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科幻灵异 > 民国凶少的病美人笔趣阁 > 分卷(53)

分卷(53)

目录
最新科幻灵异小说: 第一神婿末世最强校花冤鬼村末世神魔录笔趣阁快穿系统:男神,你过来开局交易宇宙战舰身为法师的我只想追求真理我和教授的诡异事件簿重生第一名媛:少帅,跪下纨绔娘子出名门莫怡年李恒穿书后我成了路人甲我靠传播非遗爆红全宇宙思慕亦长情那些进厂打工的日子和傲娇竹马官宣了我有一万个技能如何建设一间凶宅网游:我能无限提升血脉快穿之奈何反派不做人奉天承运

汪明生见祁沉笙有所意动,眼底划过一丝暗光,但仍是扶着汪五慢慢踱步间,开口说道:祁二少当真通透,这条件嘛,自然也是好说的--

你不必拖延什么,祁沉笙突兀地打断了汪明生的话,手臂稍稍用力让汪峦在他怀中倚靠得更紧,言语间如冰刃般冷厉:你若是不想说,我替你就是了。

汪明生微微怔愣,不过很快便略一垂首,向着祁沉笙作出个请的手势,自己退于旁侧。

祁沉笙却再不肯舍与他半点目光,揽扶着汪峦的身子,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祁望祥。

而就是这三个字,却让汪明生乍然轻笑起来,原本尚且年轻的面皮,因着那笑容生出了层层褶皱,仿佛要揉烂一般。

你与祁望祥的背后,都有一个人,祁沉笙无视了汪明生的笑容,继续说道:是他在教授你们,如何去寻获执妖,驾驭执妖。

而你们像是奴仆侍奉主人般,服从于他,以此得到更多执妖的力量。

祁沉笙从不相信,汪明生这样的人,单单靠自己便能发觉执妖的秘密。而祁望祥纵然是祁家的人,可以接触到更多的秘密,但他自小的身体情况,已然造成了巨大的局限。

所以他猜测,在这两人的背后,必然还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在暗中操纵着一切。而且这个人,恐怕极有可能,就是祁家的人。

你原本,应是深信他的,是他让你趁我独身去往秦城的时候,对我下手--也是他,让你起死回生。

但这种信任,却在祁望祥死讯传来的那刻,出现了动摇。

汪峦对于汪明生这个将他从小养大的家主,其实向来是心存畏惧的,也是因此,他常常会觉得汪明生的心思难以捉摸。

但有一点,他却是无比确定的,那就是汪明生是个绝对自私的人,在他心中自己永远是排在首位的。

所以当他知道祁望祥出事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有一日,也落得那样的下场?

你背后的人,靠不住了,对吧?随着祁沉笙结论地得出,汪明生却没有半分被揭穿的窘迫,他依旧笑着说道:祁二少是聪明人,我也不想在聪明人面前,再绕什么圈子。

此一番前来,我也不过是想再为自己多寻条出路。

烈火终于将遍地的鸟尸燃尽,却无法抹去昔日的罪孽。

汪峦透过祁沉笙的灰眸,看着那一片狼藉的教堂,汪明生的话还在他们耳边回荡。

这座教堂,便是我拿出的诚意。

汪九身上那只金丝雀,就是在这里被我捉住的,想来与这教堂渊源不浅。只要祁二少肯点头,再不追究从前旧事,以后若有如何也与我留个生路。

我即刻便可打开那鸟笼,想来以祁二少的能耐,必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寻出它化为执妖的缘由,彻底除去汪九身上的寄生--祁二少觉得如何?

随着汪明生话语落下,一张仿若羊皮纸的契书缓缓在祁沉笙面前展开,上面写的正是汪明生刚刚所言。

前事既往不咎,后事抬手相放。

祁沉笙垂下了眼眸,抓着黑笼的苍鹰,落在他的绅士杖上,注视着笼中小小的金丝雀鸟。

满是灰烬的教堂,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汪明生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两人,仿佛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如何?汪明生,你的算盘未免打得太如意了些。汪峦生怕祁沉笙会真的点头答应,抢先打破了这不该有的安静,截下了汪明生的话。

可另一个声音,却几乎在同时响起--

我同意。

沉笙!汪峦不可置信地抬头,紧紧地注视祁沉笙的双眼,他不信祁沉笙听不出汪明生的意图。

他哪里是想投诚,连那背后之人究竟是谁都不肯透露,分明是要脚踏两条船!

祁沉笙却只是扣紧了揽在汪峦腰上的手,避开了他的眼睛,抬头看向汪明生,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打开鸟笼,之前旧事概不追究,无论结果留你性命

这句话宛若墨迹,任凭汪峦的阻拦,仍旧在那羊皮纸卷上,落下了祁沉笙的名字。

汪明生听后随即开怀大笑起来,他额头上的宛若弯弓的疤痕,在这笑声中显得分外丑陋。

那笑声在空旷的教堂中,不断回荡着,仿佛要让那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彩绘玻璃间垂泪的圣母,天顶画中圣洁的诸神,都为他见证。

汪峦心绪剧动,挣扎着想要从祁沉笙怀中起身,却又咳喘得跌在他的肩头,喉间久违的又尝到了腥甜。

苍鹰烦躁地扇动着翅膀,但又不想惊动笼中的金丝雀,沉闷地震落了一地的碎羽。

祁沉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拥抱着汪峦的手臂越发用力,低头在他的额上又落下一吻,而后打断了汪明生的癫笑。

打开笼子。

汪明生这才堪堪停下笑声,但仍旧大口喘着气,幸亏有汪五的搀扶,才没有瘫倒在地。

祁二少放心就是。

我相信祁二少的为人,绝不会食言,这金丝雀--

他的面容越发扭曲,但还是伸出了手,隔空遥遥地像是在触摸那黑色的鸟笼。

笼中那小小的雀鸟,更加不安地瑟缩起来,漆黑的眼眸无助地望向笼外的苍鹰。

紧接着,几滴污血落到它的羽毛上,却是自那鸟笼而来。

整只鸟笼,那一道道交错的黑色栏杆,开始如血流般流淌起来,最终一点点滴落到地上,又汇聚成黑红色的血线,蜿蜒着流向另一侧的汪明生。

与此同时,汪峦锁骨之下的灼痛,终于也彻底的消失了。

他被咳喘耗去了太多的精力,此刻只能靠在祁沉笙的肩头,尽力睁开眼眸,看着金色的雀鸟堪堪挥动着翅膀,从逐渐消散的鸟笼中脱出。

霎时间,淡淡的光芒自它的身上弥散而出,汪峦的视线有些模糊了,他好似看到了在那光芒中,渐渐隐现出一个纤细的身影。

他想要眯起双眼,看得更清楚些,可越是想要看清,那身影便越是模糊。

最终,原本就并不稳定的光芒,又一点点的消失了。金丝雀鸟的翅膀无力地合上,小小的身子坠落在地。

盘旋在它身边的苍鹰,发出阵阵声音,似乎在呼唤些什么,然后慢慢地落到了金丝雀的身边,展开巨大的翅膀,将它笼罩在羽翼之下。

汪峦也再撑不住了,他最后看了一眼祁沉笙,想要张张口,却被对方温热的手捂住了双眼,陷入沉眠。

第86章 金酒尸(六) 我就是一把汪明生用来伤

汪峦醒来时, 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狭窄的木床上,喉间的痛意让他忍不住重重地咳嗽起来,又引来肺腑间撕扯得生疼。

好久没有这样难受过了--

他费力地蜷缩着身子, 却无法止住那接连不断咳喘,直到被那熟悉的人,紧紧地拥入怀中,才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九哥,该喝药了。祁沉笙托着汪峦的腰背, 轻吻过他额上凌乱的发丝,将温热的药液送到那泛白的唇边。

汪峦却只是闭着双眼,虚弱地摇了摇头, 不肯饮下。

祁沉笙见他这般,微微颦起眉,继而还是俯身靠近汪峦的耳畔,再次轻声说道:九哥听话, 先把药喝了。

汪峦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身子微微颤抖着,用尽力气抬起手来, 想要将药推开。

祁沉笙的残目顿时一暗, 看着怀中脆弱至破碎的美人, 声音低沉下来:九哥这是要做什么?

汪峦闭着双眼,不去看他, 也不作声回答。

他能感觉到,祁沉笙抱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像是在压抑着怒气。他也准备好了,承受这一切。

可谁知下一刻, 他的唇便被强横得封住了,温热的气息不由分说地侵入,带着苦涩的药汁,浸润过他的唇舌。

唔--

汪峦无力地推拒着,却换来祁沉笙更重的攻袭,他锢着汪峦柔软的腰身,将他困于自己与床褥之间。

九哥,肯不肯喝药?他的话音也变得嘶哑,极力忍耐着心中暴涨愤欲,抬起了汪峦的下巴。灰眸中倒映着怀中人的身影,仿佛想要将他锁在其中,半晌后才字字顿挫地说道:

九哥可以生气,可以怨我,但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汪峦还是没有说话,眼角却无声地划过一滴泪水,祁沉笙随即低头吻舐而去,辗转又吻上汪峦紧闭的眼睛。

在这样暂缓的气氛下,两人的气息都渐渐平复,良久后祁沉笙似退让般叹了一口气,从汪峦的身上撑起了身子,坐回到床边,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九哥既然不想见我,就好好的休息吧。他垂下眼眸,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可就在那瞬间,一只细瘦的手,却轻轻拽住了他的衣摆。

咳咳咳,汪峦睁开了双眼,更多的泪水随即溢出,顺着他消瘦的脸颊滚落:沉笙,你要去哪?

祁沉笙重新托住汪峦的脸,为他擦去眼泪,动作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我去教堂里,查查金丝雀的事。

汪峦听后,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可身体却先于言语,缓缓地抱住了祁沉笙的脖颈,将整个人重新埋入他的怀中。

不要走不要离开。

祁沉笙侧过头来,便闻到了汪峦发间那檀香,似乎也被泪水浸润过,带着一股浅浅的湿气。

他终是又搂住了汪峦的腰,两个人依偎在窄窄的床上,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就这样过了一会子,汪峦忽而开了口,在祁沉笙的胸前,闷闷地说道。

我是在气我自己。

他虚弱地抬起头来,抚上祁沉笙的脸,唇边渐渐起了一抹极美的笑,终是染上了毁灭与绝望的意味:我实在想不出,除了妨害你外,自己还有没有半分用处。

祁沉笙七年前,是我把你诱上这条歪路的,是我害你赔了家业,残了眼睛,毁了名声。

如今仇人在前,也是因为我,你要继续忍声退让。

我就是一把刀,一把汪明生用来伤你的刀,只要我在一天,这把刀就会插在你心口一天把你伤得鲜血淋漓,永远无法愈合。

他喉间又涌上腥甜,唯有尽力喘息着,将咳意拼命压回,痛得指尖都在发抖。

祁沉笙。

把我拔出来,好不好?

汪峦近乎哀求着,捧住了祁沉笙的脸,仰身吻着他眼睛上深深的疤痕,泪水如注流出。

把我拔出来--

把我拔出来,继续去做你的祁家二少爷,来日承得万贯家财,娇妻美眷子孙满堂,忘记这些年受的欺辱非议,忘记这个污你泥泞满身的人。

答应我

答应我

猩红的鲜血终于无可抑制地,从汪峦的喉间呛出,顷刻间便溢出了他的唇间,浸透了祁沉笙的胸前的衣襟。

汪峦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恍惚间只觉得自己也许就会这般痛死过去,可他却又是那样清晰地感觉到。祁沉笙一把按着他的腰,将他压入身下厚厚的床褥中。

那只灰色的残目,泛着前所未有的冷意,紧接着那扣在他腰间的手,慢慢上移,慢慢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拔出来?

祁沉笙笑了,不带一丝温度的笑了,他的脸侧还带着汪峦的血:九哥告诉我,要怎么拔出来?

是杀了你吗?

汪峦感觉到他脖颈上的手,越来越紧,整个房间都按了下来,仿若夜幕降临,而后便是星星升起。

四颗连缀在一起的星,悬于黑暗之中,两颗微亮,两颗稍暗。

祁沉笙一个眼神,其中一颗稍暗的星,就坠落到汪峦的眼前,蕴着淡淡的光芒。

可是九哥,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看到这颗星星了吗?我说过的

从一开始,它就是我给你留的位置。

你确实是一把刀子,活着的时候会扎在我的心上,死后就会扎到我的灵魂上,他低下头来,蹭着汪峦唇上的鲜血,而后带着那浓重的血气,在汪峦的耳边说道:谁也别想把你拔出来,若有一日扎得浅了,我就自己再添几分力。

鲜血淋漓的滋味,我正喜欢的--

说完,他便压着汪峦深吻上去,残留的鲜血在他们的唇舌间交渡,转而便换来祁沉笙更深更重的噬咬,像是惩罚的酷刑般,逼去汪峦最后的呼吸,让他只能无法自拔。

直到濒死的窒息感,笼罩上心头,汪峦才不得不本能得推拒着祁沉笙的身体,却换来祁沉笙又一番掠夺--

汪峦泛红的眼睛乍然睁大,却难以反抗得沦陷其中

-----

等到一切都结束时,已经是傍晚十分,祁沉笙打来温水为两人清洗干净。而那些留在深处的东西,则又在无形之中,滋养了汪峦的身子。

两人同挤在那张小床上,这让汪峦能够真切得感受得到祁沉笙的体温。

温暖的,让他舍不得离开。

在此时的脉脉温情中,再回想起午后初醒时,自己说过的那些话,汪峦才体会到什么叫--无体自容。

他当真是昏了头,迷了心,才会对祁沉笙说出那样混帐,那样伤人的话。

九哥还要在睡会吗?祁沉笙半坐起来,抚着汪峦的后背,我去叫他们送吃的上来。

汪峦却只是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可惜嗓子刚刚又是哭又是叫,实在是哑得厉害,半句话都不想说了。

不想我去?祁沉笙俯身体贴地问着汪峦的意思,待到对方点点头后,便又躺在了他的身边,将人拥抱入怀。

对不起,沉笙,汪峦枕着祁沉笙的肩膀,薄唇因为被咬出的齿痕,终于泛起了红晕,此刻轻轻开合着,说出的是最为柔软的话语:是我又

祁沉笙堵住了汪峦的唇,又是一下轻咬,告诫般地说道:九哥知道了,还又说对不起?

汪峦怔怔地,又自暴自弃般将头埋入祁沉笙的怀中,只露出段白净的脖颈,惹到祁沉笙点点吻下。

目录
末世开局放弃念动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