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谋娶臣妻在哪里看免费 > 谋娶臣妻 第7节

谋娶臣妻 第7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安安松了口气,朝琴濯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琴濯抬抬下巴,让她先去忙生意,自己则带着团团吃点心。

也是无巧不成书,薛岑有意无意地晃来这生药铺,倒是正好又见着了琴濯。

在状元府外的那一面琴濯没印象,不过薛岑在这里买过东西,长得还是那副有钱人的样子,所以热络地招呼起来:“公子可再需要些什么?”

薛岑看她终于记起自己,心里淌过一丝舒坦,本来没想买什么,被她一问当即随手指了几样,也不细问价钱。

琴濯是商家出身,自然乐意赚钱,但在父亲的熏陶下,也知道做生意不能只图钱,总得讲究一个道义。她见薛岑不问具体,似乎对药理不是特别通,犹豫了下问道:“这红花药性比较猛,一剂也有五六斤,公子不妨再斟酌斟酌?”

薛岑一听,脸上顿现一丝尴尬,好在反应极快,“我也是开医馆的,小本生意,添置些药材先看看。”

琴濯恍然,这才拿出铜秤称斤。一旁的团团吃完了手里的糕点,看到琴濯的小篮子就自己去翻。

琴濯想起来里边还放着甲鱼,担心他被咬了,忙放下秤去拦他,拦得倒是够快,却让那甲鱼一探头一口咬在了自己手指头上。

老一辈人常说,甲鱼咬了人,除非打雷才松口,这一下给琴濯咬够呛,她当即疼得甩手,可那甲鱼也死死连在她手指上,怎么都不掉,越甩拽得越疼。

薛岑看到她手指头上的甲鱼,也懵了一下,黄鹤风更是惊得到处找东西去要去敲打。

眼见琴濯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薛岑未及多想捏住她的手腕。

琴濯手发抖,声音都打了颤:“好疼好疼……”

“先别动,去找个火折子。”

一旁的团团正不知所措,听懂后炮仗一般跑去了后堂,不一会儿就拿了个火折子出来。

薛岑吹亮火折子,对着甲鱼的尾巴燎了几下,那甲鱼蓦地一松口,啪嗒掉到了地上。

“嘶……”所谓十指连心,琴濯看着已经出血的手指,一下都没能缓过来。

她手指纤细白嫩,甲鱼咬得劲儿狠,玉雪般白净的肌肤间都泛着一层青黑,殷红的血珠冒出来,十分刺眼。

薛岑刚摸到袖子里的汗巾,安安从后堂出来,见此情形忙走过来,“哎哟,这是怎么弄的?”

琴濯伸出半只精巧的绣花鞋,踢得地上的甲鱼翻了个面,“回去就炖了它!”

薛岑看她赌气的神情,低头抿了下嘴唇,又提醒道:“伤口先用酒清洗一下,上点药就好了。”

安安看琴濯的伤口还渗着血,瞧着怪怕人的,也没顾得上多问其他的,忙带着人去后堂处理了。

前头只剩下团团,小小一个人跪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又奶声奶气道:“叔叔要什么?”

黄鹤风噗嗤一笑:“这孩子倒懂事。”

薛岑也笑了起来,想了想放在柜上一锭银子,温声叮嘱:“告诉刚才那个漂亮的姨姨,银子我先结了,东西我回头来取。”

团团看着面前沉甸甸的银子,小胖手一抓认真点了点头。

薛岑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了眼布帘遮挡的后堂,方才离去。

身为皇上,能出来的时候并不多,既出宫一趟,薛岑必然不会早回去。

虽然程风念了好几次,可架不住薛岑的随性自在,每次都是宫门落锁才间他回。也亏得宫里没人管他,仅有的几个太妃母族均不显,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又岂敢对他随意指摘,薛岑在宫中也算得上无拘无束。

只是朝中总有那些古板的老臣,揪着一点就要啰嗦上许久。如果薛岑做得太过,没准就会在史料上留下一笔“恣意妄为”的记录。

薛岑自己不在意,只是想到皇兄临终的嘱托,便是再不情愿的事情,也都会收着几分。

黄鹤风都常说,能撼动他的也只有先皇了,若不然天都要给皇上捅出个窟窿来。

薛岑当初受封镇南王,一直在晟州地界自给自足,所承师门更是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说起来真是没什么相熟的人,三转两转还是转到了状元府。

孟之微也习惯了他三五不时的造访,赵文汐倒是略微吃惊。虽然他早先也听孟之微说过皇上来府上做客,可乍一看到薛岑就这么随意简便地来了,还是提起了精神。

“我来孟卿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既然彼此相熟,就不必拘礼了。”

赵文汐听他连称呼都不顾,眼帘微垂,虽没说什么,态度上可不敢真随意了。

孟之微和赵文汐都是朝中年轻一辈的才俊,许多见解相对来说比较新颖,薛岑不爱听那些老古董的迂腐成见,倒是挺乐意与年轻人交流畅言,所以自他执政以来,更着重于对后辈的提携。

朝廷需要新鲜的血液,才能保持社稷的长盛不衰,所以薛岑对孟之微这类青年才俊,都是比较温和的。

几番相谈下来,赵文汐也渐渐放松下来,没了一开始的拘谨。

他们一时忘情,倒不记得时辰,等孟之微端菜上桌,方知这顿饭已经落定了。

赵文汐问了一句琴濯,孟之微摸摸头讪讪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回来心气儿不顺,我都不敢多问,让她小姐妹陪着逛街去了。”

薛岑看她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心道这状元夫人的脾气还不小,能让状元郎都生怯,不觉扬唇,视线落在桌正中的甲鱼上,微微一顿。

孟之微又显摆起来:“不过这甲鱼还是炖得好,我也就吃过那么一回,还是两年前过生日的时候。我夫人不爱做鱼,难得又尝到这味道。”

五香烹调的甲鱼,味道比清蒸的浓些,夹一片甲鱼肉在芡汁中沾一下,浓郁的香料直扑口鼻,入口绵软,肉质原本的鲜嫩又回味无穷,浓与淡丝毫不冲突,倒是各有各的妙处。

那厢,赵文汐见没有自己的话说,干脆也就不插嘴了,安心扒饭。皇上今日在此,美味又不可独享,他还是抓紧时间多吃两口为妙。

“以夫人的厨艺,有些特殊的脾气也是寻常。”薛岑笑着道。

“她倒也不是有脾气,就是以前被蛇咬过,对一切蠕动的、长鳞的、滑不溜丢的东西都格外敏感,平常杀鱼都是我上手,她是半点不沾的。”

薛岑露出恍然的表情,看着盘中的甲鱼,又想到今天在生药铺的时候,听到那人也对着一只甲鱼生气说要炖了它,不觉眼眸微弯,心里却又猛地一顿,下意识问道:“夫人贵姓?”

“我夫人的姓氏比较少见,姓琴,单名一个濯字。”

薛岑当然也不知道自己见过的人叫什么,只是看着才见过不久的甲鱼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头那种莫可名状的微妙又涌了上来,这五香甲鱼的滋味倒是没能尝多少到嘴里。

晚些回宫之际,薛岑心中始终钩挂着些未明,不知不觉又到了那生药铺。

夜幕降临,街市上不似白日喧腾,几家铺子在整理门面,眼看着也要打烊了。

薛岑寻到生药铺前,见还有人在忙活,却显然不是琴濯。

安安正要放门板,看到薛岑后连忙停手,认得他是下午时过来的人,也听到自己儿子的转述,忙道:“公子是来取药材的吧?我都包好了,马上拿给您!”

薛岑看了下再无其他人的店铺,接过安安的药包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下午那姑娘的伤——”

“索性只是皮肉伤,没有大碍。”安安见薛岑主动询问,却又喊琴濯姑娘,不太确定二人的关系,“公子跟喳喳认识?”

“喳喳?”薛岑乍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愣神。

这下安安确信他俩不认识,不过这公子倒是好心肠,可琴濯到底是有夫之妇,也不好说太多。

“姑娘……二人是姊妹?”

“可不敢自称姑娘了。”安安笑了笑,“我俩都已为人妇,她是我交好的闺蜜,也不在这里营生,只是偶尔帮我看一下店。”

虽然没对上名姓,薛岑这原本提到一半心,还是再度往上升了一截。

作者有话要说:

想苟一个编推,字数快到了,先隔日更一下,等下周再日更~

第10章

“你这状元爷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东头看桥就是西边看楼,要么就是下乡看渠,跟工人都差不多了。”琴濯帮孟之微整理着衣领,如常确认一遍没有破绽,蹙起的眉心却怎么都舒展不开。

刚进入秋日的天气,并没有特别凉快,尤其正午时分依旧火辣辣的,人在外面没一阵都会觉得头皮紧。

本来今日是孟之微休沐,皇上却忽然传信来,要去视察大理寺刚完工的排水工程,孟之微是主要的参与人员,自然不能缺席。

装扮上一身掩盖身份的行头,孟之微已是出了一身汗,抓起桌上的凉茶喝了几口,倒没有不耐烦,“这些都是工部的营生,说白了我们也就是皇家的工人嘛,各司其职而已。”

琴濯知道她是个实诚的,入仕虽说是为了翻案,但做事也没有不专注的。琴濯觉得,她大概已经把自己融入这个角色中去了,真要为国为民干一番大事业出来。

轻叹了一声,琴濯没有就此多说什么,把几丸用薄荷、橘叶包裹的杨梅装到了孟之微的荷包里,嘱咐她天晒干燥时记得取出来吃。

孟之微别过琴濯,一出门就感到大太阳在自己后背心上烤着,耸了耸肩膀还是把琴濯拿给她的油纸伞撑开。

大不了等快到的时候再收起来,也不会让同僚看见觉啾恃洸得怪异。虽说她不在意晒黑不晒黑的,可这么烤一路也挺难受。

“还是家里好啊。”孟之微想着自己清凉的席子,为自己即将离去的休沐日叹了一声气。

大理寺掌管全国的刑狱案件,去年淮川多雨,因为排水沟堵塞差点淹了内院,若不是出动各部的人连夜运输,里边的重要卷宗就可能被泡毁了。

所以今年初排水的工程就安排上了,一切进行的顺利,八月间汛期时也没出问题,这本已是落定的事儿,再者工部人手众多,也不是事事都需要薛岑出动的。

只是薛岑忽然兴起要来看,众人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候着。

日头越高,外面的热气就越足,无时不刻不在熏烤着人。

黄鹤风的脚步也是一刻不停,举在薛岑头顶的伞就没放下过,一边不停地给他扇扇子,却还被嫌弃地推开。

“朕又没说热,你总在旁边烦。”

黄鹤风看着薛岑已经朝前走去的身影,哎哟了一声赶紧跟上。

他直觉皇上有气,却不知这气从何来。前两日回宫的时候,皇上就骂了他一路“乌鸦嘴”。

错不错的不打紧,皇上觉得他哪儿错了,那一定是错了。可黄鹤风反思了两个晚上,也没明白自己自己到底哪个字上出了问题。

这两日皇上就心情烦闷,这不今天日头火辣,非得出来各处看,也不知是不是心气儿不顺,想借着这天以毒攻毒。

黄鹤风看着那些汗涔涔的大臣们,内心报以一记同情。

皇上心情不好,这些文武百官也只得陪着了。

相比起那些个油光满面的,孟之微只是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她又生得俊俏伶俐,让人看着怎么都觉得凉爽养眼。

黄鹤风趁着薛岑在前头跟一位大人说话,悄悄地跟孟之微走到一起。

黄鹤风王府时候的老人了,朝廷中三公九卿见了无不要点下头,他又时常跟着薛岑在外走动,孟之微对他可谓熟络,当即拱了下手,“黄公公。”

相反的,孟之微是薛岑看中的后辈,黄鹤风自然也无比恭敬,露出一个笑眯眯的神情来,低问道:“状元爷安。状元爷跟咱们皇上也是同桌吃饭的交情了,皇上这两日心情不大痛快,状元爷可多留个心,也开解开解。皇上最是器重你们这辈的年轻人,与你们说话皇上是最舒坦的。”

听了黄鹤风一席话,孟之微起先是懵的。

皇上心情不好?她怎么没看出来……

看了看前头颀长的身影,孟之微又看向黄鹤风满脸的操心,只得先稀里糊涂地应下来。

黄鹤风乐颠颠地点了下头,又急忙跑上前去伺候薛岑了。

薛岑好像是真的出来抒发自己莫名其妙的火气,这大日头下走了好几圈,别的大臣都已是汗湿脊背,不停地抹着额头,反观他倒是清清爽爽站着,好像还有点越来越精神的苗头。

孟之微不禁暗想,皇上是不是在身上揣了什么冰袋,只是往近一凑也是热火朝天的,下意识往旁边让了一下。

停在一处垂柳遮阴的亭子处,众人终于得以歇一口气。

这大热天的把一众人拉来,连休沐的都没放过,薛岑自然要给众人管饭的。他也懒怠再走动,便叫人把吃食都摆在了此处。

目录
守寡后我重生了穿成合欢宗女修后[穿书]至尊帝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