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重生之驸马无情番外 > 第25节

第2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他们此刻这么做,不过是听闻长公主受陛下宠爱,希望公主回襄城后进言陛下,请陛下多多督促粮草军饷,毕竟这关系到池州的安危。这次东阾声势浩大与以往不同,如果池州城破,不知会是怎样一场浩劫。”

他说完摇头叹息,我心往下沉,怪不得一向自信的明轩也会说出托孤的话,原来这场仗竟困难到这种地步。

我喃喃地道:“我或许真的不该离开。”

许遣之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苦涩地道:“陛下自然是会惦念兄妹之情的。但战事素来不会以一人而改变,何况池州实在太危险,长公主若有意外,不但军中士气会遭到极大打击,以陛下一向的脾气,怕是会迁怒池州众将领。”他说到这里也单膝跪下,“末将奉皇命前来接公主回京,此刻末将的妻儿还在大牢里,请公主垂怜,莫令末将抗旨累妻儿受苦。”

许遣之带来的禁军多数都跟了他多年,见主将下跪,也纷纷朝我跪下。我眼前远近全是下跪的人群,我心中苦涩,不知如何言语。其实皇兄宠我纵我并非如池州百姓想象的那样,皇兄那样做不过是出于对昔日屠杀亲兄妹时的那点愧疚罢了。少有人知的是,我出阁前虽大部分时间住在宫中,但却极少与皇兄说话,我与他之间的隔阂,自他下旨毒杀无辜的常齐那日起就变得越来越深。

“许将军请起吧。让他们也起来,本公主自当……”

话说到一半停住,我听见身后由远自近急速而至的马蹄声。回头望去,一小队骑兵疾驰而来,带头那名不住高喊:“有圣旨!请平阳长公主、镇国大将军、平南王世子、许遣之许将军接旨!”

我、史清、许遣之在那名怀抱圣旨的武将面前依次排开,大周律法规定,负责宣读圣旨的官员有如圣驾亲临,因此那名武将无需向我行礼,倒反是我们几个要朝他怀中明黄色的圣旨跪拜。有亲兵一路疾奔跑上城头,不多时,城门又开,明轩全身重甲,手提玄铁枪出现在城门口。我抬头瞧了一眼城头方向,他刚才果然在城头,我下车眺望时竟没有瞧见。

汗血宝马速度极快,只是一个恍惚的时间,明轩已到近前。他那匹马一向性子狂野,越是大战临近越是迫不及待,从城门至使臣之间短短的距离哪能让它跑得过瘾,堪堪奔到使臣面前仅两仗处才收住四蹄,在地面上打横滑出去数尺,激起一道飞扬尘土才极为不满地站住,喷了几口热气。

明轩飞身下马的动作干净利落,行走时动作虽慢,但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他腿部负伤,只会以为是盔甲沉重致使步行不便的缘故。他是我名义上的夫君,理当站在我身侧,当他缓缓跪下时我忍不住看向他,他正巧也朝我看来,面色凝重双眉深锁。我暗暗叹了口气转回头,皇兄这个时候来旨意,真让人有些吉凶未卜的感觉。

使臣见人已到齐,高唱一声“接旨”便开始宣读。圣旨前边一段与许遣之初来池州见我时代述的皇兄口谕相差无几,无非是诉说一番对我的挂念,催促我早日回襄阳。所不同的是圣旨里提到了太皇太后,说太皇太后身体每况愈下,盼我速归襄城。接着嘉奖了诸多将领,又刻意鼓励一番,希望池州守军能打好这场硬仗。

听起来,这道圣旨似乎只是例行公事,没有什么让人出乎意料的内容。我松了一口气,就等着听见一句“钦此”便回一句“谢主隆恩”。

这时那使臣停了一停,又接着念道:“朕思虑再三,恐归途险恶,又恐太皇太后日日挂念有损凤体,故着镇国大将军骆明轩、定南将军庞一鸣护送平阳长公主及平南郡主史娇娇火速回京。着许遣之为池州新守将,各路援军将领当以许将军为首,身先士卒,不负朕望,痛击东阾逆贼。钦此!”

这一句钦此念毕,我竟没反应过来,耳朵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句“着许遣之为池州新守将”。皇兄毕竟信不过明轩,坚决不将兵权交予明轩。任命许遣之表面上看是委以大用,但许遣之曾对我说过,他的妻儿已被皇兄监禁,皇兄这么做无疑是以许遣之的家人为要挟,逼得许遣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有些不敢看许遣之,谁都知道池州难守,连明轩这样的常胜将军都会作出托孤的举动,那么对许遣之来说池州也许就象一座坟墓,可怜他的妻小还在大牢里翘首期盼他回去将功补过。

许遣之身后的禁军首先就不满起来,纷纷开口抱怨。他们跟了许遣之多年,两者之间的关系就犹如明轩和他的家丁一般,许遣之若留下,他们也自然要留下。这些人的家小几乎都在襄城,出来前恐怕也只是被告知此去池州只是接长公主回来,如今突然要他们留在池州抗敌简直和噩耗没什么两样。

这时史清朝那使臣拱了拱手,和颜悦色地道:“请问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那使臣慌忙抱拳道:“末将姓宁,单名一个‘胜’字。世子这般客气真是折煞末将了。”

大周甚少姓宁,朝中最大的宁姓人家便是皇嫂的族人了。我听那使臣姓宁,不由地瞥了明轩一眼,果见他微微挑了一下眉,眼眸中刹那间暴出一道凌厉。果然,他和宁氏一族有仇,这仇恨和射向宁无庸的那一箭有关,也必定和前世的他血洗皇宫有些关系。

那边史清还在和宁胜寒暄:“不知将军和水陆转运使宁大人如何称呼?”

宁胜面上明显露出骄傲之色:“正是舅舅。”

“那就方便了。”史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扁盒递给宁胜,“这是宁大人托我找的药方,幸不负厚望被我找着。按这药方所述抓药煎服,每日一次,只需五日顽疾可愈。每年春季服用此药,三年后此病便可断根。”

宁胜大喜道:“我舅舅最怕这病,每年春季一至便浑身红肿痕痒,无药可医,不想世子竟能找到医治此病的奇方,我先替舅舅拜谢世子。”

说着便要拜倒,史清忙扶住了,笑道:“先不必谢,我尚有一事相求,不知是否麻烦。”

宁胜目露警觉,嘴上却说:“世子尽管吩咐。”

史清为难地道:“家妹一路上担忧奔波,又受了惊吓,到得池州没几日便病倒,家父心焦,今早已派人接家妹回临江了。”

我心知这只是史清为了让史娇娇脱身编出来的谎话,心底里有些羡慕史娇娇有这样竭尽全力保护她的兄长。

宁胜故意面露难色,有些不悦地道:“史世子,这可是圣旨,我也不好擅作主张哪。”

史清忙道:“并非抗旨,三日前我已修书呈往皇城,告知陛下种种缘由,想必陛下此时已经看到。希望将军此刻稍稍通融一下,家妹确实身体抱恙且此刻也不在池州,请将军回去禀告陛下,待家妹身体好转便回襄城。届时我亲自送家妹过去,将军那里自当另有酬谢。”

宁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故作迟疑道:“郡主人不在这里我也无法,唯有回去如实禀报。不过我只负责禀报,陛下如何处置那得看陛下的。”

宁胜说的虽是实话,但他这种一心为财的嘴脸却让我不耻。转头向明轩瞧去,见他也是一脸不屑和厌恶。

这时许遣之身后的禁军已不只是小小的骚乱,士兵们大呼小叫地发泄心中不满,更有几名百户干脆将腰刀拔出扔在地上,叫着要回襄城去。

远处还跪着的池州将领们和百姓也逐渐得知了圣旨的内容,当下就有几名将领和为数不少的百姓站起身,将领们尚不便说什么,但老百姓们不管,愤怒的绝望的哀恸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骆将军和庞将军一走,池州还有什么好打的!投降算了!”

“大将军还在城头发过誓的!原来都是骗人的吗?!”

“求长公主救救池州!救救我的孩子哪!”

……

明轩双拳紧握目视远方,眼眸中全是悲凉。我闭上眼,觉得自己是如此无力,即便离开池州是迫于皇兄的圣旨,我也觉得无法转过身去面对身后的池州军民。

“许将军!”一名怒火中烧的副将喊道,“要打仗要杀敌只需你一句话,老子从没皱过一下眉头,老子就是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

底下的士兵和百户长们一片响应,更多的士兵丢下腰刀,眼看就要哗变。

作者有话要说:

☆、冰心在玉壶(五)

许遣之一直如一座冰雕般跪着,这时僵直身躯站起来,一步步走到那名副将面前,目无表情的脸让人望去顿生寒意。人群霎时安静下来,无数目光都集中在许遣之身上。

“你我兄弟多年,我没带给你荣华富贵,但你死后我会尽力照顾你的家小。”

许遣之木然说完这句话,突然手起刀落,将那名副将的人头一刀斩落,热血冲出几仗远,有几滴喷溅在许遣之的衣袖上,猩红刺目。

“抗旨者斩。”他低声说出这一句,突然将声音拔到最高,带着无尽悲苍,“还有谁敢抗旨?让池州弟兄们看看你们的熊样!”

没有人再敢说什么,只有无边苍野上回荡着苍凉的风声。

许遣之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缓步朝我走来。他的步伐缓慢、沉重、但是坚定,到我面前时突然跪倒,结结实实地朝我磕了几个头,抬起身时已是双目通红。

我好容易稳住自己的声音,道:“皇兄那里我去说,你的家小我替你照顾。”

“还有方才那名副将,他是我的义弟,已随我多年,末将恳请公主免他罪名授他军功。”

“准。”我颤抖地答道,这才明白他挥下那一刀时是怎样的疼痛。

“若是末将战死池州,恳请公主殿下将末将名下的田地转到他的一家老小名下,好叫他们衣食无忧有所依靠。”

“准。”我颤抖着嘴唇道,“无需你家的田地,本公主自会赐他家良田。”

沉默许久的明轩突道:“许兄,你较我年长吧?”

许遣之愕然道:“或是年长将军一、二岁。”

“那便是年长。”明轩慎重地道,“明轩不才,欲与许兄结拜,许兄意下如何?”

明轩在军中的影响力果然是不同凡响,这话一出口,不仅许遣之激动得连话都忘了说,连他身后的禁军士兵们都异常震惊,原本极为萎顿低迷的士气只因为有了这一句话便迅速高昂起来。

“许兄既然没有拒绝,愚弟便当是许兄应允了。多余的话不说,若有人对许兄不敬,那便是对明轩不敬;若有人给许兄使绊子,那愚弟也定不会让他的日子好过;倘若有人取许兄性命,那么愚弟定会叫取了许兄性命的那方以十倍百倍的性命还来!”

明轩与许遣之在此之前并未有深交,这番话与其说是讲给许遣之听,不如说是讲给池州将士听。许遣之虽也打过仗,但近年来一直在襄城,军中威望并不高。而池州兵和边城援军多是连年在外征战的兵痞,怎会心甘情愿服他管束,明轩这番结拜实际上是为许遣之立威。

许遣之怎能不明白这层道理,双眼潮湿,声音哽咽:“末将何德何能,将军这番抬举让末将何以为报……”

明轩哈哈一笑:“那么许兄先受愚弟一拜。”

说话间他真的一头朝许遣之拜倒,这一举动立刻激起周围一片惊呼。不要说明轩的军功远远超过大周朝内任何一名将领,就目前的官品也比许遣之高出许多,因而许遣之哪敢真的受明轩一拜以落人话柄,慌忙先行一步跪地,双手托住明轩两臂死活也不受这一拜。

明轩双眼亮如星辉,朝许遣之道:“你且莫这般客气,我这一声兄长不是白叫的,许兄须陪我喝酒。”

谁不知道镇国将军酒量国人,许遣之更加局促紧张,但等灌了三大碗烈酒下肚后,热血上涌豪气顿生,夺过亲兵手里的酒坛道:“素闻镇国将军好酒量,愚兄虽做不到千杯不醉,但区区三碗水酒却也不够喝,不如拿坛子喝来的痛快!”

这时史清也提了一坛酒,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走至许遣之面前笑道:“我虽不喜痛饮,但今日却为你例外。素闻你空有一身文采武略、满腔抱负,却无机会施展,池州守城战正好了你夙愿,将明轩那小子的风头压下去。”

许遣之重重点了一下头:“对,了我夙愿!”

我觉得眼眸又要湿润,刚转过头去想略略掩饰,却迎上前来扶我的凝香,忙又别向另一边,道:“将军们喝起酒来真是……和水牛一样,有什么好看的。”边说边假装整理鬓边乱发,顺便悄悄抹去眼角的潮湿。

“我觉得好看呢。”凝香并没看见我泛红的眼,无限向往地盯住那群正在牛饮的将军们,道:“要是身为男儿多好……”

那边许遣之、明轩、史清已将三坛酒喝完,约好了似的将酒坛往地上一摔,酒坛同时碎裂的声音清澈嘹亮,象是将士们战前的誓言。许遣之血脉膨胀,抽出腰刀面向禁军和远处的池州将领,几乎嘶哑的嗓音高喝一句:“杀!”

同样是热血沸腾的士兵和将领们也纷纷举起手中武器,喊杀声震天响起,仿佛这不再是一场没有亲人在场的生离死别,仿佛这注定是一场必胜的战役、他们的战役,而他们注定会让池州这个小小的边城在大周历史上写下辉煌的一笔。

我不由自主地紧抱住双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我快要溢出来的感动。我的皇兄若在这里,会不会因此放下些许残暴和多疑。忠诚因为骄傲而存在,而骄傲总是深埋在真正的军人的骨子。我不明白为什么皇兄竟然会视而不见,为什么在他眼里,忠诚只属于死人。

根据许遣之和在其后而至的援兵将领的经验,城外龙鱼混杂并不太平,时不时出现不要命的流寇和喜欢偷袭的东阾散兵,再加之明轩接近敌营探来的那个东阾一心想要劫持我的消息,回襄城的整个过程中护卫队都高度紧张戒备森严。

奇怪的是,这一路而去却是太平的很,既没遇到劫持我的什么刺客,也没遇上大股东阾军的截击,倒是遇到不少大周境内的亡命流寇。我其实从未亲眼见过明轩和骆家军在战前杀敌,只是听闻他们很是骁勇善战,见到明轩和庞一鸣切瓜菜一般斩杀流寇的情形,我才知道什么是悍兵悍将。

临近襄城时,连流寇都销声匿迹,又或许是知道了这一队人马的厉害,连亡命之徒也不敢再来打主意了吧。只是东阾的无所作为却让我深深不安,听史清说慕容安歌在大周还隐藏着势力,即便我回到皇城也未必安全。

朵儿在车厢里玩得开心,小孩子什么都能玩得起来,奶娘和凝香只是和她左一下右一下地玩击掌,她便已经笑得滚来滚去。我看着她笑得挤到一块儿的眼眉,心里不奢望别的,只祈祷许遣之能够多拖一日与东阾军的周旋,那么我便多一天安静日子可以安排好家宝和朵儿的未来。

想起跪在池州城门外的百姓和热血沸腾碎坛高呼的许遣之,我忍不住脱口问马车外的明轩:“你觉得许遣之能守住池州吗?”

自出了池州城门,明轩就未开口和我说什么话,我总觉得他在回避什么。这次池州之行,我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了解他,又仿佛还是什么都不了解。上一世的他那般决绝,仿佛和轩辕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在池州的这几日,抛开我与他之间的个人恩怨不提,我却发现他有许多放不下的东西,比如家族的骄傲,比如兄弟之情,又比如池州百姓……

是从小受到的礼教的关系吧,人无论怎样改变,自小接触到的人、环境的影响总是根深蒂固、无法摆脱。就如我,我的母后是个柔弱单纯的人,虽然她风华早逝,她的性格却在我的身上得到延续,所以即便亲眼目睹了皇室亲兄妹之间的杀戮,我依然无法诅咒皇兄,我情愿相信他的残忍、他的荒淫、他的狂暴、他所有的改变都是出于无奈。

正在我以为明轩会继续这样保持沉默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不知道。”

我的心情随着他这声叹息沉了下去,又问道:“那你觉得,我能说服皇兄放了许遣之的妻儿吗?”

他顿了顿,但仍然回答道:“不能。”

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周身上下都是冷的。我不愿相信自己会无法达成这个极其重要的誓约,冷冷地道:“那么本公主至少能说服陛下多发一些粮草和援兵。”

这一次他回答的很快,还令人讨厌地嗤了一声:“这个,末将真的不知。”

说是说“不知”,但语气里透着一股强烈的否定的意思,仿佛在说,你皇兄就是这样一个残忍冷酷的人。我无名怒火中烧,脱口而出道:“将军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么,那么将军至少知道与史郡主的婚期订在几时,好让本公主有所准备!”

马车外一片寂静,许久,明轩的声音响起:“我并未提亲。这件事,以后也不必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尊敬的读者们,来宾们,基友们,亲们~~~作者猪在构思此文时从未想过一篇虐文会引起如此之多的不满,直接导致有些读者妹纸们郁闷、暴躁、鄙视、炸毛等等负面情趣,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影响。作者猪感到压力很大,特此采访了本文的几位主要角色,以征求他们对本文中主要角色塑造方面的意见。

作者猪:请问将军,对于慕容安歌这个人,您怎么看?

骆明轩:长得太好看的男人,非常之讨厌。

作者猪:……您本人长得也挺好看。

骆明轩:我也是这么认为。

作者猪:……我的意思是说,长得好看未必是讨厌的。

骆明轩:对,因人而异。

作者猪:……

作者猪:慕容公子,对于骆明轩这个人,您怎么看?作为男主他是不是不太讨喜。

慕容安歌:哎哟,一点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啊。

作者猪:您好象也没怎么怜香惜玉……

慕容安歌:我有吗?我一直态度很好呢。

目录
唐朝小官人杏林春满我真的不是气运之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