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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月入怀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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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若宁垂眸微微点头,脸颊微红,不敢看他。

成婚大半年,他同寝时很少会碰她,更多只是单纯躺在一起睡觉。除了夫妻之间床笫上的事,他对她极好。

冯若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调养数月也未有动静,戚贵妃急得给他塞了两个容貌姣好的宫女。他面上不好忤逆贵妃,可她清楚,他从未踏入那两人房门。

他的性子一直都是淡漠如水,不争不抢,如天空皓月般总与人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若是自己肚子再争气些就好了,想到这不免露出伤神的表情。

“在想什么?”嬴岚见她如有所思,出声询问。

冯若宁当然不会说出心中所想,随意挑了个话头:“在想太子殿下是不是在别院金屋藏娇?”

嬴岚听了心里一顿,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哦,怎么说?”

冯若宁听他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心里有些开心。

两人之间相敬如宾,鲜有交流,他在忙什么她不好过问,她却每日都在等着他回来。

冯若宁不爱在背后说人,此刻提起不免有些结巴:“换好衣裳后我见您与太子有事相商,便擅自在别院走动了一二,没想到误入一处院子,您猜我看见了谁?”

嬴岚挂着浅笑着等她后文。

冯若宁被他看的心如擂鼓,不知不觉便把一切脱口而出。

嬴岚耐着性子听完,最后才开口:“你呀,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千万别在宫里提起。太子殿下的事情是随意能议论的吗,小心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他语气轻快,似乎心情极好。

冯若宁头一次见他一口气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还饶有兴致开玩笑,便大胆地反手搭上他的手背。感觉到他身体微僵,她眼睛一下子黯淡许多,很快又恢复如常,装作没发现,低头恭敬道:“妾身知道分寸,殿下不必担心。”

嬴岚抽回手放在身前,淡淡嗯了一声,又变成人人赞颂温和的谦谦君子。

一路无言。

寒风夹杂着冰渣子噼里啪啦敲打着马车外壁,听得嬴岚心烦意乱。他无端想起在离开别院门口时往回瞥的一眼。

仅仅捕捉到一个侧影,却不知为何让他心头一颤。

嬴岚推开马车窗牖,垂眸视线落在车辙上,陷入沉思。

华丽的院落,太子的贴身嬷嬷,还有惊鸿一瞥的女子。

清浅的双眸闪过一丝暗色,那院子的究竟是谁,竟能住进孝德皇后的别院,还让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冒着这样大的风雪也要赶过去陪伴佳人。

作者有话说:

嬴风:吓死了。

顾今月:吓死了。、

第32章 离去

他终究还是落后我一步。

嬴风将人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全身上下都打上他的标记后才肯鸣金收兵。

身边的人早就累到昏死过去,脸上未干的泪痕,红肿如核桃的眼眶, 以及从蔓延至全身的旖旎红痕,无一不显示他今晚的用力过猛。

强劲有力的双臂撑在她颈窝两侧,身体悬空覆在上方,嬴风俯身凑到她眼前,两人脸贴脸不到半寸距离。

他凝视着顾今月, 她挂着细碎泪珠的濡湿长睫, 无暇脸颊上生长的透明绒毛, 以及被他几乎嘬出血的饱满红唇。

“你是我的……”嬴风贪恋的目光逡巡她的寸寸肌肤, 宛如帝王巡视自己的疆土, 最后落在她小巧秀气的鼻尖上, 目光一凛笃定道:“谁也抢不走。”

今晚他失控了, 他承认只要一想到他们两个人的过去就忍不住愤怒。若是没有他横插一脚, 她嫁给嬴岚后会不会也像在他身下那样绽放自己最美的一面。

明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发生, 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迫切地想要肯定她是他的。后来她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想放开她的,可一碰到她的身体要想刹住欲.念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直到把人弄昏过去, 他的理智才稍稍回笼。

他们就算真的不小心见到了又怎么样,两人未必能认出对方, 十年时间可以模糊很多记忆, 那时两人又都是垂髫顽童,容貌均发生了很多变化。

这些年来在他的阻拦下, 他确定顾今月的画像没有一幅流到京城。确切的说除了他每年遣人定时绘制一副她的画像外, 再没有其他关于顾今月容貌的记录。

所以他那日才能在滂沱大雨下瞬间认出她, 张玉衡怕是也没料到他对她的相貌早已烂熟于心,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能一眼认出她。

想到关在地牢里的人,嬴风眸底闪过杀意,悄声翻身下榻,扯过一旁的衣裳穿好,又替她捻了捻被角,确保没有一丝风能透进去才转身离开。

夜半无星,嬴风顶着风雪来到假山密室,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让他皱了皱眉。

“还不肯说么?”他站在一具满脸血污的倒吊人旁边,他的脸刚好垂到嬴风胸前,嘴里出的气越来越微弱,像是对周围任何动静都没有反应。

这人正是当日射出第二箭,欲取嬴风性命之人。

德四垂首躬身立在一旁,闻言请罪:“殿下恕罪,对他施加了熨斗刑,滴水刑,属下也没能撬开他的嘴。”

“有骨气,孤欣赏你,”他轻笑一声,在死寂黑暗的地牢中令人毛骨悚然,忽地叫了个人名:“张玉衡。”

“唔……”靠坐在墙角的人听见自己名字后疯狂往后缩,恨不得与墙壁融为一体,可惜毫无用处,被两个大汉扒了出来跪在嬴风脚下。

“太子殿下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他十指全无,双手只剩半掌,伏地猛地磕头,没一会儿就撞得头破血流。

“张公子别怕,”嬴风声音散漫:“孤如今能好好站在这里都是你的功劳。”

张玉衡愕然,他明明什么也没说,正要反驳时却被人摁住脑袋不得起身,又听太子道:“你放心,你张家孤也会一并保下。至于你那准备嫁给老三的庶妹,孤也会替她寻一门好亲事,我们亲上加亲,如何?”

还能如何,一把尖刀悄声抵在自己的咽喉,他只能含泪演下去:“多谢太子殿下。”

嬴风漫不经心应了声,示意手下将人带下去好好养伤,择日放回家。

"你若是也能如他那般投靠孤,孤不但既往不咎,还许你荣华富贵,如何?"嬴风抓住他的长发猛地向上提,污糟的脸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只余一双炯炯有神的眼。

“嗬嗬……”那人气息奄奄,喘着气道:“我说了,我只是……只是一名普通的猎户,那日是不……不小心冲撞的贵人。”

他嗤笑一声,张开五指倏地掐住他的喉咙,狠厉道:“你是谁的人,戚家,还是张家,亦或者是冯家。”

感受到手中之人战栗地抖了抖,嬴风放开他,轻笑道:“威震将军名不虚传,培养的下属果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那人闭口不言,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直到嬴风漫不经心道:“冯若宁被孤下了绝子药。”

宛如尸体般的躯壳终于有了反应,他费力地抬起头,嘴唇发颤刚说出个“你”字便被嬴风打断。

嬴风扯出一个骇人的笑容,啧了一声:“她想赶在孤之前诞下麟儿。你说,孤怎么能容得下她。”

“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弱女子,你简直畜生不如。”

嬴风哈哈大笑几声:“看来你也是个痴情人。”

笑意未散,嬴风反手抽出德四腰间的大刀往后一挥,一颗头颅连着脖根被斩断。

他随手一插,染血的刀又回到剑鞘,分毫不差。

“把他的脸剥下来制成面具,再找人顶了他身份去查查冯家。”

“是。”

*

“仔细些,东西别碰坏了。”

“夫人喜欢的那对芙蕖团花迎枕带上没有?”

顾今月被院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交谈声吵醒,撑着颓然无力的身子撩开厚重的床帐,朝外喊了一声,碧柔听见后立即推门进来,又马上转身阖上大门,直到确认无一丝风雪漏进屋内后才掀开毡帘。

“外面在吵什么?”顾今月还未完全清醒,闷闷的睡腔从被子里传出。

“吵着您了?”碧柔神色歉疚,快步上前将厚重的石蓝色床帐挂上金钩,取过一旁干净的衣物服侍她穿好。

“倒也还好。”顾今月由着她搀扶自己,双脚甫一落地,便察觉出不对来,屋子里少了很多她常用的物件。窗边空置的冰纹蓍草瓶、博古架上她常把玩的玉蝉,美人榻上的迎枕统统消失不见。

碧柔看出她的疑惑,贴心答道:“主子昨晚吩咐,今个儿咱们启程回京?”

顾今月疑惑不解:“外头还下着大雪,为何如此匆忙?”

碧柔正欲解释,却有一个声音更快从毡帘后传来。

“夫人莫怕,我已吩咐他们提前暖好马车,必不会让你挨冻。”风轻妄笑意盈盈走进来,停在她身前三步之遥,怕身上的寒气冻到她。

见到正主,她便不再遮遮掩掩,直言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风轻妄解开落了雪的暗玉缂丝狐皮大氅随手扔给碧柔,笑道:“没事,只不过今年风雪格外大,我若有生意要进城商谈,这一来一回少不得要在路上耽搁更多时辰,怕是无法在一日之内无法赶回来。不如我们还是回城里住吧。”

顾今月迟疑道:“你不是说家里的姨娘和庶弟对咱们心怀不轨,还是少接触为妙?”她对上次寺庙忽然冲出来的一群蒙面人心有戚戚,风轻妄告诉她一准儿是家里那群人动的手脚。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害人性命,简直手眼通天。如今自己失忆,回去岂不是入了龙潭虎穴,保不准还要牵连风轻妄。

想起某一日他曾问起自己记不记得一个名为“岚”的庶弟,她思索半天脑子里也没有印象。

“别担心,我另外置了一套房产,离他们远远的保准打扰不到你。”风轻妄站了一会,身上被地龙熏热,又搓热了掌心才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叮嘱道:“我会派人守好院子的。”

顾今月点点头,想到有几日他夤夜披风戴雪而归,天不亮又起身离去,人瞧着都消瘦了几分,不免有些心疼。

“夫人若无异议,咱们这便启程吧。”风轻妄说着便拉她往外走。

“这么急,”顾今月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转头示意碧柔将大氅递过去:“你先穿件衣服。”

风轻妄停在门前重新披好厚重的大氅,亲自掀开毡帘,让顾今月先行,随后跟上。

刚一出门,顾今月打了个哆嗦。

鹅毛大雪一球一球地砸下,庭院里来来回回搬东西的人头上,肩上都落满厚厚一层雪,呼出的气瞬间变成厚厚白雾凝聚在脸前,叫人看不清面目。

“冷么?”风轻妄刚接过碧柔手中的伞又推了回去,猛不丁打横抱起她,柔声道:“把手放进我怀里暖着,你走不快,还是我抱你过去吧。”

说完也不等她同意,大步流星往院外走,众人纷纷避让行礼。

顾今月脱了外氅,里面干净清爽,连鞋都未染上丁点雪迹,手亦在他体温下暖暖的。反观风轻妄的头上,身上和脚边全是似融非融的冰渣,她正欲抬手为他拂去额间碎雪被他一个闪身避开。

风轻妄教训道:“别碰我,凉得很,小心别过了寒气给你。”

手愣在空中,她轻蹙眉头:“我哪有这样容易生病,又不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风轻妄又挪开些距离,躲进马车角落,板着脸看她:“你别过来。”

顾今月看得哭笑不得。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缩在角落,神情紧张盯着她,而她偏偏身形娇小却占了车厢内大半的领地,正抬手朝他伸去。

若是外人进来还以为她在欺负人。

她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便作罢待在原地,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到风轻妄告诉她,自己小时候曾掉进过冰窟窿伤了身体,落下病根。

她恹恹地捧着热茶,想到自从一入冬她便三天两头咳嗽,夜里手脚冰凉,即便有地龙也挡不住骨子里沁出的寒意。唯有在她夫君怀里才能安睡片刻,这也是为何他无论多晚都要赶回来的原因。

想到这,她的目光忍不住朝角落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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