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你老公
苏芷旋如约和电台的谭台长见面,虽然说是私下和解,律师还是要带着一起去的。
苏芷旋原本以在这次的官司里广播电台作为原告方却被判给苏芷旋相应的损失赔偿,电台这边即使和解也会私下刁难她一番。
可事实并非这样,谭台长非常友好的接待了她,不但没有说她违约这样的话,也不说解约赔偿的事,还很甘愿的接受法庭的判决给苏芷旋赔偿。
甚至谭台长还说以后她的节目不会安排在夜间零点了,让她主持下午三点到四点的一档旅游节目,就是跟听众介绍好吃好玩的地方。
关于她在电视台接的节目他们也没有再追究,只要求她在和广播电台保持签约关系的期间不要再与电视台签任何的节目。
苏芷旋接下电视台的节目实属无意,那个节目能给她高额的酬劳她才接下的,至于其他的节目她真没有心思再接,所以谭台长的这个要求她接受。
最后,谭台长还十分友好的送她出办公室,并说从今以后希望双方能友好的合作。
苏芷旋离开谭台长的办公室很远后还是愣愣的,她望向身边的何律师,狐疑的问道:“是不是有你这个金牌律师出马,谭台长才没有刁难我?”
何律师耸耸肩:“这个说不定。”好吧,他真不是谦虚的律师。
席琛拍拍她的肩膀:“既然事情顺利解决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就是觉得事情太过顺利才奇怪。”苏芷旋怀疑自己是不是撞上什么狗屎运。
一旁的何律师望一眼皱眉不解的苏芷旋,眼里有微光一闪而逝。
官司打赢,意外获得一笔赔偿,和广播电台的矛盾解决,苏芷旋心情大好,与席琛一起请何律师吃饭。
粤菜餐厅,两位英姿高挺的男士,一位是金牌律师另一位是儒雅医生,一走进来便是强力的磁场,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我忽然觉得我在你们之间是多余的。”苏芷旋感受到那些炙热的目光,自我调侃。
苏芷旋的官司早已通过媒体报道出来,众人看了一会就认出他们,一瞬间餐厅沸腾起来,当然,这些沸腾多半来自对何律师和席琛的欢喜。
“那就进包厢吧。”席琛提建议。
三人坐在包厢里,菜肴已经上齐,两位男士开了酒小饮,苏芷旋也想喝,只是被席琛勒令一滴酒不许沾,这些都是烈酒,苏芷旋喝一两杯就会受不了。
饭才吃到一半,有电话打进席琛手机,是医院来的电话,催着他赶紧回去给病人看病。
席琛十分不好意思半途离席,苏芷旋却笑着说:“席医生的职业那么神圣伟大,赶紧去救死扶伤吧,下回我再请你吃回来。”
何律师也道:“苏芷旋说的不错,别担心,剩下的酒我会替你喝完。”说着他还特意举起酒杯。
席琛闻言一笑,继而诚恳的拜托何律师:“一会就麻烦何律师送她回去了。”
何律师的目光扫过苏芷旋然后与席琛对视:“送女士回家这样的礼节我还是懂的,你尽管放心去救死扶伤。”
“你不用担心我,我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懂怎么回家?”苏芷旋催促席琛赶紧走。
“那么多谢何律师了。”席琛还是道了谢才放心的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走出包厢。
席琛一走,苏芷旋呼一口气,眼睛盯着他们喝的那瓶酒:“何律师,我想敬你一杯,感谢你帮我打赢了官司。”
“打赢官司是我的本分,你要喝酒不必找这样的借口。”何律师唇边勾起揶揄的弧光。
小心思一下子就被揭穿,在律师面前还是诚实一点比较好,她讪笑:“今儿喜事多不是高兴吗?高兴不喝两杯太扫兴,你只是律师不是医生可别拦我啊。”她的手已经很自觉的握住那瓶酒拿过来。
何律师当真不阻拦,只是提醒:“这酒很烈,你可别喝醉了,我不好送你。”
“没事没事,喝两杯能出什么事。”真是大惊小怪,难得有这么顺利的一天,不喝两杯真没意思。
最后,当何律师手里端着酒杯,看旁边一脸酡红的女人哼唧的趴在桌面上醉得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他无奈的摇摇头。
苏芷旋要是知道这酒有70度,她一定暗骂何律师这个混蛋,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告诉她,她还不知死活喝了三杯!
何律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眼睛依旧看着醉醺醺的女人,用一种极其闲散的口吻:“权烨,我再卖个人情给你如何?”
当权烨走进包厢就见苏芷旋趴在桌面上,露出的脸蛋红得醉人,这女人怎么喝成这样?
“我已经让服务员给她喂了蜂蜜水。”何律师道。
“谢了。”听这语气,权烨和他关系不错,至少没有像对待外人那样客气疏离。
权烨拿起桌上的酒瓶,一看就知道是多少度,不禁皱眉问道:“她喝了几杯?”
“三杯。”
“你当真看得下去,那么烈的酒让她喝三杯!”权烨眉里染上一丝薄怒。
“你可别错怪好人,是她自己坚持要喝的。”何律师玩味的扬唇,看着权烨脱下西服外套披到苏芷旋身上,然后直接把她抱起来。
权烨没再看何律师一眼,他如果是好人,全世界都没有坏人!
眼看权烨就要带苏芷旋离开,他不紧不慢的道:“别忘记欠我这次的人情。”
“那也要我把它当成是一个人情才算。”权烨头也不回的抱着苏芷旋往外走。
“腹黑的狐狸!”虽然是骂人的话,何律师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那神情反倒与他骂权烨的话很相似。
餐厅外面,一辆白色的世爵c8,虽然说这个颜色不拉风也不炫酷,但车子一摆那里就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个性十足和霸气。
这是权烨的私驾,自己开车的时候会开出来。
权烨将苏芷旋放到后车座,正帮她系安全带,女人这个时候有些不安分了,捧着他轮廓分明的脸,迷糊不清的呢喃:“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