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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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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心思难测,我哪能辨得真假。

种种恩怨纠缠,到这里,就够了。

“钟了,你不懂……”司徒鄞的欲说还休中,忽然多了分说不出的沧桑。

“我懂的。”我抬头,直视忧戚的目光,一字一音:“一枚棋子而已,舍了吧。”

有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司徒鄞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里不伤不怒,无悲无喜。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笑,蹲身在我面前,也是一字一音:“生而为人,谁不是一颗棋子?但你记着,你若是白子,我便是黑子,你若是黑子,我便是白子,终尔一生,注定纠缠不休。”

我说不尽的惊愕,怔然望着那对隐锐的黑眸。

司徒鄞却长身而起,在我头顶轻敲一记,“过两日再来看你,不许闭门谢客。”

第22章 将军有嫌

天下是司徒鄞的天下,皇宫是司徒鄞的皇宫,所以两日后他再来,我别无他法,只得煮茶静候。

谁都没有再提那日的对话,司徒鄞只是喝茶,时断时续地与我家常闲话,不亲不疏。

这样的友好与共,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几月前还是剑拔弩张,几日前还是形如陌路,怎么此刻反倒酿出一种……温情和睦的光景?

送出殿门时他回过头,眼底闪着微光,“明日再来看你。”

我犹豫了一下,知晓拒绝也没用,轻轻点头。

司徒鄞更开心,伸手想摸摸我的头,未等我躲开,已自觉不妥地缩回去,改用扇子轻敲过来。

“说好了,明日等着我。”含笑说罢,人影远去。

秋水送来披风,我才回神已在门口呆站了好一会儿,把披风推回去,“都入春了,做什么还穿得像个大黑熊?”

秋水笑了:“咱们这儿的气候娘娘还不知?虽说入了春,也得要谷雨之后渐渐回暖,看这两日的天气,估计还要下场雪呢,娘娘还是披上吧。”

迢儿不知哪里冒出来,皱着鼻子偷笑:“我看小姐是把一颗心都丢在皇上身上了,还如何顾得上冷不冷呢?”

我叹气:“总有一天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和牛舌一起炒了。”

迢儿也有模有样地学我叹:“是就是了,何必不敢承认?”

我敲她的头,恍觉动作如此熟稔。

秋水说得没错,风乱乱地刮了好些日子,昨夜又降一场大雪。早起逛到院中,满眼银装素裹,游庑曲廊、树木花池都如冰雕一般。

我呵出一口白气,自言自语:“也不知这天儿什么时候能晴朗起来……”

看了会儿雪景,欲要回殿时,来人通传说应妃到了。

我冷冷一笑,我不犯人人惹我,该来的还是来了。

迢儿跟我咬耳朵:“前几日应付话上书给皇上,劝皇上收了大将军的兵权,还鼓动几位大臣联名上书。今日她来,必定与此事相关。”

我所悬心的正是这件事,将军之位功高,早晚有人觊觎。司徒鄞又态度暧昧,着实令人不安。

他有几日没来眷瑷殿了……想是有意避我。

一队轩冕仪仗阵势浩荡,应妃乘软轿由四个内监抬至宫门,大尾狐貂下广袖流裳,说不出的凤仪尊贵。

落轿后应妃一双纤足落地,搭着随扈的手袅袅走来。

行过该有的礼数,我笑问:“自琼芳宴后一直没见着姐姐,姐姐一向大好?”

应妃哼了一声:“你心里想必恨毒了我,何必强装笑脸?”

“姐姐做了什么让我恨毒的事情,说出一二,也好让我明白。”

应妃冷笑:“不必仗着牙尖嘴利,在本宫跟前做戏。本宫告诉你,只要我爹爹再上一封奏折,你们钟家就得意不了几天!”

我淡淡回应:“皇上英明,自有决断。”

应妃笑了,“钟了,真以为皇上多往你这儿来了几次,心里就是向着你的?皇上早就想除枝剪羽了,听说你的哥哥又打了胜仗,下一次,是不是该打到宫里来了?”

“胡说八道!”一牵扯上哥哥的事儿,我便捺不住心头火气。

“哟,生气了?”应妃朱唇勾出潋滟笑意:“你也心知,你的命运,都在本宫一手掌握之中吧。”

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知道司徒鄞并非昏庸无见之人,会轻易受得一句枕边风左右。但在这个当口,还是退让为上。

于是退一步:“妾身不愿与姐姐为敌。”

“不愿?”应妃神情不屑,捧过一只花梨棋盒,艳血的指甲刮擦光润木面,觑着我的脸,露出欺人的笑:“就算你不愿与我为敌,我却,很乐得与你为敌呢。”

“娘娘不要欺人太甚——”迢儿忍不住,我拉住她,冲她摇头。

应妃目光骤然犀利:“好一条护主的狗,宫里何时这么没规矩,做奴才的也能随便接主子的话了!”

我当前一步挡住迢儿,“妾身管教不善,姐姐息怒。”

“忘不了你!”应妃拉着尖细尾音,把棋盒向外一泼,棋子如珠,没进雪里。

“这是皇上亲赐的冰玉棋子,极为珍贵难得,若是遗失一颗,皇上可要怪罪的。就劳烦妹妹帮本宫捡起来了。”

迢儿喃喃,“都是白子……”

积雪没脚,白子一入雪中,肉眼难辨。

“哦,对了,”应妃笑着补充:“这处雪景甚美,妹妹可不要破坏了。”

迢儿叫嚷:“冬冷寒天,你是叫我家小姐在雪里用手捡么!”

我拉了她,若对哥哥有益,何妨隐忍一时。漠然看向应妃,“姐姐既然吩咐,妹妹从命就是。”

说罢挑裙屈膝,手指伸进洞孔,拾出一枚冰玉棋子。

棋子冰冷,不知是刺骨,还是寒心。

“呵,烦劳妹妹了。在冰天雪地里站久,皮肤都冻伤了,本宫便不多留了。不过妹妹可不要偷懒,本宫会差人看着的。”

应妃威风凛凛地走了。她前脚刚走,迢儿就过来拉我。我摇摇头,下巴往墙角一点,“没看到那边的人吗?”

“哼,他们也配做人!我帮小姐一起捡。”

“罢了。”我止住迢儿,“应妃是故意刁难我,若你们帮忙,她必然不解气。她那人说一不二,与其到时哥哥麻烦,不如此刻我承下来。”

“还是去找皇上吧!”

“更加不必,皇上不是传话来么,这几日国事忙不会过来。哥哥的事正在风口浪尖,此时跑去诉苦不是添乱吗。”

应妃自然也是算出这一点,才敢如此大胆。我虽将局势看得明朗,奈何除了逆来顺受也无他法。

他……我怎敢指望凭我一人,就能撼动他多年的忌惮。

许多话,到底是听听便罢。

迢儿犹然宽慰我:“小姐……皇上不会的。”

我淡笑,不会么?君王之心,我也不敢猜了。

“应妃的脾气,不是在这里撒气就是去湘妃那里,何必再牵连别人。”膝上寒凉刺骨,我呵了呵通红的手,又伸进雪里摸索。

迢儿咬着唇立在旁边,又急又气,我勉强笑道:“与其在这扮苦瓜脸,不如请那边几位喝杯茶。”

迢儿气极反笑:“是要下药毒死他们么,若东窗事发,我只说是小姐指使的。”

“哪天我也毒死你,就说你顶撞主子惭愧自尽,也赖不着我。”

与迢儿打着嘴仗苦中作乐,时间过得还算快,约莫过了两柱香,我问:“多少了?”

“九十、九一、九二……”迢儿捧着盒子数,“九十八。”

“这么慢……”我锁起眉头,眼前早花了,身子也有些撑不住。

想让迢儿扶我起来缓和一阵,身体突然失重,紧接着落进一个温暖怀抱。

“是不是即使快要死了,也不肯来找我?”音暖如裘,寒意瞬间不知所终。

第23章 美人无伤

司徒鄞一路将我抱至内殿,轻轻放在榻上,我才发觉自己的手臂一直勾着他肩头。

赶忙松开手,那双冷阒的眸子尚余一分怒意未消,我避头低咳一声:“谢皇上。”

“今日倒乖觉!平时的聪明劲儿哪去了,什么气都闷声受着?”司徒鄞语气不好,动作却轻,拉过我的手暖在手心,不时轻轻搓揉。

我不知该说什么,想起进殿前应妃的人跪在雪里,一个个瑟瑟发抖的,不由道:“我……不惯外人打扰宫里的清净。”

司徒鄞动作一顿,唤来身边人,随意吩咐:“让他们回去。还有,告诉他们主子,棋子我留下了。”

而后睨我:“满意了?”

“……谢皇上。”

司徒鄞终于微挑嘴角:“不谢。”

迢儿拿着一盒药膏进来,“小姐的膝盖恐怕冻伤了,上了药才好。”

觉到旁侧专注的视线,我无故恼羞:“哪儿就这么娇气了,显你来多事,退下。”

“别了几日,会发脾气了。”司徒鄞似笑非笑,对着踌躇的迢儿伸手,“给我。”

迢儿忙递过去,毕恭毕敬道:“小姐便劳烦皇上照顾了,奴婢告退。”

这个叛徒……

“膝盖露出来,帮你上药。”

听他如常的语调,我只管死死压住被角,“莫听迢儿胡说,并不碍事的。”

司徒鄞叹气:“惧怕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九五自尊,万人之上,怎知不比老虎更可怕?

我惟有敛气疏声:“皇上玩笑了。”

“一定要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收在手腕上的颀指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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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化以后[穿书]农门悍妇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穿成豪门偏执反派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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