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飞来横祸
“什么人敢这么放肆?”
卿慕的脸色很不好,眉头也是紧皱着。
“卿少,他是y国的少主,财力可谓是垄断经济上行空间,他的话,我们暂时还不能够反抗。”
“这么大的人物,又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卿慕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是啊。
这么大的人物,又怎么会插手这些繁琐的事情,他日理万机,才不会理睬。
司泺的腿站不住,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司泺,怎么了?”
卿慕握住她的手,一点温度也没有,冻的就好像是二月的冰块。
卿慕搓了搓她的手,“是不是这边的天气你还没适应?”
司泺木楞的摇了摇头。
“卿少,先回酒店吧,给司小姐煮点姜汤,看能不能好一些。”
回到酒店,司泺的神色稍微好转。
“趁热喝吧。”
卿慕的眉头蹙起,“司泺,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司泺!
司泺……
司泺猛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人是神色担忧的卿慕,“怎么了?”
司泺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
“还以为你怎么了,是不适应这里吗?”
“那倒没有,不过是在惊叹能见到那样的人罢了。”
司泺侧过头,姜汤的辛辣味扑鼻而来。
卿慕放在嘴边吹了吹,“我喂你喝。”
司泺下意识的闪躲,“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卿慕也太过强势,一点也不肯让步,一口一口的喂司泺喝完才肯罢休。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合作的事情先不急。”
听见卿慕的关门声,司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靳厉琛,他为什么会突然的出现?
司泺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大火,嘶喊……
“啊!”
司泺的尖叫声。
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好在什么都没有。
司泺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擦掉额头上的冷汗,那场噩梦,好真实。
......
两天后。
司泺没见过卿慕,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回国,行程通知的很匆忙,司泺甚至还来不及去细想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同行的人告诉她,卿慕昨天就已经回国了,据说是因为紧急原因。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
“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卿老爷都已经出面了,看样子事态很严重!”
男人的脸上也有着难掩的担心。
如此匆忙的y国之旅就告一段落,但司泺的心里,隐隐不安。
而此时。
“靳哥,他们已经启程回去了。”
“按照计划打压,看看这卿氏能有多少的能耐,来保他的小儿子。”
靳厉琛的眸子变得深邃,幽深如渊的眸子带着阴狠。
到达a市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司泺拖着行李回家,角落里的人悄悄的使了个眼色,随即冲了出来,这里是个小巷子,没多少人,自然也没什么灯光。
司泺睨了一眼,她学过这些武打,这些动作,她觉察到了。
“出来吧,我已经知道了。”
话落,几个男人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铁棍,透过丝微的灯光,司泺只能看见他们表情是凶神恶煞的。
至于长相,司泺还真没心思去细想。
司泺不屑的眼神扫过他们,道:“想打我?”
“臭娘们,你不是挺狂?今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王法!”
说罢,就冲了过来,被司泺一脚踢开。
男人肥头大耳的,肚子上满是肉,司泺勾唇一笑,“你这身肉,还真没白长。”
不然可就不只是倒地这么简单了。
没得罪过谁长途跋涉回来就经历这种事,还真是倒霉啊。
司泺摇了摇头,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
“一起上?”
这等挑衅的词语,让男人很是愤怒,毫无头脑的冲过来,三两下就被解决了,都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点能耐也好意思说出来混的?”
司泺拿着东西,从男人的身旁绕过,电话在此时响了起来,男人也趁着这个机会,拿着铁棍,一下子敲在了司泺的头上。
随后,男人赶紧的跑了,司泺捂着头,眼神里甚至还有些不可置信,还从来没人能偷袭成功过。
她吃力的拿起手机,拨下120,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头上的纱布看起来像个蠢蛋,司泺的眼神很冷,那些人是谁?
“醒了?”
是陆嘉言的声音。
“你这怎么搞的?我今天恰好值班,没想到竟然碰见你在这。”
要知道,陆嘉言看到司泺满头是血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是司泺。
“我问了阿慕这几天的行程,你不是和他去出差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司泺白了一眼,问这么多问题,是觉得自己哦不够聒噪吗?
“陆医生,不知道病人应该静养吗?”
顿时,陆嘉言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拍的片子上面无异,幸好没有伤到重要的部位,那你好好休息。”
陆嘉言走了,司泺的眸子变得深沉,没想到竟然栽在了这群小混混身上。
司泺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这也算是飞来横祸了吧。”
司泺自嘲一声。
门又一次的开了,很轻,陆嘉言鬼鬼祟祟的探出个头来,“睡了吗?”
“没有。”
司泺不耐烦的回应。
陆嘉言问道:“那就好,还怕打扰你了,伤口疼吗?”
司泺摇了摇头,眼神没有一点的变化。
被打成这样,竟然也没有一点害怕和委屈,这就是司泺,她已经习惯了。
“吃点东西吧,医院只能拿出这么点东西。”
陆嘉言拿出一个三明治,一瓶牛奶。
“陆医生需要做的这么鬼鬼祟祟吗?”
司泺可没忘,他悄悄的探出个头来的模样。
闻言,陆嘉言尴尬的摸了摸头,道:“你这个样子,知道是谁干的吗?”
太黑了,司泺也不知道,更何况,这些人,她还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不过现场应该是会有痕迹的吧?”
司泺没有报警,陆嘉言自然也不知道情况,自然也没有擅自做主。
“嗯,现在只能等明天了。”
陆嘉言再一次的走了,他是值班医生,一直待在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司泺穿好衣服,从窗户外悄悄的溜了出去,这里是二楼,来到现场,铁棒已经没有了,司泺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张方巾。
女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