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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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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灯亮着,容溪背对着房门侧躺着,傅年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依旧很烫,却比之前稍微低了点,也出了汗,傅年不禁长出一口气,蹲下身靠着墙边坐了下来,屁股底下是地毯,柔软又舒服,他打算在这儿看会儿小说,等容溪的烧彻底退了再下楼。

也不知道是地毯太舒服,还是小说太催眠,看着看着傅年就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容溪转过身,看向睡着的傅年,平静的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他打开空调,调高温度,闭上眼睛,听着傅年平稳的呼吸,也跟着睡了过去,明明浅眠的他这一夜却睡的格外的沉。

刚擒住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

闹铃声突然响起,将沉睡中傅年惊醒,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愣神了一分钟,大脑才开始运转,看向同样被吵醒眉头紧皱的容溪,讪讪地笑了笑,说:那什么,我是怕容总高烧不退,昨晚就没走,没想到躺这儿就睡着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傅年说完连忙起身,拎着鞋子就出了容溪的房间。等出了门,他才反应过来,好笑地小声说:不是,我又没做亏心事,心虚个什么劲儿。

傅年穿好鞋子,低头看看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不禁一阵苦笑,他就这么一身能穿得出去的衣服,如今变成这副模样,该怎么去上班。

容溪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起身脱掉身上潮湿的睡衣,赤着身子朝浴室走去。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傅年出现在门口,两人同时一愣,傅年率先回神,迅速关上房门。

傅年!混蛋!

听着房间里咬牙切齿的声音,傅年心虚地吞了吞口水,迅速逃离现场。来到楼下,简单的洗漱过后,傅年打算戴罪立功,拿起车钥匙就开车出了别墅。

根据导航提示,来到最近的菜市场,在里面溜达了一圈,买了满满一大袋食材,看着手机上的扣款信息,傅年一阵肉疼。

开车回到别墅,刚刚七点多,客厅里没人,傅年径直来到厨房,将食材分类放进冰箱,就开始忙活早餐。傅年活了面,烙了葱油饼,炸了油条,还煎了几个鸡蛋,最后蒸了一大碗蛋羹,打了豆浆。忙活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将早餐摆上桌。

容溪从楼上下来,看向桌上的早餐,微微皱眉。

傅年见状连忙说:容总刚退烧,不能吃油腻的,这碗蛋羹和豆浆是你的早餐,其他的是做给肖琦、肖婷吃的。

容溪坐到餐桌前,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面前的蛋羹。

卧室的衣橱里最左侧那套深蓝色西装,换上再去上班。

第18章 出事

两人安静地坐在餐桌前吃饭,一句话也没说,直到两人吃完,肖琦才睡眼朦胧地从楼上下来。

哥,傅年哥,早。

傅年招呼道:我做了早点,快过来吃点,温的,刚刚好。

肖琦走了过来,看了看桌上的早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好香。傅年哥,你是客人,还让你给我们做早餐,真是不好意思。

我们是朋友,不过是顺手的事,用不着这么客气。快去洗漱,这葱油饼趁热吃才香。

好嘞,我这就去。

看着两人热络的模样,容溪微微皱眉,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说:卧室衣柜里最左侧,有套深蓝色西装,换上再去上班。

傅年看看身上皱巴巴地衬衫,倒也没矫情,说:谢谢容总。

吃完早餐,傅年上了楼,径直走进容溪的卧室,找到那套套着布袋的西装,从衣柜里拿了出来。他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标价签,但看模样又不像是穿过的衣服。眼看着时间马上八点,傅年也不再纠结,直接换上那套西装,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好,装进那个布袋,便匆匆忙忙跑出房间,正巧撞上起来喝水的肖婷。

肖婷上下打量傅年,惊讶地说:傅年哥哥,你是从大哥房间出来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大哥的?

傅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昨晚没回去,衣服皱得不像样,就借了容总的衣服穿。对了,我做了早餐,你赶紧下去吃吧,我赶时间,先走了。

傅年哥哥。看着傅年的背影,肖婷有些回不过神来。

见傅年下了楼,容溪拿起手机就往外走。傅年见状连忙跟上,将衣服放进后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待容溪坐好,关好车门,这才坐进驾驶座。这辆车与之前的车不同,傅年摸索了一下,了解常用的按钮后,这才启动汽车,缓缓地离开别墅。

哥,大新闻啊!肖婷从楼上下来,兴奋地走向餐厅。

肖琦见状连忙说:快去洗漱,傅年哥做了早餐,味道很好,你再不下来,我都要吃光了。

葱油饼,这是傅年哥哥做的早餐?他不知道大哥不吃葱么?肖婷随手拿起一块葱油饼塞进嘴里,又酥又脆,满口生香。她的眼睛一亮,说:这饼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肖婷还想再拿,被肖琦一巴掌拍在手上,说:去洗漱,回来再吃,否则我一块都不给你留。

肖婷撇撇嘴,起身去洗漱,回来后将剩下的葱油饼端到了自己面前,说:这些都是我的。

那油条是我的。肖琦将油条端到自己面前。

肖婷瞄了两眼,眼疾手快地夹了一根,随即一口咬了下去。

肖琦见状气愤地说:肖婷,你过分了,说好了油条是我的。

肖琦平时的脾气和他的外表一样,又软又萌。可一旦有人从他嘴里抢吃的,就会变得奶凶奶凶的。

肖婷见捅了马蜂窝,连忙转移话题道:哥,我刚刚看到傅年哥哥竟然从大哥的卧室出来,而且身上还穿着大哥的衣服。

肖琦知道肖婷在转移话题,却也没揪着,没好气地说:昨晚大哥发高烧,傅年哥担心出问题,就照顾了大哥一夜,从他房间出来,有什么奇怪的。

肖婷愣了愣,说:昨晚大哥发高烧了,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你只顾着在房间秒杀化妆品,当然不知道。

肖婷心虚地干咳了一声,接着说:哥,以前大哥生病,都是南林哥照顾他,有哪回是让南林哥在房间逗留的?更何况,傅年哥哥穿的那件衣服,是老妈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肖琦的眉头皱起,说:肖婷,你是想说大哥怨恨老妈,把她送的生日礼物转送给别人么?

肖婷愣了愣,解释说: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大哥对傅年哥哥很特别。

如果傅年哥照顾我一晚上,我也会感谢他,不过一套衣服,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

肖婷恨铁不成钢,泄气地说:行吧,我的错,不该对牛弹琴。

回到公司,容溪吩咐傅年泡咖啡,傅年却给他倒了杯白开水。

容溪看着面前的白开水,眉头皱得死紧,说:我要咖啡。

傅年皮糙肉厚,面不改色地说:容总,你还得吃药,不能喝咖啡。

傅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信不信我扣你的薪水。

信,昨天就已经扣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喝咖啡没有,今天只有白开水。

容溪看着傅年,恼怒地说:出去!

是,容总。傅年利落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容溪眉头紧皱的看看桌上的药盒和白开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拿出药片吃了下去。

傅年正用手机搜索,除了咖啡和茶,还有什么饮料提神,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犹豫了一瞬,便接通了。

喂,是傅年吗?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听筒里传出。

我是,你是哪位,找我什么事?

我是刑警队队长王耀,在你的家中发生凶杀案,需要你配合调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凶杀案?傅年一怔,突然想到昨晚住在他家的宋桥,脑袋一阵发蒙,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喂喂,傅年,你在听吗?

傅年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尽量平静地说:你你说凶杀案?

是,在你家中发现一名男子被杀,需要你配合调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傅年心底的不安加剧,整颗心揪了起来,说:被杀的是谁?

现在还不能确定身份。

他他是不是嘴角有颗痣,右手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傅年忐忑不安的等着,额角冒出冷汗,脑袋里一阵空白,短短几秒的时间,他仿佛等了几个世纪。

是,死者确实有你描述的特征。

傅年的心脏骤然紧缩,巨大地耳鸣声响起,脑袋就像炸开一样,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不敢置信地呢喃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似乎听出了傅年情绪不对,王耀出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另外,因为死者在你家里被害,还得麻烦你回来一趟,协助调查。

耳鸣声让傅年仿佛与整个世界隔绝,王耀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清,他挂掉电话,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他不敢相信昨天还和他臭贫的人,怎么可能就没了,这不可能

他跑到电梯口,撞上了乔兰,文件撒了一地,他只是无助地说着对不起,慌乱地跑进了电梯。

见傅年红着眼眶,乔兰发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上前:傅年,你怎么了?

对不起,乔姐,对不起,乔姐傅年只是重复着这句话,手指拼命的按着电梯。

电梯门关上,乔兰的眉头皱起,捡起地上的文件走向容溪的办公室。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应门声后,推门走了进去。

容总,这是他们新换的代言人,以及今后的合作意向,您过目一下。

容溪头也不抬地说:放这儿吧。

乔兰犹豫了一瞬,问:容总,傅年刚才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眼眶都红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容溪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乔兰,说:他去哪儿了?

他冲进电梯下了楼,模样看上去很慌张,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他也不说,只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

你给他打个电话。

是,容总。

乔兰拿出手机给傅年拨了过去,可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容总,电话没人接。乔兰担忧地说: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你先出去吧。

是,容总。

见乔兰走出办公室,容溪拿起手机给傅年拨了过去,同样无人接听。他眉头皱起,换了个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容总,您找我。

你在停车场等我。

是,容总。

容溪起身穿上外套,走出办公室,径直下了楼。

傅年开车来到楼下,看着楼道口围着的人,以及人群中维持秩序的警察,心里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他抬头看向二楼,那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被一群陌生的人进进出出,仿佛在看一部无声的电影。

傅年,傅年,你可算回来了,你家出事了小卖部的大爷看见了傅年,走过来小声的跟他说着话。

傅年耳鸣的什么都听不清,只茫然地看着他不停张合的嘴巴。

出来了,出来了,大家快往后站站。

围着的人群纷纷后退,让开一条通道,身穿防护服的法医助手,将尸体用担架抬了下来。

傅年怔怔地看着蓝色的裹尸袋,却没有勇气上前。自从爷爷去世,宋桥成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精神寄托,可命运似乎觉得他还不够凄惨,居然再一次向他伸出残忍的手。

你就是个小煞星,从小克死父母,这又克死你爷爷,谁跟你好,谁都会被你克死

第19章 协助调查

你是傅年?

陌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傅年茫然地看过去,一个中年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前,他下意识地问:你是谁?

王耀掏出身上的证件,说:我是市刑警队队长,我叫王耀,之前给你打过电话。

傅年本能地看了一眼王耀的证件,沉默了一会儿,问:他是怎么死的?

看着眼眶通红的傅年,王耀出声叫住抬尸体的人,说:傅年,听你描述,似乎认识死者,你跟我过去辨认一下。

傅年的心再次紧缩,下意识地看向蓝色的裹尸袋,却怎么都鼓不起勇气走过去。

傅年。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傅年怔怔地转过身,看向不远处的人影。宋桥拎着刚买的早饭走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人,说:这怎么了,这么多警察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宋桥看向傅年,见他两眼含泪,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说:傅年,你怎么了,怎么还掉金豆子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报仇。

傅年猛地抱住宋桥,怀里温热的身体,让他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眼泪不受控的往外流,他哽咽地说:宋桥,你个王八蛋,我以为、以为你他妈去哪儿,吓死我了!

宋桥被骂的有些蒙,听傅年带着哭腔,也顾不得多问,连忙说道:不是,傅年,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哭起来了,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怕被人笑话。

一旁的王耀看向宋桥,发现他嘴角有颗痣,右手手腕上绑着红绳,顿时明白了傅年情绪激动的原因。

而就在不远处,容溪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看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看着傅年哭的像个孩子,他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随即转身离开了长虹小区。

傅年慢慢平静下来,松开宋桥,问:你昨晚没在我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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