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没看见有女人么
第656章 没看见有女人么
万强不敢再托大,全力以赴,右拳全力挥出,这一拳是他当日将中年小景一拳打爆的拳劲儿,对付张小强,他收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心思,张小强值得让他全力以赴。
这一拳带出一道残影,残影落到张小强视线里,就成了动态视觉,张小强间不容发的闪过大拳头,紧握右拳,中指凸起,狠狠地砸到了万强常***腿粗的手臂上侧的麻经处。
万强的手臂被弹开,身子偏转,露出胸前的空档,张小强滑步前冲到万强身前,右拳一秒钟之内在他心口连击十五拳,拳拳到肉,锤的山响。
万强的上身被张小强的拳立震得向后仰,将下巴低下的喉结露了出来,张小强骤然跳起,扬拳直击,正中万强的喉结。
“扑……”万强喷出一口白晃晃的透明液体,举目望天,张小强正待追击,一看那透明液体,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下来了,侧身避让,钻到万强的腋下,用万强庞大的身躯挡住自己,连往后退的时间都没有,那玩意儿的威力太可怕,万强的口水被张小强打了出来。
扑在扑在空中的口水给万强赢得了时间,他猛地俯身,用他的光脑袋向张小强撞去,刚刚避过口水的张小强再次弹起,准备在照先前的给万强来一下,入眼就是万强越来越近的大光头,看到那个大光头,张小强的脸苦了下来。
双臂交叉挡在身前,肌肉紧绷,双臂交汇处传来剧烈的痛楚,张小强飞了出去,俯卧在空中的张小强来不及转身便向,双脚先落地,踹翻一面茶几,整个人趴在地上往后滑去,又连续踹翻几把椅子一只滑到了墙角,地面的木地板被犁出一道长长的豁口,豁口的最顶端是张小强半身嵌在木地板中。
张小强别的不觉得,只觉得裤裆里火辣辣的,刚刚扑在地上滑动,裤裆的那玩意儿从头到尾都是滑在地上的。
双肘撑住地面,张小强抬头向万强看去,万强也没落到好处,着摇着脑袋,摸着喉结,显然,皮厚肉糙的他也疼的不轻。
张小去昂还没爬起来,身边送来一阵暗香,一双白皙的小手拉住张小强,想要将他扶起来,闻到着熟悉的香味儿,张小强知道是那个买酒的女孩儿。
刚要说声谢谢,眼中闪过一道黑影,张小强随手将女孩儿拉到在地,右脚蹬在墙面,身子旋起,将女孩儿顺着地板推了出去。
一只木椅擦着张小强的旋转的衣角砸到墙面,摔得粉碎,破碎的木料飞舞,张小强痛呼出声,一根尖利的木头碎片插在他的屁股上。
张小强曲腿瞪墙,身子向前猛冲一截,落到了地上,随手拔出木头站起来。
“啪……”张小强狠狠地将木头摔在地上弹开,指着万强狠狠地骂道:
“没长眼睛啊,没看到有女人么?”
万强一张大脸憋得通红,大声辩解:
“我是先扔出去,才看到的,你到底还打不打?”
“唰……”张小强又冲了过去,在临近万强的时候,跺脚跳跃,飞在半空的张小强看着木地板被自己剁出来的窟窿,暗自感叹,这间店的老板一定会赔死。
张小强在空中灵巧的翻身,落到一张木桌上再次挑起,直落向万强的头顶,张小强弹来跳去,落到万强眼中成了跳蚤,他移动的速度不是很快,摇晃身子的速度还是很灵活的,在张强带出风声的腿鞭砸到他的眼睛之时。
他再次用上他的头槌,在灯光下,灯泡一样的大脑袋撞向张小强的鞋底,张小强的腿鞭只能变向,狠狠地用鞋底敲在他的脑门上,借着力道,高高跃起,落向万强的身后。
万强撞了一个空,抬起头眼角眼睛失去了张小强的踪影,他直着脖子正待张望,喉管一紧,喉结被脚尖勾住,借着,两条大腿缠到了他的颈子上,两只拳头连续砸在他的后脑上。
张小强骑在万强的肩头,想在粮库那样,凭借着万强背心处的死角,敲打着万强的后脑,通过连续打击,将他打晕过去。
万强不是d2,他的双手双臂更加灵活,右手拍苍蝇一般往背心挥去,正砸在张小强的胸口,张小强被撞到,挂在万强的后背上。
张小强双脚还缠着万强的喉咙,背靠背的和万强贴在一起,只不过万强是头上脚下,张小强是头下脚上。
张小强靠在了万强的后背,望着颠倒的空间,暗道不好,连忙松开了双脚,身子往地上滑下,哪怕他松开的快,也没有万强抓的快。
万强一步拎住张小强的一只脚,拉住旋转起来,在旋转中,张小强只感觉周围的一切全都连成一条弧形的线条,一阵阵眩晕在他脑中沉淀。
张小强忍不住抓向腰间的鼠王刃,在这样下去就不是打架,是生死相搏,还好,万强也不想做绝,转了几圈,将张小强扔了出去。
张小强唯一表现的与常人不同的是,他没有尖叫,他很冷静,飞出去的瞬间,他就看到自己飞行的终点是大门那,大门已经关闭,他在空中调整着姿势,缓缓转身,准备在靠近大门的时候,双脚踹到大门,借着反弹力道,让自己跳到地上。
十数米的距离转身即逝,张小强计算的很到位,出脚踹门的时机把握的分毫不差,在双脚踹到大门的瞬间,张小强惊呼一声,完了。
“哗啦……”木片飞散中,张小强穿门而过,看似坚固的大门是用三夹板做成的,脆弱的就像一张薄纸,一个大窟窿正立在大门中间,门外的自然光线从窟窿里射进来,照亮整个酒吧。
张小强飞出大门,身子一沉,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两人初接既分,向两边跌落,张小强摔在地上擦出一条划痕,滑出老远,身子刚刚停下,一个鲤鱼打挺,张小强跳起来,转身向酒吧冲去,至于被他撞的双眼泛白的家伙,他就没再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