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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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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秩眨了下眼睛,示意他继续说。

江月楼双手撑在桌上,试图用俯视着黎秩的姿势挽回自己的尊严,正色道:三个月前,万寿节当夜,宫中出了一档事。这件事牵扯到了很多人,摄政王、平阳王、定北王和镇南王,谁都没落下,乃是朝中机密。

黎秩垂眸。

江月楼望着他,郑重地问:你确定,你还要知道吗?

萧涵既然敢让他问,想必此事必定也与他有关系。

黎秩犹豫了下,点头。

江月楼定定看了他一阵,你从前从不涉足朝堂事的。

黎秩张了张口,到底没解释最近伏月教被神秘人接连构陷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江月楼叹息一声,重又坐了下来,面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那夜,天子遇刺,中毒昏迷,整个京师都被封锁了,几位王爷悉数被请入宫中,至今,只有定北王安全回到西北,平阳王被放出来,留在京师王府,而镇南王独独被留在宫中侍疾。我想你应该猜到了,镇南王就是真凶,但是目前不能给他定罪。

江月楼解释道:镇南王手握西南重兵,现在动他,西南必乱。顿了下,江月楼叹道:而且没有证据,唯一的证人还在潜逃中。

那个证人,就是刺客。因是机密,江月楼声音压得很低,镇南王野心昭昭,但不至于如此明显对天子下手,且还是在万寿节,那么多人在的时候,这对他大大不利。王爷猜想,他与刺客是同伙,但刺客临时反水了。

黎秩这就听不懂了,刚才还说刺杀天子这事镇南王干的。

江月楼只能跟他说:当时有人在传,摄政王与皇上有削藩的意思。镇南王许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派来刺客要做些什么,但谁也没想到刺客敢如此明目张胆给皇上下毒,而且事后,就连镇南王的人也在追查刺客。

而顺着从镇南王府得来的线索,我们知道刺客与镇南王关系不菲,确定他定是镇南王派来的。江月楼说着,又不大确定,不过找凶手这事是世子负责的,这些事都是他查到的。而且他目前也的确是在为摄政王办事,毕竟他的父王母妃还有两个弟弟都还在京师,他不得不为听命摄政王。

江月楼思索了下,迟疑地将最重要的一点告知黎秩,不过自从世子来找我,让我查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那个刺客,也许跟你有关。

据闻,这个刺客轻功极快,武功极高,就是大内高手也拦不住他,无法伤他分毫!能一举做到让京中大乱,让镇南王被困,他本事必然不小。谁先找出这个凶手,这一局就赢定了,这是摄政王跟镇南王的斗法!江月楼说着,怀疑的目光看向黎秩,世子一直顺着镇南王府的人追查,我猜,他最近最关注的人,八成就是刺客。

江月楼此刻的意思,再直白不过他在怀疑黎秩。

在他的质疑下,黎秩的手摸上剑柄,冷幽幽道:你很聪明啊。

第55章

江月楼的脸僵住, 摆手往后退开,讪讪道:开个玩笑,我知道不是你, 若刺客真是你,世子不会任由你活到现在, 他该拿你的命换他的家人。

黎秩眉头紧紧皱起。

江月楼忙道:在我眼里,他应当会这么做。但他对你如此客气,想必他已经知道你是清白的。这段时间我远在西南办事,隐隐也有听闻江湖上发生了一些事, 我不清楚你最近都经历了什么, 又和世子做了什么, 不过你应该也猜到了, 矛头一直在指向魔教。

黎秩没有纠正他的称呼,他松开剑, 在袖中取出一块黑色的铁牌,推到江月楼面前,这是什么?

从江月楼惊讶的眼神看来, 他看出来了镇南王府的死士独有的腰牌, 他们已经出手了?

黎秩沉吟了下, 又问:镇南王府可有一个叫元惠的刀客?

不清楚, 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江月楼道:一时半会儿我也查不到, 我只知道,镇南王身边有两位门客,武功奇高, 那是一对师兄弟,两名番僧,镇南王十分信任他们。

黎秩又看向那块铁牌,这东西,世子也知道?

江月楼笑了笑,黎秩,你要知道,我跟世子从来都不是一条线上的,不过平阳王府高手如云,世子手里又握着千机阁,消息灵通甚至不亚于王爷的天罗地网,就是我的无争山庄也得靠边站,你觉得他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黎秩怔了下,千机阁?

那是几任前的皇帝留给平阳王的人手了。你知道的,这些年皇位更替之快,短短二十五年,就换了五位皇帝。而千机阁,正是惠帝在鼎盛时期一手创建的,最后竟然留给了小儿子平阳王,当初就是在位那位是亲兄弟都颇为防备。江月楼道:就算这些年千机阁由明到暗,从朝堂转到江湖,现在上头这位和王爷也不能放心。

现在这位皇帝,与那摄政王一母所出,只要是太后还在,他们之间的信任就还算牢靠。再而言之,当今的皇上的皇位也是摄政王,庄亲王让的。

三年前先皇暴病驾崩,最有资格做上皇位的就是他,他却拒绝了,将皇位让给了自己才十岁的弟弟。

据闻那年有个传言,是因庄亲王要娶的男妃乃先皇即将册封的皇后,他是为了个男人策划谋杀了亲兄弟,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上皇位。

因此,自行宫归来的太上皇大怒,亲自教导幼帝,奈何太上皇早已年老体迈,就在去年已病逝,这周国的天下终究还是落到了摄政王手里

不过这些只是传言。

黎秩也是才知道萧涵手底下还有个千机阁,他愣了一下,倒没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什么,只望向江月楼。

这些就是全部了?

江月楼无奈道: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想必世子能告诉你的也不多,因为这次办事,王爷手底下不止有我们这些人,也不知道分了几路人追查,大家得到的任务都不一样。世子现在应该还在等王爷消息,因为王爷交给他的任务只有抓到刺客而现在也许正在被镇南王府针对的你并不是刺客。他也许也已经开始猜测,这是不是镇南王府声东击西的缓兵之计,因为现在王爷跟镇南王在争的就是时间

黎秩听得头疼,摆手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既然你已经说完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

江月楼意识到话里深意,苦笑道:是啊,你该找我算账了。

是。黎秩握起长剑,起身道:江庄主,问你一句话。

江月楼跟着站起来,你说。

黎秩问:出卖朋友的感觉,如何?

江月楼笑容苦涩,若是可以,我并不想出卖你。但这次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也没有办法。这个刺客很重要,镇南王已经在密谋造反,甚至与西戎外族联系紧密,时局紧迫,若能在此刻抓到他的把柄,也许就能阻止这场战火,否则苦的还是百姓。

江月楼认真地说:这么做并不能扳倒镇南王,但绝对能拖延他的脚步。如今的天下还是太平的,黎秩,我喜欢这份太平,我想守护它。

黎秩静默地看着他,这是他与江月楼之间的代沟,说不上是天堑,他能理解江月楼为摄政王办事的初衷,但他也无法容忍江月楼出卖自己。

一码归一码,你别跟我说这些。

江月楼熟知他性情如此,点点头叹道:我知道,你一定是要出这口气的,这次的确是我出卖了你。你动手吧,但我希望你留我一命,我任务还未完成,还要护送小侯爷入京,在那之后,我也不会再回到江湖上了,我也不知道王爷会安排我去哪里

我已经吩咐过无争山庄,他们会继续帮你找你的父亲,但凡有一点消息,他们会立刻告知你。江月楼道:这是我对你的愧疚与补偿。黎秩,能与你结交为好友,是江某的幸事,承蒙你的数次慷慨相助,江某感激不尽!

他说着,朝黎秩躬身拱手,郑重一礼。黎秩坦然受了,他却又将剑放了回去,而后走向江月楼。

好,那现在就开始吧。

江月楼慢慢地展开双臂,来吧,你是要断我手还是断我腿,我都认了,我现在还不能死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黎秩手握成拳,重重打在他腹部。

剧烈的痛楚袭来,江月楼哪里还顾得上说话,整个身体弓了起来,面色涨红,额角青筋暴起,冷汗唰地落了下来,张着嘴好半天没说出话来,却也没有回手,静等黎秩继续动手。

然而黎秩甩了甩因太过用力而发麻的手腕,迟迟没有再动手。

江月楼正困惑,不远楼道间传来一个清亮的少年嗓音

你能不能不要杀了他?

二人齐齐看过去,便见两个人趴在楼梯栏杆上,不知来了多久。

一人是萧涵,一脸乐得看戏的表情,另一人是个灰衣的少年。

那少年还很稚嫩,约莫才十六七岁,脸上还有着几分婴儿肥,看着又白又软,一双眼睛很大,很清澈,好像在发光,刚才那话就是他说的。

见黎秩看过来,萧涵还笑着朝他摆摆手。黎秩没理会他,只觉有趣地问那少年:为什么?

那少年倒也不是求情,他说:因为他把我从西南接出来,救过我好几回,而且他是庄亲王的人,不能乱杀的,虽然他真的不讨人喜欢。

江月楼那阵剧痛已然缓了过来,闻言又是一阵失笑。

小侯爷?黎秩问。

少年扬起一个灿烂又天真的笑容,如果这里没有第二位小侯爷的话,那你叫的小侯爷应该就是我。

萧涵走下楼梯,介绍道:他父亲是西南军中一位大将,两个多月前西戎犯境,他刚好巡边到那里,护城战死,王爷遂追封其为昌平侯,体恤功臣之后,让我等护送小侯爷回京师,他也是皇室中人,算我的远房侄子。

小侯爷趴在栏杆上用力点头,嗯嗯,不过我从来没去过长安,这是我第一次回家。他望向萧涵和江月楼,我和爹爹能回到长安吗?

他说这话时,摸了摸怀里抱着的一个黑色的小坛子。黎秩这才看到那个坛子,猜测那里面是骨灰。

萧涵正好走到黎秩身边,闻言回身笑道:自然能。

小侯爷得到承诺,笑了笑,那我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说完,这少年噔噔噔又跑上了三楼,跑的比兔子还快。

萧涵啧了一声,回头望向黎秩和江月楼,谈完了?

黎秩思索了下,点了点头。

萧涵又问:还打吗?

黎秩不屑道:等下回吧。这半死不活的样打了也不痛快。

萧涵低声笑了。

江月楼也松了口气,扶着桌子坐下。

萧涵突然道:我这次来,带来了王府剩下的半数精锐,在黄昏前,他们会陆续赶到,送你们去坐船,到时燕七会直接护送你们走水路到京师。

江月楼面上露出几分喜色,很快又换做了为难,还有人在追杀我们,就在这附近,时刻都有可能出手。前几日我们途径此处,是湖口的副总兵接待我们,但在接风宴上,刺客突然出现,我怀疑,他不是被镇南王府收买了就是本就是镇南王府插进来的人。

我会去查。萧涵道。

此地已经远离西南境地,没想到镇南王府的手伸的这么远。

萧涵思索了下,决定道:事不宜迟,你们今夜就出发。

江月楼道:怎么走?

萧涵道:你们走,我来安排。

只是江月楼早就说过了,此地的副总兵都已经叛变了,那他们要离开必然会很危险,而且这里不是苏杭,平阳王府的势力也不在这里。

不过萧涵敢一口答应,江月楼能做的只有沉重地道谢,而后急忙下楼去找人安排今夜离开的事宜。

看着一瘸一拐的人下楼后,黎秩才问:你有什么安排?

他也隐约听出了要助江月楼并不容易,且会十分危险。

萧涵摇摇头,没有直说,只笑着道:入夜时你随他们一块坐船走吧,半路下来等我就是。

黎秩隐约听出来什么,眸光一顿,否决道:不。

萧涵故作好奇地问:为什么?

黎秩看着他的眼睛,你想留下来。

萧涵倒也没否认,总得留些人下来蒙蔽藏在暗处的人。

黎秩觉得自己猜到了几分萧涵的安排,想也不想道:我也留下。

萧涵显然有些意外,但他向来不能撼动黎秩的决定,须臾后,他笑着搭上了黎秩肩头,行吧,不过一会儿,我想请枝枝帮我一个小忙。

黎秩懒得管他的称呼,且毫不犹豫拍开他的手。

什么?

入夜,风雨突至。

易容成黎秩与萧涵模样的江月楼和小侯爷等人兵分几路,陆陆续续坐上马车离开,燕七走时很不放心,最后还是不得已带走了客栈里所有人。

风雨很大,客栈很安静。

整座楼里,只有大堂一盏温暖的烛火,与坐在烛火旁的两个人。

黎秩易容成了小侯爷的模样,但身形总是不像的,萧涵则除去了易容,用回了自己原本的脸。

桌上现煮的茶水滚滚沸腾起来,为这清冷的小楼添了几分生气。

黎秩望着门外风雨,指尖不自觉轻按住桌上的九斤剑。

你太冒险了,一个侍卫也未留下。

小侯爷应该是在西南带了什么东西回来,这对摄政王而言定然很重要,对镇南王也很重要,他们都想要得到,就必须倾尽全力,而我要护送小侯爷顺利离开,也必须全力以赴。

萧涵慢条斯理地提壶倒茶,而后流利地将第一杯热茶推到黎秩面前。

他们也许已被燕七他们分散了,但留下的人也不会少,这个客栈他们一定会来检查一遍。萧涵道:既然来了,今夜就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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