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他要她順服
春花咬着指节,惊怕按捺不了的娇吟暄逸出声,让车外之人听见,察觉他俩正在做着苟且之事。
然而,随着身子被他玩弄,她愈发感到骚痒及空虚,小尻会滑跌下他的双腿,却又因他手握奶子,若滑下必引来他拉扯奶肉,要她乖巧地坐回去。当小尻一贴回,便感到后方有一火热坚硬的物件隔着裙身顶弄着她,要她舒服,要她不适。
她不是未经人事,未被教导过房事的懵懂姑娘,当知道那为何物。
宗经灝埋首在她的脖子里,轻索着她的馨香,并缓缓地往上舔弄她的脸颊,来到耳珠,张嘴便含着,柔声地道:
"这对奶子生得真很美,它如白馒头般绵软白净,又像白桃子般嫩香有份量!是吗,春花?"
他便要用他的举动,他的说话来不断地,有力地催化她的身子,摧毁她的心房,好让他把她佔有。
她手握着拳头,不知顺着身心那方的感觉而行,稍未为意他的说话,便被他狠狠地捏了一把奶头们。
"啊!"
这突如期来的惩罚,要她本是压抑的娇呻,衝口而出。
他执着地问:
"是吗?"
春花不知他所说之事是甚么,而她总需要回答他,若不给他一个回应,她不知他会怎样对她。
她羞答答地又软糯糯地道:
"是,世子爷。"
得她的回应,他笑一笑。
"是吧!它们真是很美。"
然后,把一只奶肉拱高,他盯着它,脸露深沉,嗓音严肃地道:
"下回可要留心我的话。我可不想摧毁它们。"
她震抖抖地道:
"是…是。"
"这样便乖了。"
他收回深沉,变回那张嬉皮,不正经般俊脸,并假惺惺地往奶头吹几口,轻柔地拱高奶肉,把看上去软腍腍的,捻上去硬磞磞的奶头,往她的脸子前递上去。
他默不出声。
他就是要看,没有指示,她是否还想耍小心思,如此时坐在他怀中,尽想办法逃离,把小圆尻闪躲或滑下,不乖巧地就范地坐在裤襠胀起的地方,被它顶着。以及,刚才矮桌子之事,欲用桌子分隔他俩的距离,以保安全。他看着她耍这些一眼便被看穿的小心思,既觉得她有趣,又觉得她愚钝。
初看着,他可逗着她玩,次数多了,她可要知晓,他是不会接受一个这样子的她,忤逆及挑衅他的权威。
他要的她是顺从,取悦,讨好他!
春花看着近在咫尺被捏得嫣红的奶头。她吐出嘴中的指节,再低着脑盖,张开朱唇,把那隻奶头嘬紧在嘴中,给他看。
他对着她的侧脸亲了一口。
"乖。"
然后,大掌抚摸朱嘴,按了一记下嘴,她便把嘴中的奶头吐出。
"跪站起来,到前面撩高裙身给我看。"
便是这个原因,她才可脱离他的怀抱,却只是又去做另一件羞赧之事。
她跪立在离他有一个手臂之距的前方,由着马车行驶之声,街道喧闹之声作伴奏,衣衫松弛弛地掛在手肘,双腿微微张开,她颤着手,把裙尾慢慢掖高,让内里的贞操带及白皙嫩滑的双腿展露出来。
当他看见另一条贞操带时,了然为何刚才下身顶着她时,仅是隔着裙子,感觉会是怪怪的,彷有较硬身的物件硌着他用热物去顶着小圆尻,小嫩逼。看见它,便明白了。
"又是一条新贞操带。你总供有多少条?"
"不知道,是姑姑捎来的。"
"把它脱下。"
在听到他如此直接的指令,她的心彷觉得已不是一件残忍的事了。原来,在他的高压指令下,她可是慢慢地习惯,到顺服。
她解开贞操带,慢慢地把附在它上方,及被小逼咬吮着的那根幼如春笋的假阳势,掏出来。
"给我。"
她有一刻被他的说语惊呆了。要待过片刻,才回过神来,把淫邪,秽物的它交到他手中。
他接过,看了一回,便道:
"这物中间的阳势幼如婴儿的咕咕儿,根本不能让你满足,为何还要带着它?"
春花嘴扁扁地道:
"它的作用本不是为满足…奴婢。"
春花说的是事实,玉意要她终日要佩载,一来,是因为家妓的规举。二来,是让春花渐渐地习惯经常会有一物处在小逼里。将来,她不用到叁爷的房中服待,府中那班老人的,青年的,尊贵的,低下的男子当会把她玩过遍,那时,她的小逼那可不会如此时般休间。而不给她一根粗长,壮大得如男子般的阳根,是怕她一时不习惯,不能穿着它出外办事。叁来,是用它来刺激春花的小逼,让她处于被蚂蚁咬着,得不到满足,又痕痕痒痒,有物可啜,却幼如春笋般,男子一揉身子,便有感觉。
宗经灝睄了手中的物件一眼,便有一个坏点子。
"是啊!下回我亦赏赐你一条,中间物必会较它要好,可欢喜?"
她根本不想要那么多条象徵淫荡的贞操带,一时未答上口。
他便轻飘飘地往上扬了一句。
"嗯?"
"谢谢,世子爷赏赐。"
为着他的赏赐,她还要福着半个身子,向他道谢。身子微微往前倾,奶肉在胸前抖下抖下,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他拋下手中的贞操带,跪立起来,一手拦着她的纤腰,轻力地把她拉近到自个儿身前。
她顺从他的意思,依近到他的胸前,然后顺着他倾前的身躯,缓缓地躺卧在车上,由着他跪立在曲弯的双腿中间,因为它犹如已会自然地,有主见地敞开给男子进驻。
宗经灝如主辜一切的神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春花的一切,她的神情,她的身子,她的小逼!
"为我解开裤头带。"
道完这句话,便一手把衣袍往腰间一摺,待春花作下一步。
春花自知根本避不过,谁都不会来救助她,这样,她根本只可照他的指示做。她抬高略许的半个身子,双手熟练地为他解下裤头带,把它包藏的大雕展露。
在它充血咕大起来之后,便一直被布衣包裹,当裤头带一被松开,裤子被拉下时,它已急不及待地挣脱出来,把猩红的,现青筋的,粗长的雕身露出来,给她看了。
她把事情做完,便躺回身子,扭着脑袋,不看那蛊惑她人心的东西。
她回想到一脸清雋,身躯不算粗獷的他,那物居然如此强大。她仅是盯看几眼,原本有些瑟痒的身子,居然臊热起来,小私户更是扁了几回嘴,彷似诉控她,为何不主动邀约它插进来。
可这就是她,即使万般不接受,身子已经被调教到渴望有男子的物件插进来了。
当然,他知晓她身子的变化,他蹭开裤子,抬起她其中一隻长腿,扶妥阳身,缓缓地,霸道地,无情地,火热地把两片紧合如扇贝般花唇撞开,捅进那幼嫩湿滑的小逼里去。
「啪!」
那一记,春花感到很舒服,又满足,一时把持不住,娇柔地呻叫出来。
"啊……啊……"
当她意识到身处何地,马车外不但有着荣南及马伕二人,还可有陌生人听见,她立时用两隻小手捂着嘴巴,不再娇吟出声。
当她一想到外边有人听着他俩的墙角,小逼忍不住紧张起来,用力地吮吸着阳势,不让它作乱。
若它是如此容易捆着,她便不用躺在这,被它捅动着。它是物似主人形。
"把头调正回来。"
宗经灝往上捅一记。
"嗯…呜……"
轻点,世子爷。
"我再说一遍把头调正回来,看向我。"
"嗯…嗯…嗯呜…。"
他顶到她的骨头亦酥软了,不可再如此顶她。她怯怯地,满脸春水般调过头看向他。
"好好记着,此时,操你之人,骑在你身上之人是我,宗经灝。"
他把抿着小嘴的柔荑拉开,并綑在她头盖顶,他顺势倾前身躯,探望着她的容顏道:
"他不会来解救你!"
「啪!」
"啊!"
"你期盼之事亦不会发生!"
「啪!」
"啊!"
"你仅可用着小逼吃下我所有的精水!"
「啪!」
"啊!"
"继续浪啼着,让所有人听见。"
「啪!啪!啪!」
"啊…啊……啊…!"
春花的身子本是酥软之躯,未被他操弄她还可抵抗一两回,当那物真是进到身子来,她被他这样顶撞几回,她便要求饶。
"世子…爷,轻…点,春花,求求…啊……您!"
宗经灝此刻正在兴致上头,那会理她,而且他费尽心思要回来的女子,是江洐泽心爱的姑娘,他当要尽情尝遍一回,是何总滋味。要他要爱而不得,又难以割捨,想到此,他的动作更是勇猛,把她捅到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要颤巍巍地受着。
而春花便这样晃动着身子去迎合他的操弄,他的阳势,他的精水!
"啊…啊…啊………!"
马车外的人听着车厢内传来那清晰可闻的声音,及车子发出有别于驱车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他俩仍是四平八稳地驱着马车往私苑去。
当初,宗世子及春花入马车内,他俩已留有心眼,况且,世子爷亦没有刻意避着他俩。他刚开始与春花的说话及对她的举动,所引起的动静,即使是马车外的他俩都能察觉到。这样,他俩当会尽快出城,好方便世子爷行事。
若世子爷与春花作缠绵时,仍在城内,他俩或许会担忧,怕引人注目,道他们世风日下。然而,此时,他们而出了城。
在郊外几哩外的道路上,他俩都没有任何顾忌了,一来,来往的马车及行人较少,二来,郊外较为空旷,马车又是步履快捷地行走,不会过于应声。叁来,再行上半个时辰,便可去到私苑了。
他俩只需在到达苑子之后,把马车驶到苑子里去,待世子爷兴致完了,下马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