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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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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越把易周掳走了。

抱着女人从二楼窗台跳下去,翻墙进了车。

易周因为镇定剂的作用神经陷入一种迷蒙的安定状态,可是全身都很疼,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缺乏海洛因的难耐,她缠着蒋越不撒手。

蒋越没办法把她和自己一起塞进驾驶室,一下就很挤,极小的空间里,仿佛全是她。

女人身上不停冒出来的冷汗黏湿他前襟衣服,他一手握方向盘,空出一只手来仔细把女人脸和头发上的玻璃碴子弄干净。

悍马扬长而去。

二楼房间里,时琛突然咳嗽了一声,生生咳出喉咙一股腥甜的血味,他打了私家警卫队的电话:“追从宅子北南门开出去的悍马。”

“在它出市前抓住车上的人。”他咽下口里泛出来的血味:“只要人不死。”

李复新站在他身后,叹了一口气。

――

悍马上了环湾公路,窗开了一条小缝,带着潮湿气息的海风呼呼灌进来。

蒋越打开别在耳朵上的通信机,刚接通,蒋越还没说话,顺子劈头盖脸把他一顿训:“你长本事了啊?!好好的病休,大晚上从医院能翻出来,订飞机票跑上海!!跟骁龙借了车疯跑!你是不是还想上天??!”

蒋越沉默地听他说话,眼睛余光瞄到后视镜里渐渐逼近的车影,加大油门。

一时间都是呼呼的冷风啪打玻璃窗的闷响。

顺子听到声音:“车速……”

顺子话没说完,正是交叉路口,一道疾速的暗灰色车影,一晃出现在后视镜里,挤入逆行车道,擦着悍马的边越逼越近,想要把蒋越的车逼停甚至挤下去!

环湾公路就一条单开的双向车道,一面临海一面靠山,蒋越靠行的一侧围栏下面再几十米就是遍布嶙峋海石的退潮海湾壳子!

蒋越迅速挂倒档,轻踩油门,这时候第二辆,第三辆车接连从后面飞驰而来,企图断了他的后路。

骁龙的这辆悍马上了年份,发动机都有点老化,加速快了就发出嗡嗡的噪音。

顺子说:“注意限速!别招警察!”

“一分钟。”蒋越说。

是只有一辆车宽的走道缝,侧边有车斜插,后方两辆车接连将要堵上最后的窄路面。

倒退的一瞬,手里配合疾速换挡,后置发动机狠叫一声,就在不足三米的倒退区间,悍马的整个车头都翘起来了!

方向盘猛转,看似笨重的悍马以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侧着半边从三辆车极窄的夹缝突围出去!

然后在几秒内速度飙到最高,这辆悍马是骁龙之前玩赛车时候的改良版,本身就是部队拨下来的军用悍马,发动机被他从全动四驱改成后轮驱动,安装后置,马力甚至在360匹以上。

时隔多年,蒋越尽管很少记起从前,可从未忘掉。

一路一条车道,四辆车一个接一个咬着车尾进行惊险至极的漂移。

一分钟,蒋越说一分钟,果真一分钟,后面的车已经被他甩到不见踪影。

蒋越腾出一只手紧了紧挂在她身上的女人。

被毒品折磨着的易周发出一声细碎不清的呜咽。

疼,很疼。

蒋越揉了揉她的头发:“忍一忍。”

顺子听到蒋越的这一声细语,一惯低沉轻淡的嗓音,却软到不成样子。

蒋越说:“哥,我需要两张机票。”

内线还是有点小特权,就算没有身份证只要出具证件安排两张机票也不是难事。

顺子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他一惯看不好易周这种人,这种人怎么能和蒋越是一路的?怎么就被她迷了心窍去?!

顺子迟迟没说话,蒋越低声说:“哥,算我求你。”

算我求你。

却不止是求这两张机票的事情。

顺子怔住了,这样的话,从未想过能从那个蒋越的嘴里说出来。

记忆里,蒋越不管是初进部队的崽子还是长到现在的稳重青年,就算一身稚气完全消退,桀骜却始终刻在骨子里,他从未低下他的头,服过一次软。

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讲出了求字。

顺子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什么,终于妥协:“我给你订……不能管你了……”

“嗯,谢谢哥。”

顺子想叹气叹不出。

蒋越说:“我把车停在机场外面,叫骁龙一会儿自己来取,你帮我跟他说声。”

顺子说:“好。”

时琛也堪称千里挑一的警卫队在路上没抓到人。

蒋越要去的机场特巧,也只有这一条路通,就是说走了这条路就一准去国际机场。

时琛得知警卫队抓人失败后,气得两眼发红,快速拨了一串号:“通缅飞机哪一班?!”

“M211,很好,突发状况导致它晚点了,”时琛咬牙:“所有延误费用我出。”

这时航站楼里拥挤不堪,一片哄闹,临登机突然工作人员说因为上海大雾导致飞机晚点延误,不知何时到达。

大量旅客滞留,甚至有人拖着大件小件的行李包跟工作人员激烈发泄不满。

今天晚上上海空气质量那么好,空气能见度高到天上都快闪星星了,你告诉我因为大雾晚点?!

闹闹嗡嗡的时候,进站口闪进去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有人眼尖:“那人怎么进去了!”

在劝旅客冷静的工作人员也懵了,他刚要去拦,一个同样穿制服的人告诉说:“那是别的,你不用管。”

工作人员更懵了,这个人虽然也穿工作服,而且是白的,说明是自己上司,可是怎么他对这个上司的脸这么陌生呢?

不一会贴着琳琅满目的橱窗墙在人群中暴力排除障碍前行的一队警备拼着一口气往前跑,瞥着蒋越的一道身影,隔着老远大喊:“抓住他!”

“别让他和那个女的进去!”

然而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就被穿白衣服的“上司”给劈晕了,然后把入口闸门给掰了,铁门哐落下,阻断了两边唯一的通路。

那穿白衣的是个眉目俊朗的男人,迅速脱了制服混进人群。他摸了摸耳朵上闪闪的小耳坠,笑着低声说:“解决。”

顺子的声音从小耳坠里面传出来:“麻烦你一次,你都退了……”

“哎,哥说什么呢,这不算私事么。”

顺子说:“骁龙,越子给你把车停一区草坪了,你开回去。”

陈骁龙说:“越哥不容易啊!我以为他这辈子都找不着喜欢的……”

顺子的声音听着就带火:“那女的有毒!”

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管她呢,对越哥好就行,再说了”陈骁龙抠了抠自己的刘海,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就是觉得,越哥吧,我以前就担心他,是不是太顾着别的东西了?”

陈骁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觉得,越哥太大义了,也不是说大义不好,就是……”

蒋越始终没为自己活过。

这样的蒋越,总是留给世界一个坚实的背影。

坚实到让人觉得极度孤单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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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一言不发。

————dadadadadadada,讲真君君觉得,很现实地讲,毒瘾这种东西,一旦染上,根本不可能戒了吧(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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