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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超现代化大都市,人均可支配收入领跑全国。近几年周边的小城市都并入了a市,多出了大块大块可供开发的土地,因此吸引了不少投资商。

江畔耸立着高楼,霓虹灯成为了夜景的支配者,高耸入云的大厦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有视频在循环播放着。

他们三人抵达a市首先到的就是江畔区,接待的人引着他们去往产业旗下的五星级酒店。

一路上,柏菡坐在副驾,偶尔透过后视镜瞥一眼后座闭目养神的晏沥。郑书艺和接待人相谈甚欢,柏菡没兴趣听他们在说什么,侧身支着下巴看飞速闪过的街景。

抬眼看天空,像漆黑的画布上倒了蓝色的墨水,却看不见一颗星星。就她个人而言,一直不那么喜欢过度现代化的城市。高楼遮掩风景,光线污染天空。

一到酒店,接待人取了三张房卡递到郑书艺手上,她再交给柏菡。

柏菡用指尖摩挲着房卡,垂下的眼轻微颤动。

分开住也没什么。

她刚整理好心情,却听郑书艺无辜地说道:“啊,我忘了和他们说其实要两间就够了,不好意思啊。需要现在换吗?”

柏菡咬紧了后槽牙,从缝隙中挤出两个字,依旧礼貌:“不用。”

翌日,三人起了大早,出发去马场,距离江畔区很远,柏菡从一上车就靠在车窗上补眠。她不喜欢坐车,任何车都不喜欢,尤其是在不开窗的情况下坐久了易晕,所以往往就在睡觉。

她睡着睡着头越来越低,一个急刹车后脖子撞在前座上,惊醒了。她独自坐在最后一排,晏沥和郑书艺在中排听见动静回头看她。

柏菡摸了摸鼻子,揉着脖子侧过脸靠着窗继续睡,她还特意把耳后的长发撩到前方挡住自己的脸。

但之后一小时的车程里,她睡得很舒坦。

等她睡足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惊觉自己斜靠在一个人的肩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晏沥。

整个车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柏菡猛地坐了起来,头顶撞在晏沥的下巴上。

晏沥闷哼了一声,微眯起眼凝视她。

柏菡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起得太急了。”她伸出细白的手揉了揉晏沥的下巴,拧着眉头。

晏沥抓住她慌乱的手,拇指穿过柏菡的虎口,轻轻把她的手放回膝盖上,淡淡说:“别碰。”

柏菡后知后觉发现晏沥也坐到了最后一排,她不懂了。

于是问:“晏沥你怎么坐到这来了?”

晏沥敷衍说:“后座更宽敞。”

柏菡“哦”了一声,别过眼。

晏沥打开车门:“走吧,他们已经过去了。”

柏菡点头,跟着他下车。

a市虽处在较南端,这个季节不似临城那般刺骨,但也冷,从温暖的车里出来,温差大得惊人。一阵泠冽的风吹来,柏菡下意识往晏沥身后躲了躲。

从停车场看去就是诺大的马场。白色的栅栏,草坪应着季节褪色泛黄,边上褐色的矮房上写着“月湾马术俱乐部”。

走进门,就看见郑书艺和一个年轻男人攀谈着,他身穿着马术装备,看起来很熟。

他看到晏沥走来,笑意盈盈地同他打招呼,话里叫他“晏哥”,想来是有些交情。

他打量着柏菡问:“这位是?”

晏沥:“我太太。”

男人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叫我阿诚就行。”

柏菡将半个身子藏在晏沥身后,小心地观察四周,嗅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专属于动物的气味。

郑书艺阴测测地盯着柏菡,心里不是滋味。

晏沥聊着天,捏了捏承受了柏菡一路的肩,有点酸。

客套话说完,阿诚就带着他们走到室内马舍。

马舍左右两排养着多匹不同品种的马,卫生打扫得已经很不错了,但空气中还是有比较浓重的气味。

“这里有些马是有主人的,养在我们这。”

他倒退着走,介绍说:“这几匹就是我们俱乐部的了,带你们看个有趣的。”

阿诚带他们走到一个围得严实的圈舍,得意洋洋道:“这是我们‘艾米‘生的,才一个月大,女孩。”

里头是一匹小马驹,身背还没有围栏高,棕色的皮毛,浓密细长的睫毛,小小的耳朵时不时晃一下,伸长了嘴搁在栅栏上冲他们努嘴。

柏菡问:“她叫什么名字?”

“安洁莉娜。”

郑书艺戴上手套摸着小马的颈部,发出逗小孩的声音:“安洁莉娜真可爱,她妈妈艾米是哪一匹?”

阿诚和郑书艺说话的时候明显更热情些,指着对面的圈舍说:“就是对面那只。”

母马‘艾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看,鼻子里哼着气。

郑书艺逗着小马,阿诚就和晏沥说起了正事。

“我打算扩建俱乐部,建成现在的两倍大。”

晏沥只是听着,一言未发,看了一眼好奇盯着‘艾米’看的柏菡。

“这儿以后能发展得很不错。往南开十五分钟左右有个高尔夫球场,快建成了。北面二十分钟车程处有片别墅区,最便宜的没1.5个亿拿不下来。”

阿诚看着晏沥的眼色:“所以这次呢就是找你谈谈投资的事,看看你有没有意向。有意向的话,我们再谈具体的。”

郑书艺忽然打断他们,问:“能骑这小马身上吗?”

“不能不能,”阿诚连忙拉住她,“姑奶奶,这真不能。它还太小了。”

郑书艺甩开他的手:“我知道,开玩笑的。不能就不能,别扯我。”

阿诚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如果真要骑,可以换一匹。”

郑书艺问:“’艾米‘呢,能骑吧。”

阿诚为难:“最好不要。”

郑书艺白了一眼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的不能骑,大的总能吧。就‘艾米’吧。”

阿诚来不及喊,郑书艺就已将圈舍打开了,扬了扬下巴示意阿诚跟上。

“哎哟姑奶奶……”阿诚叫苦不迭,还是牵着绳走到外面去了,“姑奶奶你好歹先换身衣服。”

“不换,麻烦。就你牵着‘艾米’走一两圈的事。”

室外冷风瑟瑟,南方的湿冷比北方只会更冻人,柏菡的四肢都被冻得没有知觉了,她觉得自己此刻像个木头人。穿得这么少就为了和郑书艺争一口气的那点小心思,未免太愚笨。

迎着风,郑书艺呲着牙,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看着站在一旁的晏沥,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跳上了马背,顺势拨弄了自己的长发。

阿诚提着心牵着‘艾米’绕场走了一圈,期间‘艾米’停了一会儿马蹄不安地动了动,把郑书艺的魂吓掉一半。

阿诚走回晏沥身边,抬起头问:“还要走一圈吗?”

郑书艺心里有些慎:“不了,第二圈的机会让给柏菡吧。”

突然被点名的柏菡错愕着摆了摆手:“我不用,太冷了。”

“不行,这是难得的机会。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郑书艺推了推阿诚。

阿诚连忙接上:“对对,我牵着能出什么事,‘艾米’和我熟。”其实他心里也拿不定。

柏菡就这么被半推着上了马背。

一上马背,她就开始发抖。这比她以为的高太多,马的身子在晃动,她也跟着左摇右摆,比走玻璃栈道还让她感到惧怕。

她下意识望向晏沥,眼中有求救的意思。他也看着她,蹙着眉,神色淡淡。郑书艺圈着他的一只手臂,半倚靠着。

柏菡心里不是滋味,收回目光,抓紧了手。

阿诚牵着‘艾米’绕场慢慢走,起初一切正常,柏菡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谁知走过三分之二场,‘艾米’突然扬起了前蹄,剧烈地跑动,马脖子突然后仰,蹄子不安地乱动,发出哼哼的叫声。

这突发状况,阿诚根本拉不住‘艾米’,脱了手。

“啊——”

郑书艺惊呼。

柏菡却叫不出声,她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是失声的,只能紧紧抓着马鞍,感受自己的内脏被翻江倒海地甩来甩去,心慌得像被挖空了,天旋地转。

她根本辨别不出叫她名字的是阿诚还是晏沥。下一秒她就被甩下了马,身体重重地砸向地面,头部撞击在马场边缘的木桩上,体会到了什么叫眼冒金星。

她没有立刻晕死过去,但是头晕眩和疼得厉害,身体也痛,光是听声音和睁眼都费力。

她也不知道这会儿能怎么自救,晕眩间喃喃喊了一句“晏沥”,下一秒她人就离地了,迷糊中被人抱上了车。

疼痛和晕车相加,她的身体自动选择了睡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柏菡终于醒了过来,身体的疼痛并没有消散多少。她小幅度动了动,长舒一口气,好在骨头一切完好。

环视四周,她发觉并不在自己的房间,电视机柜旁有一只黝黑的行李箱——似乎是晏沥的房间。

她撑着腿走到落地窗边,想掀开灰蒙蒙的窗帘透点光进来,却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院子里站着晏沥和郑书艺,她响亮的声音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传进来。

柏菡不解,他们这是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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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狗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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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骄阳暖入怀心有迷鹿总裁的豪门小少爷杀手兵王俏总裁超级修真弃少情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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