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就那个喵内噶
当然,加点是绝不能现在就加的。
诺夏并未被这笔天降惊喜冲昏头脑。
他很清楚,加点后,身体的体质改变是即时生效的,而这前后之间的巨大变化,桃兔不可能察觉不到。
还是得忍上几天,等回到自己身体之后,再一口气爽完。
他心情愉快地关掉了属性面板,哼着记忆里昭和の小调,继续沿着这条乡野小道前行。
经过一个小镇时,想起桃兔在船上提过,芝子少将虽然年纪大了,但平时最喜欢吃的却是奶油草莓,个头越大的越喜欢。
在本部时,这位老太太经常手里捧着一盆草莓,边工作边往嘴里送,就跟卡普吃仙贝似的,一天下来能吃掉好几斤。
而自己登门拜访,总归是要带点见面礼的。
于是诺夏在水果摊前驻足停下,买了一大袋奶油草莓,这些草莓个头极大,都快要赶上橙子了,价格也不菲,总共花费掉五千贝利。
诺夏目前每月薪水补贴只有两万贝利,他看着手上提的草莓,有些肉疼,琢磨着等回到军舰上后,是不是该找桃兔,以经费的名义报销。
出了小镇,他稍稍加快了些速度,恰好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赶到了芝子少将所在的村庄。
入眼处,炊烟袅袅,安静祥和,好一番世外桃源般的景象。
“这就是芝子少将的家么……”
诺夏在一座带有小院的两层楼前停下,抬头打量着大门,与周围蔷薇花缠绕的白色篱笆墙,“比预想中的还要普通啊。”
唯一的特殊之处,大概就是格外干净整洁,并且透过篱笆的空隙,隐约可以看到小院里载满了各式各样、精心修剪过的花草。
他深吸了口气,在脑海中,将桃兔透露给自己的有关信息再全部过了一遍。
然后上前一步,轻轻扣响了院门。
“来啦,来啦!”
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同时还有一个清脆可爱的声音响起,“是宫姐吗?”
“吱呀”一声,木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粉头发的小女孩露出脑袋,脸上满是雀跃惊喜,“宫姐,什么事啊?怎么这么晚……”
她的声音猛然卡住,呆呆地望着面前,几乎与自己头顶齐平的那两条修长大腿。
随后茫然抬起头,只能看到一道对她而言,高大的仿佛巨人般的身影,堵在自家的院门前。
粉发小女孩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她神情惊慌,刚准备关上院门的时候,那个“巨人”突然弯下了腰,轻声问道:
“请问,这里是芝子姐姐的家吗?”
温柔的声线,精致的容貌,身上自带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气质,说话时嘴角微微漾起的笑意,更是感染力十足。
当粉发小女孩看清来人的长相时,心中顿时莫名安定了许多,她迟疑地看着诺夏,“是,你……你是谁?”
“祗园,海军本部准将祗园。”
诺夏看着眼前留着中分短发、相貌清秀可爱的小女孩,觉得好像有点眼熟,“好几年没见芝子姐姐了,这次是专程来登门拜访她的。”
“啊,原来是这样吗?”
粉发小女孩歪着脑袋,偷偷打量诺夏,看到他身上的白色海军制服,和背后飘扬的正义披风,终于是彻底安下心来。
“请进!”
她连忙让出一条路,等诺夏小心翼翼地擦着头皮进入院门后,关上大门,朝着屋子里喊到:“芝子奶奶,快点出来啦,有客人来了!”
“不用喊,我直接进去拜访就行。”
诺夏笑着揉了揉小女孩的头顶,一边沿着院子里的卵石小路往屋内走,一边随口问:
“对了,小家伙,怎么刚才听你喊芝子少将奶奶?我可没听说过,芝子姐姐还有你这么大的孙女哦。”
“再过几个月,缇娜都要十三岁了,才不是小家伙呢!”
粉发小女孩不满地顶开了诺夏的手,哼了声后,才嘟哝着解释道:
“是姨奶奶啦,缇娜的奶奶,是芝子奶奶的亲姐姐,不过在缇娜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缇娜这几年,就一直住在芝子奶奶家里。”
缇娜?
诺夏并未在意粉发小女孩有些叛逆的举动,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自称给吸引了过去,顿时一愣,眼中露出一抹错愕。
难怪之前莫名觉得有些眼熟,来给自己开门的这个小女孩,竟然就是未来海军本部赫赫有名的美女准将,「黑槛」缇娜?
真是有够凑巧啊……
他心中默默想着,又侧过头仔细端详了下粉发小女孩。
果然,对上号后,就觉着和二十年后的缇娜相比,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小小年纪已然是美人胚子了,只是头发没那么长,也还没那种飒爽的英气而已。
又打量了两眼后,诺夏就收回了目光。
他对缇娜可没啥想法,更不是什么萝莉控,只是能在这么偏僻的小村子里,见到印象中的海军“熟人”,而有些诧异罢了。
——
院子不大。
沿着鹅卵石小路,穿过花丛,转过中庭后,诺夏就看到一位身穿宽大居家服,身材干瘦的白发老太太,正站在玄关门口,含笑望着自己。
好家伙,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芝子姐姐!”
诺夏恰到好处地露出惊喜之色,然后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给了老太太一个热情的拥抱,欢呼雀跃地道:
“你果然住在这里,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
“好久不见,小祗园。”
芝子宠溺地拍着诺夏的背部,满是皱纹的脸上,笑的相当开心,“我也很想念你呀,刚才听小缇娜说来了客人,还以为是村子里的人呢,没想到出来一看,咦,居然是你这小家伙。”
“嘻嘻,被我吓了一跳吧。”
诺夏松开了芝子,把手里装满草莓的袋子递了过去,“喏,这是我路上买的,给您带的礼物。”
然后有些嗔怪地道:“原来您还知道想我啊,那怎么三年前,您从马林梵多走的时候一声不吭,连一封信都没给我写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