的日子,在为她不平呢,心底涌出暖意。

裴时语不希望他自责,微笑道:“你不必介怀,都过去了。”再谈他们二人之间曾经的关系也不好,她自然而然地问起:“舅舅舅母好不好?”

余令则说一切都好。虽然昨日见到了她与王爷相处,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王爷待你好不好?”

听他提到他,裴时语的心底涌起别样的情绪。

好奇怪,莫名又想起了昨夜,心跳似乎也快了许多。

她并不知道的是,当她说王爷待她很好时,在余令则与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的云绮眼里,她本就精致的面庞上浮起了动人的绯色,连嗓音也温软了许多。

听她这样的回答,余令则有些欣慰,但仍无法释怀。好好的媳妇儿,他自小以为命定的媳妇儿,说没就没了。

一阵清脆的叩门声过后,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声音:“王妃,王爷回来了。”

第80章 她不在意

余令则一点也不想见到萧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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