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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八年前笙笙时瑾初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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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相大白,公安局将整个案件破获的过程公开,狠狠打了主张灵异杀人的那波人一个大嘴巴子,简直大快人心,尤其是姜九笙的粉丝,一个个背脊都硬了,得意得不得了:哼,要不是她们笙爷,案子能破那么快吗?

姜九笙着实又火了一把。

这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警局。

刑侦一队的副队赵腾飞刚从重犯看守所回来,一路跑进局里,边大喊:“队长,出事了!”

霍一宁抬抬眼皮。

赵腾飞大喘一口气:“张明辉在看守所里自杀了。”再喘一口气,“还留了遗书。”

“他哪来的利器?”

“他摔碎了水杯,偷偷藏了一块玻璃。”

就怕这种高智商罪犯!

霍一宁揉揉太阳穴:“蒋凯,你先把遗书送去笔迹鉴定科。”

蒋凯得令:“我这就去。”

霍一宁又问赵腾飞:“自杀之前,张明辉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有,他的妻子来过。”

“去查一下张明辉的账户信息,还有他的妻子,这几天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

赵腾飞说了声yessir,就立马出动了。

“正义,”霍一宁扔了份文件过去,“把这两个案子整理一下,再重新发给我。”

刘正义不解:“队长,案子不是破了吗?还有什么疑点?”

霍一宁长腿一踢,搭在了椅子上,懒懒地往后躺:“张明辉这种人,聪明又奸诈,我不太相信他杀人只是为了逼良为娼。”更何况,他连姜九笙这个目击证人都不放过,杀人动机极有可能牵涉了别的隐情。

这时,门口的同事突然喊了一声‘时医生’。

霍一宁抬头,见时瑾逆着光走进来,侧脸轮廓被黄昏的余光渡了一层金色,好看得实在太不像话。

倒有些让人受宠若惊了,霍一宁抬眼,好整以暇:“找我?”

时瑾点头:“能借一步说话?”

他领着时瑾去了审讯室,关上门,拉了把椅子坐下,开门见山:“你来警局是为了张明辉的案子?”

“嗯。”时瑾坐对面,端正笔直,“不用查了,你也查不到什么。”

霍一宁闻言笑了笑,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时瑾不骄不躁:“说说。”

“张明辉的口供全部对得上,但有一个地方很古怪,两个死者拍下的那个视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猜,应该不是什么性交易视频。”霍一宁双手交握,前倾,“那个海外来的客人,也不是什么普通客人吧。”

时瑾抬眸,云淡风轻:“嗯,那个人是从金三角来的。”

毒品交易,果然,玩得够大!

也难怪张明辉要费劲心思地连环杀人,两位死者无意间录下的那东西,若是曝光了,别说张明辉,秦家人也得去缉毒科喝茶了。

霍一宁往后靠了靠,勾勾唇角:“搞了半天,张明辉是把命卖给了你们秦家。”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想来,秦家已经拿到交易视频了。

时瑾不置可否,神色始终波澜不惊,他语气淡淡的,问:“要不要合作?”

秦家的地下交易,扎根了这么多年,盘根错节,怎么从时瑾嘴里问出来,就跟萝卜青菜似的。

说着玩啊?

霍一宁饶有兴趣:“我怎么相信你?你也姓秦。”

时瑾不慌不忙,侃侃而谈:“我姓时。”

霍一宁了然,想必时瑾连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他在干刑侦之前,确实当过缉毒警察。

十一点,时瑾才回医院。

姜九笙板着脸,把他的外套扒开。

他笑着张开手,很配合。

确认过伤口没有裂开之后,她眉头才松开:“你去哪了?”

“有点疑问,去了一趟警局。”时瑾弯腰,看她的眼睛,“担心了?”

姜九笙点头,牵着他往病床走:“你伤还没好,不能到处走。”

“抱歉,让你担心了。”

她没有说什么,去拿病服给他换。

时瑾拉着她坐下,乖乖解衬衫的纽扣,衣襟半敞,露出了漂亮的锁骨,他停下动作,握着她的手覆在胸口:“已经没事了,伤口不疼了。”

她指腹能碰到他胸口的绷带,是温热的,轻轻摩挲,掌心会微微发烫:“林主任说,会留疤。”

时瑾低头,唇在她紧蹙的眉心轻轻啄了一下:“我是男人,留疤也没关系。”

她摇头,有些执拗:“有关系。”指腹沿着绷带,一寸一寸轻抚,“我看了会难受。”

她想说下不为例来着,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出口。

因为说也徒劳。

就算有下次,时瑾还是会为了她豁出去命不是吗?她试想过,若她和时瑾换了位置,结果会如何。

那躺在医院的一定是她。

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就是很蛮不讲理,做不到收放自如,伤筋动骨都要像个傻子一样,去为了另一个人拼命。

时瑾抓着她的手,覆住整个伤口,声音温柔得像哄骗:“那我再纹一朵荼靡上去好不好?那样便看不见伤疤了。”

姜九笙没有回答,落在他胸口的手缓缓往下,停在他腹部,那个和她一样的位置,纹了一朵荼靡。

“时瑾,”她问他,“你这个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她以前也问过。

那时,他回答,很久以前。

时瑾说:“很久以前。”

还是一样的回答,模棱两可。

很久是多久呢?四年前,还是八年前……

姜九笙把手抽回,低头解了他衬衫的纽扣,换上了病服,再抬头,说:“不要再纹了,很痛。”

时瑾轻声应她:“好,都听你的。”

医院午休时间,姜九笙去了一趟神经外科。

敲门后,姜九笙没有立刻进去,礼貌询问:“徐医生,能占用你十分钟吗?”

徐青舶笑得爽朗:“当然可以。”他起身,亲自拉开座位,“请坐。”

姜九笙道了谢,没有闲谈,直入主题:“时瑾最近有在吃药吗?”

哦,来问时瑾的精神状况啊。

徐青舶早有准备,对答如流:“有啊,白色药丸,一天一颗,我一个月就会给他开一次。”

姜九笙颔首,了解后,又问:“他的病情呢?”

徐青舶双手交握,推了推度数很低的眼睛,很专业的样子:“数据比较乐观。”掰,继续掰。

她似乎放心了点:“他最近并没有什么偏激行为,和我有关吗?”

徐青舶笑:“当然,毕竟你是诱因。”这句没掰,是真话。

姜九笙似懂非懂,眼底有疑虑,眉头深锁:“时瑾这个病很久了吗?”

徐青舶精神放松,往转椅靠背上躺了躺:“在耶鲁医科的时候就有明显症状了,可能更早。”

姜九笙抬眸,桃花眼里光影交错:“那时候我和时瑾还不认识。”

“是啊。”

认识也得说不认识。

徐青舶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姜九笙凝眸,眸色微凉:“你不是说我是诱因吗?”她眼里有寒霜,似是而非的逼视,“那时候我并没有出道,时瑾又和我不认识,我想不明白,我怎么能成为时瑾偏执的诱因,徐医生,可以解惑吗?”

徐青舶蹭地坐起来:“……”

完了,上套了!

时瑾家这个,也聪明了吧!

他闭嘴,一声不吭,多说多错,干脆不说。

姜九笙神色了然:“我大概知道了。”

“……”

她又知道什么了?!

徐青舶欲哭无泪,突然觉得网友说得很对,别看姜九笙脾气好性子淡,攻击力爆表!

她起身:“请不要告诉时瑾,我来过你这里。”顿了片刻,“尤其在他养伤期间,不要让他有所察觉。”

这一点,徐青舶双手赞成。而且,就算给他胆子,他也不敢说啊!时瑾要是知道他说漏嘴了,非把他拆了!

不过,好在姜九笙到底心疼时瑾,还顾着他的伤。

时瑾身体底子好,在医院养了一个礼拜,便没什么问题了。他有洁癖,不肯再住医院,回了公寓,便直接进了浴室。

姜九笙在外面嘱咐,说伤口不能碰到水。

时瑾笑着让她进去。

她去阳台,要给博美喂食。

时瑾在浴室里喊她:“笙笙,能给我拿一下衣服吗?”

“好。”

姜九笙洗了手,去时瑾房里给他拿睡衣,博美也颠儿颠儿地跟进去了,摇头摆尾开心地不得了。

姜九笙拿了衣服,回头就看见博美在时瑾的床上蹭,她失笑,蹲过去,耳提面命:“还不快出去。”用手指戳了戳博美胖乎乎圆滚滚的肚子,“被你爸爸知道你进他房间,肯定不饶你。”

姜博美听懂了似的,抖抖毛,嗷呜了一句,就钻进了床底。

姜九笙不管它了,笑着出了房间。

不大一会儿,姜博美从床底露出一个脑袋,左顾右盼了一番,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出去了,狗粮都不吃,时刻跟着妈妈的脚步。

姜九笙送完衣服,回头才看见博美嘴里叼的东西。是一串钥匙,博美叼着晃来晃去,叮叮当当的。

她蹲下,伸手,博美就把钥匙吐她手里了:“从哪里翻出来的?”

博美撒腿就跑去扒时瑾的门:“嗷~嗷~”

浴室里,水声未停,她看着手里的钥匙,沉默思索了很久,目光缓缓移向楼梯口,复式的公寓,二楼应该有三间房,她一次也没有进去过,只知道时瑾上了锁。

鬼使神差似的,她上了楼梯。

时瑾从浴室出来,没有看到姜九笙,他随意擦了头发,在屋子里找她。

“笙笙。”

“笙笙。”

“笙——”

他脚步突然顿住,目光顺着楼梯口往上,二楼有灯。怔了一下,他扔了毛巾,慌了神地跑上去。

可来不及了,姜九笙还是开了那扇门。

里面全部是她的照片,从十六岁,到现在,在各种地方,有她熟悉的,也有她不熟悉。老旧的小区,郁郁葱葱的香樟树,深巷里奔跑的狗狗……全部都似曾相识。

“笙笙。”

时瑾伸手,想把她带出来。

姜九笙却后退进了房间里面,抬头看他:“时瑾,”她停顿了很久,问他,“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他的手僵住,眼底全是慌乱无措。

她盯着他,许久没有等到回答,抬起手,将柜子上的相框拿起来,照片里的女孩年少青春,笑得见牙不见眼。

她看着时瑾的眼睛,再重复了一遍:“时瑾,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始终一言不发,眼里像覆了厚厚一层阴翳,却依旧盖不住惊涛骇浪。

姜九笙走过去,抬头,目光近得像要刻进他眼眸深处。

“时瑾,”

她说:“那天催眠的时候,我看到了十八岁的你,还有我,穿着校服的我。”

像一场梦一样,梦里有老旧的小区、郁郁葱葱的香樟树、深巷里奔跑的狗狗……梦里,有个漂亮的少年,站在树荫下,抬头望着旧楼上的女孩,她在闹,他在笑。

时瑾第一次遇见姜九笙时,他十八岁满了一旬,她十六岁差两月。

是在一家超市里,她穿着白色校服,肥大的裤子,很瘦,还没有长开,模样稚嫩,并不是很漂亮,只是一双眼睛很出众,微翘,笑起来像月牙弯,瞳孔黑白不分明,有些似醉非醉的朦胧。

是很漂亮的桃花眼。

超市收银的地方排了很长的队,她前面,是一位老人,提着一袋硬币。

“有没有整的?”

老人家笑得腼腆:“不好意思啊,我只有硬币。”

收银的女孩二十上下,很不耐烦:“这么多硬币,我得数到什么时候,你先去那边等着,让别人先排。”

老人家局促地站在外面等。

下一个,是姜九笙。

十六岁的年纪,生得比一般女孩高,瘦瘦的,在人群里很醒目,她走到收银台前,把手里的零食全部放下,然后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两颗糖,上面写着,零售价0。5元。

她递出一张一百的,还有两颗糖:“阿姨,请给我找硬币。”

那个被唤作阿姨的收银员,脸色铁青地喊老人过来结账。

老人家结了账,在路口等女孩出来。

“小姑娘,谢谢你啊。”

她笑着摇头:“不用谢。”

路口,有妇人在喊她。

“笙笙。”

“笙笙。”

“……”

她应了一声,笑着把糖塞给了老人,跑着离开了,一袋子硬币叮叮当当。

老人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糖,笑得皱纹深深。

正对收银台的走廊里,少年靠着墙,目光深深,眼瞳泼了墨似的,黑漆漆的颜色,很亮,像仲夏夜里的星子。

是时瑾。

年少稚嫩,唯独眼底深沉苍凉,像历经俗世归来时的模样。

他站了许久,看着远去的少女,马尾晃来晃去,她穿着白色的校服,长得高,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白皙纤细脚踝。

“六少,”是二十岁的秦中,西装革履,比一般同龄人沉稳许多,他说,“车已经停在外面了。”

少年的目光落在远处:“不用跟着我。”

他朝前,脚步竟有些急促。

秦中还是跟着去了,远远的,不敢离少年太近,见他一路跟着一对母女,什么都没做,就盯着那女孩看。

女孩和她的母亲,正在超市外的街上发传单。

九月的中南,很热,太阳烤着大地,吹来的风都是滚烫的,女孩满头大汗,脸被晒得通红,兴许因为天气太热,往来的行人行色匆匆,纷纷拒绝了递过来的传单。

她转身,一只手突然递过来。

白皙剔透,很漂亮的手。

她愣住,盯着那只手看,头顶传来少年清润低沉的声音:“给我一张。”

“哦。”她反应过来,递了一张过去,抬头笑着说,“谢谢。”

笑起来真好看。

时瑾凝眸,看了看越走越远的女孩,低头看手上的传单,许久,折好,放在了口袋里,抬头寻着女孩的身影,继续目不转睛地看。

秦中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六少,您在看什么?”

“她,”他指着远处,“长得好看吗?”

“……”

秦中愣了许久,才顺着看过去,是个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远远看去没什么特别,他回答:“好看。”

他唇角轻扬:“我也觉得。”

这话怎么接呢?

秦中头疼,不知道小主子的心思,正寻思着,听到了一句命令:“你去把她的传单,都要过来。”

几个意思?

秦中没敢多问,雇了很多路人,一人给了十块钱,让他们去领女孩和他母亲的传单。

午饭时,她们母女吃了面,在一家很小的店面里。

时瑾也进了那家店,用手帕垫着椅子,坐在最角落里,点了一碗与女孩一样的面,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看见她连汤都喝了,就又吃了一口。

下午,她们继续发传单。

他继续让人去领她们的传单。

傍晚,她们母女坐着公交离开,他也在那辆车上,晚两个站上的车,就坐在她旁边,她可能累到了,昏昏欲睡,都没有抬头看身旁坐的人,不到十分钟,把头栽在了他肩膀上。

长线公交,车上没有几个人,空旷又安静,司机师傅开了广播,温柔的女声在唱歌,窗外的风吹进来,头发遮了她的眼。

他抬手,想帮她拨开,车忽然停下,她整个趴在了他腿上。

他僵住了。

“对不起啊。”

是女孩另一旁的妇人,生得眉目温柔,对他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扶着女孩的脸,让她靠向自己。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腿,耳根突然发烫,窗外吹来的风,是燥热的。

公交车开了约摸一个小时,路过了许多霓虹,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站点,他也跟着下了车,女孩还是没看他,睡眼朦胧,被她母亲拉着。

她们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墙面贴了很多小广告与拆迁的字样,小区里的人见了她们母女都会笑着打招呼,热情又友好。

然后她们上了一栋三层的小楼。

小区里没有路灯,葱葱郁郁的香樟树下,挂了一个灯泡,为来来往往的路人照明,他站在楼下,抬头,看了很久很久。

路过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热情地问他:“你找谁?”

鬼使神差似的,他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笙笙。”

女孩的母亲便是这么喊她的。

笙笙,笙笙……

温柔又好听的名字。

“找笙笙啊,我去帮你叫她。”男人站在楼下面,大声吆喝,“笙笙,有人找你,快下来!”

女孩很快就下楼了,不过他站在香樟树后面,没有出来,她等了十五分钟,便离开了,去便利店买了两根火腿和一盒冰激凌。

火腿喂给了一只没有毛的流浪狗吃了。

很脏很丑的一只狗,连品种都看不出来,她却不嫌弃,用手摸狗狗的脑袋,耳提面命地跟它说:“以后别去偷王阿姨家的东西吃了,她会打你的。”

“汪!”

那没毛的狗似乎很喜欢她,欢脱地绕着她转。

她笑得眼睛眯起,同天上的月牙一样弯弯,又对它说:“你可以去偷张大叔家的。”她指了个方向,“就是那家。”

“汪汪!”狗狗一个劲儿摇头摆尾。

她笑着说了声乖,然后用摸了狗狗的手舀着冰激凌吃,等吃完了便回了家。

狗狗也跑回了巷子深处。

时瑾从香樟树下出来,看了看楼上灯火,然后去便利店买了一盒一样的冰激凌,杨桃味的,甜得发腻,一点都不好吃。

他却见了鬼似的,全部吃完了。

为什么要吃她吃过的东西,走她走过的路,为什么要跟着她一整天,不知道,中邪了一样。

月上树梢头,已经夜深。

秦中犹豫了很久,还是上前,小心询问:“六少,回去吗?”

------题外话------

回忆杀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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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我就是无敌大佬我老婆是魔王大人猖狂五行首相逍遥修仙传炼气五千年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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