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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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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缓了一口气,但是你回来之后一直不露面是什么意思?你有事,说一声很难吗?

其实按他的立场,他是没资格要求顾长浥做任何事的。

他辜负顾长浥在先,现在说起来又欠着顾长浥许多钱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白云山,也是顾长浥救了自己这位素昧平生的姜先生。如果没有他,别说惩处杨广源,自己有没有一个全尸还是两说。

但是顾长浥先是无缘无故消失,又弄得这一屋子又是烟又是酒的狼藉。

姜颂不看见还好,看见了心里就是难受,忍不住地想问。

片刻的安静过后,顾长浥反问他:那你呢?

我出国之后,你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我打的电话你接过一次吗?你可以说走就走,我不可以?不管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很难吗?

姜颂眯着眼睛把他看了一会儿,声音很轻地问他:你这算是在报复我?

顾长浥毫不畏惧地回视他,姜先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

好。姜颂点点头,拿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出门了。

大门打开又关上,顾长浥转开了泛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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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姜颂让顾长浥气得脑袋嗡嗡响, 顶着风回了家。

他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很想不明白:这个小崽子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越来越会气人?好像不说几句话把他活活气死,顾长浥那张嘴就白长了。

年纪轻轻的一个孩子,学什么不好学别人抽烟喝酒?

喝得浑身是酒味就算了, 房子里成天烟熏火燎的像什么样子?不伤身体吗?

毛病。

姜颂在沙发上生了一会气, 火气慢慢下去了, 身上的汗也冷下去,凉糊糊的黏在身上。

他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头发吹了个半干就有些困得支撑不住了。

他草草把头发擦干,把睡前的药喝了就上床了。

零零碎碎的, 他做了许多梦。

全都是顾长浥小时候跟他闹脾气的场景。

那时候的小崽子不怎么爱生气, 也不会说现在这些气人的话,但是容易着急。

记得有一次姜颂应酬回家晚。

其实提前也跟小孩打过招呼了, 中间还给他发了好几次短信, 问他晚饭吃了没有, 作业写完没有, 想不想要他回家给带夜宵。

小朋友挺乖的, 自己吃了饭写完作业, 跟姜颂说想喝芒果味的酸奶。

但是那天饭局上有好久没见的朋友, 姜颂一高兴多喝了几杯, 最后一个消息没回上。

回家以后发现顾长浥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当时姜颂还逗他:这是打坐呢?

小孩背对着他,不理人。

姜颂就拎他的后脖子,闹脾气呢?酸奶给你带回来了,现在喝吗?

小崽子一抖他的手,姜颂就看见他的脸了。

那张小脸上一道一道的全是眼泪,姜颂吓坏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小孩摇头,抬手揩眼泪。

那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晚上发短信不还好好的?姜颂摸摸他的头和肩膀,担心地检查,酒都吓醒了。

那一晚上小崽子都没说话,当天半夜就开始发烧,一直小声喊他:叔叔,我难受。

姜颂心疼得不得了,给他输上液之后自己也不敢睡,一直用冰毛巾给他降温。

小孩抓着他的手,眼泪巴巴的,叔叔,你别走。

不走不走。姜颂把他抱到了自己床上,一晚上没睡。

连着两天,姜颂都半步不离地守着。

什么公司什么应酬,全都等他家小孩好了再说。

他心里很自责,应该是他没回短信,让小崽子急坏了。

但是当时他有点想不明白,就算顾长浥年纪小,身体还是不错的,怎么会一着急就病倒了呢?

后来家里的保姆说那天顾长浥吃完饭就一直洗淋浴,洗了快一个多小时还不让人进去。

姜颂就明白了。

这个小兔崽子,从小就不是个东西,对自己都下得去手。

姜颂睡着睡着,只感觉越来越冷。

他迷迷糊糊地把被子裹紧了,还是一阵阵地打寒颤。

过了一会儿又热起来,热得他口干舌燥。

他想从床头柜上摸水杯,刚拿起来就从指间滑了下去,哗啦翻了一地。

姜颂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视野边缘带着淡淡的粉红色。

他撑着床想坐起来,却险些从床上摔下去。

对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就是发高烧了。

但是之前很少有这么严重。

他甚至坐起来都有些吃力。

摸索到自己的手机,他的第一反应是给邢策打电话。

但是邢策家并不太近,而且大半夜的人家也有老婆孩子。

姜颂稍微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空气穿过他的呼吸道后变得滚烫,灼烧着他的鼻翼。

他用遥控把家里的大灯都打开了,撑着床边很慢地坐起来。

心脏的高度一变,他的心跳一下就剧烈了起来。

脉搏砰砰地震着他的眼眶,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的眼睛压出来了。

姜颂尝试了几次都没站起来,正准备给自己叫一个120,玄关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谁?他的嘴唇动了,嗓子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现在半夜两点,不会是什么友好的客人。

要是这时候家里进贼,姜颂甚至不需要对方动手。

姜颂为这个小偷感到遗憾,人家只是来偷东西,这位搞不好却要背上人命。

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床边坐着。

不是他不想动,是他真的动不了。

门外的脚步渐渐近了,姜颂在想自己要不躺下装睡吧。

可能也不用装太久,他反正也醒不了多一会儿了。

他撑着床边,垂着头,连抬头看看来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眼前飘雪花似的闪烁。

耳朵里面嗡嗡地耳鸣,鼻子也堵着,完全闻不见气味。

所剩为数不多的听觉和视觉,就像是他和这个世界最后的一点联系。

那个小偷看见他似乎很慌张,三步两步就跑到了他面前。

姜颂!顾长浥的声音很大,吵得他微微皱了皱眉。

姜颂用力地吞咽了一下,想跟他说句话,但还是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顾长浥一摸他的额头,脸一下就白了,二话不说开始给他穿衣服。

姜颂说不出来话,也抬不起手,像是木偶一样任由顾长浥摆布。

别睡。顾长浥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跟他说话:不可以睡。

姜颂想说:可是我有点困。

顾长浥轻轻拍他的脸,看看我。

姜颂吃力地抬起充血的眼珠,目光几乎无法聚焦,眼皮一眨一眨地几乎就要合上了。

顾长浥把他的大衣拉链拉好,合身抱了起来,不许睡。

姜颂似乎听见了很轻的一句,我求你。

我求你,接电话好吗?少年的声音在留言箱里有些嘶哑。

姜颂靠在扶手椅上,面前的烟灰缸里乱丛丛地插满烟头。

他指间夹着一支黄金叶,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

要,要不你就接他一个电话吧?安抚安抚他,毕竟还,还是孩子。邢策有些不落忍,隔着烟雾看姜颂脸色。

他出国姜颂稍微停顿了一下,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安顿的,都安顿好了吧?

安顿是早,安顿好了,邢策叹了口气,但是他一天到晚打电话比吃,吃饭还勤,你就接一个怎么了?

姜颂割了一部分自己的股份给顾长浥做了信托,早早解除了两人之间的监护关系。

顾长浥一直被通知,却没能跟姜颂本人连过线。

姜颂咬着烟嘴狠狠地吸了一口,接一个怎么了?那小毛孩子现在肯留在外头本来就全靠我这边找人按着。他到现在也只知道我父亲去世了,要是他知道了现在姜家的状况,还肯老老实实呆在国外吗?他头脑一热回来了,能帮上任何忙吗?吴家比谁都清楚,他就是我的软肋。

邢策也找不出什么话反驳他。

因为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对于顾长浥而言,不管他自己愿意不愿意,离开姜家就是离开危险,对他来说就是规避风险最好的途径。

姜颂做得越绝越干净,顾长浥就越安全。

我接了他的电话,仍然什么都不会告诉他。姜颂把烟碾进烟灰缸,重新点上一支,只不过是白白给他不存在的希望罢了。

什么希望?邢策看着他。

姜颂掸掉香烟末梢的烟灰,很轻地咳了一声,并没有回答。

邢策有些为难,那现在怎么办?

没怎么办。姜颂的目光里没有半分妥协,如果他再打过来,就换号码,以后加号码保护再联系他。

邢策见没什么商量了,就转向工作上的事,今天晚上你还去看现场吗?

肯定要去一下,等那边协议拿来就出发。姜颂很快又抽完一支烟,利落地站了起来。

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身形很挺拔,丝毫看不出刚刚失落的样子。

从这儿开过去,得有三,三四个小时吧?要不要找人送你?邢策问他。

我自己开过去就行。除了顾长浥,姜颂不喜欢别人坐自己的车,一向是自己开车的时候居多。

到了晚上,高速上货车很多。

尤其是那种十几轮的重卡,开过去的时候发出沉重的轰隆声。

姜颂开夜车很谨慎,习惯性地和那些大车保持车距。

一路上他都在吸烟,空调循环开着,但车里一直有散不去的烟味。

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顾长浥。

刚走的时候小孩肯定是生气的,有大概一个礼拜没联系过他。

学校那边姜颂从接机到入校全都安排好了,倒是没什么要特别担心的。

后来小孩就开始给他打电话。

就像是邢策说的,一天三顿雷打不动。

姜颂不接。

小孩就每天留言说今天学校教什么了认识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事无巨细。

顾长浥跟上中学的时候不一样,开始和人打交道了。

今天认识一个养蛇的Steve明天认识一个喜欢记日记的Roy。

姜颂反复听着那些留言,感觉自己都熟悉他们了。

但他从头到尾一个电话没接过,甚至一个字的消息也没回复过。

他过生日那天顾长浥给他唱了生日快乐歌,一边唱一边哭。

邢策在一边听不下去,半道上就要关了。

他却无动于衷,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地听完。

顾长浥过生日的时候他在外面视察现场,邢策问他要不要送点什么。

姜颂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多大了还过生日。

姜颂知道自己很残忍。

但他不光怕顾长浥忍不住。

他也怕自己忍不住。

顾长浥就像是他心尖子上的肉,放在那么远的地方,他的不舍得不比顾长浥少一分一毫。

但他不能说。

顾长浥是小孩子,他不是了。

在快车道上向超车道变道的时候姜颂察觉出方向盘有一些异乎寻常的剐蹭感。

他刚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盘,车身却向着右边偏去。

姜颂猛转方向盘把车头向回打,方向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向着紧急停车带偏过去。

高速上车速很快,电光火石之间,姜颂还没来得及减速就撞到了前面的一辆小货车。

像是一记猛拳,安全气囊很重地砸到他脸上,他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耳边是巨大的轰鸣和金属的刮擦声。

失重感和天旋地转的翻滚接踵而至,手臂和腿骨都在剧烈的磕碰中传来灼烧感。

玻璃飞溅,翻滚终止在一声巨响之中。

疼痛令人清醒,姜颂感觉自己的车可能是从高速护栏冲出来翻下了山坡。

手脚在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之后,泛上来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

他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况,但车身在跌落的过程中严重地变形了。

被挤压在气囊、座椅和车顶之间,他几乎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视野只局限于气囊肿胀的白色和被血渍遮挡的阴影,以至于冰凉的刀刃贴上喉咙的时候,他以为是濒死的错觉。

小姜总。那个声音被变声器处理过了,喑哑难听,不要再自不量力,这只是一个警告。

姜颂的声带已经发不出声音,但皮肤被划开的刺痛真实无比。

那刀刃并不锋利,割开皮肤时甚至是磕磕绊绊的,牵扯起一阵阵的呕意,可嗓子里终究也只能发出咯咯的气泡破碎的声音。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一直流进他的衬衫里,像是给他穿了一件鲜红的外衣。

切口处仿佛点了一簇一簇的火苗,沿着他的血管燃烧。

空气里有汽油味和血腥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淡香。

那人很快离开了。

姜颂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死。

失血让体温逐渐降低,一点一点将他的意识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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