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太子太子妃双重生小说 > 双生太子宠妻手册 第55节

双生太子宠妻手册 第5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裴迎悚然一惊, 竟然不似她,似一只白发鬼。

原来绝望到极点,真会衰老到不成样子。

这些天夜里,她赤脚走在湿漉漉的石板上, 躺在藤椅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朱墙一角。

白色滕铃花盛开,风簌簌鼓动, 走过一个又一个来回,她求了谢掌印,才知道姜尘徽究竟被关在哪儿。

“裴氏, 你知道我从未认过你,我一向瞧不起你们这种人,矫揉造作地惹男人心疼,只知道哭,装纯洁无辜的模样给人看,实际最有手段,姜家的人从不示弱。”

天光下她的鼻背线条高挺,肌肤接近透明。

大骊第一美人,怔怔落泪:“陈拂晖真是心狠手辣,原以为多年夫妻情谊,他总不至如此,哪怕杀了我娘俩也好,他没将我们娘俩斩尽杀绝,却用更阴毒的法子折磨我们,他要把他的孩子,活生生逼到自尽!”

裴迎未说话,手心攥着那枚红宝石缠枝珠钗,来的时候,她想,若是姜贵妃敢对她如何,她便拿这个防身。

可是姜贵妃明显气焰全无,她还活着,已然如死气沉沉的美物,随时会一捧灰似的消逝不见。

她对裴迎低声说:“我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替我去见见尘徽那孩子吧,他快死了,我不能看着他死。”

或许是姜贵妃第一次这般低声下气,人人以为她是毒蛇,从来嚣张无度,不会低头,她的话语携了痛苦的低咽,断断续续,无助地求她。

“殿下也是你的孩子……你……”裴迎冷汗滑落,脱口而出,自知这话不该她问。

爹爹待她和哥哥一视同仁,她未曾生育,不明白为何一个母亲,为何能对自己的孩子厚此薄彼到这种程度。

姜贵妃竟然给她跪下来。

一旁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四皇子生母跪在一旁,眼肿成了桃子,万般畏怯。

她哭道:“姐姐……姐姐不要……”

红衣小娘原是族里送来的嫡妹,是来帮衬姜贵妃的,也是家族对于她的制肘,盯着她是否不受管控。

姜家极大,她对嫡妹自小情意淡薄,更不喜欢嫡妹的性情,这些年宫里没留下一个孩子,大多早年夭折,是姜家老祖宗告诫过贵妃后,才准许嫡妹留一个四皇子。

“哭什么哭,徒惹人厌烦!”她皱眉。

姜贵妃断裂了指甲的手,挑起嫡妹下巴,呵气如兰:“幼吉的事情,是你告诉陛下的。”

“姐姐,我没有!”嫡妹哭着摇头,害怕地捧住了姜贵妃的手。

姜贵妃莞尔道:“你以为陛下不知道吗?他疑心深重,早在幼吉两岁的时候,便得知此事,你是在给陛下没脸,你以为陛下恨我?他早就知道了,他恨的是你,宫里留不了你这种人。”

“我与陛下都厌恶背叛。”

裴迎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原来……这些年皇帝早就知道幼吉不是他的女儿,他也知道姜贵妃屡屡在宫中与侍卫、太傅偷情。

裴迎的心情有些复杂。

喜怒不形于色,一向以残忍著称的暴君,真的隐忍了这么多年?他与姜贵妃看上去互相深恨着彼此,却又有某种紧密隐秘的关系。

姜贵妃笑道:“陛下不是生气血脉的事,是生气我屡教屡犯,我总有这么多机会,而你犯了一次错,便不再有机会了!”

“站起来。”姜贵妃命令嫡妹。

嫡妹踉踉跄跄起身,身后是一片纹雕围栏,及至背腹,她唇色发白,像一只勉强站立的雏鸟,抖得不成样子。

对姜贵妃的畏惧已经彻底击溃了她。

姜贵妃也站起身,她没有理会嫡妹,背对着裴迎,侧过脸,似乎想什么出了神。

一身软白对襟细花长衫,流泻曳地,蓬松的长发及腰,乌黑中掺杂根根银丝,散出阴冷光泽,晦败不堪。

姜贵妃沉默地低下头,一笑间,恍神回来的凄凉,裴迎走得踉跄,回头一眼,见阁楼上衣袂翻飞,雪白的腕子伸出,轻轻一推。

女子的半截惊叫还未呼出,湮没在夜色中,战栗之下,泪珠从阁楼坠落,软软的物体砰然摔地。

裴迎腿软了半截,直到宫中,重重关阖上门,心头依然阴翳难散。

哪怕在宫里,姜贵妃想杀一个人也这样不遮掩,姓姜的人没一个省油灯!

裴迎迷茫地抬头,她忽然觉得,或许全家的蠢人的只有自己。

那么王爷的态度呢?王爷押注的未来皇帝会是姜尘徽吗?

入冬小雨,淅淅沥沥溅湿了几滴,粘在裴迎的两腮,忽然从云中席卷一阵冬风,吹散了雨幕,落日红灿灿地射透半边时。

大槐树将满缸水染绿,里头肥美的鲤鱼早已消失不见。

裴迎从贵妃宫里出来后,听闻陈敏终找她,他心知肚明她在哪里,却并不直接找她,而是坐在殿阁中,面对脸色铁青的姜贵妃。

贵妃泪水涟涟,咬牙切齿道:“为什么把裴氏带走,你是要你哥哥死吗?你的心中就没有半点亲情吗!”

她激动得咄咄逼人,满头银丝比之前还多。

“你就是个报应!”

“那不是你的太子妃,不是你的妻子,一切都是你哥哥的,你这个鸠占鹊巢的怪物。”

“你太像你父皇了,你让我感到害怕。”

陈敏终用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在贵妃侧边,静静说了一句,贵妃顿时身形一僵。

“再碰太子妃,杀了姜尘徽。”

他凤眸一瞥:“陈敏终言出必行。”

对于贵妃,殿下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并不介怀,直到谢掌印来东宫一趟,再次请求殿下看一看贵妃时,陈敏终又发怒。

“与你何干。”他罕见地对谢掌印这样淡漠。

他实实在在厌烦透了。

抄手游廊下,紫藤花开了一大片,群鸟惊飞,湿润的屋檐瓦片,滴滴答答落下水珠,谢掌印撑开伞,正准备回去时,见到裴迎,当下给太子妃行礼。

“殿下似乎心情不畅,我今日还是不要过去了。”裴迎瞧了一眼。

谢掌印的目光慢慢落向庭院,贵妃甚爱养鲤鱼,这几日,东宫的大水缸都已教人挪走了,想来殿下瞧见了心烦。

他临走时,背影寂寥,转过头,对裴迎一笑:

“到年关了,殿下的生辰也快到了。”

殿下的生辰?

裴迎一愣,谢掌印微笑道:“殿下从小没有过一回生辰,他自己从来都记不住。”

漫天丝丝冷雨,冻得小黄门一把清涕,入夜时分的盛京城清静寂寥,渐渐热闹起来,因为年关,取消了宵禁。

下马车,陈敏终撑了一柄伞,她扶住了殿下的衣襟,从大氅中攒出一张笑脸。

雪夜的盛京,江湖人丛集,走索、吞刀、吐火、跃圈,纷色虫禽之戏,白雾腾腾的牛下水汤,人群黑压压,四台轿子般的鲜花座,挤过长街。

“说好了要给殿下做衣裳的。”她抬眼,笑道。

“明明是给你自己做衣裳。”陈敏终说。

小姑娘被看透似的笑了笑,白兜帽将一头青丝掩住,偎在男人怀里,仅露出一截下巴,耳骨通红,绝色风流,哪怕没瞧见眉眼,光凭这一段勾人袅娜的身姿,便叫人挪不开眼。

殿下又生的高大,黑袍玉带,俊朗不凡,两人撑着一柄伞,雪粒子不敢沾染分毫,仿佛画屏里走下的人。

她瞧着柔弱,陈敏终总是再三克制,生怕弄疼了她,要忍得如何辛苦,才会这样温柔有礼呢?

估衣街上的玉福祥是百年老铺子,专程为京中达官贵人裁量衣料,小伙计往日接待的俱是有名有姓的客人,正愣头愣脑的准备上前阻拦。

老板娘眼尖,一见到这二位,从头到脚气度蕴藉,心下明白贵不可言。

“二位往里边儿请。”她笑着亲自招待。

“那公子,我先去换衣裳了。”裴迎说。

出门在外,她改口不唤殿下,唤公子了。

她在里间忽然轻声唤了陈敏终,隔着一道帘子,陈敏终不知她又有何事,撩起帘子,却见一截嫩生生的雪白肩头。

裴迎转过头,熟透了半张脸,她畏怯地盯着他笑。

她竟然穿的是一件青色男袍,愈发衬得面色明净,像一位小公子,裴迎穿男装是极清爽洒脱的。

见到殿下诧异,裴迎笑了笑:“我是替殿下试呢。”

陈敏终的视线在她肩头停了一瞬,随后自觉背过身,身形矜贵,虽说哪里都瞧过了,但是这股燥热仍然挥之不去,

前头立了一面大铜镜,澄净地映出少女的倒影。

裴迎望了一眼铜镜中的殿下,咬紧下唇,良久,娇怯地唤了一声:“殿下,帮帮我吧。”

陈敏终转身,见到裴迎一对瞳仁好似天真无邪,脖颈、大腿布满了暧昧的绯红,百般弄不好,微微出了汗光,一头青丝闲散地垂落,像经了什么事似的,她又在锻炼殿下的心性。

陈敏终的声音清冷,不易察觉地低哑。

“自己对着镜子穿。”

多大的人了,连衣裳也穿不好。

小姑娘皱眉,冷哼一声,像是撒娇,又是嗔怒:“也是,从来都是我伺候殿下,没有殿下伺候我的道理。”

陈敏终心念一动,少女白白软软的,一张脸庞稚嫩,身子可是弧度惊人地成熟,哪怕碰一碰,足以令人野火烧燎般难耐,她又在故意折磨他。

见陈敏终不过来,她自己倒过来了,两只手搭在他脖颈上,懒懒地一圈,陈敏终眉骨一跳。

柔软光滑的绿袍之下,她竟然未着寸缕,弧度曲线惊人,滚烫袭来。

“殿下。”

少女似是有点不耐烦,娇懒地唤了一声

他面色一冷,伸手替她扣弄好脖颈后的衣领,理得整洁,却丝毫不敢触碰到肌肤。

瞧见凌乱的发丝,靠着多年修身养性的理智,才勉强遏制这汹涌的燥意,不知何时才能缓过头。

她嘴角莞尔,在陈敏终背过身时,褪下了衣裳,穿上自己的圆领青袍,拍了拍殿下的肩头:“是选了一路的花色和料子,咱俩的都差不多,殿下试一试吧。”

“在这里?”陈敏终挑眉。

“知道在这里没宫人伺候您,所以我来伺候您。”她笑道。

陈敏终的呼吸依旧平稳,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任由她用手摆弄自己。

她探出手,做贼心虚似的,捏了捏陈敏终的脸,勾着他的脖颈,在他额头上轻了一下。

顺着眉眼、山根、嘴唇、喉结一路亲下来,哪里都照料到了。

与殿下欢好了这么多回,她再愚笨,也明白如何轻易地撩拨殿下。

虽然是在外头,殿下吃不着,她就喜欢看他这副被撩出火气无可奈何的模样。

目录
他们都说我的审美有毒龙傲天gay了反派(穿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