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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权臣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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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摸摸她的头,“羡羡,大丈夫若不如此,如何能守妻儿。”

沈珩眼神含情脉脉,萧羡鱼看红了脸,“你那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什么事都能满足我了。”

他亲了亲她的鬓角:“难道不是么?”

那那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生气…”萧羡鱼支支吾吾的,只是这件旧事光是想起来就心慌不已,何况要对他如实道来。

沈珩好似看出她的感受,眼眸垂下,说道:“没关系的,羡羡,你想告诉我便告诉我…我也想了很久,应该让自己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长大了,有你自己的想法和顾虑,我不应该强求。”

她十分意外沈珩会说出这样体贴的话,不知怎么的,刚才说不出来的,一下脱口而出:“我前段日子见到李准生了,在庄子上,他们一行人来讨水喝,就这样…”

说完,低着头不敢看他,十分紧张。

煎熬过了好久好久,才感受到沈珩抱了抱她,温吞地说:“知道了,羡羡。”

抬头看他的眸色里有笑意,萧羡鱼松弛了心神,闭眼闻着他的味说来也是过去的事了,不讲出来也没什么,但讲出来之后,又有种很微妙的感觉,心是彻底安了。

原来谈论李家五郎,他能接受,自己以前真是多想,白白担惊受怕。

这时,又听沈珩道:“不过,你既然说了他,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嗯?”

“现在不管是京都府衙,还是大理寺,都插手不了银湘楼的事了。”

“啊?”萧羡鱼疑惑地看他,“为什么?”

沈珩定定说道:“户部清查玉州赋税,发现姜家商号账目存在多处疑点,经过反复查实与对比,已经派人前往玉州,去的人便是李淮生。”

萧羡鱼闻言,关心不是谁去玉州,而是姜氏有难了!

不胜欢喜,随后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盯着沈珩,“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沈珩只是依旧笑笑,淡淡说道:“国事,不谈。”

萧羡鱼也理解,涉及朝中的事,女眷还是不要过问为好。

”不过羡羡,以后少在我前面提他。”沈珩的手指缠着她发髻上的步摇玩,"“我会吃醋。”

萧羡鱼无奈,沈珩吃的无非是自己第一次穿嫁衣不是嫁给他的醋,想到这里,她还是愧疚。

唯有倾心倾力对他,待过漫长岁月,才能减轻一些吧。

时光慢走,也是走过了一点一点光阴的。

沈珩抽空,帮着萧羡鱼清点好物品,二人缓步走出一座宅邸,大门之前的匾额还用红布遮盖,但很明显此处便是新的沈相府。

回沈家的路途中,经过焦败的银湘楼,却发现有人在指挥工匠修缮。

听说姜明继火烧事件后大病一场,治好后又反反复复,虽然没死,身体不比从前,可仍有心思记挂这个酒楼。

叫人来修缮耗时耗力,没砸个重金怎么能恢复如初呢。

沈珩却说:“姜家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自己全部承担那么一大笔钱,有消息来是姜明哄着刘氏说这酒楼在她名下,烧毁了也必须承担起恢复的责任,于是算了笔账,要她将嫁妆拿出来修缮。”

刘溪兰爱姜明爱得死去活来,肯定是答应的,而她的嫁妆,想必就是萧盛忠的遗产。

不管是刘氏,还是姜家,这回算是把当初吃进去的,又吐了出来。

院里几株木槿开了花,天色相当不错。

秀月兴高采烈地冲进房内,“夫人,夫人,玉州那边传来天大的好消息!”

正在理账的萧羡鱼早有预料,只是很好奇啊,姜家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于是放下手头上的事,“快说,快说!”

秀月激动得不行,深吸口气,说了出来:那个姜家被抄了!因他们家做了大量的虚假账目,又贿赂税官,导致少缴纳大量税银,为了追罚,朝廷便要抄家,下令停止其在其他州城的生意,连同玉州通判及一部分官员也受到了牵连,其中包括了刘氏的父亲刘大人,和几个兄弟!”

萧羡鱼微微惊讶,抄家!?

连刘氏家也牵连了。

随后一想也明白了,税收是国之根本,按时按实纳税是底线,而匿税是重罪,别说抄家,杀头都有可能!上回她就差点经历了。

前几个月还是有头有脸的豪绅,如今说没就没了,唏嘘道:“哎,他们全是自作自受。”

接着提笔,欲要继续干活,不料门外春泥进来禀报。

“夫人,府门外来一个自称是云姐儿生母的刘氏说要见您。”

刘氏?这会子上门来没好事。

萧羡鱼想也不想,“不见,直接叫她走。”

春泥去了,可没一会儿急匆匆回来,“夫人,夫人!我说您不见,那个刘氏竟一头撞在大门上,流着血也喊着说非要见您!如果不见,她扬言跳江去!”

第九十七章 贪得无厌终有报(二)

二)沈家大门前闹哄哄的。

两个婆子看着一个少妇模样的人坐在台阶上,谨慎的架势就是怕她再次撞门弄出人命。

萧羡鱼在影壁后也看到了是什么情况,叹了口气。

不愿事态闹大,反正云姐儿又在侯府养着,便叫人将刘氏叫了进花园里,见到阔别几个月的刘溪兰,萧羡鱼一打眼过去有些惊讶。

之前便觉得她比几年前明显见老气,如今再见,那精神和模样更是糟糕,风尘仆仆的,可能是刚下的船,急于过来,面上的脂粉脱了很多,十足的疲态。

萧羡鱼不觉皱了皱眉。

相反刘氏这边看着眼前这位沈相夫人,还是一如从前的精致娴雅,且又瞧见她皱眉的动作,一股无法形容的自卑悄然而起。

我离开玉州的时候,已与你撕破脸皮,你今日又来做什么?”

此次再相见是上门的人厚脸皮了,刘兰溪顶着额上的伤,狼狈不敢把头抬起来,低声问道:“云姐儿还好吗?”

她能主动问起云姐儿…萧羡鱼顿时心底软了一下,心想做母亲的到底还是会念着自己十月怀胎剩下的孩子的,便把态度也放轻了:“她挺好的,已经习惯了京城的生活,迟些要送去学堂启蒙识字了。”

“这样看来她真的吃穿不愁.…”说完,刘溪兰哭了起来,加上额头撞出一块血红,凄凄惨惨的,叫人听了也猜着是骨肉分离的悲伤。

萧羡鱼见状,便想叫个丫鬟搬个凳子过去,可凳子还没搬到跟前,刘溪兰唯唯诺诺开口:“"云姐儿日子过得好,我这个当娘就放心了。实不相瞒,羡鱼,我这次前来是有一事与你商讨。”

莫非是姜家被抄,她与姜明过不下去了,想和云姐儿待一起生活?

如果是这样,萧羡鱼是欢喜的,毕竟生母就是生母,多一个至亲的人照顾云姐儿长大,那孩子会更加快乐幸福。

而她会尽力保全她的后半生衣食无忧。

满怀期待:”你说。”

刘溪兰擦了擦眼泪:“朝廷把姜家抄了,这事我们都觉得与你们无关,毕竟李大人与你的特殊摆在那…”

都和离了,前夫怎么会帮不喜欢的前妻出气,所以抄家一事算不到萧家头上,只能感叹是命运转折。

银湘楼的事件就算怀疑是萧家搞的鬼,由于主诉人姜家都犯了法,京都府衙和大理寺自然不再追查。

他们败得彻彻底底。

萧羡鱼冷笑:“姜家匿税,数额巨大,官家仁慈没把你们全拉出去砍了,抄家已是从轻发落,倘若没做这样的事,任天王老子翻烂了账目都不会出事,姜家谁也怪不上!”

“是是是!”刘溪兰赶紧承认,“是我说错了,就不应该干那种事。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银湘楼又被烧毁,姜家那边抄得鸡犬不剩,而我大部分的嫁妆已经贴进修缮银湘楼羡鱼,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27姜家如今一贫如洗,树倒猢狲散,族里许多人离开玉州自觅出路,徒留姜明每日浑浑噩噩,窝在刘家宅子。

而刘家好几个人身为地方官,因此案遭受牵连,到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等候发落。

“羡鱼,我一个小小妇人,没什么认识的人,只有你有能力在短时间内拿出钱来盘走银湘楼,我需要钱去打点我父亲和兄弟,不然他们太惨了,我求求你帮帮我”

期待落空,萧羡鱼一时之间不知是失望,还是唏嘘,“你来找我,就为这一件事?”

刘溪兰窘迫地点点头。

仔细想了想后,萧羡鱼答应下来,“但是烧成那样,又是急着出手的,不可能按市面上的价来了,我会叫个掌柜的算个数给你,能接受就卖,不接受就别再出现我面前。”

“成。”

刘溪兰已经没有其他可说,便要离开,可萧羡鱼又问了她一句:“你们现在苦难了,你又要卖酒楼,姜明知道的话,还会对你情深不能自抑么?”

刘溪兰毫不迟疑说道:“他对我一直是真心的,在没有那个酒楼前,他便对我好了,就算日子不济,我们夫妻之情也不会变。”

说完,立刻离开。

萧羡鱼则无可奈何,看着刘溪兰的身影消失在影壁那头。

安排的掌柜经过了解和盘算,很快去刘溪兰落脚的客栈找到人报了价,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双方便签了契。

从此,银湘楼的主人易主,修缮完成后,改名望云楼。

玉州那边,刘大人几人被贬官至南蛮之地,刘兰溪拿着卖酒楼的钱和刘母东奔西走才打点好一切。

她偷偷地数着剩下的财帛,听从刘父的话,留在娘家和姜明好好生活,等待兄弟他日官回故土。

外头传来姜明两个儿子急吼吼的叫喊:“饿了!饿了!人呢,给我们弄吃的,要烧鸡,要糖醋鲤鱼,要烩羊肉!”

刘兰溪也不愿意计较他们在这种时候还要维持以前的生活,忙塞钱给个老仆上街采购去。

等到美食上桌,两个高大的男孩狼吞虎咽,等刘溪兰过来只有剩菜残羹,姜明倒不饿,又打发老仆去拿好酒来,这也不知喝了多少,总之每日都喝,没几分清醒。

刘溪兰多劝两句,姜明便怒发冲冠,问她是不是嫌弃他了,想带着酒楼地契另嫁!

“我怎么会…你是我夫君,我不会嫌弃你,不会离开你的。”她无助,却不敢表露,温情以待。

姜明根本不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安安我的心,把银湘楼过我名下,我便知道你说的是真心的。”

刘溪兰沉默了,架不住姜明再三问是否愿意,只好道出实情:“那酒楼卖了”

被这消息猝不及防震住了,姜明一下拽起她的前襟,恶狠狠问:“你把京城的酒楼卖了?!”

刘溪兰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不轻:“夫君你听我说,不卖很多事情根本不够银子打点,你也知道现在家里什么收入也没了啊,卖了我们生活不愁了,可以过个几年的…”

姜明一把甩开她,跳脚怒骂:“你个鼠目寸光的无知妇人!那酒楼可是我姜明东山再起的根基啊,你居然敢卖!”

刘溪兰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短短数月,已不复当初温柔体贴,没半分玉面郎君的风采,顿时一股复杂的心酸占据了她整个人。

“我要帮我父母和兄弟啊!他们是因为我们这边抄家牵连的,我岂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吗?”

可姜明的表情却很冷漠,仿佛就是在说与我姜家无关,何必理会。

刘溪兰忍不住泪流满面,提醒道:“你们全家人脚下踩的是我家的地,住的是我家的院子,你还能那么薄情寡义不顾我娘家人死活?夫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一无所有的姜明极为消沉,事到如今,什么指望都没了,干脆豁出去,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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