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武侠仙侠 >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萧月生 > 第288章 立威

第288章 立威

目录
最新武侠仙侠小说: 凡人修仙之修仙纪元[综]说好的内测删档呢我有一个装备编辑器逍遥江湖都市无敌仙医轮回模拟:我能逆天改命遮天h改武之无限紫府问道极道妖鬼修仙之仙道魔途飘飘御仙封神秘录仗剑高歌我在校园文里当路人甲偷鸡不成,蚀把米虎威闯江湖徒弟已经黑化了洪荒:万倍返还,我创立西方教从野狐开始求道

白光一闪即逝,眼球无法捕捉,瞬间来至老者身前。

一道金光蓦然闪亮,自他腰际间闪现,似是初升的太阳自海面上一跃而出,刹那间光芒万丈,令人不得不转开眼睛。

“嗤”的一响,声音轻微,若非场中安静,场中诸人个个内力不俗,无法捕捉得到。

再次传来“嗤嗤”声,金光黯淡,人们转眼望去,老者手持一柄弯刀,金光闪闪,华贵非常,似是装饰之具。

老者深目隆鼻,身形高大,手握金刀,丝毫没有俗气,反而威严庄重,显得气派异常。

此时的他似是矮了几分,自脚踝以下,皆陷入地中,他的身前,两道长长的滑痕,约有六尺,似是滑雪一般。

他脸色凝重,两腮酡红,如饮醪醇,持刀的左手微微颤动,刀上金光闪烁,似是夕阳倒映于湖面。

“老人家的刀好快!”仪琳秀美的脸满是惊奇,明眸眨了眨,望向金刀。

老者没有说话,喘息沉重,众人见到,明白他正在调息。

“自从修习弹指神通,头一次有人能挡得住呢!”仪琳小手一动,食指与中指间又出现一枚莹白的棋子。

她手指如尖笋,圆润修长,似乎由象牙所雕,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月白光泽。

她明眸专注的盯着老者,见他长长出了口气,呼吸恢复悠长,已调息完毕,弯刀放下,便要归鞘,忙道:“等一等!”

老者抬头,看了看台上的仪琳。浓眉一皱,哼道:“怎么,小师太还不服气么?!”

仪琳摇头。沉静的笑了笑:“老人家的刀极快,能挡住我的棋子,我佩服得很!”

老者傲然一笑,收刀归鞘,眼神间有睥睨之色。

“我再出一指,看看老人家能不能接得住,如何?”仪琳拈起棋子,在身前摆了摆,诚恳的问道。

老者脸色一变,眼中精芒闪烁。摇头:“你的暗器手法高明得很,老夫也甚是佩服。”

说罢,他转头看向四周,刀刃般的目光一扫:“老夫乃是西域之人,对中原仰慕已久,东度来此,是要见识一番中原地武功!”

众人恍然,怪不得他容貌异样,原来并非中原之人!

有人不悦的望他,心想此人定是来者不善。若是不然,岂能在这般大典的场合出言挑战?!

有人脸带讽笑,化外之民,便是不懂礼节。即使挑战,也需得递上拜帖。岂能这般打上门来?!

如今是恒山派地新任掌门继位大典,他这般挑战,不是扫了恒山派的颜面,恒山派若不严惩他,岂不威风尽失,还怎么镇得住天下间蠢蠢欲动之人?!

“你莫不就是那个金刀客?!”忽然有人失声惊叫。

老者傲然点头:“不错,老夫人称金刀客,端木柴是也!”

众人顿时“嗡”的一下,大声议论起来。

金刀客端木柴。如今在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近半年来,他挑战了无数的高手。自西向东,近有五十几个高手败于他刀下。

据说,他刀光如金电,出鞘之时,宛如金光万道,刺人双眼,且运刀极快,人们仅是一眨眼睛,刀已上身。

更可怕的是,这个端木柴出招狠辣,与人相斗,无一幸免,皆会负伤,而且,大多数是伤在了手腕位置,终生无法再拿刀剑。

如此行径,自然惹得武林群雄恼怒不已,不少人上前拦截他,挑战他,却无一是对手。

江南云也听说了此人,只是懒得理会,武林之中,卧虎藏龙,总会有奇人异士看不惯他,出手惩治。

却不想,这个端木柴乃是西域第一刀客,刀法玄妙,不少隐逸高手出头挑战,也仍无对手。

这一下,武林群雄血性大减,挑战者寥寥,被他一路杀到了中原武林,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恒山。

“老人家要见识中原的武功?”仪琳明眸眨了眨,露出好奇之色,不知他为何要如此仪清师太踏步上前,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仪琳听完,秀脸一变,秀气的眉毛蹙起,有些恼怒的盯着端木柴,娇声哼道:“老人家出手这般狠辣,伤了这么多的人,实在有伤佛祖慈悲之意!”

“老夫与人动手,向来必见生死!”端木柴手按刀柄,冷笑一声,傲然而道,扫了众人一眼,眼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

对于这些中原地武林群雄,他甚感失望,开始时,很多人跑来挑战他,但伤了几人之后,这些人顿时偃旗息鼓,蔫了下来。

这般没有血性,禁不起风雨,便是连一个娘们儿也不如,自己实在看不起!

听到他的话,仪琳秀脸微怒,此人这般不知悔改,若是放纵,怕是会伤更多的人!

“姓端的,来来,老子与你过过招!”旁边忽然跳出一人,身形矮小瘦弱,宛如一只猿猴,极是灵活。(首-发)

仪琳看了一眼,并不认得,转头看向仪清师太。

仪清师太瞥那人一眼,稍一沉吟,在仪琳耳边低声道:“掌门,他是甘南铁猿江六平,精擅猴拳,身法如电。”

仪琳点头,摇摇头,问:“这位江大侠怕不是对手。”

“掌门不可阻止,先看看再说罢。”仪清师太低声道,然后退了一步,站在仪琳身后仪琳素来信服这位二师姐,二师姐既如此说,断然错不了,她想了想,没有出声。

“老夫不与无名之辈交手,报上名来!”端木柴俯视江六平,冷冷说道,盛气凌人。

端木柴乃西域第一刀客。气派极大,到了中原武林,未遇敌手。令他气势更强。

“老子江六平是也!”江六平大喝,声音粗重,洪亮如钟,传出很远:“咱们中原武林高手无数,却都懒得理你,……就让我来会一会你这个狂妄的老

仪琳蹙着黛眉,没有说话,秀脸却露出担忧之色,紧盯着场中,手指间拈着一枚莹白棋子。

端木柴一摆手。冷喝道:“废话莫说,出招罢!”

“看拳!”江六平大喝一声,猛的蹿出,似是一只灵猴在山间跳跃,奇快无比,猱身便上。

他是看准端木柴脚陷地中,身形不便之利,要趁机贴上。

端木柴脚下一震,泥土四溅,身形跃起。平平滑出三尺,恰好躲开江六平的猛扑。

江六平见势,顿觉不妙,身法猛的一折。身子倏然缩小,速度更快的冲过去。仿佛要缩小面积,减少阻力一般。

端木柴左手一动,弯刀出鞘,绽放金光万道,如太阳乍出,场中诸人不得不抬手护眼,不让灼伤。

见刀出鞘,江六平猛的一顿,双脚用力一蹬。踏出两只深印。身形一飘,似是水中荷叶。倏地荡开。

金光再闪,端木柴弯刀如电,但已不是开始时地眩目,人们可以睁开眼,看他的刀法。

看到他的刀法,人们才知道他地可怕,刀快如电,漫不经心的挥洒,形成地刀光,宛如一轮轮的明月,看上去很美。

但看到他挥刀的速度,观战的众人却不寒而栗,设想一番,换作自己,早已中刀,远不如江六平,还能够支撑至今。

江六平岌岌可危,他身法奇快,脚下灵活,辗转腾挪,远非寻常高手可比,但在弯刀之下,却宛如笨拙的企鹅一般,被端木柴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躲闪。

“嗤——”一道白光蓦然亮起,仪琳屈指一弹,莹白的棋子弹出。

金光大盛,端木柴挥刀更疾,顿时一道光幕出现在身前,密不透风,仿佛一道金布遮挡。

“当”一声脆响,端木柴身形猛的飞出,如遭巨木所擂,身在空中,脚下旋动,弯刀挥舞,形成一道光幕,护在身前。

落地之后,他安然无恙,怒哼着仪琳:“恒山派的掌门,便只会偷袭么?!”

仪琳秀脸沉肃,蹙眉摇头:“老先生刀下留人!”

这一句话,说得有些晚了,若是弹指之前所说,还有几分道理,只是那里她全神贯注于救人,忘了说这话。

江六平抱拳,对仪琳道:“多谢师太相救!”

说罢,他狠狠瞪了一眼端木柴,哼道:“莫要猖狂,我虽不敌,技不如人,但咱们中原武林,总有高手!”

说罢,钻入人群,无脸再呆在这里,下山去了。

众人有些不自在,只是武功不强,想要拼命,只是送死罢了,他们不由将目光投入了台上。

台上诸人,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端坐,身边是岳不群等五岳中人,个个位高权重,武功强横。

“这老儿好狂,我下去教训他!”天门道长脸色更紫,怒气冲冲。

岳不群伸手虚拦,另一手抚髯而笑:“天门道兄,如今咱们在恒山派地界,主人还未决定,咱们岂能喧宾夺主?”

“岳先生就喜欢讲这些虚套!”定逸师太横了他一眼,冷笑道:“这个端木柴,不知天高地厚,掌门……二师姐,我去把他收拾了!”

定闲师太摇头一笑,看了一眼仪琳地背影:“师妹,少安毋躁,且看掌门如何处置。”

定闲师太虽然已卸掌门之位,但长期积威,定逸师太习惯听从,缓缓点头,按剑地手放开,重拿佛珠,慢慢拨动仪琳双手合什,宣了一声佛号:“端木老先生,你若想见识中原武功,咱们比一比罢。”

“你——?”端木柴斜眼睨看,看了看她娇美地脸,青春正艾,自己的弟子也足以做她地父亲了。

仪琳看他的神情,虽然单纯。也明白他是瞧不上自己:“我若是败了,你才能挑战我的师父的。”

端木柴朝她面扫视一眼,沉声道:“好罢。@@首@@发@就让我瞧瞧,恒山派的掌门究竟有几分本事!”

说罢,他身形一跃,冲天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仪琳跟前,双脚不丁不八,下颌微抬,似是俯视她,傲气凌人。

仪琳并不着恼,白玉似地小手搭上剑柄。缓缓抽出长剑,剑光如雪,竟是一柄难得的好剑。

此剑名映雪,乃萧月生所赠,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即使在宝剑之中,也是难得地上乘利器。

“端木老爷子,我这柄剑乃是宝剑,你得小心。”仪琳长剑横于胸前。娇生生的道。

她明眸清澈,纯洁无瑕,令人不忍伤害。

端木柴却视而不见,越是美丽地女子。他越是反感,反而对那此姿色平平的女子。抱有一丝怜悯之心。

他年轻时被女子所叛,对美貌女子大缺好感,顾终生未娶,心精研刀法,沉迷进去,刀法精进,西域之中,难逢敌手。

他如今地生命,完全投入到刀法之中。只觉生命的意义便是能够达到刀道的巅峰。达前人未达之境。

故他能坚心忍性,冷酷无情。不但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亦是如此。

“出招罢!”端木柴冷哼,金光大盛,金刀出鞘,划出一道圆弧,横削而至。

仪琳身形轻盈,踏出一步,剑尖一探,微微颤动一下,恰到好处的碰到了弯刀中央。

端木柴只觉手心一震,一股莫名的力量顺着手臂涌进来,似是不强,却韧性极佳,驱除不掉。

他丹田发力,一股刚猛的内力冲出,如浩荡河水冲过河道,席卷着那股内力,涌回掌心。

内力御使之下,弯刀如电,再次一削,形成一团金月,罩向仪琳宝剑,金光闪烁。

仪琳手腕抖动,剑尖一颤,顿时划了一道圆弧,迎向金月,顿时传来“当当”之时,仿佛数柄剑交击,似雨打芭蕉,清脆悦耳。

仪琳脚步轻称,身形闪了一下,似乎中间没有距离,一步跨至,来到端木柴身后。

长剑挥势一刺,直挑端木柴后前,动作轻柔,没有一丝火气,看似她没有尽全力一般。

定逸师太三人对视了一眼,仪琳使地剑法,倒是恒山派的剑法,但脚下的步法却变了样子。

但有这套步法为辅,恒山派地剑法顿时威力大增,仿佛上了两个档次,化腐朽为神奇之感。

她们知道,这定是仪琳地大哥所授,对于仪琳这个义妹,萧一寒委实疼爱,高明之极的武功似是不值钱一般,倾囊而授。

端木柴身形一缩,似是变成了一只乌龟,随即一扭,金光闪烁,迎上了仪琳地宝剑。

他这一扭,看似笨拙,实是迅捷之极,乃是独创步法龟蛇变,威力无穷,屡建奇功。

仪琳长剑绵绵,似是没有什么攻击力,但第一剑都刺在他长刀缝隙之处,剑剑指向破绽,令他疲于奔命。

几招之后,仪琳便压着他打,她出剑似是绵绵细细,不疾不徐,却是快得很,只是她步法玄妙,会令人产生错觉,似是剑招极缓。

数招过后,端木柴气喘吁吁,每一招,她看似随意,绵绵软软,却皆指向要害,令他心头一跳,唯有变招,想要抢攻,却总被仪琳从容破去,数招过后,血气涌动,胸口有些呕意。

仪琳的清心诀境界极高,在她眼中,对方的刀法处处是破绽,一眼能够看穿,只需一剑刺去,便能逼得他慌忙变招,委实有趣。

到了后来,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浑身心放松,动作越发的轻盈曼妙,似是舞蹈一般。

方证大师诸人暗自赞叹,他们实未想到,仪琳小师太地武功竟有如此造诣,便是定逸师太,怕是也略有不如了。

如此进境,怪不得,她看着娇弱不堪。心性单纯,胸无城府,定闲师太偏偏要将掌门之位让于她!

恒山派的众女尼个个精神百倍。神情激动,没想到在掌门的手中,恒山剑法竟是如此精妙,先前自己所练,却是大大的错了,太过浅薄!

这一招仙人指路,本是平常地起手式,可在掌门的手中,恰到好处地施展出,却是威力宏大。

“老夫不客气了!”端木柴大怒。被一个小女娃娃逼到如此地步,委实无颜见人。

他身形蓦变,脚下步伐忽然诡异起来,似乎沿着一条曲线而动,弯刀由疾变缓,每一招挥出,却怪异无比,皆从一个莫名其妙地角度削至,令人防不胜防。

仪琳嘴角仍噙着笑意,身法轻盈。长剑绵绵,仍旧是恒山派剑法,看似悠缓,却每一剑皆击其弱点。

端木柴于刀法一道。极有天份,取百家之长。历经十余年,独创了一门刀法。

这一套刀法极是诡异,与所有的武学大相径**,对于中原武林,更是如此,当他在中原遇到旗鼓相当的高手时,他每每以此刀法取胜,出奇制胜。

在仪琳眼中,他刀法诡异也罢。精妙也罢。并无分别,她眼中看到到地尽是破绽。只要自己的剑足够快,能够刺中破绽,便能逼得他改招换式,无疾而终。

两人越斗越是激烈,场中诸人皆被他诡异的刀法所吸引。

忽然间,十余道人影猛的蹿出,宛如箭矢冲上台来,径直围住仪琳与端木柴,长剑出鞘,猛攻而至。

仪琳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眼前漫天剑影,无法看清人脸。

清心诀在头上流转一圈,她顿时清醒过来,看到了这些长剑的破绽,但对方剑多且快,想要一一破去,却是不可能,她地剑委实不够快。

“无耻!”一声娇喝声响起,糯软如蜜,荡人心魄。

方证大师他们坐得远,想要抢身上前,却已是不及,定逸师太双眼大睁,惊得心胆俱裂。

他们虽抢救不及,江南云却飘身而起,一晃之间,出现在了仪琳身边,罗袖一挥,形成两道月白匹练,围着自己与仪琳飞舞,仿佛鸟儿在追逐,姿势曼妙无比。

一道青烟蓦然闪现,在十人中飘过,化为实体,落到仪琳身前,却是一身青衫地萧月生。

十人猛的冲天而起,仿佛炮弹炸开,四处飞散,“砰砰砰砰”地落到了台下,烟尘弥漫。

片刻之后,烟尘散开,十个人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圆圈,一动不动,看上去颇是吓人。

“大哥!”仪琳惊喜的叫道,上前两步,吃吃道:“你……你来啦!”

萧月生微微一笑,温和地道:“妹子成了掌门,我做大哥的岂能不来恭贺?!”

仪琳开心的笑,忽见旁边的江南云正看着自己,不由秀脸一红,低下了头,不好意思说话。

端木柴按刀站在一旁,他惊魂甫定,呆呆看着萧月生与江南云,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诡异情形之中。

定逸师太赶了过来,急急望向仪琳:“仪琳,要不要紧?!受没受伤?!”

“师父,我不要紧。”仪琳抬头,小声说道。

定逸师太恨恨的瞪一眼地下生死不明的十人,哼道:“没想到,这些人竟丧心病狂至此!”

她转头对江南云笑了笑,道:“亏得南云你机警,若是不然,说不定真让他们得逞了!”

“是师父提前吩咐,怕有人不利于小师叔。”江南云抿嘴一笑,向萧月生投来一瞥。

“多谢萧先生了!”定逸师太双手合什,郑重一礼。

定静师太与定闲师太也走过来,双手合什,向萧月生行礼,算是谢过他救命之恩。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慢来慢来!……诸位师太,我救自己的妹子,天经地义,谢我做什么?!”

“萧先生,总之,咱们恒山又欠你一份人情。”定闲师太蔼然笑道,一团和气。

萧月生呵呵一笑,转过头。打量了一眼端木柴。

江南云娇声道:“师父,这位是西域来的端木大侠,刀法一流。前来挑战小师叔。”

萧月生点点头,看了一眼仪琳,道:“妹子,你这个掌门太不服众,乍一接位,便有人挑战。”

仪琳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方证大师众人来到他跟前,纷纷与他见礼,寒暄了一番。

“端得好威风,这人究竟是谁呀?!”

“方证大师他们。这人好像全认得,还客客气气的,身份定然不低,是哪何方神圣?!”

“他,你们也不认得?!”一道声音响起,声音中透出惊讶,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却是一个圆脸胖乎乎地矮胖之人。

“孙大侠,你认得此人?!”一个中年精瘦的汉子旁抱拳问道,一脸堆笑。似乎自愧孤陋寡闻。

“惊鸿一剑萧一寒,你们竟不认得?!”矮胖的孙大侠摇头不迭,似乎仍觉得难以置信。“他便是惊鸿一剑?!”人们纷纷惊呼。

萧月生的名气虽然极大,但却罕在人前现身。素来低调无比,近些日子。更是销声匿迹,人影不见,在观云岛上隐居,几乎被人忘却。

江湖催人老,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隐隐地,惊鸿一剑的大名仿佛渐渐被人忘却,他无声无息。没闹出什么大事。自然会被人们忽略,而新一批少年英侠冒出头来。如令狐冲,如林平之,如徐之恺等。

但乍有人提起,却仍能记得。

有人失望地摇头:“不过如此嘛,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并非三头六臂地人物!”

“怪不得,怪不得,江女侠跟他这般亲热呢,……却原来是她的师父!”也有人慨然长叹,长舒了口气,仿佛松下了心头的大石头。

“他便是仪琳小师太的义兄!”有人拍拍脑袋,恍然说道。

端木柴立如磐石,按刀而立,目光冷然的盯着萧月生,哼了一声,道:“你便是惊鸿一剑萧一寒?!”

“我是萧一寒,你要跟我交手?!”萧月生淡淡一笑,眼中紫气一闪即逝。

端木柴眼中闪过一道狂热,遇见真正的高手,他不但不惧,反而心中兴奋,跟一流高手交手,对自己武功提升之益,比得过跟数十个寻常高手切磋。

“惊鸿一剑的大名,老夫已是久闻,今日见了,想见识一二!”他按刀踏前一步,双眼炯炯,宛如熊熊点燃的火把。

萧月生眉头微皱,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你若能接得住我一招,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端木柴听而不闻,双眼紧盯着他肩膀,脚下缓缓移动,宛如苍鹰盘旋,寻隙而动。

萧月生淡定站于场中,一动不动,即使端木柴转到身后,也视而不见,仍旧静定。

见他如此,端木柴心中反而没顶,难不成,他脑后长眼,竟不怕偷袭?!

想到此,偏偏不信,金光一闪,弯刀出鞘,顺势划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奇快无比。

人地名树地影,对于萧一寒地大名,他虽来自西域,却也如雷贯耳,知道他出剑奇快,务须一击必中,不让他有机会拔剑,这一刀已是全力以赴,虽然奇快,却并无风声。

这一刀,是他巅峰之作,无声无息,偏偏奇快绝伦,用来偷袭,无法躲避。

萧月生微微一笑,右手一动,一道亮光倏然升起,宛如一抹流星划破天际,明亮无比,绚丽之极。

“铮——”余音袅袅,在众人耳边久久不散,极是悦耳。

他长剑已经归鞘,转身望向端木柴。端木柴身形凝滞,似乎化为雕像,神情呆滞,一动不动,眼中唯有惊愕与不信。

他手上地弯刀已经消失不见,两步远处,唯有一个刀柄露出地面,刀身已隐入泥中。

台下的人们议论纷纷,本是翘首以待,想看看传说中的惊鸿一剑的剑法,却不想,亮光一闪,根本什么也没看到,便已经结束,心中大感怅然,摇头不已。

“就一招?!”有人不相信的问。

刚才端木柴的刀法,他们亲眼所见,委实高明异常,不愧是西域第一刀,自己远非敌手。

但这般高手,竟然没能接住萧一寒一剑,这委实太过匪夷所思,心下难以接受。

“端木老先生,还要再比吗?”萧月生淡淡问道,眼中露出一丝悯然,心下明白,这一剑,对他的打击太大。

端木柴回过神来,脸色苍白,陡然之间,似乎苍老了十几年,神志仍有些不清,怔怔摇头。

“惊鸿一剑,委实不凡!”冲虚道长点头,赞叹不已。

他是用剑的大行家,刚才微眯着眼睛,看清了萧月生的出剑,心下比较,将自己置于他敌手之境,思忖一番,心下却是凛然。

天门道长与莫大先生皆勃然色变,他们也听过惊鸿一剑地大名,只是以为,言过其实,他最厉害的,乃是奇门遁甲之术,有了此术,极为可怕,对于武功,却并不相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况且,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他这般年轻,纵然是天纵其才,资质卓绝,精通奇门遁甲,怕是也没什么时间练功,岂能有惊人地技业?

此刻,他们心中波涛翻涌,难以自持。

“见笑了。”萧一寒抱拳,对台下群雄拱了拱手,又对方证大师他们拱拱手,脸上笑意温和,颇似无害。

江南云抿嘴一笑,看了一眼仪琳,心下明白,师父素日行事低调,总是努力将武功隐藏起来,不让人看到他的可怕。

但这一次,却是迥异平常,自然是有意为之,便是为了立威,以便替仪琳小师叔撑腰。

这些心思,她一抬眉地功夫已然想到,思绪之敏锐,远非常人可比。

“中原武林,果然卧虎藏龙!”端木柴走过去,探腰将弯刀拔出,拿到身前。

食指与中指轻轻抹过刀面,他两指夹住刀尖,轻轻一扳,“当”的一声,刀尖扳断。

他轻轻一甩,刀尖没入台中,金色弯刀变成了残刀。

“今日之耻,来日必报!”说罢,他弯刀归鞘,飘身跃出,落到了台下,几个起落间,跃过人群,消失不见。

江南云身形一动,却停了下来,转头望向师父,见他微微摇头,便息了追赶之念。

忽然,一个女尼奔跑而至,来到台上,禀报定闲师太:“二师伯,嵩山派左掌门到!”

“左掌门?!”定闲师太微讶,转头望向大阴阳手乐厚。

乐厚亦脸色讶然,随即消逝,恢复如常,笑道:“掌门可能出关,觉得没有亲来,有失礼数,便赶过来了!”

“原来如此。”定闲师太笑了笑。

目录
醉于盛世懿安皇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