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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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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邈是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他在后世的名声要比现在的大得多,至少长孙颖前世常去的中医院大厅壁画就是他。所以这会儿猛然听到这个人名,都被吓得呛住了。

不过能找到他的确是意外之喜了,长孙颖请高阳公主回去确定好孙思邈的具体地点之后一定要想办法把人留住,然后就抱着这个好消息等着李治回来告诉她,以至于将着王妃那件不愉快的小事都忘记脑后了。

不过她忘记了,却不代表别人忘记。当天李治回来的很晚,一进殿就看到王婵在旁边侍立着等候他,顿时吃了一惊。

他回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一下朝就回来了,有时候却要在弘文馆听完书才回来,有时候则是跟皇帝去甘露殿。所以几个妻妾也都习惯了他这样,并不会特别专门出来迎接他。

“殿下回来了,”王婵走到他身边,算是亲切的关心道,李治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你等我有事?”

“无事,妾身只是看着殿下回来,心中欢喜,是故特别在此恭候。”王婵毕恭毕敬的说道,李治觉得这忽如其来的热情都有点让他起鸡皮疙瘩了,于是随便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王婵站在他旁边有些微笑不下去了,自己这样殷勤,他的反应就这样?

李治一头雾水,她难道真的特别等自己有事?可是问了又说没事,这到底想怎么样?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数刻,李治只觉得没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便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你我之间不必拘泥这虚礼,先回去歇着吧,我还有事。”

说完这句话,便匆匆的向着后殿走去。

“殿下,”王婵在着背后喊了他一身,李治听到她的声音像是怕了似得,假装没有听见的加快了步伐,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王婵站在原地,咬着嘴唇,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荷姑在着旁边看着,心里头也觉得不是滋味。不过男人都这样,自家姑娘为这事就流泪,让人看到只会觉得她娇气,于是赶忙小声提醒了她两句,“娘子,莫伤心了,这还在外头呢。”

王婵低着头拿帕子擦了擦眼,转身就气呼呼的带着人走了。

等到了屋内,荷姑打了水来,自己动手亲自帮着王婵净面,然后小声的劝着,“这不过是第一次,殿下兴许心里头真的有事,你别往心里头去,咱们明日再去等。十次八次,总能遇到他有空的时候。”

“我为什么要去。”王婵擦着脸,低低的说了一声,语气里却是充满了不甘。

荷姑听着这话愣住了。

“我是他的妻,是他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夫人,凭什么我还要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他垂怜。”王婵闭着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既脆弱却又倔强,“我就是不去,他还能一个月两个月的不过来了不成?”

荷姑听着这话,不由得傻掉了。

王婵睁开眼,却是满眼的坚毅,“他只要还要名声,便做不出这种事,所以我又何必这样自甘卑贱!”

“娘子,这,世间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向着自己的夫君低头,这叫什么低三下四?”荷姑讷讷的说道,不知从何劝起。

唉,早知道娘子在要请夫人进来说话时,就该劝住她才是。夫人自己在家里都稳不住局面,跟着郎君也是面子情份,由着她来教小娘子,怎么可能挽回殿下的心呢。

从着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她看着心里头着急,可怎么都劝不回。

“我刚才都低成那样,还不够吗。”王婵抓着帕子的手不由得就锁紧了,她打扮了半天,特意穿了最漂亮的裙子等在他回家的路上,可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平素也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但是在他面前,却总不想失了分寸,被他看低看轻。她心里头有着他,在乎他的反应,所以他越不在意她,她的心里头就越发的难过。越难过,便越不愿意自己这样的丢人,像着那些卑贱的女子一样,将着时间花在梳妆打扮上,然后逢迎的围绕在他周围,却被他弃如弊帚。

与其这样,那她还不如一直都庄重着,纵然他不亲近她,也断然不可侮辱轻慢她。

**

李治匆匆忙忙的到了后面,心里头本来一直在闷着事,听着房子里传来的笑声,陡然就放松了起来。

“啊,你回来了啊!”长孙颖正在听着刘绣等人说笑话,她笑点低,什么都能笑起来,听见门外的响动,看着李治站在那里,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跳下沙发跑了过来。

“又贪凉不穿鞋,小心生病。”李治看着她踩在地板上白嫩嫩的脚丫子,忍不住训斥道,长孙颖笑着搀着他的手臂,“见着你太欢喜,哪里还顾得上穿鞋。”

“你的理由总是一堆堆的。”李治被着她拉着坐在椅子上,然后长孙颖又倒了她自己喝的花茶,端着试了口温度,然后送到他嘴边。李治就着喝了几口,觉得舒服了不少,心里头的郁闷也消解了不少。

“我看着你脸色不大好,有心事?”长孙颖待着他脸色缓和了不少,坐在旁边问道。

“是有些事情。”李治靠在沙发,平常觉得她胡闹,但是捣鼓出来的玩意儿倒也挺舒服的,所以当下半眯着眼,却是有些不想提及那些烦心事,“我在外边看你心情挺好的,今天有什么开心事?”

“是有那么一桩。”长孙颖点了点头,很是担心李治这罕见的疲惫,于是问他,“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先说出来让我听听嘛。”

李治想了想,“你有什么好事,先说来让我听听。”

他见着长孙颖还要反驳,便笑着阻止她,“先说个好消息,让我心情好一下,一会儿说不定不好的事情都好了。”

他既然这么说,长孙颖也不违逆,见着他这么说也在理,便点了点头将着高阳公主找到了一个名医的事情告诉了他,然后将着孙思邈大吹特吹了了一番,“据说医术好得不得了,有药王的名声呢。”

李治听了孙思邈的种种“神迹”,也只是笑笑,估计跟着长孙颖最初的观感差不多,觉得是个骗子。但不管怎么样,长孙颖都算是其心可嘉,于是他也受了这份好意,“算你有心了。既然说着这大夫好,那咱们就去看看。”

“不召进宫来?”长孙颖咂摸着他这话里头的意思,似乎是不打算将着孙思邈召进宫。

“奇人异士总有些怪脾气,若是以常理下诏,恐怕会惹得他不愉快。我还是让人打听打听,按照他的癖好来,带着兕子去上门求医吧。”李治想了想说道。他心里头对着孙思邈的医术不怎么放心,绕开太医署和尚药局是得罪一堆人的事情,若是大张旗鼓找了个骗子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况且,若那大夫真的有几分本事,刚正不阿也就罢了。万一是个骨头软的,到了宫里头被一吓,也跟着太医一样不敢说,岂不是又白费功夫了?

只是瞬间,他脑子里便转了一圈,只是有些顾虑不好说,所以对着长孙颖,只选了最简单的一种说法。

长孙颖听着这话,想想也对,顿时崇拜的说,“你想的可真周道。”

李治听了淡淡一笑,心里头的烦闷却解了不少。

她这样心思单纯,他要护着她,注定要处处多想些才是,有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好了,说完了我的事,九郎有什么不开心的?”长孙颖看着他想打混过去,撒娇的摇着他的手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李治抬眼看了宫人们一眼,宫人机灵的往后退了半米,然后他才看着长孙颖,轻声说道,”我们可能,可以离开京城了吧。“

长孙颖听着这话,先是一惊,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了李治的意思,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抚着他的手背,低声问道,”殿下,可是改了主意?“

李治的意思,自然是他有可能被送出去就藩。按照他原来的想法,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是如今看着这样子,他不喜反忧,显然是不想走了。

他是什么时候改了主意的?长孙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心里头却又莫名的有些了悟,李治这么做,也是件极其正常的事情。

”褚遂良去年答应过我,在父亲面前说起我的事情,建议父亲将我从宫中移出,却没有找到机会,我也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他今天在朝堂上忽然提出来,不过却不是因为我,而是魏王。张玄素今天在朝堂上奏,自从父亲命令太子领出所用库府器物,各有关部门不必加以限制后,东宫用度大涨,将父亲与隋文帝相比,喻太子肖杨广。太子十分生气,于是有亲信便跳出来指责魏王极奢,并列出来这半年来魏王的用度,证明太子并不十分浪费。褚遂良身为谏议大夫,说太子不对,魏王却也过分。皇帝宠爱儿子的心思大家都可以理解,却不应该因为私情而给予次子们不当的地位。他举例我和魏王,说我们应该早日去封地就藩。父亲这次没有反驳他的话,似乎真的有所动摇。“

”真是天意弄人,“李治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长孙颖的背,苦涩的说道,”当初日日想走,却苦寻不到这个机会。如今我不怎么想走了,却似乎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感冒了,头一直疼的厉害,所以只有一更。

明天我尽量早点更新。

☆、第40章 看病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那个时候李治还被在后宫圈养着,自然觉得能离开便好,少沾染是非,但是如今他可以每日听朝了,站在朝堂中,感受着整个帝国心脏的跳动,要说他没点什么想法,实在是不大可能。

他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跟以前一样的谦卑,就已经是他的自制力过人了。

如今立足在朝堂上,他更加清楚明显的看到到太子一派与魏王一派的争斗,其影响之深,规模之大,远超于他的想象。两人几乎已经势同水火了,这不由得让他也有了些心思。

若人看到两头猛虎相斗,是吓得逃走,还是站在安全的地方观虎斗?

太子占着长的名义,多年监国,身边有着一大批自从入东宫便被盖上烙印的东宫属臣,但是有更多的人在着他那里排不上号,便将目光转向了魏王。太子近年来的荒唐事一件连着一件,虽然圣上并没有废长之心,但是太子自己却是将着民心糟蹋的差不多了。如今有不少人都将他与炀帝相提并论,皇帝如今还支持着他,但是在下面人已经动摇的情况下,这支持能撑多久?

相比之下,魏王的名声要好多了。

可仔细论起来太子,太子也是被逼的。例如张玄素今天骂太子用度极奢,但是这只看其一,未见其二。太子一个人就算再能折腾,能用多少东西?其实取出来的钱物,大多数都赏赐给了身边的臣僚。魏王富裕,可以用财帛打动人,太子多年的用度都被宫中制约着,说来可怜,他赐给臣子的东西还不如魏王赐给宠妾的,这种情况下焉能不急?所以一旦府库没有限制,他肯定会取出东西赏赐自己的近臣,因为只有他们的支持,他才可能打败魏王,登上大宝。

但是令太子没想到的是,这些人收了东西之后,反过来会骂太子奢侈?

但其实这个结果也不意外,太子的属臣,大多数都是皇帝的亲信,他们在东宫属臣的身份之外,还有一个更深的烙印是朝廷重臣,在忠于太子之前,他们更忠于皇帝。所以太子的名声不重要,他们骂太子,可以向皇帝表示自己忠于职守,严格在管教太子,向天下人表示自己不畏强权,正直廉洁。但至于太子的心情,完全不用考虑,他们已经是太子的老师了,有着师道在前,太子将来就算是要做昏君,也没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砍掉自己老师的。

只是这样一来,太子便可怜可悲了。一个人说你坏的时候,或许天下人不相信,可是如果你身边的人都说你是个坏孩子,那还有谁相信你其实不过犯了些人都会犯的小错呢?太子年幼时,他们这样斥责也就罢了,可是太子已经长大,到了需要树立威信的时候,他们越发厉害。

连太子的乳母都觉得太傅们有些过了,可是太傅们怎么样呢?表示死无畏惧,更加比赛的上疏,从秦二世骂道隋炀帝,什么难听说什么,唯恐落于人后,于是太子对着他们的厌恶之情也越发深厚,师徒之间,简直形同仇人。

李治看得出来,太子已经乱了分寸。但是让着魏王得益,却是他不愿意的。因为太子登基,对他的影响不大,但是魏王登基,他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在要选哪边站的时候,李治忍不住想,为什么不是我自己站起来?

这个想法很隐秘,但却悄悄的萌芽了。他知道这会儿不是自己站出去的机会,但是看着两只猛虎斗得越凶,他的胜算便越大。如今太子和魏王的争斗,皇帝不是不知道,其实冷酷一点来说,根本就是他纵容的结果。

太子已经长大了,而皇帝却仍然身强力壮,所以皇帝不愿意太子与臣属们太亲近,因此大臣们上疏骂太子时,他总是很高兴,还赏赐夸奖臣子,要求他们“再接再厉”。至于魏王,他虽然无立魏王之意,但是却也有纵容之举,显然希望暂时让魏王跟太子抗衡。

可是如今,孩子们都大了,哪里会愿意做父亲手中的牵线傀儡。虽然局面还没有恶化到当年高祖时夺嫡的惨烈,但是祸患却早就埋下了。

这个关键的时间点,李治不想走。走了,就代表彻底的出局,但是他却没想到,偏偏有人说出了让他去就藩的提议,而父亲,也动摇了。

他知道,这一切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魏王。皇帝纵容魏王,是想要牵制太子,但是却并不希望魏王势力过大。如今魏王显然已经接近了皇帝的底线,皇帝在考虑让他冷却一下,将着他放到藩地上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至于自己,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但很可惜,他现在这个池鱼不想被移走。

但是帮自己,就得帮魏王,因为要被送走就会一起被送走,要留也一起留。李治想了半天,一想到自己竟然还要帮魏王,除了心烦还是心烦。

“殿下要不想走,办法倒是有一个。”长孙颖想了半天,虽然不明白李治缘何改了主意,但如果李治不想离开长安,办法还是有的。

“再说吧。”李治笑着摇了摇头,这事情他要先看魏王怎么动作,并不着急,不如先做点其他事,“我们先去给兕子看病。”

如果有天他不得不离开,那最好先解决妹妹的病情问题。

**

因为不必将人召进宫,事情就少了很多。长孙颖跟李治穿了常服,李治以带着晋阳公主出宫游玩的理由,直接将晋阳公主带出了宫。

孙思邈挂单在长安城一家道观里,因着他的医术小有名气,所以等着李治他们等人到的时候,人都已经排到了门外面。长孙颖对着这个情况一点儿都不陌生,像是以前的大医院专家门诊,哪个不用头一天排队领号?更何况孙思邈这种不不收费还送药的门诊,人不挤爆才怪。

长孙颖牵着晋阳公主的手,好笑的站在旁边,心想李治既然要白龙鱼服,那看他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的排队,恐怕天黑了也不一定能排到啊。

不过实践证明长孙颖还是太天真了,李治根本没有排队,只是在着旁边站着皱了皱眉,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青衣小帽的仆童过来,见着李治就行礼,“九郎来了啊,我们已经排到了队,你这会儿就可以领着小娘子直接进去了。”

“嗯。”李治倨傲的点了下头,然后就迈步走了进去。长孙颖走到前面,发现队伍的前端排着十几个青衣小帽的仆童。他们也不拦人,遇到有患者就让直接越过他们,不过自己始终牢牢把持着队伍的最前端便是。旁边的患者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打扮大多是大户人家的仆人,没有将神医劫走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了,没有一个敢跳出来指责他们的,只是轮到了,便悄不作声的走进前面的医庐去看病。

“我们是十七娘家的家仆,奉了娘子的命令过来替郎君排队,郎君赶紧进去吧。”等李治到了最前面,一个年迈的长者走过来,特意禀明身份,“郎君请放心,我等并未扰民,是按照规矩排队的。”

因为李治吩咐低调,所以他们也没有搬出公主府的名头,只说了高阳公主的排行。

“我知道了,替我谢过高阳。”李治答了一,然后低头走进了药庐里。

**

孙思邈是个年纪看上去很大,但是仔细一看,却又不知道多大的人。须发皆白,面容清癯,但是精神却很好,尤其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当真是目光如炬。他正穿着一身旧道衣坐在案后的蒲团上,案上放着纸笔和垫手腕的小枕头,老中医的标配。

李治走上去,朝着孙思邈行了个礼,这在跪坐在对面说道,“在下带舍妹来问诊,叨扰老神医了。”

“郎君客气了。”孙思邈多看了李治一眼,但是什么话都没说,看着被长孙颖牵在手里的晋阳公主,笑眯眯的说道,“是这位小娘子吧?还请小娘子脱了帷帽坐过来。”

孙思邈看起来很和善,完全没有那些奇人异士的怪脾气,笑眯眯的像个老爷爷,晋阳公主有些怕,但还是乖乖的脱了帽子,然后坐在她面前伸出了手腕。

没有想象中那些狂炫酷霸拽的悬丝诊脉隔空把脉之类的花式,孙思邈只是普普通通的给着晋阳公主把了脉,然后看眼睛,看舌苔,问平常的衣食住行起居坐卧,大大小小巨细无遗。幸好长孙颖问过专门伺候她的宫女,又常去晋阳公主,所以都回答的上来。有些她不甚了解的地方,晋阳公主自己也能补充的回答。

“郎君的家中,应该也有人跟小公主病症相似的长辈吧?”等着孙思邈问完,又问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李治。

李治原本还不甚信他,如今听着他这样,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回答道,“是,家母就是因病早逝,她当年的状况,与妹妹有些相似。”

“恐怕不止。”孙思邈摇了摇头,看了看李治的面色,然后说道,“小娘子的病并非后天患上,而是前天就有的,恐怕与尊上有关,如今病入肌理,恐难根除。小娘子年岁既小,身体又弱,所以发病比着旁人早些,但你家中的兄弟姐妹,恐或多多少少都有一二。郎君年少,平日就算偶感不适也容易忽略,但你病疾未深,还可挽救,宜及早诊治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改变历史很容易的,只要让高宗不得病就行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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