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捡到了人鱼首领txt > 分卷(21)

分卷(21)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火影之邪帝降临这个文字冒险游戏绝对有毒虐恋之绝爱囚妃媚乱天下狼人杀之技能抽取军旅:让你报道,你顺手抓通缉犯支教五年,大明成了日不落帝国伺狼喂虎加入漠北后,我建立帝国天下长宁炮火弧线天宝风流家父隋炀帝乱世王者因为喜欢,所以恋爱不想五等分快穿祸水:被渣后病娇男主黑化了特种兵:开局跟安然相亲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军旅:倒数第一?我考入最牛军校特种兵:开局召唤141特遣队

投其所好。阎厄灵机一动,我去打探打探他喜欢什么,美酒美食亦或者美人,总能找到他喜欢的吧。

他打定主意,当真跑去探听了。

到了晚上,他兴冲冲回来,按着桌角道:打听到了,他喜欢吃土豆,要那种很奇怪的做法,削成片串在一起用碳火烤出来的,他还喜欢青梅酒,一壶只加三颗梅子,多了太酸,少了没味,还爱吃辣的和甜的,可是两种味道不能混在一起,哦,对了,他不吃鱼,还有

阎厄敲着桌子回忆:睡觉的时候要把床帷拉得严严实实不能透光,不爱用香薰,睡前有时候会画会儿画,要把文房四宝提前准备好放到他床边的桌子上,不会用簪子挽发髻所以要准备发带那我送他发带,不对呀。阎厄蹙眉,这些东西又不珍贵,大街上到处都是,又何必送呢?

玄湮道:你才发现啊,你说的这些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哪里称得上喜好,只是生活习惯而已。

小事也是事儿啊,要如此了解也不容易的好么?

说到此,玄湮倒也疑惑:是啊,能够这么了解他的,想必是跟他极其亲近之人,此人定然十分在意他,也才能记得住他的习惯喜好,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个人下手?他兴奋起身,你是跟谁打听的?

就大殿外面看门的。

啊?

我随便拉了一个人问,就问出这么多啊。

一个看门的就这样了解么,怎么可能?

不知道,要不多拉几个人再问问。两人陷入迷惑之中,想问问景樽的看法,而一转脸,看景樽正往外走。

走到院外的景樽回头:倾壶山每个人都知道他喜好,你们不用打听了。

你怎么知道?两人问着,景樽已经走了出去,没有回应。

后殿水声哗然,漂浮帷幔也沾染了迷离的湿气,景樽走进去,那泉中的人赫然回首,怔了一怔,又往水中钻,露出一双眼睛往大门方向看。

阿酌没有不锁门就沐浴的喜好,这后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毫无阻碍地走进来的?

然而这问题又不是此时重点,他在面具之下冷声道:又是你?

景樽坐在池边,笑道:对,我又迷路了。

你每次迷路都刚巧走到我的寝殿来?

是啊,就这样巧。他道,既然来了,正好也有些事情想问尊主。

你先出去,等我上去再说。

景樽点点头,站到殿外等待。

等了半晌,却不见人出来,他倚门问:怎么了?

阿酌的脸有些红,一些热意蔓延心头,他意识到什么,又往水中缩了缩:没事,我不想上去了。

那我还进去?景樽想着师弟最近怎么这么善变,我不会乱看,尊主放心,只有些话想问。

明天再说。

不行,等不了明天。景樽实在是担心,为了掩人耳目,能等到晚上已是不错了。

里面沉默了会儿,松了口:好吧,但你长话短说。

景樽走进去,那面具遮着脸,他看不见师弟的神色,俯身刚要说话,师弟却先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借你们另一半钥匙?

此事回头再说。景樽拉住他的手。

阿酌奋力往回抽:你干什么?

别动。景樽将他的手摊开,看到那掌心一点红痕,隐隐红光还在流转,他蹙眉道,心魔?

关你何事?阿酌又要抽手,却被攥得紧紧,他愤怒道,你放开我。

景樽把那手握在掌心,语气有些焦急:告诉我,你有什么不能排解的事?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阿酌怒目瞪着他,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不,我只对你这样。

面前人愣了愣,眼中却闪过一丝悲哀:原来景仙师是见一个爱一个。

啊?景樽没反应过来,而发现师弟手上的红光又多了些许。

他一惊:心魔又涨了,与我有关?

阿酌抽不开手,而此时身体异样也不大有力气,伏在池畔似笑非笑地看他:也或许,景仙师是为了钥匙,故意对我如此?

不待回应,他又自顾道:仙师既知晓我是鲛人,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我目的不同,钥匙我不会给。

那是后话。景樽瞧着那细细盘旋在掌心的红光,我让你生气了?

面前人微怔,继而笑道:我与仙师不过两面之缘,犯不着吧?

景樽仔细回忆:昨天我从仙门向掌教请辞,走之前师弟好像就一点不高兴,是在怪我离开吗?

阿酌不说话,眨着大眼睛瞪他。

[原来你知道啊。]

再次听到他内心话,景樽稍稍放心,继续道:后来我下山,阎厄他们说,他们的师弟们还准备了践行宴,所以,我师弟也准备了是吗,但是我没回去。

[哼,你不知道我们白白等了那么久。]

昨天来魔族已表明来意,我们要借另一半钥匙去开南海封印,阎厄说,师弟就算不会埋怨,也会有所期待,而我一直说不帮忙,师弟想必很是失望。

[失望的不是你不帮忙,而是你大抵只把我当师弟。]

阿酌想到这儿,不由叹气,纵然他不愿让景樽为他感情用事,可这人一点点感情都不顾,乃至丝毫不犹豫,又难免叫人伤心。

问题基本确定了,景樽一样一样答:我离开照砚山,也还会与师弟见面,所以不必告别。

怎么见面?阿酌问,问完又反应过来,再一瞪眼,跟我有什么关系?

若师弟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分离。

面前人怔住,定定出神。

景樽将那手拉到心口,再凑近一些,抚着他的面具,柔声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阿酌?

帷幔拂过水面卷起涟漪,层层荡漾,水中的人却半晌未动。

过了会儿惶恐往后退:你,你认错人了吧,我我我又不是

他没能退走,景樽的手轻轻一拉,面具被取下,涤荡在水面浮浮沉沉。

他大惊,连忙捂脸:我我不是

我一直知道是你,阿酌。景樽道。

水中的人愣了,一动也不动。

景樽轻轻拉开他的手,在那沾染着水珠的鼻尖上一点:从最开始就知道。

阿酌终于回了神,却只想把整个人埋在水中,可是一手还被攥着,他无从躲避,低垂眼眸:我当这个魔尊是有原因的。

你为了我。景樽点破。

你知道?

景樽笑了一笑:你希望以后由我来做这个尊主。

阿酌连忙道:我不是要让你帮我什么,只是因为

[因为书中说你当了魔尊之后会大震四方,或将成为六界之主,可是这话要怎么说呢?]他很是苦恼。

景樽抚了抚他的眉头:别皱眉。顿了下,又道,关于我的身份,我要向你坦白。

他将自己本来就是魔尊一事告知阿酌,便也讲述了当年封印南海,渡劫失败,假扮弟子去仙门的经过,至此妖王鬼王的身份也瞒不住,顺带讲了讲。

阿酌听得仔细:怪不得,青红皂白四护法这么轻易奉我为尊主,原来是你默许的。

魔族虽不比仙门,还算安宁,环境也不差,是我的私心,我希望你能长留在此,所以将计就计。景樽有些心虚,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只是阿酌不大自在,你们一群人都知晓,就我一个被瞒着。

绝对不是戏耍你,只是想要顺着你。

我知道。阿酌浅笑,我分得清楚。

景樽放下心来,再把他的手掌摊开,看那红光已经不见了,只是被箭柄刮的伤痕还在。

第29章 夜谈

景樽慢慢灌入灵力修复伤口, 又把南海的事情细细跟阿酌讲述:鲛人族本身潜力无穷,平日里性子很好,可一旦激发, 就非常强大。

这一点阿酌清楚, 单从他自己身上就能看出来。

可他们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被激发的,他们世代生活在南海,偶尔会上岸,有的与人类结合,那时候在人间他们其实是受欢迎的, 大多数人将他们当做珍宝一样对待。

可是,千年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突然大举上岸, 也无端被激发了潜能,没有心智,见人就杀, 他们的能力强大,动作也很快, 待仙门发现时,已屠了几个城,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这阿酌知晓他们当年为祸人间,却不想这么严重。

当时各仙门以沐临上仙为首,前去制服, 可是他们的鱼尾一扫,便能摧毁一幢高楼,那魅术一施,便让仙门自相残杀, 一番抗衡下来,仙门吃了败仗,无奈求助上界,上界主张让他们全部消失。

然后呢

然后,沐临上仙不忍心,他觉得这些鲛人残暴得蹊跷,拒绝了上界相助,想到封印之法,来找了我,我们合力将他们赶回南海并迅速封印,后面你也知道了,当时情况紧急,没有合适的镇压之物,所以我的识途戟被镇压在里面了。

他把阿酌额前一缕打湿的头发卷在手指,继续道:这一站沐临与我皆有功,得飞升为仙机会,可我因没避过雷劫没走成,在混沌之中游荡了七百年才重新汇聚神魂,但魂魄之力需从识途戟中找回来。

我知道了,沉沙阵是你们差点丢了性命才成的。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们将他们赶回南海,困在一隅之地,以沉沙阵压着,才让他们心智恢复正常,若是出来,只怕还会和当年一样,如今沐临已经走了,我的魂魄也不全,以现在的本事,没办法再将他们赶回去,那么,为祸人间是一方面,而若是再引上界出手,他们就断无活路了。

你不肯救他们,其实也是另一种保护。阿酌蹙眉,为之前而懊恼。

景樽又去抚他的眉:可是那一战后,在外剩下的鲛人族,在各界的地位就变低了很多。

可以想得到,惹出了那么大的祸事,即便没参与的,也势必受牵连。 阿酌点头,又暗想,[原主一心想放他们出来,以卵击石就不说了,这样看来,他们的确是不能出来的,但书里又说师兄以后会放出他们,还有什么与天道对抗,这些是不是不会发生了?]

阿酌。景樽打断他的思绪,我之前问过你,兴许我不会变成你期待的样子,你会不会失望,那么,我现在跟你说,什么六界之主,管他有没有可能,我都不会当,你会失望吗?

不会啊。阿酌想也没想,又一顿,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举个例子。景樽笑道,很快转了话题,你想见你的家人吗?

他们应该也算是你的家人吧。

阿酌坦然点头。

嗯,那你同我去南海,阎厄要下去的,到时候我请他带上你。

好。阿酌清浅一笑。

景樽也笑,再靠近一些,却见他脸已通红,他停下:好,我不逗你了。

阿酌又往水中沉了沉:嗯。

你再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

那我先走了?景樽起身,你还是尽快上来吧,早点休息。

行你先走吧,我等会儿。

景樽本已起来了,又俯身看他:怎么了?

没事,喜欢水。阿酌往后退了一些。

求偶期其实方才就已经到了,只是因为谈话分去了一些心思,而刚刚也还没有到反应比较大的时候。

此时却有些不可控了,眼前又是自己的恋人,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无限流转,可偏在这时生出万般羞愧,生怕毁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反而还不若之前胆子大。

他又在水中只露出眼睛,心虚看着池边的人:你走吧,等下。他想起一事来,你还跟阎师兄他们住一起吗,你以前在这魔族,住哪里的,反正已经说开了,你就回你原来的寝殿住吧。

景樽四处看看,不说话,向他挑挑眉。

阿酌静默了片刻,一惊:你住这里的啊?

如今给你了,这本来就是我让于四白特地为你修的。

阿酌不自觉笑了笑。

景樽也笑:那我走啦,你真的没事吧?

没没有,可我岂不是鸠占鹊巢?

景樽伸手去点他的额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难不成连住的地方都不给你?

池中的人脸上又红了几分,已经不能更红。

而景樽这一碰,倒觉察出些异样来:你的额头有点热。不待回应,他立时反应过来,求偶期到了?

既已看出来,阿酌便也承认了:嗯。

清心丹呢?

阿酌抿抿嘴,愧道:昨天晚上我给扔了,扔掉后还踩了几脚都踩碎了。

景樽笑叹道:你对我有意见,拿清心丹撒什么气啊?

目录
三国之召唤时代赝品豪门对照组绝不认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