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侯府婢男二要死吗 > 有孕【一更】

有孕【一更】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日久成瘾直男军警们的肉欲沉沦-v文海盗的悠闲生活欲望华陵 吃肉肉长高高病危后被迫跟顶流炒cp用老公的钱包养小奶狗(NPH)罪城林岚小说娘子,别跑(futa/abo)温软玉(H)娇女诱父(1v1h)双洁伪父女少帅夫人总想要爬墙(民国文,剧情,H)回到过去变成狗(人狗 H 简繁2in1)拉里传奇日了我的是谁(NP,幼驯染,伪骨科)媾和(骨科H)无肉不欢授课方式淫日尽欢(H)_御宅屋开局操作蝙蝠侠回到反派灭世前[末世]欲妄(NPH 高干)

阿厘的脉象十分奇特,周琮次日再号,却也分辨不出。

他久病成医,只是粗通岐黄之术,便让胡明去最近的大城银都镇寻大夫。

阿厘瞧他明显为此忧心,趁机偷懒,拖着不去练那大段大段的异族咒语。

周琮拿她无法,先前威吓贿赂好场上的官员,无需再去上工,是以空出来许多闲暇时光。

这段幽静安逸的山间生活,却恰巧合了他原先的憧憬。

无人烦扰,无事劳心,览群书,看天光。

每日同阿厘在一处,却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光阴若逝水,此间不可留。

阿厘毫无所觉,总爱仿照话本子中佳人为才子红袖添香的场景,在他撰写手札之时捧卷、研磨、晾纸……

周琮无奈:“精神既足,何不学习咒言,全心贯注,无需五日之功,何以暇逸惰废,拖至今日。”

阿厘用带着墨迹的指尖勾住他的脖子:“夫君好生严厉……”说着便要亲上去。

周琮轻巧捏住她的下颌,双唇分离,得到喘息的一线:“精血宝贵,阿厘若愿伴我长久,对解蛊一事,不应消极而待。”

到底是被看穿了心中所想,阿厘气馁,将下巴放在他的颈侧,修长的锁骨硌自己喉间的皮肉,又有点想呕,不愿他再忧心,兀自忍住了,缓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阿厘知错了。”

胡明将大夫“请”回来那日,乌黎山遍天阴云,阿厘跟洪氏一块点了灯在廊下做靴子。

那大夫是个老头,身材干瘦,被胡明扶着胳膊到院门口。

阿厘急忙迎过去,瞧见那大夫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再一看,胡明分明是攥着人家胳膊把人逼过来的。

“辛苦医师一路奔波,快快请进。”阿厘陪着笑脸把人请进去,吩咐洪氏将甜汤端过来。

那老头自持是个男人,不好跟小娘子发脾气,到了堂屋里,饮尽茶水,黑沉着脸:“老夫行医三十年,倒是从未受过这等屈辱。”

阿厘赶忙解释:“原是我身子不争气,虚弱地下不了山,家里人担忧至极,我这胡大哥性子耿直,求您莫跟他计较。”

胡明也软了态度:“在下多有冒犯,只是前辈乃是这银都镇顶好的医师,我们家夫人这毛病还得您看看才放心。”

这老头是个固执的,只道是病患看病要来银都镇找他,而不是他去旁人家里。

对胡明许诺的五十两诊金都不为所动,胡明这才出此下策。

阿厘从荷包里摸出一颗银锭子放到老头身前:“小娘子这里给医师赔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只求您帮一帮我罢。”

老头本身是个医者,甫一见面便看出了这位相貌清秀的娘子面色有异,话语无力,脚步虚浮,也知她说的是实话,便没再为难。

胡明到洪氏身旁:“郎君呢?”

洪氏本是雇来干粗活的,没怎么跟阿厘之外的人相处过,加之胡明身材魁梧气质威严,当下回话都有点不利落:“场上有人找。”

阿厘听见他们说话,伸出腕子的间隙答了胡明:“陈家人托夫君去场上商讨事情。”

胡明当即晓得了,涉及陈芳舟横死一事,有外人在场,他不再问其他,只自行避开那截腕子,背对阿厘,沉默地等着大夫的诊断。

老头泰然地搭指在她脉搏之上,却蹙起眉头。

把脉的时间有点久,阿厘不敢催促,眼瞧着大夫原先随意的态度变得慎重起来,心下惴惴,紧张起来。

“夫人……气血亏虚。”老头终于吐出来一句,却仍不松手。

“……是不是还有五脏衰竭之兆?”阿厘颤抖地发问。

“啊?”老头诧异:“那倒没有。”

他摸了摸胡子:“夫人虽有点虚弱断流之象,却在好转。”

阿厘松怔,不太相信,这子蛊明明在源源不断为母蛊供给,她的身子怎会好转呢?

老头间她神情似是怀疑自己的医术,黑着脸撒了手:“老夫行医多年,妙手回春之名冠绝银都,夫人这脉,绝不是衰竭之象。老夫犹疑之处,仅仅是拿不准夫人这滑脉。”

他话音刚落,洪氏睁大了眼,门外的胡明也站直了身子。

只有阿厘仍懵懵懂懂,她先前为着周琮的病症看过些医书,了解过各种脉象,只是时日甚久,她又不是个好记性,只有个隐隐的印象,怕自己说错,只望着那老头,等着他解惑。

“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便是怀孕的脉象,可夫人这……接踵往来,应指粗粝,不同寻常,不妨问一句,夫人的月事可还正常?”

阿厘的脑海中炸出一道烟花,被这从未想过的字眼震地精神恍惚。

“延迟了有月余了……”本能地回答着他的话,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一直以为……以为是蛊虫入体,气血有亏的原因。

“夫人应是有喜了,只是这脉象……”老头拈着胡子,仍在犹疑。

洪氏率先反应过来,高声笑道:“恭贺夫人!您有喜了!”

阿厘这才如梦初醒,抱着自己的肚子,喜极而泣:“我……我当真有孕了吗?”

老头点头,看着她惊喜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提醒:“但是这异常……”

阿厘暗自忖度,大夫所说的异象很可能是子蛊的缘故,不过蛊虫之事不能跟外人言说,只道:“等过阵子,我便去医师那里复诊,到时您在帮我仔细看看。”

老头不是蠢人,看她这样子便晓得个中有她自己知情的缘由,是以不再多问。

开了几个补血安胎的方子,便由胡明送下山去了。

他们走了许久,阿厘仍坐在原地,捂着肚子发呆。

洪氏瞧着,这没生养过的小娘子大抵有点手足无措的,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就等郎君回来夫人亲口告诉他了!”

阿厘闻言,想象周琮得到消息的模样,不由地抿唇笑了起来:“他肯定高兴。”

侯府还在时,她曾经喝过避子汤,亏了身体,后来同周琮一处,他们经历了许多坎坷,总是没法安定,周琮平日里还注意着,一直没有消息,他们也没想过这事,久而久之阿厘自己都忘了,连月事推迟、胃口不好等显而易见的症状都当做蛊虫导致的身子虚弱了。

没想到……

南风穿堂过,吹得灯笼里光影摇晃。

阿厘到廊下栏杆前,殷切地盼着周琮快快及归来,看日落的金光从乌云的边际中泄出,只觉整个世界充满了蓬勃的希望。

目录
静待花开重生成仙尊的掌中啾我上了我最喜欢的人最恨的人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