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病娇春小说免费阅读晋江 > 第5节

第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两个人离得很近,她甚至能闻到隐藏在草木香气之下一种特殊的味道,是陆持独有的,浅淡的却直往人的脑子里面冲,霸道地留下印记。

头皮一疼,她被人揪着头发被迫抬起头,有种无所遁形的窘迫和难堪。

“昨日我和你说了什么,嗯?”尾音上挑,泛着危险的气息。

沈棠抿唇不说话。

很快衣襟被人揪起,身子失衡,脚步踉跄的被少年拖着往外面走。

院子里的人很快就注意到这点子动静,停下手中的动作伸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说什么。

沈棠就像是一个破布般,被人直接扔在地上。背后抵上凳子的尖角,疼得她眼泪都被逼出来。

良辰被吓了一跳,都说世子爷的性子古怪,可是她在院中几年,也没有见过人发这么大的火。可他的脸色实在是瘆人,她咬咬牙,还是上前要将沈棠扶起。

陆持冷眼瞧着,薄唇轻张开,“带她去换身衣裳。”

“是。”良辰不敢不从,连忙扶着沈棠去了里间。

一道帘子将骇人的视线阻拦住,她才敢压低声音问,“这又是怎么了,早上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沈棠无力地扯出一个笑,最后发现嘴角都是僵硬的,没有办法做出表情,只能沉默地摇摇头,不再开口。

良辰没再多问,去拿了衣裙给她换上。

这衣服送来的时候,有送了佩戴的首饰,这红色的衣裙自然不能配上蓝色的簪花。良辰又赶着时间,重新给沈棠梳了一个小辫。

整理妥当之后,她有些忧心地看着沈棠,“等会世子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姑娘莫要争执了。”

不然,谁知道世子爷又要做什么。

到听松院满打满算还没有一天的时间,已经有两个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沈棠想,只要陆持不为难她,哪里有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她故意和陆持作对呢。

因为陆持是世子爷,她只是一个姨娘的外甥女。

她要做的就是一个人形布偶,不可以有自己的一丁点想法,只要乖乖地受着陆持对她的任何摆弄。

挑开帘子出去,陆持看了过来。

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扫了一眼之后就只说了三个字。

“再去换。”

一个上午,沈棠都记不清楚被折腾了多少次,到最后都已经麻木。

最后她换上了一身绛红色的缠枝绣花长裙,式样和第一次见到陆持时穿上的那一身衣服有些相似,但更为精致繁复。层层开放的海棠花从裙摆一直蔓延到腰身,金线祥云滚边,流苏腰封将腰线勾勒出来。

走动间,如同踏在盛开的花里。

挑开帘子的一瞬间,陆持的眼中滑过片刻的惊艳。似乎小姑娘本就应该穿这样,娇艳灵动的,无忧无虑地长大。

“过来。”

沈棠顺从地走了过去,目光有些空洞,刻意将视线放在陆持的身后,不去看他。

陆持挑起小姑娘的下巴,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细细从她脸上看过去,开口,“笑一个。”

沈棠觉得莫名其妙,最后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要哭不哭的笑容来,一双透亮的凤眼里水光点点,藏着纤细的哀怨,美得不可一物。

这种变相地取悦到陆持,他碰了碰人的脸颊,像是在逗弄一个小动物,神色温柔,“很乖,想要什么吗?”

她哪里敢要什么,只希望陆持的性子能够正常些,不要再为难她了。

可这敢说吗?她苦笑着摇摇头。

这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了陆持,他直接捏着人脸颊,将那一块地方都染上了绯红之后,才肯松手,“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沈棠忍着疼,随便扯了一个,“我想出去看看。”

陆持的动作顿了顿,沈棠实在是怕了,连忙摆手,“我换一个吧,我... ...”

陆持打断她的话,站起身子来。他身量高,就算常年在病重,却出奇地没有过分孱弱。宽肩窄腰,投下的阴影能够将沈棠完全笼罩住。

“换什么,等着吧,说不定那天我高兴就带你出去了。”

下午,主屋那边没有一点的动静,沈棠不敢相信陆持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后来听院子里的丫鬟在说嘴,才知道陆持进宫去了。

伯恩王府在盛京中不显山不显水,可谁遇上了都要给上几分面子。靠的不仅仅是先伯恩王和老夫人积攒系下来的荣耀,还因为陆持是东宫侍读,和当今太子是从小长大的交情。

当今皇帝子嗣不丰,以太子德行最为出众,且生母为后宫之主,母系出身显赫。等皇帝百老之后,皇位多半是交到太子的手上,到那时他陆持就是天子近臣,谁愿意从一开始就将他得罪了。

说得不好听些,就算可以不给伯恩王面子,也要顾及着陆持。

沈棠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只是惊讶,陆持那样的人居然也是正儿八经读过书文的。

“那我怎么瞧着他经常在府里,这个也是可以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哪里能的,世子爷最近一直病着,告了假。若是平日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就是休假了,那些爷也要过来请他出去的。”良辰正在绣荷包,顿了顿又说:“左右世子爷在府中的时日短,有些事情忍忍就过去,钻进牛角尖才是对自己不好呢。”

沈棠盯着手中做了一半的香囊出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辰也没再说了。

因着陆持不在,沈棠也自在不少。美景是个喜欢闹腾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一个鸡毛毽子,就在院子里和同龄的丫鬟玩。婆子们将差事做得七七八八,也不着急了,聚在一起说着零碎。万嬷嬷虽说严厉了些,可这些事情也不拘束着。

春日里,阳光正好,好到让她生出错觉。如果陆持不在的话,就算在听松院一直住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想着,就听见打理花草的婆子在闲谈,说是要将听松院里里外外的草地里都翻一遍,免得蛇溜进来,将人给咬到了。

这样偷听别人说话,似乎有些不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另一个婆子说,“照理说这人来人往的,那里会有蛇在,也不知道王妃屋子里蛇是怎么溜进去的。”

婆子说着就压低了声音,“刚听外面在说,还溜进屋子里,就在梳妆台呢,吓得王妃失手砸了不少的东西,还请了大夫来瞧呢。”

沈棠呼吸一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条蛇。她记得陆持那时候说的话——

“这么好的东西有别浪费了,送给我那位好‘母亲’吧。真是可惜了,没能够送她一条活的了。”

这蛇就是他故意养的吧。

王妃处心积虑地要杀了陆持,甚至用上了下毒的招式。而陆持也在等待机会,将人置之死地。

那么她呢,现在被迫搅和进这件事情里,又能活多长的时间?

第7章

陆持晚上喝了点酒,他有个小媳妇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太子提了壶酒,勾着他的肩膀说,“怎么这次就被算计到了,你那继母也真是着急的,这事情还没发生多久呢,就巴不得告诉所有人。”

“失策。”陆持皱着眉,将人推到一边,拿了一杯酒慢慢饮着。

太子却不信这话,他认识陆持多少年。外面的人都知道伯恩王府的大公子,那可真真是风月霁光的人物,怕是以后要承担起伯恩王府的担子。

他心里嗤笑一声,能在继母和兄长的算计下平安至今,那陆持又岂会是简单。只要有陆持在,陆临一辈子都别想出头。

“你别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太子笑着对着他的肩膀锤了一拳。

或许是声音有些大,将旁边的谢正辞引了过来。

谢正辞是华阳公主的嫡幼子,比陆持他们都小上几岁,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自小就被惯着长大的,性子有些天真,可也不惹人厌烦。

旁人都有些怯怕陆持,他却没想太多,还凑上来问,“什么小姑娘?是我认识的吗?”

“你小子。”太子笑着摇摇头,“你又是跟着你哥后面来的吧。”

谢正辞爽快地承认,然后眼巴巴地看向陆持,“表哥,我听说你刚得了一块玄铁,你要这个也没什么用,不如就给我怎么样?”

“你是听谁说的?”陆持睨了他一眼,“君子从不夺人所好,你要是想要的话,拿东西来换。”

谢家武将出身,谢正辞自小就酷爱兵器,当即就答应下来,“你要什么都是成的。”

磨磨唧唧了半天,谢正辞用一个和田玉原石换了一块玄铁,散场之后闹着去了伯恩王府。太子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话。

陆持醉酒,将玄铁给了他之后,就坐在里间缓神。谢正辞得了玄铁,立即就冲出去,恨不得现在就到铸剑大师那里,铸出一把绝世宝剑来。

步子太快,有没看清楚,出门就对着一个小姑娘撞了过去。他下意识地拦住对方的腰,一脚踩空,两个人直接顺着阶梯滚下去。

周围人一声惊呼,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谢正辞自幼习武,就这么点小伤自然不放在眼里,忙去看小姑娘伤得怎么样。当触及到小姑娘的模样时,有一瞬间的滞愣,心莫名奇妙地开始加速。

一下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还没等反应过来,嬷嬷们已经将两个人扶起来。

“我的爷,您就不能慢些,若是有什么好歹,那怎得了。”

听松院里的人都知道谢正辞的身份,生怕这个金疙瘩有什么好歹,到时候受罚的都是他们这些奴才。

只有良辰和美景围在沈棠的身边,良辰都不敢去碰她,生怕将人给弄疼了,“姑娘,可要去请大夫过来瞧瞧的?”

沈棠的半个肩膀都是麻的,可也顾不上自己到底伤成什么样子,先急着看衣服成了什么样子。见手肘的地方已经被磨破,瞬间就慌乱起来。

她怕极了陆持,生怕他又拿这个当作借口来为难自己,顿时脸都皱成一团。

谢正辞一直瞧着这边的动静,见她脸都皱成一团,拨开一群人走到沈棠的面前。毕竟是自己将她给撞倒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问,“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现在就让人去请大夫去。”

刚刚沈棠听见有人叫他三少爷,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公子哥,可能随意进出陆持院子的又岂会是一般人。撞了就撞了吧,难不成还能让人道歉不成。

她咬着唇,小声地说,“我没事的,公子见谅,我先行离开了。”

谢正辞有些着急,平日里自己的姐姐就算是磕着了一小块,都能够嚷嚷个半天,刚刚那个小姑娘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不疼呢?

他疑心是小姑娘恼了他,立即绕到前头,高高大大的男孩站在小姑娘的面前,眼巴巴地道歉,“刚刚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小心撞了你,你不要生我的气成不成。你喜欢什么,要不然我寻回来送你。”

“不用的,我真的没事。”沈棠不想要和人纠缠,躲在良辰的身后,想要疏离的意思显然易见。

谢正辞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时觉得有些挫败。他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就是要什么有什么,何曾遭遇过别人的拒绝。

可心里还有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小姑娘的背影,还是忍不住问了,“我是谢正辞,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什么,与你有何关系?”

遥遥地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沈棠回过头去,看见陆持站在门口。

落日的余晖从一侧打过来,半张脸在余晖里温柔,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周身的气息陡然低下去,谢正辞觉得陆持看向自己的眼光越发不善,那种含着恶意的打量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样的陆持他不敢招惹,拉怂个脑袋一五一十地交代,“我刚将这个女孩撞倒了,她好像是伤着胳膊了,我想请大夫来瞧瞧。”

“不必了,都是死不了的。”陆持的声调里含着冷意。

沈棠看了他一眼,只见人仍旧是清冷,她想到了那天,陆持将她推下水后站在岸边时候的神情,同现在如出一辙,仿佛她的姓命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怎么能这样说。”谢正辞嫌他说话难听,横生出保护欲来,准备上前去拉小姑娘的手,“我们不理他,我带你回去,让大夫给你瞧瞧。”

目录
[综]一个小目标长嫂我家娘子不安分穿成庶子的庶子穿成替身女配[穿书]她包治百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