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解释
看着这张照片,裴炎还是不放心的让人去查了庄语的行踪,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没多久数据就传了过来。
的确是和庄衡见过面,可他们两个的身份,他对庄语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裴炎又让人去调查了庄衡的行踪,走出书房看着紧闭的客房,他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绝对不会主动去道歉。
庄语觉得浑身像在冰窟里,冷到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还是不敢相信,裴炎会给自己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连事情的真相都没了解清楚,就可以随便污蔑,她不服这个结果。
可是和裴炎的话语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庄语从来不知道,原来说话可以这么伤人于无形之中。
裴炎还是那个心里的恶魔,甚至变本加厉,她不喜欢这样的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
她蜷缩成一团,可是无论怎么样。都抵抗不了从心底传出来的寒冷。
裴炎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他这个人就注定孤独终老,如果有一天她终要离开,一定会诅咒他。
庄语的泪痕都干了,这是个浅显的道理,有权的人是有底气的,而自己的懦弱什么都带不来。
只能任由别人的压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一生都过得如此艰难。
即便小心翼翼的过活,也躲不了随时都可以降临的灾难,而这些天灾人祸都是人为,要是没有能离抵抗,就只能忍受。
裴炎一大早就去了公司,特地把裴雪叫进办公室,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弄清楚,自己并不是回诬陷别人的人。
“总裁,找我有事吗?我们主管要找我开会,麻烦说快点。”
她在自己面前永远有个妹妹的形象,裴炎这样想,眉心不由自主的皱起来,他用指腹揉了揉,这才好一点。
“照片的事情,是你亲眼看见的吗?”裴炎还是把想问的话问了,他不愿意相信裴雪欺骗自己,同时也不愿意相信庄语会做这样的事情。
昨天那样的自己,完全是气急攻心,如果她没做,那自己也不能冤枉人。
裴雪的心里咯噔一下,“我确实看见了,不过距离有点远,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该不会因为这个,迁怒嫂子了吧?”
她很聪明,懂得先发制人,昨天把照片给裴炎的时候,她也说过要调查清楚。
裴炎深思了一会儿,摆手示意她出去,这件事情总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可是有个人比他还苦,莫名其妙被冤枉,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他打了个电话回家,是阿姨接的。
“少夫人呢?”依照裴炎对庄语的认识,她今天绝对不可能去上班,恨不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辈子。
阿姨看了眼楼上,这才小声说:“少夫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我叫她也不答应,少爷,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果然和镜子想的一样,在家总比出去安全,“不用管她,看着不让她出去就行。”
裴炎知道庄语不会寻死,上次她做过那种蠢事,应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现在更会爱惜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照庄语的话来说,她还有妈妈要照顾,而且她妹妹庄晴也没找到,哪里敢有那种想法。
裴炎用他的方式把庄衡请进了公司,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来到这里,突然想起著那个鱼在裴家,说不定为了她那个半死不活的妈妈,说了庄家不少好话。
庄衡得意的跟着裴炎的助理进了办公室,等人出去后,他也毫不避讳的靠过去。
“妹夫,你找我来有事吗?”他还真是不客气,张口就在攀关系。
还以为他会比庄博生厉害,没想到是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人,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裴炎并不满意这个称呼,也没给他留情面,直接反驳回去,“这里是公司,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把你那一套收起来。”
庄衡尴尬的笑了笑,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太热情,大不了收敛一点就是了,现在裴炎是裴氏的掌门人,说什么都要听着。
“听说你昨天和我妻子见面了?”裴炎漫不经心的问起,咖啡厅的监控视频他已经看到了,庄语和他确实是清白的。
不过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让庄语很怕的样子,裴炎喝了口茶,他的妻子只能怕自己。
庄衡恍然大悟,“昨天啊,我和表妹确实见了一面,还一起喝了杯咖啡呢,这事她都告诉你,看来你们夫妻关系不错。”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光明正大的说谎,可没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裴炎把视频给他看,双手环胸的看着他,“我想知道,庄先生对我妻子说了什么,让她的表情那么害怕,可否解释一下?”
庄衡皱起眉头,一定是庄语胡说了些什么,自己昨天也灭做什么,这种害怕是从小到大的,让他怎么解释。
他看了一会儿,若无其事的靠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说:“我表妹胆子小,当时吓唬她肩膀上有只虫子,没想到还真的信了。”
庄衡又想把烟放进嘴里的时候,被裴炎一把掐灭,他的手愣在空中,强压住内心的怒气,这是摆明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裴炎的确没把他当回事,这么拙劣的演技,也亏他拿得出手。
“我这里不允许抽烟,尤其还是劣质货,既然都解释清楚了,我也就不留你了,来人送客!”
他完全不掩饰,庄衡虽然生气,可却只能默默忍受他的羞辱。
庄衡很快就被请了出去,出了裴氏大楼,他不甘心的大喊了一声,惹得路人纷纷侧目,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走到垃圾桶把烟扔了,他确实是被裴炎气得不清。
裴炎站在落地窗前看到他这么幼稚的行为,冷笑了一番,这种人终究不会有什么大作为,恐怕庄博生要失望了。
精心培养这么多年的而子,结果是个废物,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唯一的儿子还不争气,苦了他这么多年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