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7章 他的技术有我好吗
“秋穆,送我回去王医生那里吧。”
秋穆愣怔片刻,随后露出一脸灿笑,“好嘞!”
在孤儿院住了一个星期,陆南枝的脚好得差不多了,想着已经休完假,才依依不舍与孩子们和陈院长道别。
这一次回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陆南枝一路上想着过去在孤儿院开心的日子,如今却连回去一趟都这么难,不禁落下泪来。
车子停在别墅旁,秋穆终于发现陆南枝的不正常,紧张又担心:“南枝姐,你怎么哭了?”
他手足无措,很想去拥抱她,却又不敢。
猝不及防的,陆南枝一把将他抱住,靠在他肩膀,狠声大哭。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南枝姐?你别吓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他吓得手不知往哪儿放,只得静静坐着。
这个画面,定格在在别墅二楼手里捧着红酒的男人眼里,特别刺眼。
待陆南枝哭完,恢复正常,才与秋穆道歉:“不好意思,我是太激动了,好久没回过家,一时间失态,你别介意。”
“没有,南枝姐,你千万别这样说。”秋穆红了脸,忙不迭摆手,他怎会介意?他巴不得她将他的肩膀当做一辈子的避风港。
陆南枝微微一笑,轻轻摩挲一下他柔软的发端,这个总爱害羞的大男孩,她却不知道他从十五岁开始就暗恋着她,以至于这一次轻柔的摩挲,让他整张脸都红得通透。
这个亲昵的举动,让二楼那个男人把杯中红酒一口抿尽,徒手紧紧捏着酒杯,额头上青筋冒起,恨不能冲下楼去,把车上的女人扯出来狠狠折磨一番。
不多会,陆南枝下了车,目送车子远去,她才深深叹口气往别墅走。
只一眼,她就看到楼上的男人,心脏马上漏了半拍,脚生根似的,一动不能动。
秦昊煜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嘲笑,转身下楼。
陆南枝硬着头皮开门。
一进门,就看到他如一具完美的雕塑般半倚在楼梯扶手旁,目不转睛看着她,那眼神里有玩味,更有怒气。
她有些紧张,可却不打算打招呼,但又得上去房间,只得硬着头皮往楼梯冲。
他一手就将她右手捞住,攥得紧紧的,“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她一边反问一边拼命的想甩开他的手,却无论如何不及他力气,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你说呢?”他凑近她,阴戾的眼神,几近要冒出火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真是越发的放肆了!跟男人出去鬼混一个星期连这么重要的实验都扔了让他跟客户一个个的解释产品推迟日期发过去的原因不说,还一副楚楚可怜像是他欺负了她的样子,眼圈还该死的红了,分明是哭过!他也竟开始好奇,她刚刚为什么要哭!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跟秦老先生请过假了,他准我一个星期的假期,我没必要跟你报备。”
“你少拿他来威胁我!”他厌恶甩开她的手,刚刚对她的那点少得可怜的怜惜瞬间消失殆尽。
“秦少爷,我怎敢威胁你?要说威胁,那也是你的习惯,别随便安放在我的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今天竟来了跟他顶嘴的兴致。
他俯下头,理她的脸不过咫尺,尖锐的眸光直逼她微红的双眼,半晌,嘴角轻扬:“那个男的技术比我还好吗?”
“你什么意思?”陆南枝脱口而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羞辱她!“秦昊煜!你真是够了!”
说着,她一把将他推开,却被他反手一捞,死死地攥在手心,将她逼到楼梯右边墙上,双唇朝着她因激动而发颤的唇瓣用力压下去……
“我感冒没好!秦昊煜!会传染的!”
他顿了一下,嘴角轻扬,“不要用这样幼稚的借口拒绝我,你知道,没用的,我刚感冒完,身体里的抗体正愁没处用呢!”
陆南枝抵死不从,可她越是努力挣扎,他就越是愤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越发的放肆了!
他记得,一直到上一次,自己喝醉酒,她都没有这么凶狠的抵抗。
“装什么装?能为钱跟了我,现在忤逆我的命令跟他出去逍遥几天几夜,就后悔了,想在我这里为他守身不成?别忘了,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
他阴戾的眸子以及尖刻的语言都是锐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划在她心里——可是为什么,以前只是划在身体上,现在就到了心里面了呢?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
想到这里,她狠狠将牙齿一合。
秦昊煜痛得低吼一声,紧接着一阵腥咸的味道直冲味蕾,让她不由呛咳。
可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倒伸手要扒开她的衣服。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在外头尝了鲜的女人到底还吃不吃我这口!”他喷火的眼神像是恨不能吃了她!
楼梯间,陆南枝赤身贴着冰冷的墙壁,像个无力的提线木偶被他随意摆弄。
他如一头猛兽,强烈的冲撞,完全不顾她感受。
完事后,她像是一具死尸,一动不动,眼里噙满无助的泪水。
他看也不看,捡起衣服径直往外面走。
自那以后,秦昊煜像是消失了似的,两个星期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她竟十分想念,但每每拿起手机,总按不下拨打键
总裁办公室。
一到那里就看到裴君怡帮忙他整理桌面的勤快模样。
莫名的,他今天突然觉得这样的裴君怡让他烦躁,有点——假。
“昊!你来了?”她满脸惊喜,一直巨大的肉蝴蝶一样往他身上扑,“你去哪里了?都两个星期不见你人影了,想死人家了。”
“出差。”他简单回应。
裴君怡不满地嘟嘴:“出差也不跟人家说一声,我可是你的助手哎,有权力有义务跟你一起出差吧?”
他拿开她嫩白的双手,“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这样。”
裴君怡神色一滞,马上变了一副委屈的语气,“你怎么了呀?昊,办公室怎么了?又没有人看到,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谁说没有人看到?我不能让他们轻视你。”秦昊煜极力掩饰,没由来的只想赶她出去。
“那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她过去,坐在他身边,幽幽的试探,“昊,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