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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呐呐呐呐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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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抚卿那边发生的事,姬冰玉和韶阳羽暂且不知。

她们两人如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室内的对话上,尤其是姬冰玉,在听见了凤空澈那番石破天惊的发言后,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墙壁上,听听这位大少爷在认识到“人间疾苦”后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然而这左边的豪华庭院虽然没有设立什么玄妙的阵法,但仍不是可以任人随意闯入的。

这地方灯火通明,隔几步路就会设立一个烛台,上面染着雪白的蜡烛,不知是用了什么材质,这蜡烛的灯火虽然算不得明亮,但自带一股幽香扑鼻,加上烛台上镶嵌着的小颗的夜明珠,一时间倒像是月华投射人间形成,无比华贵明亮,散发着暧昧又温暖的光芒。

就连姬冰玉都差点看这烛台入了迷,不过她警惕得很,在察觉到不对后,立即狠狠地掐了自己掌心一把,这才勉强恢复了神智。

[师妹小心。]韶阳羽抓着姬冰玉的手紧了紧,她传音道,[这是‘帐暖烛’,除去照明外,是他们用来蛊惑人心的东西,师妹勿要盯着看太久,免得被迷惑了心神。]

姬冰玉立即挪开了目光,继续盯着眼前不远处的华贵无比的房屋来。

说是房屋,但姬冰玉觉得即便将它称为“宫殿”也不为过。

这屋子四四方方,外形看起来并无特殊之处,但占地面积却比别的房屋大了三倍有余,姬冰玉甚至觉得,若是将地下城比喻成皇帝的后宫,那么面前这座无疑就是住着皇后娘娘的正宫,旁边那些不过是些偏殿罢了。

至于右侧,大概就是冷宫了。

只是这宫殿除去更大些外,看似与周围宫殿别无二致,但姬冰玉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只是因着这烛台在,两人尽管心有怀疑,却不敢再上前。

也多亏了韶阳羽对江城主府的熟悉,又有曾经韶母的那本手记作为基础,两人这才凭借蛇皮走位,躲在了烛台与草地阴影交叠的缝隙之中,勉强没有被发现。

姬冰玉:不愧是二师姐,稳!

然而她们两个现在是稳了,在宫殿内的凤空澈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雁小姐何必执迷不悟。”

凤空澈狼狈地躲过了雁流苏伸过来的手,一手握着瓷器随便横在自己的脖颈处,咬紧牙关道:“我与雁小姐此前从未见过,雁小姐为何要苦苦相逼?”

雁流苏看着他,勾起唇角,冷冷道:“自然是对凤大哥你情根深种了。”

这明显是骗人的鬼话,即便是雁流苏自己都不相信。

凤空澈因为脱力,手还在抖,但他却始终坚持:“雁小姐说笑了。即便真是如此,在下也不会、也不会愿意……”

想起雁流苏的那个要求,凤空澈脸涨红了一片,支支吾吾半天却都无法继续下去。

“不愿意与我有个子嗣?”

雁流苏将话接了下去,她脸上的神情也不太好看。

想她雁流苏曾经也是受人追捧的大小姐,如今不过却要落到求着与人春风一度,还要被人拒绝的地步,即便雁流苏自认此时的一切不过是在忍辱负重,面上也有些抹不开。

“不过如此简单的一事,我都心甘情愿,为何凤公子身为儿郎却还要如此扭捏作态?”雁流苏扯了扯嘴角,语带讥讽道。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凤空澈拒绝了,因着江城主再三嘱咐她“不可妄动凤家子”,所以雁流苏犹豫再三,也终究是不敢做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来。

但她确实很想要一个孩子。

尤其是留有凤家血脉的孩子。

雁流苏深知现在雁家已经倒了,她处境十分不妙,所依仗的无非是江望之与母亲的旧情罢了。

起初雁流苏以为江望之见到与母亲相似的自己时,一定会惊喜交加,将她奉为座上宾,但谁料这惊喜也不过是短短几日,江望之的注意力就全部被她带来的雁沂端吸引了。

老实说,就连雁流苏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发展。

要知道在雁家时,雁沂端从小被娇养着长大,性格难免骄纵贪玩了些,但他本性如此,雁父和雁流苏都护着他,又觉得他小打小闹,弄不出什么大事来,久而久之,就将雁沂端养成了一幅“天王老子也得管我叫哥”的傲慢性格来。

谁知道,雁沂端在姬冰玉手中接二连三的吃瘪后,竟是动起了歪脑筋来。

他打上了后院锁着的小屋子的注意。

对于这个儿子,雁父宠得不行,因此尽管雁流苏心有顾虑,但雁父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雁沂端的要求。

封闭雁沂端的五感,以雁沂端为阵中之眼,届时阵法大成,有五成的功力都将挪至雁沂端的身上。

然而好巧不巧,姬冰玉突然出现,将一切计划全部打乱。

那日姬冰玉所吹奏的奇妙乐器声,雁流苏已经回忆不起来了,她只记得当时音乐一响,自己脑中‘嗡’得一声像是要炸开,疼得已经忘记了所有想法,只模模糊糊地看见姬冰玉那双格外平静的双眸。

那一瞬间,雁流苏甚至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所有筹谋陷害,全部都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但这怎么可能!

雁流苏想,既然姬冰玉有轩辕焚天作为后盾,自己便也找一个差不多的就是了。

而凤空澈就是绝佳选择。

凤家清贵矜傲,不理世俗,又对伴侣忠心耿耿,最起码这么多年,沉浸于这些家族算计中的雁流苏也从未听过有关于凤家子弟的风流韵事。

所以,只要她与凤空澈有了肌肤之亲,最好还有一个孩子——这样的话,就再也没有人能动摇她的地位。

雁流苏想的很好,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却在第一步时就遇见了阻碍。

她从未想过,自己自荐枕席居然会被人拒绝?!

思及此,雁流苏心中的嫉恨就再也压制不住,此时四下无人,她再也不掩饰自己心中的不渝,看了凤空澈一眼,冷笑道:“懦夫!”

雁流苏眼睛转了转,故意道:“倘若是轩辕大哥在此,定会答应我的请求,还会好好安慰我一番。”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我二人俱是被软禁于此。我知凤家哥哥因一些流言蜚语对我误解至深,但凡此时不在此地,我也能与凤家哥哥促膝长谈,解除误会,然而眼下并不是好时机。”

雁流苏顿了顿,忽然叹了口气,她卸去了脸上所有的神情,露出了一脸的疲惫来:“你我二人处境相同,为何不能暂时摒弃前嫌,合作一番?倘若我有了身孕,这江城主无论如何也要放你我二人归去。只要能出去,届时如何,我全听凤家哥哥处置。”

这话说得极其巧妙,即便是在屋外的姬冰玉看不见雁流苏的神色,也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句,却也不免为雁流苏的话术在心中啪啪鼓掌。

不愧是雁流苏。

这颠倒黑白的春秋笔法简直令人拍案叫绝。

姬冰玉捏着白玉坠感叹道,[容儿啊,你猜凤空澈会不会同意?]

自从那一次容清垣自称“容儿”在凤空澈面前表演了一次“千年龙井成精”后,姬冰玉私下里,便总用这个名字调侃他。

姬冰玉本以为容清垣不会回复,没想到对方竟然秒回。

[阿玉终于联系我了。]容清垣幽怨的声音通过白玉坠传来,[我还以阿玉是被城主府上的哪个小妖精迷了眼,彻底忘了我这个旧人呢!]

姬冰玉:……

容清垣你的画风能不能正常一些啊!

宁能不能牢记宁的人设是“一曲杀万魔,一弦天下惊”的杀神啊!

淡漠无情、喜怒不定、清冷孤绝才是宁的本色!这个幽怨哀婉被抛弃的冷宫弃妃模式是什么鬼啊!

宁私底下这个样子被我写成本子卖出去,都要被人骂ooc的好吗!

[小师妹?]

韶阳羽抓着姬冰玉的手腕紧了紧,用眼神暗示:[没事吧?]

姬冰玉赶紧摇摇头,反握住韶阳羽的手,用行动告诉对方自己没事后,又竖起耳朵听起了室内的动静来。

只听雁流苏仍在循循善诱。

“若论此事,怎么说也该是我更吃亏些。现如今我一个女子都不怕,凤空澈,你堂堂凤家少主,又在怕什么呢?”

姬冰玉拍案叫绝!

高!这一招实在是高!

简直是另一种道德绑架啊!

姬冰玉想,室内的凤空澈直面雁流苏,所遭受的冲击应该比她们更多。

不止是姬冰玉,就连韶阳羽也是这么想的。

比起姬冰玉,韶阳羽的神情更加凝重起来。

大概是江望之带给她的阴影太深,韶阳羽下意识笃定凤空澈绝不会拒绝雁流苏。

她扫了一眼听得聚精会神的姬冰玉,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一会儿该如何阻拦了。

而室内,雁流苏说完了一大堆劝解的话,她美目流转,似嗔非嗔地瞥了凤空澈一眼:“若是旁的男儿在此,定然果决无比。也就是凤家哥哥你如此不解风情又木讷胆小了。”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一半是真的感叹,一半则是在故意激凤空澈。

雁流苏从小就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虽然她的容貌没有姬冰玉那般惊艳,但她的桃花却远比姬冰玉旺许多。

凭借从小在男人堆里打滚的经验,雁流苏十分懂得与男子沟通的技巧。

男人嘛,最怕别人否定和对比了。

然而凤空澈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横在脖颈处的瓷器碎片。

他当日在各种各样的冲击之下昏了头,被雁流苏以凤飞霜的旧物骗走——说来也巧,凤飞霜与雁流苏闹翻后,一直呆在长清门,而在她先前赠予雁流苏的东西,正是她还在家中之时。

那是凤空澈最为熟悉的几件饰品。

各种机缘巧合之下,凤空澈被骗入了江城主府,而后被江望之以秘术封了经脉,尽管对方几次表示只是让他“暂居于此”、“绝不苛待”,但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

尤其凤空澈想到对方会用自己来威胁家人,这让向来奉行“君子之道”又不愿与人增添麻烦的凤空澈更加愧疚。

要不是想到或许那位化神期的大能会察觉到他的不对,从而救他一命,凤空澈恨不得真的一了百了。

“随你怎么说。”

尽管被雁流苏的灵力阻隔手腕,令他手上的陶瓷不能更靠近脖颈一些,但凤空澈仍是倔强地抬着头,哪怕手已经抖得不像样子,却也绝不放下。

“但无论如何,我绝不同意这个要求。”

合着她之前的话都是白说了!

这是雁流苏第二次体会到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气恼万分,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何?!”

凤空澈将瓷片握得更紧。

锋利的瓷片割破了凤空澈的手指,淅淅沥沥的血液顺着刀锋流淌到了地面,猩红色的血液十分浓稠,聚在一起,像是这地下城中没有的月光。

这一次,凤空澈没有对雁流苏的话置之不理,他羞涩一笑:“因为,在下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

……

韶阳羽沉默地拍了拍姬冰玉的肩膀。

这一次,即便韶阳羽没有开口,姬冰玉也完美地get到了对方的意思。

——凤空澈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姬冰玉抽搐着嘴角,看着雁流苏猛地一摔门带着怒意离去,第一次发自内心地佩服起了凤空澈来。

牛啤啊大兄弟,好好一个修仙文,竟在他这里发展出了性转版巧取豪夺的支线!

姬冰玉和韶阳羽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沿着房檐投下的阴影走到了屋内。

很顺利,除了一个侍卫向这里张望了一下后,他们没有触发任何机关。

韶阳羽轻轻皱起了眉毛。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一次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她们两人进入了房内后,一片漆黑之中,更远处的树下缓缓出现了一个人影。

“姬家女和江家的姑娘……身上还有强大的妖族气息……”

红衣女子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低垂着眉眼,嘴角却向上勾起,看起来像是传说中炼狱旁盛开的的曼珠沙华,无比妖冶动人。

“真是有趣极了。”红衣女子笑了一声,声音极其空灵,“看来我这一次来桃城,还真是来对了。”

……

……

姬冰玉和韶阳羽满载而归。

要不然怎么说凤空澈这凤家少主也不是白当的,虽然被人“囚禁”,但他仍旧对这地下城了解的十分透彻了。

“地下城每一个月都会进贡一片‘新货’,指的就是他们在外搜集到的女子。”

“而这一次新货中据说出现了一个绝色女子,但是她性格顽劣不堪,很是让人头疼,故而这几日大部分的守卫和教习姑姑都集中在了地下城的右侧。”

韶阳羽简单地将情况描述了一遍,见郦抚卿忽然皱起眉头,止住了话头,询问:“大师兄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郦抚卿瘫着脸,极为不满道:“这个‘绝色’她有我美吗?”

姬冰玉露出了不忍直视的目光:好一个恋爱脑.jpg

她算是发现了,自从得知韶阳羽似乎是曾经救过他的小姑娘后,郦抚卿就有些不正常起来。

不过说起来,二师姐那时候还很小吧!

大师兄他为什么会——

[抚卿性格如此。]

容清垣通过传音解释道:[他那时被魔族余孽追杀,又不肯向我低头,只能隐匿于一条小小水沟旁,每日只能以魔蛙勉强充饥补充灵力,凄惨可怜至极。]

[那时谁对他有一些好,他便会记一辈子。]容清垣轻描淡写道。

啊,这。

好像有点惨。

姬冰玉满怀同情的抬起头,看着被韶阳羽暴打后仍旧毫无怨言、满脸羞涩的郦抚卿,依旧忍不住露出了看智障的表情。

[追杀大师兄的是谁?]

[西魔界。]容清垣言简意赅道,[白骨魔将与魔渊勾结,企图将抚卿献祭。]

又是西魔界。

又是白骨魔将。

姬冰玉将这两个人记在了小本本上,打算有机会见面时,送他们一份大礼。

好不容易让郦抚卿“正常”起来,韶阳羽心中因得到消息后,而难得升起的一点点伤春悲秋也消散的毫无踪影了。

她简单地将事情与郦抚卿交代了一遍。

总而言之,就是凤空澈这个神奇宝贝阴差阳错地发现了这座“囚禁”他的宫殿,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在凤空澈的床下,还有一个机关,这个机关似乎可以通往另一处空间,只是当时的凤空澈谨慎起见,并没有直接踏入。

还有就是之前企图骗他的巫九冰,据凤空澈说,她不过是听命行事,目的嘛,倒是雁流苏一样,想要得到流着凤家血脉的孩子。

总而言之,凤空澈简直像是修真界行走的春||药,谁都想和他困一觉。

但是巫九冰还有些不同,因为她是被那不知已经飞到何处的巫老爷放弃的人,所以她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这也是巫九冰自愿领命来勾引凤空澈、离间他和他身边人的原因。

在巫九冰的认知里,她证明自己价值的方式,就是这样。

就连凤空澈自己都低声道:“我原先听完那位老婆婆的叙述后,对这些人充满了愤懑之情,但不知为何,眼下倒是好了许多。”

一直沉默的韶阳羽忽然开口:“虽然可恶,却也可怜。”

说到底,还是江望之造的孽。

凤空澈点点头,又问道:“不知这位师姐可知道‘二郎’是谁?”

因着姬冰玉的缘故,凤空澈下意识也称呼韶阳羽为“师姐”了。

毕竟对方看上去冷静沉着,十分可靠的样子!

韶阳羽道:“就是江望之,他原先在江家这一辈中排行第二,所以有人称他为‘江二郎’。”

而韶阳羽当时是这一辈中最小的女孩,是所有人的“小妹妹”“小小姐”,她也曾以为自己会一辈子这样被娇纵着,谁知最后最亲近的人,却给了她最深的一刀。

这也是韶阳羽到了雪腴峰后,再也不愿意当“最小”的弟子的缘故。

“那便是了,与我这里的消息有所对应。”

凤空澈道:“这江望之说什么‘广招英才’,其实不过是想要给那个雁沂端续命罢了。”

“雁沂端???”姬冰玉是真的看不懂这个操作了,“他为什么要对雁家的儿子——”

迎着韶阳羽沉默的目光,伴随着凤空澈轻咳一声后,姬冰玉的话语戛然而止。

原来雁父这么多年是在替别人养儿子?!

姬冰玉瞪大了眼,心中忽然产生了一股微妙的爽感。

见姬冰玉明白过来,凤空澈继续说了下去。

原来这次“广招英才”是假,想要给亲亲宝贝乖儿子续命是真。

已经,江城主千方百计留下凤空澈的原因,也极有可能,是为了得到凤家传说中的一个珍宝——凤凰涅槃骨,以此复活他的老情人苏芝月。

姬冰玉:“道理我都懂,但你是怎么得到这么多消息的?”

凤空澈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全仰仗一位前辈相助,让我与家中取得了些许联系。”

绝了。

姬冰玉当即把心中对于凤空澈的评价上的“贞洁烈男”四个字划掉,改成了“气运之子”。

就连韶阳羽都忍不住吐槽:“凤公子这运气真是绝了。”

姬冰玉和郦抚卿心有戚戚地点点头。

明明是前来找妹妹的,却阴差阳错遇见容清垣被一阵怼,然后失魂落魄的离开,却又遇见了凡尘之人,因他们的点拨突破了心境。

然后好端端能莫名其妙被雁流苏带走,但是带走后又有美人投怀送抱。

眼下分明是被囚禁,却又莫名其妙发现了最主要的几个机关,甚至直接点破了江望之可能筹谋已久的大阴谋。

姬冰玉:比不过,比不过。

有了凤空澈一番交代,他们的任务直接减轻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无非是思考该如何在虽有人面前揭露这件事。

由谁揭露,怎么揭露,成了最大的难题。

郦抚卿提议道:“不如由小师妹再吹一次唢呐?”

姬冰玉摇摇头:“上一次雁府除去我本身外,应该还有血脉缘故,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功力。”甚至还有姬家众人冥冥之中的相助。

而这一次,她没这么大的把握。

韶阳羽也不愿意给姬冰玉这么大的压力,于是这个提议当即被否决。

郦抚卿天马行空地开始思考,忽然灵机一动道:“那个苏芝月呢?”

“若是借着她的势,将一切揭露岂不是正好?”

郦抚卿越想越觉得可行,搓搓手道:“今天就由二师妹你在此处呆着,我与小师妹前去探查一番。”

姬冰玉道:“若是旁人问起你——”

“就说我被罚了好了。”

郦抚卿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正好我刚把一人的□□给废了。”

姬冰玉:?

屏蔽词来得很突然,她现在的感觉也很突然。

“啧,那么大点儿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怎么好意思出来沾花惹草的?我看曼珠草都比他的□□壮实些,他的那□□还没魔蛙的眼珠子大。”

姬冰玉:???

住口!别说了!

“关键他居然还很得意,真是好笑,我要是他我都要羞愧的切腹自尽自绝于天了,他到底是多厚的脸皮才能带着这样的□□□活到现在——”

姬冰玉痛苦面具:郦哥郦哥,算了算了.jpg

她觉得再由着郦抚卿说这些脖子以下的画面,即将滑入审核的深渊。

为了转移郦抚卿的注意力,姬冰玉急忙换了话题:“那今夜就由我和大师兄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苏芝月的身体,倘若可以,想办法操控她。”

郦抚卿道:“这样的招数魔界多得是,包在我身上。”

姬冰玉点点头:“那今日,可能要辛苦二师姐去擂台与他们周旋了。”

总不能三个人一个都不出现,这样也太奇怪了。

韶阳羽点点头,赞同了两人的想法。

姬冰玉看出她似乎在纠结些什么,问道:“二师姐可还有顾虑?”

郦抚卿急忙道:“二师妹不必担忧,我一定能将苏芝月控制的服服帖帖!”

“并非担忧此事。”

韶阳羽心中有了几分忐忑,她忽然开口:“我只是……我想在擂台上,和他打一场。”

光是说出这句话,韶阳羽的手抖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了起来。

脸上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那个男人俯下身时的阴影将小小的她全部笼罩,一度成为她不敢回首的梦魇。

这几年,即便是出任务时,韶阳羽都刻意避开了淮州桃城,或是去山脚下,或是去更远处,但她不敢踏入桃城。

因为这里掩藏着她最深的、一度以为无法战胜的恐惧。

但现在,是时候结束了。

韶阳羽看着姬冰玉和郦抚卿,虽然两人谁也没有开口,但他们眼中浓浓的关切和怒火都并不能完全掩盖。

迎着这样的目光,韶阳羽忽然觉得。

江望之,或许……也没那么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姬大鹅:在研究新曲目《江次郎没能挺过夏天》(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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